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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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太阳,聊聊天。但舒婉菡知道,一向内敛的方琴,从不会和任何人主动说话,就只会一个人窝在那里等自己。 去的路上,舒婉菡一直在想她刚刚和秦芮所说的一番话。这世界上真的会有监狱长爱上囚犯的事吗?可她们,明明是两个女人。就算不是现在这样的身份,而换成了普通人,又岂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舒医生!才推开门,就看到那人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圆圆的黑眸分外有神,丝毫不见平日里那副委屈的样子。不过舒婉菡知道,这个人,也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露出这般孩子气的模样。 嗯,今天感觉怎么样?昨天抽筋的腿有没有不舒服?舒婉菡摸着方琴的头问道,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浅笑分外怡人。没...没有不舒服。方琴低着头回答,被舒医生按摩过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呢? 嗯,那就好。你这次在这里也住了很久了,就算我不想让你回去,但你终究还是要回监狱里服刑的。方琴,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也相信你不会是什么大jian大恶的人。但在这个社会,公平,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拥有的。明天我会帮你办出院手续,你回到监狱以后,不要再和那些人起冲突,好不好? 听了舒婉菡的话,方琴重重地点点头。这些话她又何尝不明白?早在被关进监狱的那天起,小小的方琴就已经明白,公平只存在于少数人的身上。然而,就在她人生最晦暗的时期,是眼前的这人给了她重新振作的希望。方琴抬头傻傻地看着舒婉菡,不知道心里的话该不该对这人讲出来。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聪明的舒婉菡一眼就看出方琴有话想对自己说,耐心地等着眼前人开口。不做任何动作,也不开口催她。舒医生,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以后一定会听话,不再惹麻烦,不再让你担心。舒医生...我...我... 方琴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得通红,本来高昂着的头,瞬间便低了下去。舒婉菡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这副样子,期待着方琴将会说出什么话。我喜欢你!半响,方琴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还未待舒婉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推出病房外。 看着紧闭的房门,舒婉菡微微愣神。她这是被表白了吗?可是...被推出门外,这是被表白的人应该遭受的待遇? 在门口等了许久,舒婉菡都没再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想到方琴刚才害羞的样子和那四个字,舒婉菡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如果,这时候有医生或护士路过,也许就会看到舒婉菡那微微泛红的脸和宠溺的笑容。 第十一章 下班的时间一晃而到,知道秦芮比较忙,所以舒婉菡早早去车库取了车开到门口等她。说起两个人的关系,那还要从她们父母那一代开始追溯。 秦芮的父母,都是出身于书香门第,本本分分的人民教师。虽然一个是高中教师,一个是大学教授。却丝毫不影响他们两人的交流,结婚二十几年来,依然相敬如宾,从未闹过矛盾或出现过吵架的情况。 秦芮的父亲秦凯,是舒婉菡父亲的大学同学。两个男生,刚一进学校,就因为一点矛盾而打在一起。同时,也印证了不打不相识这句话。两个人打过一场之后,竟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年,秦芮的母亲李静和舒婉菡的母亲齐子涵同时怀孕。两家还曾开玩笑说,如果都是女孩,就让她们结成姐妹。如果是男孩,就让他们结成兄弟。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是喜上加喜,直接让他们两家结成亲家。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秦芮和舒婉菡都是一阵恶寒。互相看看对方,都在心里感叹,还好对方不是男的,否则这岂不是成了狗血的指腹为婚? 因为第一女子监狱是在郊区,到秦芮家的车程并不近,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小区大门口。来看秦芮的父母,舒婉菡自然不好意思空手进去。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水果之后,两个人才一同上了楼。 按响门铃,随即便听到里面秦mama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大门一开,下一秒,舒婉菡便被冲出来的人抱入怀中。诶呦,婉菡你可算来了。你看看你,人又瘦了一大圈,是不是每天就顾着工作,忘了吃饭?有时候,我都怕你把我这个老太太给忘了呦。 秦mama一看到舒婉菡就开始抱怨,但眼里的笑意却分外明显。