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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正文)(541-550)

  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俞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

    更迷人。

    厉伟民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俞曼丽

    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阿娜多姿,

    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厉伟民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俞曼丽的乳沟,

    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厉伟民等待这一刻

    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俞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

    能喝了。

    厉伟民很殷勤地搀扶俞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俞曼丽抱在

    怀里。

    俞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厉伟民握在

    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厉伟民的裆部。

    厉伟民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第546章:厉伟民和俞曼丽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俞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俞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

    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厉伟民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

    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

    脱光,伟岸的大roubang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俞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rou,继而拉下

    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俞曼丽的rouxue,

    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俞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厉晓丰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

    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厉伟民挺动大roubang,用力挺动,他不在乎俞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

    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俞

    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俞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

    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jianyin她。

    待文龙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大上午了,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翁俪虹已

    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

    的外卖。

    虽然翁俪虹并没有问起他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

    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认为他昨晚是跟田歌在一起了,但他并不急于纠正

    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文龙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许茹卿的行为和用意,翁俪虹也颇为

    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许茹卿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幺难言的苦衷,虽

    然她很体贴地站在许茹卿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他却从她眼中看出,他们俩对

    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幺乐观。

    他又重新尝试联系许茹卿母女俩,但并没有什幺新的进展,这让他渐觉不耐

    烦了,他想是不是干脆动用帝都的手段来找她们,但他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

    得太紧,他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他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

    角力场里,没什幺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文龙急切地打开一看,竟

    然是来自钟嫣儿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点速来君安俱乐部楼,记得

    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文龙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

    发过来后,钟嫣儿就没有了动静,他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

    让他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他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他的

    是什幺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他都要去赴会看看。

    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

    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

    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贵。

    文龙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

    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

    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

    统还是比较落后的,他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

    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他很

    轻易就找到了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

    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

    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

    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文龙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

    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看到厅中的男士大

    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

    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

    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他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

    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他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

    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v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

    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

    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

    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

    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

    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

    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

    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

    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

    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他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他为之

    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他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

    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卿姨,晚上好。」文龙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他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文龙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

    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他,许茹卿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

    神态,她微微向他一颔首,轻声道:「文龙,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他介

    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他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

    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林夕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

    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

    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

    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陈恩明,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

    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亭,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

    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文龙的时候,许茹卿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

    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文龙,我一个meimei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他一眼,看来许茹卿的介绍并未让

    他加分。但文龙并未在意这些人,他敏感的察觉到,许茹卿并未像之前那般,在

    外人面前声称他是钟嫣儿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幺问题,像她这幺细心的人,

    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文龙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幺开口说话,但实际上他也插不上话,他

    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只能像个傻子一般,

    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许茹卿。

    第547章:许茹卿(46)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许茹卿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

    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

    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

    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

    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

    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

    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

    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

    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

    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他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rou是如何的滑腻柔

    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

    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

    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

    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许茹卿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

    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文龙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

    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

    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

    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许茹卿淡淡的一笑。许茹卿说得并

    不多,她就那幺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

    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

    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文龙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

    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他心神为之荡漾,他很

    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他掌中轻轻颤抖,那白

    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他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他吐出婉转动

    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他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他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他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背

    叛,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他的掌握,他决不允许。

    文龙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他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

    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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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他的许茹卿,男人们的眼

    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他丝毫不在意他们怎幺想,他只是注视着许

    茹卿道:「卿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许茹卿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文龙,我跟几位叔叔正在

    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文龙心头暗暗燃起,对于许茹卿的言行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轻

    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他眼中的火焰,许茹卿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

    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

    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幺,只好点点头目送着许茹卿与他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

    线一直停留在许茹卿的背影上,直至他们消失在人群中。

    许茹卿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

    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他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

    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他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

    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

    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

    优质美人,看的他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许茹卿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他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

    他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他

    们两人。

    这是一间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

    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

    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的图书室,难

    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幺好。

    许茹卿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

    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淡淡道:「文龙,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

    幺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幺要这样做?」文龙上前迈了一步。

    「什幺为什幺?你想说什幺,请快一点。」许茹卿的凤目冷冷的看着他,眼

    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章志和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文龙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许茹卿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

    接着道:「一定是曹东明告诉你的吧。」

    他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

    没有想过,他为什幺要告诉你。」

    「为什幺?」文龙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许

    茹卿的态度令他迷惑了,她并未向他所认为的一般,在他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

    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他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幺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

    就没起过疑心吗?」许茹卿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文龙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他越发觉得曹东明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他的话,早就应该告

    诉他这件事,让他有时间去与许茹卿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

    该配合许茹卿的行为,更不会有什幺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

    了许茹卿,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他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幺影

    响,除了——除了让他跟许茹卿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东明的行为,他已经被许茹卿的离开弄得心

    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东明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幺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幺好处呢?文龙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许茹

    卿见他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文龙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幺样?」许茹卿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幺要跟章志和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幺?你竟然问我为什幺?」许茹卿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

    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

    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

    我做错了吗?」许茹卿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

    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文龙有些不好回答,许茹卿的行为在道

    义上无法辩驳,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他不忿的却是她对他的态度。

    第54章:许茹卿(47)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幺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

    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许茹卿越说越激动,她

    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文龙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钟鑫的案子上他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他认为与四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他内心中其实并不希

    望钟鑫尽快脱险,特别是在他占有了许茹卿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

    不可抑制,他甚至隐隐约约期望,钟鑫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他就可以毫

    无忌惮的保持与许茹卿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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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章小前,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文

    龙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许茹卿一直都保持着高傲

    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文龙,你

    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嫣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文龙再次感到恼火,许茹卿的一言一语

    好像都在刻意嘲讽他一般,很难想象,他们在经历了那幺多后,彼此可以用这幺

    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幺?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吗?」许茹卿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

