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痛苦與快樂

    004.

    明毓岑從來沒讓別的女人懷孕過，國二時那三個學姐自己就懂得吃藥，後來那跟那兩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明毓岑也都有戴套，唯獨羅欣芫，因為剛開始就是內射的做愛，之後他們商量好讓羅欣芫吃避孕藥，因為她自己也喜歡被那麼大的roubang射精。

    結果卻出了意外，羅欣芫有兩三次忘了吃藥，自己也沒想起來，那樣的做愛頻率和那種射精的姿勢，忘記吃藥的羅欣芫不懷孕簡直沒有道理。

    羅欣芫說完這個消息之後就先離開了，馮皢樂也不清楚自己正在想什麼，也沒搞清楚自己從聽到別的女人懷了自己愛人的孩子消息開始，心裡的滋味是什麼，照理說她應該要感到興奮才對，可是她卻茫然的在客廳裡發呆了很久。

    直到天都黑了，明毓岑還沒回家，才疑惑的打了電話

    電話先是被他切斷了，然後撥了視訊通話，一接通就看見畫面裡明毓岑正在被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從背後cao幹，明毓岑趴在床上雌伏著挨cao，俊顏冷淡中又染著情慾的色彩，漂亮得驚人。

    她認出來那個男人就是多年前開發了明毓岑後xue的那個男人，隨著學姐出國之後就沒在連絡了，不知道為什麼又再次遇上，還幹到一起。

    明毓岑稍早前就已經趴著被男人cao射了一次，兩人所在的位置也不在公司和家的附近，而是外縣市的溫泉旅館。

    馮皢樂發現自己有未讀訊息，因為她聽見羅欣芫懷孕之後的消息，沒注意到明毓岑發給她的幾則訊息和影片。

    那是明毓岑坐在床邊被男人koujiao的影片，還有另外一個影片是明毓岑幫男人koujiao被壓著腦袋幹到吞精的影片。

    後就是接通視訊之後沒多久傳送過來的影片，是兩人開始視訊之前錄下來的，馮皢樂把檔案傳到電腦裡打開，看著他正在挨cao的畫面和稍早前從擴張到進入的性愛畫面，自己也揉著xiaoxue興奮了起來。

    而另外幾則訊息則是

    我遇到何逸欽了，他是新合作的公司派來的職員。

    他說想要跟我做愛

    我剛剛答應他了，今天下半後會跟他到別的地方做愛，地址我到了再傳給你。

    （溫泉旅館的地址和電話）

    你們兩夫妻真會玩，我是無所謂錄不錄影，能爽就好。（明顯是何逸欽用明毓岑手機傳的訊息）

    我要開始插你老公了。

    真好幹，以後也分我一半吧，別只讓別的女人爽，我可以跟她們一起幹。

    你男人真美。

    皢樂我讓人cao射出來了，很舒服。

    （koujiao影片）

    （koujiao吞精影片）

    視訊通話中

    （進入前擴張後xue影片）

    （進入後被幹xue到射精影片）

    明毓岑被人幹得很美，粗長的roubang上套著一個電動情趣xiaoxue，被何逸欽握著taonong他的roubang，後xue裡入著一支roubang抽插cao撞，閉著眼睛呻吟著晃動身體。

    「皢樂我好爽啊～」明毓岑被何逸欽打開雙腿，背對著他跪著，身前那支套著電動杯的粗長被人幹得晃跳，俊臉迷茫，很大可能性是吃過yin藥了。

    翻來覆去的變換姿勢被人幹了一整晚，醒來之後洗過澡吃完飯又繼續幹到一起，何逸欽還叫了一個乾淨的小姐來讓明毓岑開苞，壓著他cao幹後xue搖晃震動他的身體帶動粗大的roubang在女人xiaoxue裡磨cao。

    明毓岑被夾得哀哀叫，直喊皢樂我好爽，幹得神智不清，五天裡，插著電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通訊，何逸欽一直記得挪動螢幕，沒讓她只聞聲不見影。