抱怨之后,又是心疼地说舒婉菡哪里瘦了,要多吃些饭,注意休息。然后便牵着舒婉菡的手进了家门,从头到尾连个余光都没给秦芮。 被自家亲妈忽视的秦芮并没有任何不满?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深深觉得这世上能受得了自家老妈唠叨的人都是神人。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来!秦mama看着一动不动的秦芮说道。她这个女儿,难道就不能像是寻常家的女儿一样正常一点吗?其实,秦mama对于秦芮的积怨,早有由来。之前就说过,秦芮的父母都是本分的老师。家里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处于中上等。 所以秦芮父母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希望秦芮能够继承他们的职业,当一名老师。然而,这个从小就成绩优异,异常听话的孩子,竟是在高考时瞒着全家人,偷偷将本来填好的大学改成了警校。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秦mama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而秦爸爸的反应虽然没这么强烈,却也是沉默不语,几天抽了以往几个月才会抽完的烟。他们对秦芮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苦口婆心地好说歹说,警察到底有多危险,多不安全。 然而秦芮的性格偏偏就倔得要命,自己决定的事谁说都不听,坚持要去那个什么警校。于是,苦劝无果的秦爸爸和秦mama只能任由她这样任性下去。想着等她大学毕业就送她出国留学,考取个外国的职业教师毕业证,回来就直接当老师。 秦爸秦妈这算盘打得好,然而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任谁都没想到,秦芮才一毕业,就会被国家司法局选上,年纪轻轻的就当了X市第一女子监狱的监狱长。这头衔,虽然薪水高,听上去也响亮。但是,哪像是一个女孩子该做的正经职业? 一年,两年,三年就算了,这秦芮,竟是一做就做了五年。眼看着本就安静的女儿变得越来越沉默,身上总是若有似无地散发着一种疏远的气息。甚至连和她自己的爸爸mama都不亲近,这秦mama,可说是痛心疾首。 秦芮今年也有27了,到了适婚的年龄。刚想和邻居街坊聊一聊,看看有什么优秀的男孩子可以介绍。谁知,对方家长一听到秦芮是第一女子监狱的监狱长,顿时就没了下文。本来合适的条件,硬是变成了不合适。本来谈得好好的见面,也一再告吹。 所以,秦mama是打心眼里不喜欢秦芮这个工作的。然而每一次劝她换个工作,后者便会一言不发地看着你。试想,秦芮做一名监狱长,每天面对的是什么人?而秦mama这个高中教师,面对的又是什么人?所以,每次争执都以秦mama的完败而落幕。 因为今晚有课,秦爸爸待在学校里还没回来。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一顿饭,就只能看到秦mama一个劲地为舒婉菡夹菜,劝她多吃一些。而秦芮呢,就只是兀自吃着眼前的饭菜,即使舒婉菡在桌下已经踹了她好几脚,却就是不为所动。 终于,舒婉菡看着面前堆积成小山的饭菜撑得再也吃不下去,才敢开口。 李阿姨,你也别光顾着给我夹菜啊。小芮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也应该很想她的吧?结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却是点燃了秦mama一直以来的怒火。哼!就算我想她,她也不会想我这个妈!这么久不回来,看到我连一声妈都不叫!婉菡,你问问她,在她心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诶,阿姨你别生气,小芮也是工作忙,你也知道,她是监狱长,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批准过目,所以难免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亲近。 婉菡!你不用安慰我!她如果真的想和我亲近!怎么会没时间!我早就叫她把那破工作给辞了!她就是不听!你说说,一个女人,总待在监狱里,那算个什么事啊?她年纪也不小了,我当年在她这个岁数,早就已经有了她了。我给她找了那么多优秀的男孩子,可对方家长一听她的工作,就... 听着秦mama越来越偏离轨道的话,秦芮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甚至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妈,对不起,我忽然想起监狱里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婉菡,麻烦你照顾下我妈。 秦芮说完,抓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不顾秦mama在后面怒声地斥责就离开了家门。直到出了小区门口,她才重重地喘出一口气,打车回了监狱。就仿佛,监狱才是她真正的家,而她之前待的地方只是一个捆住鸟的牢笼一般。 夜幕笼罩下的第一女子监狱,分外阴暗。那漆黑高大的建筑,也许会让很多人望而生畏。然而秦芮,却是毫无感觉。 她知道,比起这样阴暗的表象,更加腐败的,是人的内心。 第十二章 回了监狱,秦芮只简单收拾一下,便往冷藏室走去。就连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去看季悦枫。也许,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学乖一点。又或者,是想看看她此时狼狈的样子吧?总之,秦芮不会承认,她是在关心那个女人。 所谓冷藏室,顾名思义。