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 1
白衬衫 1
膝盖和脚底的伤养好没几天,她就进组了。女演员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则被留在公司里继续跟进和她有关的商务活动,有空的时候还会给其他人帮忙。 那是一个悬疑题材的网剧,剧本、卡司、制作班底都不错,可以说是她签进我们公司以来,公司给她争取的第一个优质影视资源了。 她是女主,戏份很重,所以每天从早到晚没有什么休息,我俩的联系理所当然地少了起来,只偶尔一两张盒饭的照片和寥寥几个字的抱怨:今天没吃饱,或是这个盒饭很好吃。 跟着她的生活助理有时候会给我发些片场的花絮,视频里的她不是穿着男款的t恤或者衬衫,就是明显不合身的帽衫卫衣。这些衣服或黑或白,长度到大腿的下摆把短裤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片场的男人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眼里那两条腿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穿,就这样光溜溜地到处晃。 偏她还毫无羞涩的自觉,一出了镜头就咧着一口大白牙疯笑疯玩,衣摆随着她的跑跳动作被掀起来,就能看到裹在紧身短裤下饱满的臀线。 一定有很多人在看她,我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丢掉了家里所有的旧工具,一样一样地买了新的,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她喜欢的材质、她喜欢的形状。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地了解一个人,即便只是抚摸那些小玩具,我都能想到她会在这些小玩具面前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会如何地脸红、如何地辗转呻吟、如何地痛叫、又如何地在高潮中喃喃自语。不知不觉,新的玩具就挤满了我的小柜子,我的购物欲却一日比一日旺盛。 从盛夏到初秋,就在我快要透支完一整年的专项购物预算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带她去参加某个品牌的新店开幕式。 品牌是公司长期合作的,原本是另一个女明星的事情,但好像是因为她档期推不开,又或者是不耐烦为这种事跑一趟,就把这事丢给了我的女明星。我仔细规划了行程,买座位最舒适的航班,提前一天打点了行李去她在的城市接她。 到的时候剧组正忙着,我在人群外远远地看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男款t恤站在床边和男演员对戏,像一朵长在公园草坪里的小雏菊,慵懒随意,又莫名其妙地惹人怜爱。 我忍不住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的那件过于简单的白t恤,也许那天她并不是随便穿,而是认真挑选了最衬她的衣服。 演员们和导演对着一把绳子比划半天,我看他们实在外行,忍不住走过去。刚迈几步她就看见我了,兴奋地冲我招手,小碎步扑过来挽住我的手肘:你来啦?我们正在拍绑架戏。 这是我的经纪人刘姐,这是导演,这是周哥,我们的男主角。她把我介绍给所有人,又笑嘻嘻地问我,我们正愁这绳子怎么弄呢?提点儿意见呗你! 我接过那捆绳子,把它们松松绕到她肩膀上:其实就是几个点,捆上就不能动了,但是要注意安全的话,要避开这几个位置。如果在这里多缠几道,就会看起来很紧,但不会绑得难受。 绳子的手感很好,光滑硬挺有韧性,感觉这个剧组确实是不差钱。我一边随手在她身上指点,一边想着这绳子如果直接贴在她皮肤上,她会不会立刻呻吟出声。 围在我们周围的几个人露出赞叹的表情,周哥还好奇地问她:这么捆真的不难受?她摇摇头,薄薄的空气刘海下的眼睛笑成两个半月牙:好奇怪啊,真的没什么感觉,看起来绑得很紧吗? 刘姐怎么这么厉害,这种知识都知道!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她就嚷嚷起来:她啊,家里是杀猪的,她在老家捆过猪,哈哈哈! 她嘻嘻哈哈地在原地蹦了蹦,关于捆猪的玩笑让大家都笑起来,话题也被成功地岔开。于是我笑着在她的后腰按了一把,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不影响你们拍戏了,我在外面等你。短暂的商量过后,他们很快又拿黑布把她的头蒙起来,开始正式拍摄起来。 演员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开机以后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即便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觉得她的挣扎和慌张是真的,男主角眼里压抑的爱意是真的,她的眼泪也是真的,真到心里的火又烧起来,怎么也按不灭。 这场戏结束之后就接着拍下一场,接下来的戏有很多台词和内心戏,一个镜头要拍很多遍特写,她的眼泪也掉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边从监视器里看她的眼泪以不同的方式掉下来,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瞟被丢在角落的那捆绳子。真的是很好的绳子,也很适合她,我在心里默默计算在我的行李里,有哪些是能和这绳子完美配合的。 迟到的午饭过后就是转场,下午的戏在郊外一个周围五里都是荒地的烂尾楼里,拍她被绑匪挟持的戏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演绑匪的两个群演一见到她就变得笨手笨脚,短短几个镜头拍了好几遍都没过,她只好陪着他们磨戏,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被拖来拖去,任人宰割的模样。 