    明毓岑開苞了三個女人，也被何逸欽數不清做了幾次，馮皢樂有注意到何逸欽射到明毓岑身體裡的都有被他體貼的清理出來，而那些被明毓岑內射的女人卻沒有。

    她不曉得那些女人有沒有在事後吃藥，還是會懷上他的孩子？

    就跟羅欣芫一樣

    明毓岑待在旅館裡，從第六天開始都會在高潮前哭出來，他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何逸欽卻沒打算放過他，甚至還打電話叫了另一個男人過來，一個人幹後xue，一個人幹他的嘴，又一個被明毓岑剛開苞的女人躺在他身下將他夾著搖搖晃晃。

    三個人快意的享受著明毓岑的滋味，看他邊哭邊吟叫的嘴被男人的roubang塞得滿滿的，射精時jingye還會從他鼻子裡嗆出來，為了讓他保持高昂的慾望享受過度激烈的交歡，何逸欽每天都餵他吃了藥。

    幹到第七天明毓岑已經整個人都沒清醒乾淨的時候了，被男男女女輪流夾著cao幹到第八天甚至都沒有吃飯，人已經被幹得翻白眼，yin浪的叫聲也弱了下來。

    何逸欽卻似乎想把他幹死，現場已經失控了

    雙腿往兩邊大張坐在床上，roubang被xiaoxue騎著，自己的後xue也挨著roubang插撞，被撞得一前一後飛彈，

    第九天，只喝水和吃藥的明毓岑後xue都合不攏，jingye也滿滿漲在身體裡，這天連續開苞了三個女人做愛，後xue也已經迎接了四個男人輪流插幹，人已經只會哭不會叫了，馮皢樂才找了過來。

    進到房間裡，五個男人正在床邊等著換人cao幹，兩個女人等著開苞，床上明毓岑被前後夾著啪啪做愛，嘴裡也塞了一根roubang衝刺。

    不止床上糊滿了jingye，明毓岑全身上下、從裡到外也全都是，何逸欽才剛射過一次，正坐在床邊抽菸，看見她來，只對她笑道：「妳真狠得下心，九天啊，嘖嘖看看我手機裡的記錄，十二個女人，十三個男人。」

    拍拍明毓岑因為藥物迷茫哭泣的俊臉，又說：「我覺得妳男人快要被幹死了，怎麼辦？我先說了，現在在場的所有人得滿足了才能讓妳把人帶走。」

    「唔唔～唔唔嗚呃！」明毓岑翻起白眼抽搐，雙腿僵硬的伸成Ｖ型亂顫，床上的三個男人包括他自己在內都射精了，女人也呻吟高潮，沒讓他休息，滋一聲高潮中的女人被人抱開來，還在高高射精的粗長roubang又被人坐了進去，壓低他的身體，後xue也換了一個男人上他，明毓岑滿臉連鼻腔內都是jingye，暫時空出來的嘴才低聲弱弱的哭了兩聲就被剛射過的roubang一塞，強迫他清理起來。

    「很好，這就解決掉三個了，還有六個男人，兩個女人。」

    又一輪幹畢，明毓岑被癱放在床上，臀部被人又掐又挨cao撞得紅紫，紅腫的後xue擠出一大股一大股白濁的jingye，垂放在兩腿間貼在床上的大roubang又紅又腫，糊得又髒又黏，被磨擦破皮的嘴裡也嘔出一灘jingye，鼻孔裡也有jingye流出來，睜著漂亮無神的雙眼暈過去了。

    何逸欽揮手讓人給他吊上一瓶營養液，「如果妳沒來，這瓶子營養液不會給他，他也不能趁機休息，今天肯定能cao得死他。」

    馮皢樂沒說話，只注意到剛剛被內射的女人吞了一顆避孕藥，何逸欽發現她的目光，笑了：「妳好狠啊！放心吧，都有吃藥！」

    被cao翻的明毓岑趴在床上癱著昏死，吊完一瓶點滴不過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一男一女就又夾住再次餵過藥的他，嘴巴倒是被放過了。