就是监狱用来冷藏一些物品的地方,一般的室内温度在零到零下十摄氏度左右。虽然不至于冻死人,但那种滋味也绝不好受。季悦枫曾经就被秦芮关在这里一天一夜,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并不像现在这般瘦弱,却也被折腾个半死。 如今,还真不知道那女人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番折腾。 在心里想着,秦芮的脚步也越来越快。掏出钥匙打开冷藏室的门,才一触摸到门把手,便有一阵凉意自手指漫延至心窝。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冷气和冷藏室长年不见阳光的霉味。 空旷敞亮的房间,让秦芮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季悦枫。此时此刻,那女人好像已经陷入了昏迷,就连自己开门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醒她。单薄的衣服包裹着她瘦骨嶙峋的身体,正止不住地颤抖。露在外面的手脚已经冻成了青紫色,唇瓣也是惨白得吓人。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把她细嫩纤长的脖颈磨破了皮,另一头则是拴在冷藏室墙上的挂钩上。这根本不像是对人的待遇,倒像是对待一些牲畜。 喂!季悦枫!醒醒!秦芮伸出手摇着季悦枫的肩膀,那人的皮肤早已经冻得冰凉,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根巨大的人形冰棒一般。呵呵...好不容易把昏迷的季悦枫摇醒,然而那人在醒来之后,却只是望着自己,傻傻地笑着。 黑色长发散在她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一股病态的柔美,搭配上这种近乎于惨然的笑,让秦芮的心窝一阵抽疼。甚至是转过头去,不再看面前的人。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到明天早上才出现呢。 季悦枫笑着说道,然而这一笑,却是牵动了冻裂的唇角。一抹鲜血溢出,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落。秦芮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去外面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些热水给季悦枫。然而对方被冻得毫无知觉的手,根本就难以承受这杯水的重量。 只见秦芮刚刚松手,那满满一杯热水便摔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无可奈何,秦芮只好用碗又装了些水,放在地上。眼看那个骄傲灿烂如艳阳一般的女人此时正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喝着碗里的水,秦芮的心中没有感到丝毫快意,反而是再也不忍心看眼前这一幕。 我来喂你。秦芮扶起季悦枫孱弱的身体,让她依靠在自己肩上,端起那碗水慢慢送进她的嘴里。半碗热水下去,季悦枫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些。秦芮掏出纸巾替她擦净嘴角边的血,然而那刺眼的鲜艳映入眼帘,秦芮只觉得身体寒彻入骨。并不是这间冷藏室让她觉得冷,而是季悦枫那上翘的嘴角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寒意。 即使嘴唇干裂,颜色惨白,却依然无法忽略那唇角上翘的完美弧度。漆黑如黑色宝石一般的眼睛明亮有神,却是不见一点笑意,而是透着深深的绝望!那种绝望,和秦芮每一次看到的那些临死之人所露出的眼神如出一辙。 一直到现在,秦芮都想不明白季悦枫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曾向司法局的局长打听过她在进监狱之前的生活,而局长只是告诉她,季悦枫是个极度危险的重犯。贩毒,走私军火,谋杀他国重要领导人。这些事,都是这个女人曾经做过的吗?可是,为什么这样十恶不赦的女人,总是会露出这样绝望的笑呢?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通! 老婆...抱抱...就在秦芮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时,季悦枫冰凉的身体忽然钻进她的怀中,一颗脑袋更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脖颈处挤来挤去,蹭来蹭去。离我远点!秦芮慌张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比狗皮膏药还要粘人的人,然而她越是推,季悦枫这个女人就越是往她怀里钻。 老婆给捂捂手。看到秦芮这般窘迫的样子,季悦枫本是有些涣散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似乎这冷藏室好像也没有刚才那般冷了。被冻僵的手偷偷钻入秦芮西装裙的下摆,直接摸上那两条她早就想摸一摸的大腿。 眼看着季悦枫那一脸yin邪的笑容,秦芮只觉得一阵恶寒。她现在真是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发神经病似的来这里看她,还要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这个该死的女人调戏。为什么她堂堂一个监狱长?要被一个囚犯给调戏!老婆!?这种奇怪诡异恶心的名称究竟是谁发明出来的!? 即使秦芮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面上,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顶多是有些害羞,有些气恼。