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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老色批叔叔也想分一杯羹

    

鬼畜老色批叔叔也想分一杯羹



    申扶泠架着申扶澈保持着浇灌的姿势,似乎是要为了让更多的精华进入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申扶澈只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厉害,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缚住了根部的阳物也涨疼得厉害。

    这时申扶泠也完成了第一波攒射,申扶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而申扶泠却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申扶澈下面拔出来,而是就着那一肚子的蜜液和精水,再次变得硬直。

    哥哥,我可以再来一次吗?申扶泠脸上的笑容乖巧纯良,鬓发也只是微微散乱而已,若不看他光裸的身子,和那一副充斥着情欲的神情

    不,若不是他那孽根还留在自己体内,不顾自己的疲惫轻轻抽动的话,申扶澈或许仍会一直以为申扶泠依旧是他记忆里,那个曾经乖巧听话的好弟弟。

    下体涨得非常难受,不管是无法射出的阳物还是承受了过多东西的xiaoxue,都让几次高潮过后,现在已经对性事意兴阑珊的申扶澈非常难熬。

    滚.......

    下体甬道里的软rou还在恬不知耻地讨好着申扶泠的阳具,而他已经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

    申扶泠发现身下的兄长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抱着申扶澈用力冲刺了百来下,最后再次认真地把他的zigong填满,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才把阳具从xue中拔出来,塞入一个玉质的柱体把jingye都牢牢堵在里面,抱起申扶澈亲亲他的眼角。

    解开束缚住申扶澈阳具根部的绳子,只是用手轻轻弄了几下,他就轻易地xiele出来。

    申扶泠一脸陶醉地将手指上的白色黏液舔舐干净,甚至往申扶澈口中也送了一些进去。

    (我是第一顿rou结束的分割线)

    申扶澈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那片偏僻的原始森林。

    现在在一家不知名的客栈内。

    申扶澈脑袋有点儿疼,身体上被蹂躏过的地方更是酸痛得厉害。

    肚子依旧很涨,下体也有坚硬的异物撑着,被自己的xiaoxue紧紧吸附。

    申扶澈双手撑住床艰难地坐了起来,他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感觉到xiaoxue里含着的那个东西在戳刺着自己的软rou。

    脸颊微红。

    随即他在心里把申扶泠狠狠骂了几句,掀开被子,缓慢地把寝裤褪到膝盖上方,双腿分开,露出含着的玉势,伸手去拔它。

    趁着申扶泠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走开了他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去寻找那个可以改善自己体质的机缘。

    申扶澈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圈东西,一个皮质的项圈,有一个可以用来链接链子的接口。

    他脸色一黑,申扶泠这是想把自己当狗一样地栓起来吗?

    默默在心里给申扶泠记了一笔。

    玉势很滑,又被他自己的蜜液浸泡了太久,申扶澈颤着手怎么也抓不稳它,反而把自己弄得再次气喘吁吁地有了反应。

    宫映真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他记忆中那位,高高在上,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一顾的星泽君,现在还是一副孱弱少年的模样,而且脸颊绯红,双唇微张,双腿大开,正在从下体处努力地想把一截玉势抽出来。

    宫映真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前世,他第一次见申扶澈的时候,对方年纪还很小,跟在申玉宸的背后,一副先天不足的样子,却还要板着脸模仿自己父亲的模样。

    宫映真还给他送过点心,不过被拒绝了。

    后来小娃娃长大了,身体也变得康健,开始到处树敌其实是那个心机深沉的申扶泠在背后做的推手也惹到了宫映真头上。

    宫映真与申玉宸是同一辈的仙神,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把申扶澈当成一个疼爱的小辈,可后来如果真的只是把他当成给小辈疼爱,又怎么会答应了申扶泠,一起围攻申扶澈,再暗度陈仓将其救下囚禁,二人共享申扶澈的计划?

    姿势实在是不雅的申扶澈被突如其来的老熟人吓了一跳,手上的玉势往上一戳:唔!

    宫映真听见这软软的一声,愈发口干舌燥。

    申扶澈飞快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盖起来。

    上辈子在父亲离开之后,他就成了星泽宫的新主人,星泽宫与同属第八重天的昊炎殿多有冲突,或者说,星泽宫跟大部分势力都多多少少有些摩擦。

    总之,宫映真最后也参与了对申扶澈的围杀。

    申扶澈记得很清楚,宫映真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申扶泠重生了,宫映真应该也是重生的,那其他人呢?

