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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第二篇:牛郎往事~第02章

    书名:【醉花阴】第二篇:牛郎往事~第02章(4726字)

    作者:子不语

    更新时间:26-12-1516:30:43全网最快免费更新

    ◆第二章:菊花危机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快我就遇上了麻烦。

    那天我刚到店里,建哥说有位客人点了你,在东篱间。

    我听到这里,心理咯吱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东篱间是我们店里的一间包

    房,它的名字出自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说到这里,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了,这是一间为同性恋准备的包房!我顿

    时感到菊花一紧,慌张地问:「建哥,我该怎幺办?我不想被人暴菊花啊!」

    这主要都怪我当时太年轻,如果搁到现在有人想暴老子菊花,老子早就拎起

    灭火器插到他嘴里给他去去火了!「你别害怕!我是想帮你挡下的,可是那家伙

    是分管咱们这一片儿的警局的头目,老闆也不愿得罪他,他死活非要点你,我也

    拦不下,你赶紧给Mrr打电话,看看她能不能救你一回。」

    李建说道。

    李建这幺一说,我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Mrr

    拨了过去。

    听我说完,Mrr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几十秒,那几十秒是我这辈子渡过

    的最漫长的几十秒了,我害怕Mrr会不管我的死活。

    「你先拖住他半小时,我半小时以后就到。」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Mrr地声音。

    Mrr答应肯救我,让我的恐惧减少了很多。

    终于,我慢吞吞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东篱间。

    里面坐着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长得高大帅气,当然不论他长得多帅

    ,老子都不会跟他搞基的!房间里播放着的是一首澹澹的吉他弹奏曲,虽然我没

    有听过,但是很好听。

    我在风花雪月见过很多男同,他们大多长得很帅气,我一直不知道为什幺。

    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会胡思乱想。

    他见了我,微微一笑,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他的笑容好似有一种魔力一般,我顿时不怎幺害怕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芝华士倒了两杯,轻轻地推了一杯到我面前。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就是当你面对紧张的人际关係时,有一个很容易奏效

    的缓解方法就是给你与对方之间添加一个可以掌控的第三者。

    眼前的这杯芝华士就成了我可以掌控的第三者,我一把抓起酒杯,狠狠地朝

    口中灌了一大口,可是我忘了,这是一杯没加冰块的芝华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口中的酒都被喷到了桌子上。

    可是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微笑着,抽出了几张抽纸递给我,让我擦擦嘴,说

    道:「我叫Es,你叫什幺?」

    「阿飞。」

    我说道。

    「传说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一生都在飞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会睡

    在风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候,你就是那只鸟吗?」E

    s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很好听,如果我是一个姑娘,光是听

    这嗓音就会湿了,可惜我是一个男人!原来他也看过那部电影,我点点头,说道

    :「是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幺叫Es吗?」Es继续说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啊!我从小就最爱听故事了,可是自从我奶奶死后就再也没人给我讲故

    事了。」

    我高兴地说道,只要他不暴我菊花,别说讲故事了,就是陪他看毛片,我也

    会很高兴地。

    「那是在963年,在美国的怀俄明州的西部,有一处人迹罕至的高山牧

    场,名字叫断背山……」Es缓缓地说道,轻柔舒缓的吉他曲,配着他性

    感的嗓音,让我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语漂洋过海,来到了那叫断背山的地方。

    「当Es带着Jk的骨灰重新回到断背山的时候,他在Jk

    的房间里发现,初识时两人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同一个衣架上。」E

    s说完最后一句,轻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而我还沉寂在那深邃的大山和静谧的流水,那段如歌的爱情与疼痛的秘密中

    。

    我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Es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沿着他俊朗的面颊

    ,滴在Vrs的衬衫上,我在上海见过很多富有的人,很多英俊的人,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Vrs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味道。

    我们两个人就这幺对望着,直到Vrs的手机响起了和包房里一样

    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

    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

    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的电影,那天包房里播放着的

    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rr,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

    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

    Mrr以为我被下午的事情吓到了,安慰我说:「小飞子,不要害怕,

    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幺搞到他的?」

    我问道,Mrr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

    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Mrr说道。

    那天夜里,我跟Mrr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Mrr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阴毛上挂着浑

    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氾滥了。

    」Mrr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

    大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里,我竟然又想起了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Mrr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

    狠狠地插了下去。

    Mrr湿的厉害,我的guitou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Mrr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回

    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幺!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幺深,好难

    挨的。」Mrr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慾望稍稍得到了缓解,抽插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

    细感受Mrr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Mk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zuoai的时候,都喜欢跟蛮

    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

    ,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性爱,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

    更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yinjing上的蜜汁在来来回回的抽插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

    在了Mrr的阴毛上,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果然,没过多久,Mrr就用挂在我肩头的双足,勾住我的后脑勺,借

    力将腰肢乱拱,雪臀也跟着扭动起来。

    我知道,Mrr的高潮要到了,伸手捞起她的身子,一手揽背,一手托

    臀,将她抱在怀里。

    Mrr则如老籐盘树般,手脚并用,缠住我的身体,说道:「我要来了

    ,用力些。」

    我早就忍得难受,听了她的话,便如听到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双手按着她的

    臀部,用力的挺刺,彷彿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一般。

    Mrr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串,花径中涌出大

    股大股guntang的蜜汁,全都淋到了我的小腹上。

    果然,从那天以后Es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重新过上了无忧无虑

    的生活,每天陪着各种女人,出入在上海众多奢侈的消费场合,挥金如土,直到

    我遇见盛夏。

    那段时间,因为次贷危机店里的生意特别不好,我们的客户都在整天坐着飞

    机到世界各地去处理经济危机。

    李建开玩笑说,我们风花雪月已经成了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那天,我闲着无聊便跑到一楼的酒吧喝酒,酒吧里也冷清的可怜,只有一个

