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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五,各个社团公布入选名单。叶溪去官网瞟了一眼,在围棋社没找到自己的名字。记起曾让班长帮忙补漏的事儿,于是按照印象里的社团热,从最冷开始逐一翻找。网页翻了四页,当在击剑社看到自己的名字时,她猛然凑近。 击剑社可不是什么冷门社团,恰恰相反,它热得发烫。 段墨的祖父是承德的创办人,因其对击剑的热爱,使得承德对这个项目分外看重。不论是硬件还是软件,几乎都到了顶级配置。里面无一不是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叶溪揉揉发胀的眼睛,见到名字前缀着的清洁干事四个字,算明白过来。 苦累脏,根本没几个人报名。 这样也好,少了很多烦恼。叶溪收拾妥当,今天击剑社有活动,她得去干活。社团有人加了她的微信,简要说了些事宜,让她七点进去做卫生。 击剑室这个点人已走光,叶溪拎着拖把望着空阔的教室,随即低头开始清洁。 卧槽。门口响起鞋底蹭地板的刮蹭声,男生无所顾忌地开着嗓子说话,我就知道绝对是陈嘉那狗逼故意使坏,妈的,扫屁的教室,老子自己家都没扫过地呢! 教室门打开,叶溪应声望过去。 男生身形壮硕,皮肤偏深。见到叶溪,他随手挂断电话,绿豆大小的眼睛冒出yin光,肆无忌惮在她胸口和大腿徘徊。那神情盯得人恶心欲呕,叶溪蹙眉,绕过他走向储物间。 男生摸摸下巴,尾随其后:你叫叶溪,是吧? 他打听过了,叶溪是靠奖学金和学费全免政策才能在承德上学,那就说明不是什么背景复杂的人。如果随便玩一玩,出事了给点钱堵住她家人的嘴就行。 叶溪没搭理他,放好工具,锁上门。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男生气势汹汹挡在她面前。 她低下眼睫,声音微凉:麻烦让让。 男生讥笑一声,掐住她的大臂,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双腿抵住她挣扎的膝盖。一边解开裤扣,一边得意警告她:陪老子睡一觉,说吧,你要多少钱,一千,两千? 叶溪奋力扭动着双手,眼前一黑,男生顶着张臭嘴就要亲上来。 啪。 乍然一声清脆的摔打闷响,震得男生猛地跳起身,惊恐望着门边那抹颀长身影。 段,段墨! 段墨单手插兜,脚边是堆瓷器的碎片。他斜倚门框,疏冷的眸子依然不见任何情绪。 滚。 男生连连点头,裤子都来不及扣上,立马屁滚尿流地逃离。叶溪整理好校服狼狈起身,努力平静下来。 谢谢。声音还有些发颤。 谢?谢什么?段墨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语意凉薄,这么点钱,怎么能cao你呢? 音落,叶溪圆目瞪他,眸底似有一簇极为艳丽的火苗,灼得人心口发烫。段墨唇边勾起戏谑地笑,手探到她裙摆底下,拨开那层纤薄的布料。手指抚过那丛幽林,分开两片软嘟嘟的贝rou,倏尔插进去。 叶溪咬住下唇,双手攥住他胸口的衬衣。段墨似在观赏受到欺凌的少女,含泪忍辱,却死死不肯求饶的画作。 修长的手指摁压rou壁,搅弄出一潭汁水。rou壁上的褶皱吸附着指节,熟稔地将他的手拼命往里带。 段墨抽动着手指,将人抵在墙面,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讽刺问她:同样的招数,勾引一个不够,还要一个? xiaoxue里突然又多了两根手指,在rou壁上扣弄,像是要惩罚她,手指不断往里推撞,四处作恶。叶溪难堪偏头,粘腻的汁液喷洒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坠到地上,喉咙里压不住那股酥痒,破浪而出。 叶溪仰起下巴,控制不住地呻吟。天鹅颈惹得段墨双眼略赤,握住她的手,勾开裤缝,握住坚硬guntang的性器。 叶溪频频失声低叫,无人知道矜贵高冷的段墨,在床上其实邪戾不堪。会将她顶到最高,迫她哭着索求更多。 花xue快速翕张,花蕊里痒得人失去理智。叶溪双腿无力挂在他腰上,迷糊吻他:阿墨,给我,给我,求你。 溪溪,舔舔,段墨抽出手指,塞进她嘴里,看看你自己有多yin荡。 叶溪含住他的手指,一下下吮吸。 想被我干吗? 溪溪要。 叫哥哥。 哥哥,叶溪的声音里如藏了情欲做的钩子,溪溪要哥哥的jibacao。 段墨眼神陡然一变,提胯一顶,将胀到充血的yinjing挤入她湿滑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