    他们的重生似乎是带着上辈子的法力修为的,只有自己,病弱幼小。

    宫映真关上了房门。

    申扶澈戒备地看着他走过来,那头红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他很高,体型却是精瘦,不如申扶泠那般健壮,一身红衣金饰,整个人都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宫映真眼里只有那个脸色红白变换的小家伙了。

    申扶泠出去阻拦另外那几个和他们一样重生的人了可恶,他居然在自己与他汇合之前就把申扶澈吃到嘴里了。

    小澈。宫映真自以为温柔的呼喊,成功地让申扶澈往里面缩了进去。

    宫映真摸摸自己的脸。

    他虽然赤发赤眉有点儿吓人,五官也不是精致柔美那一挂,但是也平头正脸,英气十足,肯定是申扶泠在性事上太过粗暴,把小澈吓到了。

    宫映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申扶澈颈部的项圈上,然后渐渐往下,划过充满了暧昧痕迹的胸膛,来到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

    申扶泠都已经吃过了......自己不趁机吃一回吗?

    申扶澈已经熟悉了这种禽兽的目光,心中恼恨。

    只是他经脉依旧被封锁,虽然不再如最初时那样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如何能敌得过精力旺盛的宫映真。

    在宫映真撤掉了被子,期身压上来的时候,申扶澈脑海中竟然闪过了:不如放弃抵抗吧。这样消沉的想法。

    申扶澈缩在宫映真怀里,小猫儿似的挣扎。

    你不要乱动。宫映真大为头疼。

    申扶澈强忍着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状似哀求:我......我硌着疼

    宫映真见他已经柔弱地缩成了一团,才想起来这人下身里好像还塞着一块玉势,这个念头一起来,宫映真只感觉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又抬起来几分。

    我帮你拿出来。说着他的手就往下探去,另一只手环在申扶澈腰间,嘴巴也不忘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申扶澈在心里骂宫映真是个急色鬼,却只能勉强摆出一副柔顺的姿势,免得自己备受蹂躏的身躯再添新伤。

    宫映真的性子暴虐浮躁,自小父亲就叮嘱自己千万要离昊炎殿的那些家伙远一些。

    腰上的手臂紧紧勒得他出现一种反胃的感觉,宫映真放在下面的手掌已经握住了玉势,他慢慢地把玉势往外抽着,随着这个过程,申扶澈的xiaoxue里稀稀落落地流淌出一些白浆。

    宫映真见了,不由再次想到被申扶泠捷足先登这件事。

    怀中的申扶澈脸上已经浮起一层充满了情欲色彩的粉红,双目轻掩,睫毛微微颤动。

    宫映真看得自己心头无名火起,推着玉势又重重地撞了进去。

    嗯啊!猝不及防的重重穿刺,申扶澈霎时绷紧了身体,被精水浸泡了许久的甬道本就脆弱无比,被这一下刺激地开始剧烈地收缩,酥痒疼痛的感觉从内里密密麻麻席卷而来。

    哈......哈......你他没想到自己明明已经装作驯服了,却还是会被这样对待。

    宫映真推进的力道之猛,甚至连自己的两根手指也一并塞了进去。

    甬道内温暖紧致,滑腻无比。

    怎么吸得这般紧?他的手指恶劣地往外扩张,被自己的弟弟灌了这么多还没有吃饱吗?

    小澈~宫映真啃噬这他光裸的脊背,叔叔也想和那个臭小子一样把你灌满呢,可惜你前面的那个贪吃的小嘴儿已经满到溢出来了

    他环在申扶澈腰上的手一用力,把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

    申扶澈早被这两个人弄得双腿无力,现在又被这么一翻,更是双腿打滑一下子就扑了下去。

    xiaoxue里的玉势也自然地滑出来半截,又被宫映真拿起来塞了回去。

    唔......申扶澈咬住枕头,他感觉到宫映真把自己的下半身起了起来,往腹部下面塞了几个整头,屁股高高撅起,微鼓的肚子往枕头上压下去,里面灌满的精水争先恐后地冲击着紧紧塞在xiaoxue里的玉势,偏偏又被宫映真伸手按住了。