咆哮这种不够淡定的事,有着良好教养的秦大狱长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所以在面对季悦枫这种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的女人面前,她只有吃瘪的份。 拿开你的手!秦芮沉着脸说道,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因为那浮着淡淡粉红的脸,威力全无。 老婆害羞了。季悦枫才不想理会秦芮那无理的要求,一边说着,一边越加卖力地往秦芮怀里蹭,两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秦芮光滑的大腿上游移。那温热姣好的触感让被冻僵的双手恢复了一些知觉,仿佛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在牵引着她,不让自己离开。 天知道,她就是喜欢她家芮芮害羞无措的模样。季悦枫这样想着,脑袋里已经开始脑补秦芮被自己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蹂躏的场景。神经病!就在季悦枫沉浸在秦芮大腿上的触感之时,秦芮猛地推开了她。丢下这三个字,便逃也似的跑出了冷藏室。 第十三章 回到自己的寝室,秦芮坐在床上平复着因为跑步而不稳的喘息,思绪却是无法抑制地想起刚才在冷藏室的那一幕。 即使常年不见光的冷藏室里透着浓厚的霉味,却依然无法遮盖住季悦枫身上淡淡的奶粉香。只有秦芮自己知道,在刚才推门而入,看到季悦枫如此狼狈的时候,她的心是疼的。那种疼,就好像是最珍视的东西被别人毁坏了一般难受。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而,季悦枫这个女人,却可以让自己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如今的关心在意。纵然秦芮不愿承认自己在关心着季悦枫,但心不会说谎。她对于那个放荡却深不可测的女人,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感情。 方才,当那双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大腿时。带给秦芮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凉,然后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害羞。自己明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折腾,却还是狠心地把她关在那里一天。可是,如果就这样放任她继续下去,秦芮又觉得不甘心。 矛盾在心中激化,一方面,秦芮不忍心让季悦枫再吃那么多苦。另一方面,身为监狱长的她,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放纵季悦枫如此恶劣的行为。 想及此处,秦芮疲惫地倒在床上。视线瞄到挂在对面墙上的时钟,指向1点的时间无不提醒着自己,她竟然已经坐在这里发呆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想到季悦枫被冻成青紫色手脚,秦芮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跑向警卫室。 把她放出来!一路跑到警卫室,秦芮喘着粗气对里面的警卫说道。而对方显然是不明白秦芮的意思,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我说,把季悦枫放出来!听到秦芮的吼声,那警卫被吓了一跳。当下连件外套都忘记穿,就拿着钥匙去了冷藏室。 再回到属于她的铁屋,只不过季悦枫已经陷入昏迷中。否则她一定会大呼一声爽快,果然这里才是属于她的地盘。秦芮嘱咐警卫小心地把季悦枫放在床上,又找来好几床被子盖在那具瑟瑟发抖的身子上。 冷...好冷...蹲在床边,听着季悦枫难受的低吟,又看她蜷缩在棉被里虚弱的样子。不可否认,秦芮的心又一次软了下来。遣走了警卫,秦芮坐在床边把季悦枫大半个身子抱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而那人,也像是找到了热源一般,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钻。眼看着如同婴儿一般睡在自己怀中的季悦枫,秦芮伸出手摸着她白皙的脸。真是奇怪,这个女人明明都已经25岁了,为什么皮肤还会这么细腻?摸上去的感觉,竟有几分像她们邻居家才两岁大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呢?季悦枫,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想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进了这里之后,除了每天消耗时间以外,便再也没什么能做的吗?难道你真的要逼上面的人把你杀掉才甘心?秦芮兀自对季悦枫说着话,也不管对方能否听到。 过了许久,都不见季悦枫的脸色有所缓和,反而是更显苍白。秦芮担心之余,把手伸进包裹着季悦枫的棉被中探了探。触手之地,是一片冰凉的潮湿。很显然,季悦枫身上浸出的冷汗已经把身上穿着的衣服和棉被给濡湿了。虽然并没有发烧,但这样拖下去,早晚会成大病,留下什么后遗症。 思前想后,秦芮还是把季悦枫从棉被里挖了出来,扶着她去到专属于自己的寝室。作为第一女子监狱的总监狱长,秦芮的地位不低,所以她的寝室也是在一楼。足足有一百平方米的房间,卧室,浴室,起居室,客厅,餐厅,厨房,一应俱全。感觉上根本就不是一个寝室,而是专属于个人的房间。 