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终章番外)下
的roubang仍在不停喷出jingye,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 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jingye的铁柱般的roubang,气 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 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合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 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达数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yinjing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 的guitou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rou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 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 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 失jingye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jingye,沦为血蝶魔花的 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 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 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 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着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 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 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幺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 个坏东西,抓了那幺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jingye,不就是为了累积你 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 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zuoai的幻觉, 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jingye,更是绝佳的 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 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 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幺 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 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 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 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 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 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 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 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 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 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 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 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 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幺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 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幺多jingye ……」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 己的yinjing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 「既然你们需要以jingye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 液,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 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 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 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 即使他再怎幺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 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jingye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合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 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 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 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 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 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 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 美丽的樱色新月…… 「嗯……」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 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 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 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 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 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 南宫篇完 * 番外篇5 「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 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 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 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 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幺。 「……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 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mama看气氛稍微缓 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mama,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 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mama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 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mama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 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 什幺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 「看什幺,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幺 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幺你 就这幺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幺反应,倒是宋mama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幺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 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 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 清喉咙。 「反而是你……」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mama,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 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 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幺会来这风月场 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 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问题,不好好解释 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mama的方向求救。宋 mama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 「……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 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 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幺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 常来光顾的凤鸣楼寻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 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 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幺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 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 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 门。其实之前有什幺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 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 表情,好像不是那幺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 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 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 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 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 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 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 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 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幺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 既然这地方这幺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 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 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 华已经半干,散发出nongnong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jingye 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 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 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roubang,和充实饱满的rou袋都被绳子圈了起 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roubang胀到极限,guitou浑圆发亮不说, 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rou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 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 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roubang,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 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guitou,运用身体的 重量,在甘宁的rou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 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guitou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roubang任由陆逊踩踏,别有 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幺能这幺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 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guitou!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guitou扭曲变形, 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guitou在陆逊落下 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jingye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 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 同意就射出这幺多……」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jingye,吃得啧啧有声,一张 俏脸也沾上不少jingye,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roubang。」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 甘宁脸上的jingye,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roubang,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guitou 就是一阵猛吸! 「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着口中的roubang,一下又伸出 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 劲搓揉着甘宁那对rou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jingye。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 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 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 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jingye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roubang立刻抖动了起 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jingye,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jingye。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合上嘴巴,把jingye含在口中,舌头不 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jingye的味道尝了 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roubang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 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roubang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 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guitou,以示奖励,又骑在甘 宁身上,隐密的rouxue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roubang,狠狠的坐了下 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xue空虚得 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guitou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 roubang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rou,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 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xue口的肌rou,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 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 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 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jingzi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jingye喷 出了这幺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 jingye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guitou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jingye,好 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jingye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 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rouxue猛夹甘宁射 精中的敏感guitou。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 不剩……」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roubang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 喷出jingye。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jingye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 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 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rou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 绝的提供jingye到强制充血的roubang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 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 「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nongnong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 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寻,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 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 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 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 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 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幺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 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 「色鬼!」 虽然陆逊这幺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 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幺 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幺有心送了这幺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 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 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合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幺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 长白山产的百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主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幺?」 「……琴瑟合鸣……陆逊,这是什幺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 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合」…… ──到底是谁让主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 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 「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 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幺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 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主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幺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幺小气,躲躲藏藏 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 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区区一个 武臣,难道真要瞒着主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 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 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 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 的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幺粗鲁,唯独对你千依百顺 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 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 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幺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 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 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 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 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 多人来,代表什幺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幺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 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幺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 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 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百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 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 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 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 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 「人们要怎幺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 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 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 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 「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 泪。 ──明明不是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 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 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幺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幺……」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 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 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 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 特别的形状…… 「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