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哥哥是白痴美人
原来哥哥是白痴美人
温幼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乖乖在一旁坐着,心里居然正想着要不要勾引这个漂亮哥哥。怎么说也是这一世干娘的儿子,不好的吧的吧? 可是看着对面的祁亦迟正垂着眼在看着一卷书,眉眼如画,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在眼下 干一票!!反正又不是亲哥哥,虽然看上去很高冷,但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要是错过了今天,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 可是这位也不是她的面首啊,不能想干嘛就干嘛。总不能兽性大发上去就扒人家衣服啊。 对了,温幼,你的蛊虫最近还有发作吗?祁亦迟虽然拿着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奶香味已经充斥在整个内厢,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问温幼,也想怎样她针灸的事。 啊今天中午刚发作了一回温幼红着脸犹豫得说道。(装的) 见她说话嚅嚅嗫嗫,祁亦迟突然想起她这蛊虫发作时,是需要靠近男人才能让它稳定下来的!问一个本就可怜的姑娘这种事,他是疯了吗? 他心中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挽回现在的局面。但是府中知道此事的人极少,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说:那你吃药了吗?缓过来了没有? 没有吃药,发作的不是很厉害,正好哥哥过来了,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温幼低着头,祁亦迟只能看到她头顶如云的秀发和珠花。 这话题问的真好,这不瞌睡送上枕头了吗?温幼暗自窃喜。 那就好,本该让你好好在家休息的,真是麻烦你了。祁亦迟尴尬得简直想捶死自己,他这二十年读的什么圣贤书,跟一个姑娘说话居然一点都不过过脑子。 没事,能帮上哥哥的忙我很开心。温·白莲花·幼一脸乖巧得笑了笑。 马车驶离庄子一段路后就加快了速度,这段路路不是很好走,内厢有些颠簸。 祁亦迟的目光从书卷上不动声色得移向温幼,不知道她是否能习惯这样颠簸的路,据说有些妇人坐车就会觉得晕。他突然发现的温幼的脸色有些发白,上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红润的下唇被咬得有些发白,额头也出了一层浮汗,仿佛在忍受痛苦。 他急忙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让车夫慢一点,不要勉强自己。 温幼艰难得摇摇头说:没关系,不是马车的问题,一会就好了。 可她小脸发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可能真的没什么事吧,大概只是皮肤白完全没有跟女孩子接触经验的祁·直男·亦迟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 温幼演了一大顿,突然发现自己说没事祁亦迟居然真的信了白莲花遇上直男果然真的不能太含蓄,她决定直接一点。 她换了口气,直接一翻白眼(没有)晕过去了,头直接垂到了祁亦迟的膝盖上。 祁亦迟一眼没注意着,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晃了晃她的肩膀。 温幼,温幼,你怎么了,醒一醒啊,是晕马车了吗?他说一句就把温幼晃一晃。 温幼被晃的暗吐一口老血,觉得自己穿成孔慈也比现在这样好,起码不会被当成晕马车。 这个漂亮哥哥看着高冷,原来其实是个白痴美人 温幼只好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对不起哥哥,其实是蛊虫又开始闹腾了,我怕耽误你的事,所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好像有点严重,我实在受不了,疼晕过去了。温幼低着头解释道。 祁亦迟愣住了,他几乎没有接触过姑娘,原本以为大多数女孩都是个娇弱的,更何况是本身身体就不太好的温幼。 他有些心疼温幼,不知道温幼一直以来是怎么和面首相处的,要到哪个程度才能让蛊王缓和下来。他的母亲非常严格,也并没有给他安排通房丫头,一直以来他也洁身自好,并无这个想法。偶尔停到同窗谈笑治疗聊到青楼之类的事,他都避之不及。不过,他对温幼并无不好的看法,只是觉得她也说无奈之举。 只是有一次他那顽劣的三弟曾经偷偷向母亲打听温幼和面首的事,被他母亲把父亲喊来,行了一顿家法了事。 面首应该都在庄子上,可这一路上快马加鞭,离庄子已经很远了。此时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回去的话,兰?的命绝对是救不回来了。可不回去,温幼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忽然想起三弟挨完家法后,他三弟跟他抱怨说什么,原来就是跟面首抱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问问至于下手这么狠嘛! 只是,抱抱而已吗? 如果能救兰? 可是他刚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还问她吃药没。现在又如何厚着脸皮与她提议,何况温幼还是他meimei。 祁亦迟觉得自己从没遇到过这么困难的问题,登时对调查的事的幕后真凶也就是派刺客刺杀兰?的人更恨了几分。 温幼看祁亦迟拧着眉,神色在极短的时间内几度变换,几乎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想救基友是吧?开不了口是吧?开不了口直说啊,我自己来。 自力更生的温幼接着说:我知道你急着去救人,这蛊王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怕我到时候又晕过去耽误了病人。不知道母亲是否知告诉过哥哥我的情况,但是这蛊王需要 温幼顿了顿,继续说道:需要阳气哥哥能不能抱抱我? 祁亦迟正纠结着,听温幼先开口了,虽然松了一口气也十分内疚,点了点头。 温幼主动得靠了过去,坐在祁亦迟的腿上,乖乖得窝在他怀里,美人哥哥身上真好闻呜呜呜,就是太难骗了,根本不按套路!!!!! 好小一只祁亦迟都不敢用手碰她,手足无措得双臂环在她身外侧。 温幼很轻,大概因为靠近他蛊王安分了些,仿佛松了一口气,舒适得在他怀里,身上的奶香充溢他的鼻间。 (江弦&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