任人宰割,我光是在心里默念这四个字都觉得两腿之间在发热,那两个傻乎乎的群演却总是局促不安,好像导演真的在逼迫他们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行。 好在群演的戏份是真的不多,两个小时以后导演皱着眉喊了声过:就这样吧!换地方!稀稀拉拉几声应和过后,剧组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有条不紊地往外撤。 下午没有她的戏了,因此拖拖拉拉的她并没有引人注意。我开着车带她吊在车队的最后,在某个车流较多的路口悄悄拐弯,绕回了那栋烂尾楼。 她还穿着这场戏里的皮衣皮裤,后腰上贴着硕大的纹身贴纸,是一只彩色的蝴蝶,光看身形就是个叛逆少女的形象。 叛逆少女眯着眼睛笑,在长满青草的停车场里冲我伸出手,拉我跨过几块横在地上的碎砖,又避开草丛里的碎玻璃。 我们牵着手回到二楼,之前拍摄的地方。地上不知道是谁丢下的烟蒂还有淡淡烟味,我从背包里掏出转场时从道具组借来的绳子,示意她脱衣服。 从正面看她的造型却是清纯的,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眉眼间的艳丽,托在腮边的发尾向内弯出整齐乖巧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也真的咬起下唇露出羞涩而期待的神情,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我还来不及思考她这个表情的含义,她已经开始一件件把衣服脱下。 脱下来的衣服按照外套在下内衣在上的顺序被码在一个水泥墩子上,随身的小挎包和低帮的小皮鞋也整齐地摆在旁边。 等到她把黑色的安全裤和内裤一起脱下之后,我才明白她的扭捏从何而来:她偷偷把自己的阴毛剃光了。 她小心避开地上的水泥碎块,走到我面前挺起平平的胸脯,有点骄傲又有点忐忑地笑,像个期待被表扬的小学生。 我费了点劲才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光溜溜的下半身挪开,盯住她的眼睛问她:主奴合约第二条,写的是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于是我往前半步,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她的耻骨:第二条写的什么?指尖上传来光滑细腻的触感,一点毛根都感觉不到,可见她确实剃得很仔细。 她被我戳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就凝成了一个难堪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地看她,戳在她耻骨上的指尖隔着皮rou用力往下按,她痛得缩了缩肩膀,也终于张嘴开始背诵。 奴奴的身体归主所有,主可以随意处置奴的身体,奴不经主的同意不得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改变。她一开始还有点结巴,几个字以后就越来越流利,显然是用心记过这些条款。 合约签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要把这合约随身携带,时刻背诵,但我其实并没有期待她这个从没做过m的人真的照做。所以她背出了这些句子的事实,令我既惊讶又满意。 我微笑着松开手指,示意她伸出手来。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过关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把两条胳膊平举抬到我眼前。 我简单做了个两手首缚,让绳子在她手腕之间形成一个褐色的镣铐,另一端则被我牵在手上。就像牵着一匹小马,我拉着她绕着烂尾楼的二楼慢慢走了一圈。 这地方本来就是废弃的,剧组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用心收拾,地上随处可见被踩扁的烟蒂和餐巾纸,还有他们刚刚拍摄时在地上留下的脚印。 她踮着脚小心避过那些垃圾和脚印,但几步路走下来脚上还是沾满了灰尘,她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却显得更加鲜艳,仿若十朵在泥尘中摇曳的罂粟花。 恰好看见地上几道隐约的拖行痕迹,我便指着那印子问她:被不认识的男人拖着走,是什么感觉? 她随口答道:就是拍戏啊,能有什么感觉?他们一直笑场害我都累死了。那现在呢?光溜溜地被我牵着在这走,有什么感觉?我甩了甩手里的绳子,转过头去看外面。 烂尾楼的门窗都没有装,有一面甚至连墙都没有,就这么空荡荡地朝着外面。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外面的荒地,我借机在她耳边说:你说,他们要是突然发现忘带东西,又回来拿怎么办? 她这才猛然一惊,下意识往墙边藏,绑住手腕的绳子因此被绷得笔直。我忍着笑扯动绳子,强迫她走到中间的空地上:你不喜欢被人看吗?那为什么天天在剧组里不穿裤子? 我穿了裤子她停下来辩解,却发现自己恰好停在之前拍摄勒索镜头的椅子前面。她大概是想到了刚刚工作时的情形,再对比现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脸色顿时红得像番茄。 是吗?你剃毛不也是想给人看的吗?你现在来说说,什么时候剃的毛?为什么剃?我在这张曾经绑住她的椅子上坐下,用手上的绳子在她下身蹭了蹭,试图加深她的羞耻感。 她不安地并拢双腿,声音有点发软:那那是给你看的我听说你要来找我,想让你高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那里的手感滑得像打了蜡,我用指腹在上面画圈,感觉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