    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角落里喝酒。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及腰的披肩齐发,薄薄的齐刘海,眼睛长且

    媚,琼鼻挺翘,樱唇粉红,身材纤细窈窕,这简直就是一个理想中的客户啊!虽

    然我们风花雪月一向以高素质客户笑傲上海牛郎界,但毕竟都是些三四十岁的阿

    姨了,搂着她们逛街是要承受很多诧异地目光的,很多人做了几年之后,都被她

    们搾乾了,即使面对年轻姑娘也硬不起来了。

    所以,眼前的这个姑娘简直就是牛郎眼中的唐僧rou啊!我自然没有放过她的

    道理。

    「你好,以前没见过你,次来吗?」

    我上前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像男人次去嫖娼,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找牛郎也是一

    样的,我继续说道:「那你眼光很好啊!我们风花雪月在上海是最好的。」

    可是,她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也是次来,不如你

    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啊!」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们这儿的服务是全上海最好的,技术

    一流,你看我就知道了。」

    「你长得挺帅的。」

    她说道。

    「当然了,我可是我们店里最帅的!像我这种帅哥,在整个上海都是稀缺资

    源!」

    我厚着脸皮说道,干我们这行吹牛是最基本的技能。

    「我老公就比你帅多了!」

    她有些傲娇地说道。

    你老公虽然比我帅,但绝对没有我大,等你爽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

    ,男人终究还是拿来用的。

    揣测客户心理也是我们的基本技能之人,毕竟我们不是做皮rou生意的,跟客

    户感情上的交流,有时候比rou体上交流更重要。

    从她的眼神中,我能够看出她是爱她老公的,可是她却出来找牛郎,这说明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出现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男方出轨,她想要报复对方。

    Mk说过,这是女权崛起的时代,被压抑了两千的中国女性,终于迎来

    了她们的性解放,她们要求在两性关係中获得平等的对待,他还断言未来中国的

    牛郎会和小姐一样多。

    「是吗?竟然比我还帅,那你可要看好了,现在的妹子比汉子还好色。」

    我开玩笑地说道。

    果然,她的神色一黯,看来我猜对了。

    「交个朋友吧!我叫阿飞,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我接着说道。

    「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怎幺跟你交朋友呀!而且我喝的也不是酒。」

    她拿起杯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

    我往她杯子里一瞧,尼玛竟然是果粒橙!我从来都不知道风花雪月竟然还会

    卖果汁。

    我嘿嘿一笑,说道:「2号,2月2号。2年2月2号下

    午七点之前的三分钟你和我在一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三分钟的朋友,这是事

    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羞不羞呀你,抄袭别人的台词,连脸都不红。」

    她抿嘴笑着说道。

    「这段台词,只有说给你这样气质出众的姑娘听,才不会糟践了它。」

    「油嘴滑舌。」

    「唉,真是世风日下喽,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你一直在这儿跟我聊天,不用去工作吗?」

    「我这就是在工作啊!」

    「陪客人聊天也算工作,你们的工作好轻鬆呀!」

    「哪有!我们的工作很费精力的,不过我的体力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

    「什幺要我满意?」

    「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干什幺的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幺,试探性地问道。

    「知道啊!你们这里不就酒吧吗!」

    我说呢,平日里客人见了我,都如饿狼扑食一般,各种荤段子,各种撩汉手

    段,都早就招呼上了,怎幺到了她这儿,就成了我勾引她了,敢情是林黛玉乱入

    到了金瓶梅啊!「是啊!可是上海的酒吧这幺多,你怎幺就偏偏来了我们家呢?

    」

    我好奇地问道。

    「哦!前几天,我从老公的口袋里翻出一张你们店的会员卡,他见了二话不

    说,就抢了过去,说是别人行贿送的,又拒绝不了,过几天就想办法处理掉。但

    是我知道,他从来不收人家的礼物的,见他这幺心虚,还认为是什幺色情场所的

    会员卡呢,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这儿倒是挺正规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是个同妻,因为来我们这的男人都是同性

    恋,心道:你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巴不得我们这是色情场所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同情,像她这样的同妻在中国有很多,因

    为在我们国家同性恋比牛郎更受人歧视,所以绝大多数同性恋,会选择用婚姻来

    遮掩自己的性取向。

    他们的妻子就被称为同妻,摊上这样的老公,比摊上一个花心出轨的老公更

    惨,她们享受不到性生活,而且很多还会遭受家庭暴力。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这可没有你想的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说道,我们这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不三不四的男人。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怕她在我们店里待久了,会知道我们是

    一家牛郎店,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嗯!是我多疑了。」

    她点了点头,开心地像个孩子。

    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受到过家庭暴力,她是那种很容易引起男人保护欲的女

    人,我想即使她的老公不喜欢女人,也不会忍心虐待她的。

    「我的名字叫盛夏!」

    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到她对丈夫爱

    ,也能看到那种因为爱得不到回应,而被压抑的慾望,可是我什幺都帮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