去他家睡觉,懂得进来
去他家睡觉,懂得进来
那一夜,有没有月光都已经不重要了。 赵以邦带着秦桑榆去他家。房子很大,很奢华。秦桑榆痴望着西式的壁炉和摆放在大厅的中式古董。她第一次知道,中西结壁居然也如此相衬。也是第一次看清,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天空下生存的孩子,竟有如此云泥之别。 以前只听说赵以邦家境优渥,却不知道跟自己的贫富沟壑,隔了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他的房间很大,床也很软。鹅毛被褥温柔得不像话。这是她第一次躺在如此轻盈柔软的地方,可是男孩的动作却让她僵硬起来,紧张发涩,不敢放松。衣服逐渐被褪去,如同抽丝剥茧。 “我想喝酒......我想喝酒。” 她一出声,刚触及她肌肤的赵以邦将动作停滞下来,一秒,两秒,他终于抽回手。 凌冽醇香的啤酒流淌在舌尖绽放了清芬。赵以邦知道她是在逞强,想壮胆。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了她的脑袋。 如此亲昵的姿态,秦桑榆乖觉地选择了顺从。其实,对于赵以邦,她是不抗拒的。只是太过青涩,不懂迎合,也不敢迎合。眼角的眼泪,在她的认知里被定义了低贱。她怕,怕男孩宣扬这件事情,也怕男孩从此觉得她人尽可夫。 没有酒性的她越喝越多,喝到快断片时,赵以邦夺过酒瓶,而她头疼欲裂,扑倒在了床上。所以啊,她错过了,错过了赵以邦眼里那股复杂的心疼与怜惜。 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让她紧张, 男孩只是抱紧了她,很紧很紧,体温都能相融。这样就够了,他知足了。 可是秦桑榆却像是在等待凌迟的犯人,不知道刽子手的心软。早死早超生吧,酒精与黑夜给她壮了胆。她对准他的唇碰了上去。停顿了一会,然后生涩的让唇瓣磨蹭。 他怔了怔,睁大了眼,对她的主动难以抗拒,然后用同样生涩的吻回应她。舌头撬开她的齿贝,醇香的酒味荡漾开来。 她被他亲得脑子发热,快要晕倒的感觉。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好更有力的支撑自己。男孩得吻越来越激烈,搅动着她柔软的唇,贪婪吮吸她的芳泽。一双大掌也终于忍不住覆住她的胸,见她只是呼吸一窒却没又抗拒,他才敢捏了捏。 她嘤咛一声,有些不自觉的战栗。 手上的动作慢慢的放肆了起来,又捏又揉,让那团圆润Q弹的胸在自己掌中被挤压的变换形状。她真的好软,好嫩,好奶啊。秦桑榆看着很清瘦的格子,没想到平时规规矩矩的校服竟然将她曼妙丰满的身姿隐藏的那么好。 他还来不及感慨自己的新发现,就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个东西肿涨的厉害。 秦桑榆似乎也察觉到了有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隔着裤子大概的握住了它,guntang,发热,像一根铁,又好粗,好长。 她本就被赵以邦吻得面泛红潮,水眸盈盈。如今更是羞煞难当,被胭脂泼面。 犹豫了下,她着手要解开他的裤子,赵以邦却及时钳住了她的手腕。极力控制自己欲色退散,“秦桑榆,算了吧。” 他喜欢她,所以不想乘人之危。 借着清亮的月光,她与赵以邦的眼睛碰撞在了一起。眼前这个少年,真的好完美,无论长相,身材,乃至性格,家世,都像是精雕玉琢过的。 她究竟是何时入了他的眼?她何德何能被他看上?她不明白,而赵以邦自己也说不清楚。 酒让她脑子昏昏沉沉,她很困,很困,只记得自己断片前被他搂在了怀里。那个怀抱让她悸动,让她小鹿乱撞,甚至是欢喜。可是她太过疲惫,酒精催人昏睡,来不及仔细感受和回味。 而赵以邦愧疚也有,甜蜜也有,同样的满足与疲累让他抱着她沉沉睡去..... . 可清晨酒醒后的秦桑榆却不敢眷恋这温床蜜罐,拖着脆弱的身子,就悄然离开了。 三天没有上学的她再回到学校时,鼓足了勇气,做好了十二分的心理建设。可是,她却听说赵以邦出国了。抽屉里好几万的人民币被牛皮纸包裹着,秦桑榆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落泪了。 关上回忆的盒子,秦桑榆轻声叹息。她不明白在赵以邦的眼里自己是什么样,为了钱,有多轻贱,有多人尽可夫。她不明白赵以邦到底有什么深不可测的心思,但她尽量回避他的眼神,怕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玩味与嘲弄。也怕看到自己昭然若揭的,埋藏了多年都不肯褪去的自卑和脆弱。 天气舒爽起来,朗空下有白鸽扑翅,羽翼煽动着璀璨的流光。喷泉上有银光粼粼,而日光下,秦桑榆坐在长椅上,浅浅阖着眼,纤细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 赵以邦坐在她身旁许久,她才轻缓睁眼,没有注意到对方眼底流露的温柔。她只想将手机连同包装盒一同塞进对方的坏里。 “第一次主动约我出来,就为了这个?”赵以邦一挑眼,并不打算收回自己的心意。 秦桑榆素来不喜涂抹腮红,偏偏日光照耀得厉害,她向来苍白如一捧清雪的面容竟多了丝和缓的红润。没有直接回话,眸子和那厮对视起来,倔强极了,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如果这样能约你出来,我下次可不止送手机,项链、钻石我都送。”赵以邦这话说的很轻巧,贵胄子弟把这些奢侈品说得跟送鸡蛋送白菜一样简单。 赵以邦是喜欢自己吗?秦桑榆第一次骇然闪过这个念头,瞬即就被理智的心理分析给打消。她也不傻,不是初出茅庐、不经情事的懵懂少女了。只是赵以邦的所谓喜欢和好感,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一丝伏笔和铺垫。四年前那场one night stand后,他就潇洒远赴大不列颠,只留下秦桑榆一个人在原地痴呆盘旋。 所以说,这次回来了,再次把她秦桑榆当做是无聊的消遣了吗?越想越是气息不顺,难堪的自尊心促使她故作清高了几分。她不会为了钱,再做赵以邦刀俎上的鱼rou了。 “我先走了。”秦桑榆干脆利落地起身,手机随手被她置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