    小澈是不是很难受?宫映真伸手捏住了xiaoxue上方的那颗小珠子,向外扯了一下。

    申扶澈痛呼:别,别碰。

    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很难受?宫映真依旧不放手玩弄着那颗红透了的小珠,申扶澈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玉白带粉的脚趾也在床上不断地蹭着,从xiaoxue里又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却依旧是被堵在了里面不得出路,胀满了的感觉加剧,似乎马上就要喷射而出。

    难受,哈,我好难受,把它拿出来。情欲上头的申扶澈自己往下伸出手,就要去拿那根玉势。

    宫映真拉住他的手,把它的手带到因为被玩弄过头而涨红发紫的小珠上。

    因为手臂长度的问题,申扶澈不得不昂起了上身。

    宫映真用他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

    呃啊......放开我腹中的液体越积越多,宫映真依旧用那根玉势紧紧地堵住了xiaoxue的口子。

    甬道里的软rou收缩得厉害,又是一波猛烈的情潮,xiaoxue包裹着玉势的边缘已经开始渗出白色液体。

    白色的黏液沾在两人的手上。

    宫映真皱了皱眉,这是别的男人在申扶澈体内留下的jingye。

    想到这里,宫映真突然放开了对玉势的掌控,玉势没有了力支撑着,一下子就从申扶澈饱经折磨的xiaoxue里滑了出来,紧接着,大量浓白的jingye和透明的欲液也互相掺杂着喷射而出。

    顺着申扶澈修长纤细的双腿流得浸湿了床铺。

    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申扶澈心里羞愧不已,喷涌还在继续,带来的强烈快感,就连xiaoxue上方的阳具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跟着一起射了出来。

    宫映真抹了一把黏液在手上,把它们涂到申扶澈的菊xue上。

    尚在高潮余韵里的申扶澈转动着陷入蒙昧的大脑,艰难地想清楚了宫映真要做的事情。

    不行!他想爬起来,可是宫映真两手都抓住了他的臀瓣,往下一按,又把申扶澈按了回去。

    那里不行。申扶澈感觉宫映真把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的臀rou里了,会裂开的。

    宫映真恍若未闻地分开那两瓣臀,食指指尖已经捅了进去:确实有点儿小了,不过叔叔我可不想捅别人捅过的地方申扶泠cao了你多少次?弄得满肚子都是他的jingye,要是我再射进去,万一有了孩子,那该算是我的,还是他的?

    他把申扶澈拉回怀里:这样吧,要是你实在害怕,就主动一点儿亲亲我,叔叔今天就暂时放过你。

    宫映真身上的衣服一点儿也未乱,上面镶着许多细小的金饰,把申扶澈硌得浑身都疼。

    上下衣裤的连接之处却凸出来一根狰狞巨物顶在申扶澈的臀上,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申扶澈妥协。

    申扶澈心中又羞又恼,闭着眼在宫映真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然后他就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一根就变得更硬了,轻轻摩擦着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头部甚至已经滴出了液体。

    这怎么够呢?宫映真嗓音低沉,他揪着申扶澈脑后的长发,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申扶澈再次体验到了唇齿接连被强硬地撬开,呼吸的空气被持续地夺走的感觉。

    宫映真的吻法比申扶泠更加粗暴,甚至咬破了申扶澈的嘴唇;他的手还不安分地朝两人交叠的下体探去,一手握住了申扶澈的阳具在自己的那根上反复摩擦。

    涎水从二人纠缠的唇,流淌下来。

    宫映真撸动着两根阳具,直接射在了申扶澈的肚皮上。

    他放开气喘吁吁的申扶澈,托着他向后仰,自己则是低头俯身,舔去申扶澈肚皮上沾着的那些浊液。

    富有颗粒感的舌头在申扶澈肚脐周围一圈一圈暧昧地舔舐着,很快他的阳具也再有了反应,微微抬头。

    申扶澈喉咙里挤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宫映真把他拖起来。

    我把小澈舔干净了,接下来轮到小澈帮我舔一下了。

    申扶澈双眼瞪大了。

    身前的男人腰身结实,腹部整齐的肌rou块上沾满了白色的jingye。

    胯下那一根巨物耸立着。

    怎么?小澈不愿意吗?宫映真把申扶澈强行按了下去,你先把这些东西舔干净了,然后叔叔再教小澈舔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