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圖書館露出之一

    撞球場事件後，我開始讓珊在外出時，嘗試一些她以前不會嘗試的裝扮，像是露腰、無袖、更短的褲子或裙子等等。

    在珊漸漸習以為常後，我進行了下一個計劃。

    同樣是下午，我帶著珊到鄰近大學的圖書館去還書，（就是小婷和小凱就讀的學校）順便看看雜誌吹冷氣。

    出發前，我說服珊換上露出一件平口的格紋緊身上衣，搭配短到大腿根部的灰色百褶裙，這是當時珊最短的一件裙子，一雙美腿之下是黑色的跟鞋，鞋跟不算太高，但已經有很好的腿部線條拉長效果，與這樣打扮的女性錯身而過，我相信八成的男人都會回頭。

    珊沒有想太多，這段時間她已經被我要求穿上這類的衣服太多次，只是為了防曬，珊自己加了件薄針織外套，但光從停車場走到圖書館的幾十公尺，太陽就已經大到讓珊穿不住外套了。

    從我們踏進圖書館門口，到踩上通往書庫及閱覽區的樓梯，櫃檯的男工讀生目光都擺在珊身上，一秒都沒有挪開，我相信從櫃檯裡往樓梯看，珊的底褲鐵定被那位工讀生看光了。

    在這個以理工科系為主的學校，會逗留在圖書館的人本來就不是太多，加上時間點落在暑假，繞了一圈書庫也沒看到幾隻小貓，我隨手拿了幾本雜誌，便和珊找個靠窗的四人桌坐下。

    我很喜歡這圖書館的配置，四層樓，方形的空間，正中間是連接各樓層的主要樓梯，從中央樓梯往外，一座座比我還高的書架層層排列，直到最外側靠窗邊的區域，才是供人閱覽的方形座位區，每個方形座位區只擺放兩張四人桌，相鄰兩塊座位區間以粗大的圓柱隔開，桌旁則是對外的落地窗，在高大書櫃構成的叢林外緣，看著底下校園中來來往往的行人，有種既開放又隱密的獨特感受。

    我們坐的四人桌在三樓的東北角落，珊選擇靠窗的位置，我則是坐她旁邊，讓對面兩個座位當置物座，同座位區的另外一張四人桌是空的，但桌上擺了幾本小說，顯然不久前還有人待在那裡。

    剛開始的幾分鐘，珊自顧自地翻著時尚雜誌，但當我閒著的右手從她的頭移到她的背，再從她的背下滑到她的腰，然後是臀部時，她也開始分神了。

    珊自己將椅子靠過來，身軀跟著側轉，面向窗外，背靠到我身上，手中的雜誌則擺到曲起的腿上翻閱。

    因為這樣的姿勢調整，我的手也從原本擺在珊臀部側緣，變成直接覆在她的胸上，隔著上衣和胸罩，我用掌心輕觸珊胸前的每一塊小區。

    又隔了一會兒，珊終於向我抗議：「你這樣我怎麼有辦法專心看雜誌？」

    「有感覺了？」不等她回答，我低頭吻上珊的唇。

    兩人重新分開後，珊回答道：「廢話，不然看我這樣你會不會有感覺？」她右手往身後一探，沿著我的大腿往內側前進，最後停在我的褲檔上。

    其實我就是要確定珊的感覺來了！我再次吻上珊的唇，這次停留的時間更久，兩人的舌頭互相擺弄著，我的手也沒有閒下，一手繼續維持原本的動作，一手下探往珊的三角洲去。

    比起上半身，珊下半身的灰色百褶裙和底褲薄了許多，感觸也更加確實，濕潤感已經隱隱透出。

    熱吻持續，珊手中的雜誌摔落地面，我的手也愈加肆無忌憚，翻進短裙撫弄著，阻隔只剩珊的貼身小褲。

    「我們在落地窗前面欸。」珊讓兩人的唇分開，微弱的提醒我，背倚著我的她正面對著窗外。

    「這裡是三樓，下面經過的人要怎麼看到？」簡單的回應後，我再度獻上一吻，這次是針對她敏感的耳際：「把腿張開。」

    嘴巴上雖然提醒我，但身體還是最誠實，在耳朵也淪陷的情況下，珊抓起我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褲裡鑽，雙腿也依照我的命令分開。

    「小褲有點緊，把它撐壞怎麼辦？」我笑問。

    「不管」珊的撒嬌攻勢展開：「我不管你害我想要你就要負責，撐壞你要再買一件給我」

    我搖搖頭，拒絕珊的建議：「你先起來」我引導珊面向落地窗站起。

    珊一臉狐疑地回頭，雙手還緊緊抓著我的上臂。

    「我有不會撐壞小褲的方法。」我一邊說一邊跟著起身，同時讓雙手鑽進珊的裙底，然後慢慢地將被豐臀繃緊的小褲往下拉。

    圖書館前有幾位男大生正好經過，他們離一樓入口只有十來步的距離，如果抬頭，就能見到三樓窗邊精彩的表演。

    「我們在圖書館欸。」珊低叫，但雙手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我們在旁邊沒有人的圖書館。」我完成動作，把珊性感的小褲收進我的包包裡。

    「你是不是越來越大膽了？」珊拋出一個無需回答的問題，撲到我身上。

    我再度將珊背轉，讓她重新面向落地窗，雙手恢復卸下小褲前的工作，才按上恥毛後的淺丘，我就清楚感受到珊的私密處已經濕得一蹋糊塗，我低聲說：「我覺得你也越來越大膽了。」

    「是你害的每次都是你先動手」珊享受愛撫的同時用氣音對我說。

    「你穿這麼辣我哪裡忍得住？」我加快手指撥弄花瓣的頻率。

    「那我以後出門穿保守一點呀」珊的語句開始因為下身的刺激而斷裂。

    「那當然不行，這麼誘人的身體，藏起來多浪費呀！」說話的同時，我感覺到珊抓住我的雙手越來越用力，那種難以自制的用力，一雙長腿也開始躁動，一會兒併攏，一會兒又張得大開。

    「可是我穿太少你又會忍不住這樣弄我」珊的呼吸聲漸漸轉為喘息聲。

    「弄你不好嗎？你不想被弄？」我露出壞笑，手中撥弄的頻率再度往上提升，從珊花瓣中溢出的愛液，幾乎已經沾濕我整個手掌。

    「想我想可是啊可是會被人看到啊我好想」珊的身體開始失控，語句間夾雜輕吟。

    「我會掩護好的，況且」我先給了珊一吻才繼續說：「你的模樣這麼誘人，被看到也沒什麼好丟臉或擔心呀！我想讓他們羨慕死我。可以嗎？」

    「可以可以嗯」珊的雙腿越夾越緊：「你你要我嗯我不能講話了啊你要我文要我怎樣都可以」勉強唸完句子的珊，身體猛一個顫動，然後發出了撩人的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