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其他小说 - [nph]他们的玩物在线阅读 - 因为你,我家那蠢货跟我决裂了。

因为你,我家那蠢货跟我决裂了。

    

因为你,我家那蠢货跟我决裂了。



    第三百零六章

    我要窒息了我要,我想回家。

    秋安纯往后退,正好被杨老师拦住去路,把她推向那些画作,美名其曰陶冶艺术情cao扩充想象力,她想象力是半点没扩充,被观赏的人群挤着挤着离那幅坏女人越来越近。

    画家长的特别瘦,扎了个单马尾,离近了还能闻到丙烯味,他神采奕奕描述自己的创作灵感,说是通过这座山顶教堂几年前的传闻而展开了系列化作。面容身影有参照物,来自于他的朋友,某位大人物亲自点的题。

    捧场人很多,大家都点着头一副很懂的样子,也没怎么注意有个穿背带裤的跟画上穿婚纱那女人特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秋安纯捂着脸跟做贼似的,猫着腰,掏出手机给何绅打电话。她站在树下哆哆嗦嗦,那边电话通了。顺刚给裴老二办好出院手续,本来还想住个两三天,但老毛病也弄不好,就说要回归工作岗位给她卖饼子。何绅问有什么事,秋安纯苦着脸。

    怎么,画展不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地方选的不太好。

    她要是知道是这地方,别说来,听到这个字都恨不得躲被子里去。

    这时身后脚步声渐近,拍了拍秋安纯肩膀,提示画展内不可用手机拍摄,请到前台提交保管,她转身,鸽子聚集在房顶,阳光正好,咕咕叫个不停。

    十分钟后,某大厦顶层会议室刚解散,针对季度报表做出核算,想着把多余资金腾出一小部分投资其他产业。

    男人坐在皮椅上,精神不错,把一堆新签完的合同让秘书收集带回别墅书房保存,此时手机响起,属下言语简洁,短短两句话,解释清了来龙去脉,他英俊的面容有些微变,手压在桌面轻缓敲击,告诉对方。

    没必要关着,把人送过来看看。

    裴州转身问秘书,下午行程还有多少,秘书知道他这么问什么意思,看了眼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几分钟后女人被几辆车接走,阵仗很大,黑压压一群人。光是车就有四五辆,同学们刚爬上山顶,就看着秋安纯被人家赶鸭子上架往电梯口吆喝。她吓坏了,挣扎着想跑,然后就被人家抓小鸡似的说声得罪了,拎着女人衣领进电梯。

    手机没收,连水壶都要检查检查,杯底看有没有藏刀片儿,水有没有毒,黑衣人直接把她蜂蜜水喝的一干二净,秋安纯舔舔嘴唇子,要手机手机也没有,下了车在一堆人的簇拥下步伐渐快一路小跑去往目的地。

    门开后往里一推,顶层的接待室相当空旷,男人站在落地窗边,侧头看过来,他头发稍微剪短了些,在目光扫向她身上那一瞬,身后大门砰的一声关闭,沉闷厚重的响声激的她背脊一阵颤抖,忙低下头,可视线中,就盯着男人那双看起相当昂贵的牛津皮鞋缓缓逼近,踩在黑色软毯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阴影很轻松就把秋安纯吞噬了个一干二净,背着双手,停在面前,观察女人几年来发生的变化,长得还是小,穿着背带裤,脚上一双运动鞋,鼻尖冒着细汗,看起很紧张。

    她心脏突突跳着快跳上嗓子眼,空气中弥漫着男人西服上淡淡味道,整个大厦顶层,接待室空旷到说句话都有回声。

    怕么。

    他问,秋安纯肩膀感受到重量,他发出一声轻笑,沉声说着。

    你看起,还是很怕我。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般,裴州转身走到饮水机旁,给她接了杯水,一次性杯子相当软,拿在手中没有实质感,秋安纯嗓子发抖,没说话,眼睫毛不停的闪动,无形中压力渐渐出来,在空白的这么长一段时光中,她并不知晓男人是以怎样的生活方式维持生命流逝,但就在她喝的第一口水中,因为他的冷静发言,呛着了。

    因为你,我家那蠢货跟我决裂了。

    两年没回家。

    喝完了就跟我走。

    她开始咳嗽,放下杯子急急忙忙跟了过去,隔壁挨着他的办公室,小黑屋里没窗户,他特地叫人封死了窗户,灯一打开,满墙的画,全是她。甚至还有裸背,半截翅膀以被渲染成黑色,朦胧中有那么一丝堕落的味道,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咕咕叫的鸽子。还有一些画带着奇幻色彩性暗示的眼神与姿态。

    系列作分为二十部,全是以她为原型,从天使堕落转变成坏女人,恶魔,地狱之花。

    秋安纯站在门边,脑壳子要昏了,突然就被男人忽的伸手拉进去,门一关,不知为何,关上门后的光线好似画上每一个她,都以一种漠视的目光凝视着出现在屋子里的人。

    你的画家朋友画的么。

    她实在找不到说的,憋出这么句,显得有点尴尬。裴州转身,挑眉问她。

    画家朋友?

    他轻笑。

    我可没什么朋友。

    估计是炫耀跟他攀关系罢了,他们之间不过是纯粹的合作关系,男人骨子里没什么艺术品位,这里每幅画价格都不菲,这可不是朋友能提出的价格。

    秋安纯这时候渐渐才知道,着男人带她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作者留言:突然变得很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