从八楼下到一楼,路程不算长却也不短,季悦枫的身子很轻,172的个头恐怕连90斤都不到。只一会儿的时间,秦芮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室里。随意把穿在外面的西装脱下挂在衣架上,便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她知道,以季悦枫现在的状况,不洗一个热水澡绝对是不行的。 有句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秦芮设想的是替季悦枫洗一个热水澡,好让她被冻僵的身体得到舒缓。然而她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洗澡是要脱衣服的,而且光是泡在热水里还不行,还要替这个女人按摩那些被冻坏的地方。 虽然两个人都是女人,季悦枫有的她也有。但是其他女人之间没做过的事,她们却也是做了的。就这么想了半天,秦芮还是受不了季悦枫那毫无血色的脸,伸手剥光了她身上那层单薄的衣服。 褪去衣服之后的季悦枫身形更加瘦削,那高高突出的锁骨和肋骨让秦芮看得口干舌燥,还缠着纱布的肩膀和那双洁白翘挺的浑圆,更是引得看者心脏狂跳。拿出剪子把季悦枫肩膀上的纱布剪断,那处被自己用鞭子抽过咬过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 曾经翻卷出来的烂rou已经被刀割去,有些泛红的咬痕也已经结了痂,但看上去却依然触目惊心。很难想象到,当时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会下了这么狠的手。 把那具赤裸的身体抱起放入冒着热气的水中,也许是太舒服,本是昏睡着的季悦枫竟然微微转醒,慢慢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被秦芮扒光,放在浴缸里的时候,本就因为热水浸泡而泛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甚至还有漫延到全身的趋势。 这是秦芮第二次看到季悦枫脸红,这样的发现让她兴奋不已,当然,这其中不排除有幸灾乐祸的嫌疑。比较记仇的秦芮当然忘不了季悦枫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诸多调戏,难得看到季悦枫又再露出这小女人一般的样子。 此时不调戏回来,更待何时啊? 看着秦芮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黑色的西装短裙露出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白色的衬衫扣子也许是因为刚才抱自己的动作,而让最顶上的扣子松散而开,露出一直藏在里面茭白而纤细的脖颈。这样赤裸裸的制服诱惑,着实吸引人。如果不是自己处于这种被动的状态,季悦枫一定要好好调戏一下秦芮这个闷sao的女人。 小妞,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秦芮弯下身在季悦枫耳旁说道,这句话直把后者雷得外焦里嫩,死去活来。不过,季悦枫却也不会扫了秦芮的兴致。既然这女人想要调戏自己,那自己吃一点点亏,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想着,只见季悦枫抬起头看向秦芮,那无辜的表情和泛着泪光的双眸,完全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 大人,只要你不伤害奴家,不管你要对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第十四章 哦?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吗?那...这样呢?秦芮轻笑着朝季悦枫接近,随着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袒露在水外的脖颈上。其中,还带着秦芮身上特有的馨香,让季悦枫不由紧张起来,隐隐有些期待。 现下,两个人的距离不到一公分,再近一些,就可以触碰到彼此的唇瓣。季悦枫看着秦芮慢慢靠近的脸,因为之前照顾自己,让她平日里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往常凌厉的双眸闪烁着浅显的笑意,其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感情驱使,让季悦枫自动自发地闭起双眼,期待秦芮接下来要做的事。 看着闭上双眼的季悦枫,这时候的她,安静得像一个熟睡的婴儿。没有平日里故作姿态的笑,也没有黑眸中偶尔闪现出的绝望。 她纤长的睫毛煽动着,在眼皮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带着水汽的脸蛋白皙嫩滑,只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视线往下,是两片轻轻抿起的双唇。也许是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让那两片泛白的唇瓣恢复了血色。在浴室昏黄光线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的如同刚刚剥过皮的葡萄一般。 强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秦芮退开身子站了起来。许是察觉到她的离开,季悦枫也慢慢睁开双眼。本来还充满欢乐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无比。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更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秦芮转过身装作洗手的样子。