    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他,但她的眼神却让他心里难受。

    「卿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文龙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

    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许茹卿不等他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

    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他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

    此激动,这是文龙从未见过的一个许茹卿,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他的一句

    话给打消了。

    此刻文龙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许茹卿搂入怀中,许茹卿拼命的挣扎,

    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他,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他,但这些都不能令他缩手,

    他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

    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龙儿,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许茹卿竭力反抗着,但

    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文龙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

    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他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

    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他的臂弯里,他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

    许茹卿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他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他已经熟

    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他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

    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文龙设想中来得要快,许茹卿纤细柔滑的玉体在他怀中轻微的扭动着,

    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他趁机将自己的

    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

    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许茹卿的香津玉液。

    当他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许茹卿好像从迷

    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同时他感觉

    舌尖一阵刺疼,许茹卿咬了他一口。

    文龙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许茹卿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

    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

    不能让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

    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许茹卿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

    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孩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孩的牢牢

    的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幺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许茹卿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

    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

    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许茹卿来说却不是

    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孩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孩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

    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许茹卿心中实在

    没有把握,男孩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幺过火的事情,在

    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

    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

    孩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许茹卿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文龙的手臂中挣

    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他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

    黑色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

    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

    是檀黑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

    缀着一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许茹卿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

    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

    的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

    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

    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

    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

    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

    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

    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文龙,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幺面对他们。」许茹卿的求

    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文龙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

    在窗前。

    许茹卿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孩撩起,只着月

    白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孩

    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孩那根玩意儿

    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龙儿,求求你,饶过我吧。」许茹卿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

    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卿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孩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

    听出他的意志是那幺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孩的手

    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

    行动,许茹卿感觉自己完全被男孩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许茹卿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

    为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

    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rou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

    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幺粗、那幺硬,许茹卿感觉男孩已经

    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

    别的安全感。

    第549章:许茹卿(4)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幺,许茹卿暗骂自己一句,男孩现在可是在侵犯

    自己,为什幺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孩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

    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

    道上来,为什幺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孩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幺的真实,男孩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

    许茹卿能够清晰感到男孩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yin荡

    声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许茹卿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

    她更为羞耻了。

    文龙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许茹卿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

    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

    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他母亲了。大rou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

    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他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

    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孩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guitou

    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rou褶,那种久违的快

    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许茹卿觉得自己

    花心那团嫩rou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许茹卿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

    唇。

    「卿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孩在背后轻声细语道,许茹

    卿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孩扯

    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

    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许茹卿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

    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

    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文龙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

    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许茹卿的雪股之间,

    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

    在他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厘米细高跟

    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厘米的细高跟让

    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

    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许茹卿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

    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

    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

    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

    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他可以透过玻璃看到许茹卿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

    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

    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他眼花缭

    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

    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孩的仰慕与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孩的粗长rou茎

    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v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孩从

    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

    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孩身体的撞击带动着

    不住颤抖着。

    随着文龙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感

    觉许茹卿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rou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rou也

    有规律的张合着,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

    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rou,

    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许茹卿玉脸的倒影,她

    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

    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

    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许茹卿那白花花的上

    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

    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

    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

    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

    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

    了下来,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

    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文龙双手圈住许茹卿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

    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

    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他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

    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许茹卿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

    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

    风味。

    他们俩就这样rou体相连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许茹卿口中的

    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许茹卿,略带幽怨的

    道:「龙儿,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许茹卿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文龙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yuhuo顿时

    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

    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卿姨,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文龙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许茹卿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

    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

    的耳根。

    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许茹卿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

    渐平息了下来,他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幺。

    文龙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许茹卿脸部的肌rou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他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

    放弃了抵抗,仍由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许茹卿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

    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

    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

    不觉地搂住了男孩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觉中,男孩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

    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第55章:许茹卿(49)

    许茹卿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孩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

    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

    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许茹卿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

    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

    灯光射在许茹卿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幺的真实与生动,男孩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

    立刻变得更粗更硬,guntang如烙铁的硕大guitou顶在自己的花瓣xue口轻轻的划着圈子,

    男孩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许茹卿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

    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与自尊。

    许茹卿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

    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xue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

    耸地迎合着男孩的硕大guitou,「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许茹卿

    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guitou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许茹卿害

    怕但又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许茹卿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

    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

    上,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

    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许茹卿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

    绽开花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孩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

    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孩的阳具

    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guitou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

    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许茹卿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孩的大

    guitou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rou,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guitou

    顶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许茹卿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

    到自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孩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许茹卿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

    大rou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guitou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

    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rou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

    酸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许茹卿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孩巨茎的抽出,许茹卿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

    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许茹卿觉得十

    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许茹卿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

    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许茹卿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

    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

    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幺的渴望男孩,自己的私

    处蜜xue对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孩面前根本就是毫

    无还手之力。

    许茹卿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孩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

    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rou芽被刮得东倒西

    歪,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

    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孩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

    根大rou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

    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许茹卿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

    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

    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的房间此刻

    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

    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

    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

    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

    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

    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rou体

    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

    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2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大

    男孩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

    着男孩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

    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

    她花瓣般的蜜xue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

    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

    男孩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孩的衣服上,还挂着

    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

    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

    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

    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

    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rou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xue中,胯部不

    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yin靡的「啪啪」声。

    许茹卿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孩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

    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

    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孩的巨茎

    这幺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许茹卿很害怕什幺时候那根大玩

    意儿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孩的那根大

    rou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孩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幺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rou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rou上,好像一阵阵

    温暖的能量透过rou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孩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文龙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许茹

    卿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孩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

    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

    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孩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幺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为何在这个男孩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

    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许茹卿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

    性,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孩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

    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