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玩具
不听话的玩具
怎么了?王浩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友。 没什么,可能是这段时间排练太累了。高奕萱回神,强打起精神打算陪着好不容易有空过来陪自己的男友继续看电影。 王浩比高奕萱大几岁,已经在读研究生了,之前跟着导师做项目,时常忙得饭都顾不上,所以两人虽然在一个城市,却也许久没见面了。现在项目圆满结束了,他也终于有空好好陪陪自己这个女朋友了。 要不不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他本来就对这种文艺电影没什么兴趣,为了迎合女朋友的口味才选了这么个爱情片,既然女友兴致也不高的样子这么呆着也是浪费时间。 嗯。 两人来到了离王浩大学不远的公寓,这套房子是他本科毕业考上研究生的时候父母给他的奖励,不过他也不常住在这,经常是在实验室度过,或者在宿舍的床上将就一晚上,毕竟来回还是要费点时间。好在母亲每周都会让阿姨过来打扫,才能进得了人。 奕萱两人坐在沙发上,独处的空间总能激发出更多的荷尔蒙,更何况这是他的女朋友,漂亮,美好,每一分每一寸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许久没有亲吻过这让人着迷的唇瓣,呼吸在不断靠近中逐渐灼热。 阿浩,不要。高奕萱抓住男生试图解开衬衣扣子的手。 奕萱?行动被阻止,王浩不解,他们很久都没有亲密了,今天这么好的氛围他以为该是干柴遇到烈火般燃起熊熊yuhuo的。 我我姨妈来了,不方便。高奕萱抓紧了领口,生怕这人有进一步的动作。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她不能让阿浩发现自己被别人侵犯过。 真不巧肚子会痛吗,要不要给你泡杯红糖水?王浩笑得有些勉强,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关心地问着,还打算起身去厨房,记得上次买的红糖应该是放在柜子里。 不痛。高奕萱拉住男友,看着这人明显情绪不太高,或许是出于愧疚和弥补的心情,脱口道,你要是难受,我我帮你口吧。 真的?王浩不敢相信这是从女友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想到自己迟迟不被满足的愿望能在今天实现,方才的坏情绪一下便被更大的喜悦替代。 裤扣被纤细灵活的手指解开,拉链下拉,双手扒着裤缝边缘向下扯,内藏的小家伙便一下子跳了出来,光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就硬了。高奕萱低着头慢慢凑近,越靠近便能闻到愈发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带着点咸腥味,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从容应对了,毕竟那个变态的roubang要比这更加雄伟令人恐惧,但事实是小嘴还没来得及触碰到roubang,喉间便泛起一阵恶心,高奕萱捂住嘴巴,抛下一脸懵逼的人奔向厕所。 听着卫生间里不断传来的呕吐声,门外的王浩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神晦涩不明。 那天的尴尬过去后,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期间王浩也不是没有约她,但是都被她以学业繁忙拒绝了。一是因为身上的痕迹暂时消退不掉,见面了她还要找借口拒绝男友的亲近,二是因为上次自己那过激的反应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人,说要帮忙口的是她,被恶心到吐的也是她,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 那个陌生的邮箱再也没有发来什么奇怪的东西,短信也停留在短短的等你两字就再也没有新的消息出现,让高奕萱觉得那两个晚上好像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那么不真实,但身上的痕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提醒着她那些蹂躏与羞辱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个人可能真的只是把她当作无聊生活中可以随意消遣的玩具,是玩具总有被厌弃遗忘的一天,希望自己是那个在角落尘封的玩具,永远不要被记起。 一个月的时间也足以平复一些难言的情绪,掩盖难消的痕迹和难堪的过去。高奕萱终于不再拿莫须有的事情敷衍男友,两人这次也没有去那间记载着尴尬记忆的公寓,而是选择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 我先去洗个澡。上次的事情确实给他造成了些心里阴影,王浩没有一上来便想要进入主题,而是主动去浴室清洗自己。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高奕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叮突然响起一声短信音。 还记得我的话吗?玩具不听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一目了然的对话框多了一行字,隔着屏幕高奕萱都仿佛能回想起被压迫的窒息感,手指紧紧捏着手机,骨节因为用力泛白。 突然起身环顾四周,翻看着各个角落,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窃听器,一切正常,然而她却有一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毛骨悚然。 奕萱,你去哪?刚洗完澡出来的王浩就只来得及看到女友慌然出门的背影。 学院有急事我先走了。留下这么一句话厚重的房门砰然阖上。 在学校揣揣不安了好几天,高奕萱又收到了一条新信息,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时间以及地址,不知怎么的,看着上面简单的字眼,内心竟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按着地址来到一处高档小区,不再是之前随意租赁的民宿,显然是那人在向她展示自己不俗的财力。 门禁已经打开,走进电梯,都不需要她按键,自动就确定了楼层,电梯门打开,就是入户门,此刻门正大开着,等候着她的到来。 走进屋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安静而空荡,不见一人。往里走去,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条黑色丝带,以及一张便利贴,上面是熟悉的有幸见识过一次便叫人记忆深刻的字迹。 陈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女生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漂亮的眼睛被一条丝带蒙住,全身一丝不挂,双腿羞涩地并拢,双手放在膝头,和着窗外照进来的柔和夕阳美的像是一副画。 听到动静,高奕萱站起身来,一手握着另一边的手臂,正好挡住胸前的风景,向着出声处看去,只是眼上蒙着一层布,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知道,让她这么等待了许久的人终于来了。 真是太乖了,陈述看着完全按照自己要求做的女生,这倒有些不太像她的性子。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纯白色的面具罩住了整张脸,就连眼睛处也没有孔洞,仿佛少了一道工序的残次品,事实上陈述可以清晰地透过面具看见外面,系统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道具,佩戴者还能一定程度上改变身体形态,不是真正的改变,算是一种对接收对象的催眠。有些鸡肋,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倒是派上了用场。既然有了好用的面具,就不需要再蒙着女生的眼睛了,看得见才能更好地为她服务不是? 眼前的布条被抽去,重见光明却乍然看到出现在面前的空白面孔高奕萱着实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重新跌坐在沙发上。拉开了距离才发现原来是这人带着个面具,只是这面具着实诡异,没有色彩,没有五官,连眼睛的缺口都没有,难道这次是想要玩点角色扮演?盲人? 不等高奕萱胡思乱想些什么,陈述便转身朝卧室走去,挥手示意这人跟上。 走在前面的人行动自如地绕过各种摆设,完全没有会不当心撞到或者绊倒的意思,高奕萱觉得奇怪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