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季悦枫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芮芮,你要让人家一直泡在水里吗?就在秦芮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完,找不到任何借口再无视季悦枫的时候,对方先她一步开了口。秦芮不得不回过头,看着躺在浴缸里正抬头望着自己的那人。 湿哒哒的长发有几缕盖在脸上,更多的则是散落在身前,企图挡住胸口那片私密的光景。然而,只是头发,又怎么可能完全遮挡住那两颗根本无法称之为小的浑圆?眼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色顶端随着季悦枫不安分的动作若隐若现,秦芮用力吞咽着口水,企图让自己的喉咙不再那么干涩沙哑。 现在就帮你洗。秦芮说完,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季悦枫,拿出香油滴入浴缸中,又把沐浴露涂在手上,便要往季悦枫身上抹。然而,就算秦芮再怎么不想看她,奈何目标太大。想来,这世界上除了瞎子,应该没几个人能够忽略季悦枫的魅力。 尤其还是在她没穿衣服的情况下。 余光偷偷落在季悦枫还带着伤的肩膀上,察觉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是勾引和挑逗的意味,秦芮真恨不得把手里这一瓶沐浴露都挤到她眼睛里。这女人!难道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故作矜持一下吗? 芮芮快来帮人家洗嘛,如果你喜欢看人家的身体,大不了一会儿洗好了给你看个够喽。在季悦枫厚颜无耻的催促下,气氛比之前好了一些。秦芮绕到她身后,眼看着那个骨节凸起,基本上没多少rou的后背,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 把沐浴露均匀地涂在季悦枫后背上,手掌在上面搓洗,按摩。偶尔划过一两道还没有痊愈的伤疤,都能感受到身前人的颤抖。浴室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能听到的,就只有两个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季悦枫因为舒服而偶尔发出的几声低吟。 洗后背,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个步骤。当秦芮绕到季悦枫身前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视线所及之处,是季悦枫凸起的锁骨和泡在水中只露出一半的女性特征。坐这里吧。秦芮低声说道,整张脸已经红了个彻底。反观季悦枫,她的脸色也并不像往常那样白皙透亮,而是隐隐有些泛红。 嗯。季悦枫一反常态的没有多说,而是听话地坐在浴缸的边缘。对方灼热的手掌划过锁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意。胸部涨涨地发疼,顶端也硬了起来。还有越来越热的身体,guntang的小腹,和那处已经涌出些许蜜液的私密之处。 即使不用想,季悦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秦芮的触摸而起了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证明自己在渴望面前这个女人。 嗯...当饱胀的胸部如愿以偿地被那双期盼已久的双手触摸,季悦枫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同时扬起头把自己送至秦芮的面前,伸手环住后者的脖颈。季悦枫...听到秦芮叫出自己的名字,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无不证实了她并不是对自己无动于衷。 季悦枫并不打算回应秦芮,只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汲取着对方身上好闻干净的气息。看到这样如同小猫一般粘着自己的季悦枫,一种满足感瞬间侵蚀了秦芮的内心。也许,自己对她来说,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的浑圆,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气息,秦芮只觉得一股火在身体里燃烧起来。那一晚的场景重新浮现在眼前,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手指进入季悦枫身体时所感受到的灼热和紧致,还有这个女人到达顶峰时美到无与伦比的表情。 心里明明想要再一次把这个女人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进入她,让她为自己疯狂,为自己呻吟。到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念。纵然再不舍,秦芮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体。 只要,自己在她的心中是特别的,就足够了。秦芮自私地想道。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季悦枫,这个第八层的女囚犯所打乱。 挣脱出季悦枫的怀抱,让她依靠在身后的墙上。因为在冷藏室里冻了整整一天,季悦枫的双脚已经变了颜色。纵然经过热水的浸泡有所舒缓,但若是不做一些按摩来促进血液循环,就会留下一些不良的后遗症。 涂一些白酒在手上,秦芮弯下腰轻轻按着季悦枫红肿的双脚。