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乖乖夹紧吗
有乖乖夹紧吗
邮箱里发来一段录音和一张分辨率模糊的照片。 季予川本想只当个垃圾邮件,但是发送的时间引起了他的好奇。 昨天下午六点十分。 点开了录音,清楚的听出那是他的声音。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要把我的东西带走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愿意跟我在一起,谁也管不着。 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来找她,你的律师也别想干下去! 那的确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话,只是对话被巧妙剪辑了一番,好让他慌乱。 唇角跋扈的往上挑起,再翻下去那张照片,即便分辨率已经糊成了马赛克,也隐约能看到监控角落最偏僻的位置里,他拿着火腿肠,戴着帽子从灌木丛中离开。 袁七! 紧绷的下颚紧咬住牙关,衣袖推在手肘处,小臂凸起的青筋弹起,眼中的光黯淡杀意。 他做的再好,还是露出了可以让人抓住他马脚的地方,这么偏僻的监控,还真是没发现。 既然是昨天发过来的信息,那就证明她还没急着下手,这家伙,说到底也只是再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话,毕竟剪辑过后的录音,可不会在法庭上当成证据。 把玩着钢笔,在指尖旋转了片刻,笔尖不稳啪嗒掉落在桌子上,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董事长,这是上个月公司的财务报表。 放这。他食指弯曲敲了敲桌面,眸色垂下情绪晦暗不明,财务总监准备离开时又被他叫住。 把后勤部长叫过来。 好的。 听到开门声,卜早急忙把腰板挺得更直。 开门便看到门口跪直的小人在迎接他回来,今早叮嘱过她,做的不错。 卜早悄然红了脸,垂下头看着身上透明的纱衣,什么都遮挡不住,在他没回来之前,害羞的根本连被窝都不敢离开。 被他从地上抱起来,托着青紫屁股,双腿环绕住他精壮的腰身。 有乖乖夹紧吗? 他手指移去下身,大腿根紧张的绷起来,手指捏住了那根夹在yindao里的震动棒。 有有乖乖夹紧,啊! 震动棒缓缓往外抽,连带着yindao媚rou一同搅弄着拉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渐抓紧,又疼又爽的yinchun用力往外翻着,她哭了出来,嘤嘤的趴在男人肩膀上抽搐。 啵。 黑色的震动棒被完全抽出,棒身上沾着yin液的光泽,反射的格外yin荡,那声音几乎想让她钻洞。 水流的还挺多。 呜没,才,才没有。 知道她害羞,季予川不用想,趴在肩膀上的脸蛋都红成什么样了。 半个月没出过家门了,今天带你出去吃饭。 的确,她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还有浅浅的褐色疤痕,被他每天涂着药,现在也看不出什么。 那去哪吃啊?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怀中娇软的身子越抱越紧,温柔宠溺俯身在她眼皮上亲吻,瘙痒感觉惹得她笑起来,眯着一只眼,嘻嘻搂上他的脖子。 好痒,好痒啊。 西餐厅二楼靠窗位置,视野开阔的能看到整条繁荣的马路,她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在季予川点菜的时候,发呆的望着窗外黑夜,各个商店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人来人往的街道,好生热闹。 这一刻仿佛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她还能这么自由无忧无虑的出来跟朋友逛街。 早儿? 急忙回过头,季予川轻刮着她的小鼻尖,在想什么呢? 卜早托着腮,眯眼笑起来的苹果肌圆鼓鼓,想大学的时候。 季予川瞥眼看去冰凉的软凳,她的坐姿很奇怪,屁股往前挪了很多,只有一点是坐在椅子上的,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 屁股疼是吗? 卜早抿着唇,笑容也渐渐没了,刚才一直忍着,巴掌打的她屁股烂开还没好,痛的不行,晚上睡觉都是趴着。 服务生,拿个软垫。 好的先生。 季予川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疼就要说出来,不能让我猜。 打人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哪像现在这么温柔的一塌糊涂。 卜早刚要开口,看到二楼的楼梯上来了熟悉的人影。 再定眼一看,那不是穿着工作装的袁七吗? 是袁七!她指着那边。 可看到她走来的方向,就是往这边来的,卜早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我来晚了吗?袁七抚平工装裙坐在了卜早的对面。 季予川捏了捏她guntang的小耳朵,是我叫来的。 对面人呦了一声,这个时候在这装什么小情侣呢,看来必须是等到卜早脸上的伤好了,你才愿意放她出来呢。 袁律师说话也不要这么尖酸。 她扯着嘴角冷笑,季予川压低了眼皮,那不如就先把你领口的录音笔给拿出来。 卜早看去,那里果然有个银色的笔尖露头了。 袁七不屑笑着,将录音笔拿出放在桌子上,当着他的面关掉。 袁七 卜早,你不觉得你男朋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打你的手段一定很残忍吧,他竟然能对你这么可爱的小女生下手,那当然对于那些猫狗也不会手下留情。 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挑起了战争。 季予川自始至终脸上带笑,君子般礼貌,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我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袁律师,既然你有证据就直接放出来,我想律师也应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不是用断章取义的这些烂招数来诱导我女朋友。 那这么说,你是一点都不怕了,卜早可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她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小脸紧皱软乎,我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一旁服务生端上来两份牛排,季予川拿走推车上的软垫,搂住她柔软的腰,将身子抬起来,把软垫垫在她穿着长裙的臀下。 看来我这一趟是白跑了,既然你季予川这么有自信,那就等着瞧吧。 袁七拿起录音笔,拍桌起身便走,卜早想叫住她,被季予川制止,好了,吃饭,不用管她。 啊,但是,我感觉她好像在针对你,我,要不我去跟她解释一下,都是我自愿的,我只是犯错了才会被惩罚。 他眼中含笑望着她,眼睛轻眯,就像在欣赏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驯服物。 早儿这么急着为我说话,我真的很开心。 卜早望着楼下她踩着高跟鞋飞快的走出餐厅,有些担心。 好好吃饭,张嘴,啊。 强迫她转过头来,将切好的牛rou放进她的小嘴里。 刚含下的那一秒,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刺耳的刹车尤为尖锐,在马路上划出一道弧长的线度,撞击声爆炸般响彻云霄。 她推开面前的男人转头去看,眼睛瞪大惊恐如铜铃,地上被轮胎碾压的人血rou模糊,小型货车的车头撞击在了电线杆子上才停下,周围的车辆同样被撞得惨不忍睹。 嘴里的牛rou掉出,她不可思议,含着热泪就要失控的尖叫起来。 袁七袁唔! 季予川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强硬将她搂靠在怀中,她guntang的眼泪翻涌落下,在他的手掌中号啕大哭! 二楼餐厅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用餐,转头往窗外看,皆是一声声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