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妥协
如遭雷击,不过如此。 瞬间全部沉沦褪去,理智回笼于意识。我陷进赵幽后背的指甲松开,呆滞着望向一身宫装,仿佛在此刻也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母妃。 身上的赵幽察觉了我突如其来的僵硬,他顺着我的目光扭头,看到死死盯着我们的母妃,皱眉。唇上落下他抚慰式的一吻,他将阳物从我身体内抽离,xue口与他的性器剥离时发出“啵”的yin靡一声,这声音终于令母妃反应过来我们这对亲姐弟被她撞见了什么勾当。 她的手臂抬起,遥遥指着我的脸: “你……你……” 愤怒到极致的发抖,她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没日没夜的把我求来,就是要让我看这种……”她从未遇见过如此背离伦理的场面,一时竟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语。 “肮脏不堪的东西,我怎么会将你生下养大。你怎么……配活在这世上。” 她目眦欲裂,慌乱地搜寻着四周,墙壁悬挂的佩剑落入她眼帘。她扑向墙壁一把将剑抽下,剑身脱离剑鞘发出金属摩擦的利锐鸣音,我紧紧咬着下唇,闭眼。她若将我一剑刺死也好,反正我早已难逃罪责,反正我已不知廉耻地和赵幽厮混媾和,这身躯的确就如同她所言,肮脏得令人恶心。 那柄剑却没能靠近我半分,母妃的手腕被赵幽狠狠拧折,伴着她的一声闷哼长剑便“哐”地落地。秀秀已经吓得攀住母妃的脚泪流不已,赵幽一掌将母妃推开,厉声道: “丽妃娘娘怕是魔怔了吧。” “疯的是你!”母妃尖声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奴才,你干了什么事情……她是你的亲jiejie,亲jiejie啊!” “哈哈哈……”赵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jiejie又如何,就算宁jiejie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姐,也不照样被压在我身下承欢。” 母妃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目光移动到我身上: “赵宁”,她咬牙切齿地喊我,“我真是小瞧了你,信誓旦旦地说着为祁儿扶持势力,原来是到床上扶持。”她将身边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统统用力将我砸来,赵幽挡住了大部分器具,她下一瞬竟抽出自己头顶的发簪,狠狠扎入赵幽肩膀,趁他吃痛时拼命朝我奔来,眼看着那尖锐的银簪就要划过我的脸颊,却在贴近皮肤的前一刻被一只大掌死死握住。鲜血滴在我脸上,赵幽骨节发白的手掌几乎被贯穿,几缕血丝蜿蜒而下,可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向着母妃刺来的方向狠狠抵去,让那利器远离我,不顾手掌被刺透得更加彻底。 他低头对着母妃,沉声说: “娘娘若是觉得恶心,便随意辱骂我就是。宁jiejie要受的辱骂,我一个字一个字替她受着。” “娘娘若是想要伤了她半豪,我便让您加倍奉还。您伤她一根头发,我便剃光你的头发;您动她一根手指,我便将你双手剁下。方才您那一簪子若是落下,我便将娘娘灌满了春药丢在最破落的街上任乞丐折辱施暴。” 他盯着充血的眼睛一字一顿,无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我搂住自己半是赤裸的身躯,不敢看到母妃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她腿一软跌在地上: “禽兽……魔鬼……” “来人。”赵幽偏头对屋外道: “丽妃娘娘患了失心疯,这瑞央宫怕是待不下去了,找个安静偏僻点的地方让娘娘好好养着身体吧。” 他不顾血淋淋的手掌,大步走向我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床幔遮住了我的不堪,屋外有脚步响起。母妃几乎是任由对方将她拖起拉扯出去,我拧紧了身下的床单,无力感包围了我,赵幽的舌头再次伸入,我垂眸望着他鲜血淋漓的手掌,他竟浅浅一笑: “宁jiejie在关心我?” “去唤太医吧。” “不疼,宁jiejie。”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脸,让我抬头回他的亲吻。 “小时候只要宁jiejie吹一吹,再深的伤口便不会疼了。可后来越来越不够,吹一吹,只会愈加难捱。只有宁jiejie揉揉我,抱抱我才可以缓解一点点。” 他目光柔和,声音愈加低沉:“越是往后,越想亲近宁jiejie。” “别人多看一眼宁jiejie的目光,都嫉妒得想要杀了他。宁jiejie,用看宋大人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我会是宁jiejie的依赖,宁jiejie要闹,我便宠着你闹。宁jiejie要笑,便只对着我笑。宁jiejie会为我生儿育女,jiejie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 “好。” 我轻轻吐出那个字。 赵幽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嘴唇颤抖:“宁jiejie,我……” “我说‘好’。” 他胸膛里溢出笑声,“终于……宁jiejie愿意……” 我用手指抵住他的唇,道: “我有一个条件。” “嗯?”他低头,让自己的唇瓣摩擦着我的手指“只要宁jiejie愿意做我的女人。” “放了赵祁,我要亲自接他出狱。” 他的眸子沉沉的。 “你还他一个清白,至于帝位,他能再拿回去是他的本事。” 赵幽含住我的手指,倏地笑了: “宁jiejie真是不明白。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帝位,只是能捆住宁jiejie的东西。若是宁jiejie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做一对平民夫妻又如何……” “只要能日日夜夜地,cao弄着我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