忽然被推开的季悦枫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老老实实任由秦芮替自己按摩。 弯腰的幅度过大,促使秦芮松散的衬衫顺着地心引力垂下,露出藏匿在其中的肌肤。隐约中,甚至还可以看到那深蓝色的文胸肩带。认真替季悦枫按摩的秦芮自然是不会想到对方早就已经用眼神把自己调戏个遍,还在心里感慨着造物主的不平等,给了季悦枫那样完美的长相和五官,黄金比例的身材,就连这一双脚,都生得这般让人爱不释手。 不大不小的脚掌光滑细腻,也许是平日里待在铁屋根本不怎么走动的缘故,所以也没有一点死皮。纤瘦的脚背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连里面青绿色的筋,也看得清清楚楚。五根小巧的脚趾均匀整齐的排列着,像是一个个出cao的哨兵,可爱到不像样子。 按摩过脚,双手顺着脚踝向上,来回按捏着那一条长腿。感觉到对方的抗拒,秦芮刚想抬头告诉季悦枫让她乖一些。然而这头一抬,却是把不该看的东西也尽收眼底。 因为给季悦枫按摩小腿的动作,秦芮不得不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可她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此时此刻,季悦枫什么都没穿。眼看着那块泛着水光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呈现在自己面前,秦芮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就在她发愣站在原地的时候,季悦枫的身体就这样扑了过来。两个人双双倒在浴缸之中,微热的水在一瞬间就把两个人打湿。秦芮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季悦枫。这个女人正认真地凝视着自己,眼里,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感觉到女人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正抵着自己的膝盖,那灼热滑腻的触感,让秦芮忍不住动了动,随后,身体便被季悦枫紧紧抱住。 秦芮...要我... 第十五章 这是秦芮第二次听到季悦枫如此认真地叫自己的名字,在记忆中,这个女人总是会一脸笑意地叫自己秦大狱长。偶尔撒娇耍赖的时候,也会叫自己的小名芮芮。但秦芮知道,这两个称呼,前者是嘲讽,后者是逗弄。 在她心中,觉得季悦枫在叫自己秦芮的时候才是最好听的。那低沉温婉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好似眷恋,又像是恳求。总之,不管是什么,听到季悦枫这样呼唤自己,秦芮都不忍再伤害这个女人。 你...嘘...别说话...欲要开口的双唇,被对方用手指按住。秦芮看着趴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季悦枫,伸手环抱住她。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却是引来对方的一阵嗤笑。 想要我吗?季悦枫抬头问秦芮,脸上依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只是那眼底闪烁着的东西,像水,更像是泪。秦芮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季悦枫,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和她昏迷时叫出的名字有关系。 有些时候,秦芮很想问季悦枫她口中那个所谓的阿染到底是谁。然而话到了口中,却又硬生生地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她要以什么身份去问季悦枫这个问题?而对方,又凭什么回答自己? 每个人,都有心中不愿与人分享的事。秦芮相信,季悦枫这个女人心里藏着的事,不会比自己少多少。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做那种事,如果你感觉身体没问题的话,我就叫警卫过来接你回去。秦芮沉下脸说道。果然,她还是不能做到对这个女人无动于衷。自己的情绪,会因为她的快乐而愉悦,因为她的难过而阴郁。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怎么?你害怕像那晚一样伤害到我吗?还是...秦大狱长对于玩过的东西就再也不会有兴趣了呢?季悦枫说着,凑近秦芮的耳边伸出小舌舔着她的耳垂。向来不愿和人接触的秦芮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她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被季悦枫舔着的耳垂蔓延至小腹,身体紧跟着一颤。 有感觉了吗?季悦枫问秦芮,伸出手便要脱她的衣服,双手却在下一秒被对方狠狠捏住。季悦枫,我说过,不要再和我提那晚的事。秦芮真的是很讨厌现在的季悦枫,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呵呵,好啊,你不动,我动好了。正当秦芮还在思考季悦枫这句话潜藏的含义时,她的大腿已经被一个无比灼热滑腻的地方夹住。同为女人的秦芮,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眼看着季悦枫摇晃着那仿若无骨的纤腰,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那高仰的头,使得脖颈和胸脯形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布满伤痕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浸出一层浅薄的细汗,几滴水珠挂在胸前那两颗硬挺起来的顶端之上,摇摇欲坠。