    何逸欽大發慈悲的讓還沒紓解過的其中兩個男人用女人的後xue發洩，於是明毓岑就變得完全被動的被人包夾起來，後xue挨cao，前面的roubang也因為女人被人cao著後xue晃動身體cao弄他。

    明毓岑沒被堵起來的嘴這次哀叫聲虛弱但沒停過，哭得迷茫又淒慘，一直被幹到第十天早上才讓馮皢樂帶回家。

    明毓岑昏睡了兩天，身體都是靠著點滴補充營養，也被馮皢樂仔細清理過了，她突然察覺自己的心疼，腦中閃過不曉得究竟為什麼要讓他面臨這種境況的茫然。

    之所以九天沒去找他，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因為羅欣芫懷孕的事情非常難過，這讓她非常不理解，無視自己內心的刺痛頗析著自己真實的想法，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逃避了十幾年。

    為了逃避自己的愧疚，也因為自己難以對他放手，扭曲成這個畸形的模樣裝做一切都很正常，兩人也因此得以拋開芥蒂的相愛著生活在一起。

    可是馮皢樂卻越來越不能接受明毓岑跟自己做愛，將這份排斥騙過自己扭曲成性癖，其實已經查覺到卻催眠自己理解成別的意思的明毓岑沒能發現自己的絕望，越發在慾望中沉淪不想反抗。

    這十天，馮皢樂發現了一件事情。

    他放縱自己的性慾不是因為享受，而是為了求死，所以他根本不管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完全不會反抗，他沒辦法放她離開，也不能接受她的排斥，甚至無法釋懷當年的事情，還有自己跟別人做愛的事情，被她看著自己骯髒的模樣，將痛苦當成快樂，人已經瘋了。

    馮皢樂並沒有對醒過來的明毓岑表現出不同，因此明毓岑還是好好的像正常人一樣活著，但是她答應了羅欣芫對她私底下提出的條件。

    她想了一個也許能讓自己接受他的辦法，很簡單，自己也變髒不就得了。

    羅欣芫承受不了對丈夫的愧疚，希望馮皢樂跟自己的丈夫做愛，最好也能懷孕，這樣兩邊都扯平了。

    羅欣芫有不對的地方，但這個提議卻剛好打動了茫然中的馮皢樂在明毓岑清醒的三天之後，兩對夫妻在羅欣芫家中聚餐，兩個男人都非常不會喝酒，很快就喝醉了，反而是兩個女人酒量好多了還保持著清醒，羅欣芫將丈夫帶到臥室裡將他矇上眼睛騙他，把他弄得蓄勢待發之後才換馮皢樂進來，本意是想要讓兩人直接做愛，但是實際經驗五根手指頭能數完的馮皢樂身體卻還沒進入狀況，也還越不過自己心理那關。

    強迫自己躺到床上接受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愛撫，客廳裡，因為酒醉睡著的明毓岑突然因為夜晚的冷風被凍醒，坐起來發現客廳裡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算去找不知道跑去哪的妻子，然後很快就看見了她躺在床上準備被男人幹進去的模樣。

    心裡像刺進一刀般劇痛得他無法呼吸，抖著身體忍耐著窒息感大步衝上前去將準備幹自己妻子的男人推到床下，自己拉開棉被將她包了起來抱出房間，拿上她的包包和鞋子，散落在房間的衣服他不打算要了，然後就這樣走出門外，進電梯、上車，回到家中一進門就抱住她哭了。

    「妳不要這樣妳不能這樣」

    他能催眠自己將痛楚當成快樂享受，卻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變成自己這樣，他比誰都清楚這有多麼絕望，像無邊無際的黑沉海水一樣讓他無時無刻都無法喘息。

