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
思念
·1· 听管家说,最近二哥在跟外国驻军谈判。 大哥则在整顿军纪。 反正在忙些比回家更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得津津有味的画本,再没有之前的吸引力了。 ·2· 到中秋时,我才分别见了大哥二哥。大哥跟我吃了午饭;二哥跟我吃了晚饭。 他们说只能呆一个时辰,于是除了吃饭的两刻钟,其他时间他们都用得很充分。二哥还摸着我的肚子,说他们播了那么多的种,不知道中了没。 我还没说什么,他又自顾自道:现在乱着呢,不怀好些。 可是,就算他这么说,也一直没有给我吃药。 我摸不准他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3· 中秋过完,宅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喜娘说是哥哥们和那群外国军起了冲突,这几天大家都要要低调做人。 我问她什么冲突? 喜娘说哥哥们扣押了外国人的一批军火,外国人来要却没找到,两方都在僵持。我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却觉得哥哥们不会是胡乱扣押别人东西的人。 喜娘还想说什么时,管家来了。 她闭了嘴,说要忙。我也不敢看管家,想回屋里。 错开身时,管家说:小姐别乱想,少爷们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从这句话里得了勇气,抬头看他:管家,你能帮我个忙吗? ·4· 我来荆家之后,第一次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心里雀跃地很,不仅仅因为一会能见到大哥二哥。 我第一次来司令部,忍不住东张西望。 往来的士兵军官都好奇地打量我。管家让我带好帽子再下车。那帽子边有层纱,让我看东西都隐隐绰绰的。 那些士兵军人看我也该是隐隐绰绰的。 过了半刻,我才意识到,管家为了配合我,也走得很慢。他往常都来去如风,又像影子般悄无声息。 我跟紧了他,他才加快步子。 我们穿过好几扇门。左拐右拐,把我绕晕了,所以当他打开某一扇门,大哥的脸兀地出现时,我竟一时愣住。 他道:你怎么来了? 大哥步子跨得很大,两步就走到我面前。我将帽上的纱揭开,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却邹然变了脸色,让管家出去后,就将我拉到了桌边,捏着我的脸道:你擦粉了? 他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膏脂,我感觉脸颊热辣辣的。 我不说话,不敢看他。 他抬起我的头,突然道:画得这么好看,是想勾引谁? 我猛地抬头,唇瓣就被他擒住了,火热的气息带着guntang的潮气扑面而来,还有淡淡的烟味。我呜咽一声,被他狠狠吮了唇珠,又叼住我的下唇。 下次在家画给我看,别出门。 我脸上依旧热热的,点了点头。 他将我抱到腿上,安静地搂了一会,问我是不是在家很无聊。我摇头。 他便说:既然不无聊,为何要出 我烧得几乎流汗,将脸埋在他肩上。 他明白了,低沉地笑着,亲亲我的侧脸道:是想先生了吗? 我臊得不行,正要反驳,他却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胯间,道:先生也很想夫人呢。 他的手很烫很大也很紧,还带着我的手隔着布料揉那团大东西。 我说:别,这是你工作的地方。 他说:哥哥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我听得脸红心跳,正被大哥解扣时,门被猛地推开了。我慌张去推大哥的手,却又听那人将门阖上,走了过来。而大哥依旧不急不缓地解着我扣子。 我意识到来人是谁,忙扭头去看。 来人却拢着凉风,把我后背抱住了。 他说:二哥好想你。 我正要回他,大哥却突然扭过我的头,重重吻了上来。 我唔唔了几声,推开了大哥,根本不敢看二哥的脸色。想将脸埋起来,两只手却分别被两人霸占着,而我更不可能将脸埋进大哥怀里。 大哥道:这么大的人了,没点眼色? 这意思,大抵是让二哥离开了。 二哥道:让大哥吃独食,弟弟心里可不舒服。 就是说,他不想走。 我心里一个咯噔。跟他们的房事从来都是分开的,可这一次他们似乎谁也不想相让。 可我根本挣不开。 我想让他们放手,二哥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你声音大一点,外面的人就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出口的话顿时哽在咽喉,二哥立刻凑上来亲我,大哥的手已经摸到了裙底。 我摇头,心想我来就是看看你们,不是要做这事。 大哥低声笑了:你可真可爱。 二哥哼了声,说:meimei莫不是傻的?送上门的美食,我们难道不吃光看?楚生你将哥哥想得太绅士了。 言罢,大哥含住我另一边耳垂,低声道:楚生,你忍忍。 下一刻,那硕大的东西就进来了。 距离中秋有一个月了,我根本吃不下那东西了。我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来,大哥却定定看着我,坚定地要进去。 我皱了皱鼻子,眼眶顿时红了。 二哥在旁边说: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哭,越哭越惨,忘了么? 他的手摸在我后庭,我顿时一绷。大哥唔了一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松一点。 我停不下来,我就要哭。我抽抽搭搭,又对大哥说,你让二哥别弄了。 大哥看了二哥一眼,说:他不听我的。 二哥叹了口气,凑过去轻轻吻我,说一会就好了。 我才不信他们,哭得更惨了。 二哥进来的时候,倒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怕,怕自己会变成两瓣。 二哥说后面的第一次是他的了,还描述我里面又热又紧。大哥一句话不说,但动作更大更重。两人像是较劲般,使劲用他们的粗鞭子鞭挞我。 ·5·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去的,但睁眼时,却看见了贾纯真。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出神,我叫了他一声,他才看向我。 他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说还好。 他却皱紧了眉头,一把将被子掀开。 都这样了,还说还好? 我没穿衣服,一身斑驳就这么亮出来了。我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抢被子。 你做什么!我怒道。 他冷哼一声,说又不是没见过。 我重新裹好被子,让他出去。 他看了我一会,说:荆楚生,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没回答。 他闭了闭眼睛,道:我本以为你这块冰能被焐化,结果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若要你在我和你哥哥之间选,大抵我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有些丧气,自言自语:是啊,我有什么能比过你两个哥哥。 在他转身之前,我勾住了他的小指。 我说:我也很想你。 ·6· 贾纯真跟哥哥们不一样。 他很好,除了小花园那次,他不曾再强逼我。如果没有哥哥们,我大概很愿意嫁给他。 可是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