粉红的嘴唇微启,吐出一个个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的视觉冲击,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 秦芮...嗯...嗯...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季悦枫的叫声也越发勾人和响亮。秦芮用手攥住衣角,以防止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去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蹂躏。然而对方却好像是知道了她的意图一般,不仅仅用那双迷离的双眼望向她,甚至还拉过自己的手按在那两颗跳动的浑圆之上。 当灼热不堪的掌心触碰到那两颗软到不行的球状物体,秦芮终是忍不住,用力地揉捏着。感觉到那两颗软rou在自己的手中越发膨胀饱满,秦芮使出的力气就越大。甚至让季悦枫觉得,自己的胸都会被秦芮给捏爆。 啊...秦芮...快...季悦枫一边催促秦芮快些,一边把空虚的下体撞向秦芮微微弓起的膝盖之上。当花瓣中隐隐硬挺的花核与坚硬的膝骨相撞,季悦枫终于露出了让秦芮为之惊艳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美。即使在被关在监狱中两年,但她的美却依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反而沉淀的更为出色。如若说,当初在见到季悦枫的第一眼,这个人的美可以称之为张扬惊艳的话。到如今,褪去了那份张扬的季悦枫,则拥有了一种内敛的美。 这种美,深不可测。不仅仅是源于外表,更是源自于内心。 季悦枫...秦芮叫着季悦枫的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叫她。嗯啊...单薄的哼声,像是在回应秦芮,更像是在呻吟。随着季悦枫一次次把柔嫩潮湿的花园撞向自己的膝盖,秦芮只觉得那处被季悦枫蹭过的地方guntang得吓人。 激烈地碰撞,摩擦,膝盖被guntang的蜜液濡湿,藏在花瓣中探出头的花核已经红肿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甚至连秦芮,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感觉到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快,季悦枫知道自己要到了,所以越发卖力地摆动起腰肢。随着腰间一软,大量的爱液倾巢而出。流淌在秦芮的大腿之上,然后与浴缸中的水融为一体。高潮过后,季悦枫瘫软在秦芮怀中剧烈地颤抖着。而后者,显然也不比她轻松多少。浓厚的喘息和强而有力的心跳,无不证实着刚才那一幕场景带给秦芮的震撼。 你该回去了。等到怀中人的身体恢复平静,秦芮丢下一句话便率先出了浴室。因为之前季悦枫身上的衣服太过单薄,秦芮怕她冻到,所以特意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色V领毛衣和一条棉料子的运动裤穿在她身上。当然,还有新买来还没穿过的内衣内裤。 喂,是我。目前,第8层编号8005在我这里。是,找几个人来把她接走。听着秦芮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季悦枫轻笑着。她家的芮芮,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这么笨。就这样放自己一个人在她房间里,难道就不怕自己逃走吗? 而且,8005是个什么破名字?难道自己在她心中,就只是一个编号囚犯吗? 一会儿就会有警卫来接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惹是生非。刚才的事,还有那晚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季悦枫,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是第一女子监狱的监狱长,而你,只是一个被关在第八层的囚犯。我不可能对你有特殊的感情存在,也不想和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如若你再犯事,下一次我绝对会把你的种种恶行上报给司法局。 秦芮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悦枫只是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长长的黑发盖住她的脸,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过了几分钟,便有警卫过来敲门。看着季悦枫老实的任由他们把手铐铐在手腕上,临走时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秦芮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脱力地坐在门口。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是何其过分? 只是,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她们两个人好啊。 夜晚,深沉而安静。漆黑的铁屋弥漫着驱不散的烟雾,猩红的烟火闪烁着,熄灭后,又再点亮。一个人影孤单地依靠在床边,高仰着头。偶尔有几滴晶莹的水珠低落,却是很快的隐没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