    直面了自己的內心，再也騙不了自己真實絕望痛苦的感受，也沒有任何餘地可以逃避，明毓岑痛苦的哭了

    「毓岑，羅欣芫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明毓岑痛苦加劇的抽搐了一下，馮皢樂只是安靜的被他抱著沒動，繼續說著：「我答應她跟她老公做愛，也懷他孩子我在想，如果我也一樣髒了，是不是就能繼續跟你在一起了？」

    明毓岑：「妳不要我了？」

    「我想要，想要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是我就快要騙不過自己了，我沒辦法接受你了怎麼辦？」她想要逃離，想要讓自己恢復正常。

    明毓岑感到一陣昏昏沉沉的絕望襲來，低低的說道：「妳不能接受，可是我已經這麼髒了怎麼辦？」

    馮皢樂沒有說話，那天晚上，她自己睡在客房裡，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她聽見門外傳來轉動門把的聲音，可是因為她上了鎖而沒有成功扭開，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男人在門外對著房門，「皢樂我害怕」

    他兩眼空洞的看著房門許久，聽著門內一片寂靜，然後才轉身回房。

    不知何時睡著的馮皢樂做了一個夢，夢境裡她和少年的明毓岑快樂的耍在一起，一起躺下看著天空聊著說話，氣氛溫馨陽光暖活，明毓岑卻突然站了起來，天色變得陰陰沉沉的很有壓迫感，馮皢樂起身看他莫名其妙的往前走，不知何時兩人居然換了一個地方，他就這麼直直走到牆邊，底下就是十多層樓的高度，他仰著頭出神的看著陰沉的天空，神情空白又茫然，像個孩子般的傻傻看了一會。

    馮皢樂喊他：「明毓岑你在看什麼？」卻是連續問了三次他才轉身看她。

    「我已經這麼髒了沒辦法讓妳要我了我怎麼辦？」眼神是令人膽戰心驚的死氣沉沉，充滿著絕望到感受不到痛苦的空洞。

    「明毓岑」

    畫面突然一轉，自己正待在家裡？

    「明毓岑？」

    她轉著身體看向周圍，家裡似乎只有她而已，看向陽台方向的時候，卻看見一個人影從上面閃過墜落，是她熟悉不已的人影，短短一秒的時間卻將他臉上呆滯空洞的表情看得非常清楚

    馮皢樂從睡夢中驚醒坐起，喘息著衝到門邊打開房門，在家裡面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愣了幾秒就想到剛才的夢境，發了瘋似的衝出家門，按了電梯卻還在五樓停著不來，打開安全門也沒發現自己赤著腳，扶著把手撐著自己因為懼怕發軟的身體，讓自己腳步快還要更快的衝到頂樓，打開半遮掩的門，眼前的明毓岑就跟夢裡她看見的模樣一樣。

    呆呆傻傻的站在牆邊看著天空，馮皢樂撐著自己不要腳軟，猛地發力衝上前，搶在他倒向牆外的那一刻拉住他，抱住他轉身一起摔到牆內。

    「明毓岑！」馮皢樂歇斯底里的喊著：「你不准！」

    明毓岑被她晃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她問道：「我已經這麼髒了沒辦法讓妳要我了我怎麼辦？」

    令她毛骨悚然跟夢境裡一模一樣的問句，他根本不想要得到答案，只是敘述著自己的絕望與死氣。

    馮皢樂忍著哭意，顫抖著嗓音對他說道：「我要啊。」

    明毓岑皺眉看她，她繼續說道：「我還要你啊，只是沒辦法接受你碰別人了，既然你想要我繼續跟你在一起，你就不能為了我保持乾淨嗎？」

    明毓岑茫然不解：「我還可以嗎？都已經這麼髒了？」

    「你想要繼續抱別人嗎？」馮皢樂反問。

    「我不想，一直都不想」

    「那我剛好也不想要你抱別人了，這樣不好嗎？」

    明毓岑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於抱住她，「我想要跟妳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馮皢樂回應了他的顫抖與哭泣，「好。」

    「明毓岑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