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去.枷锁
射进去.枷锁
神经嗯江穗被他压着,淡淡的酒气和白羽升身上特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耳边是白羽升压抑又愉悦的叹息。 江穗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她想不明白,怎么自己来劝劝他,变成了被他压着cao的欲仙欲死呢。 似乎是发现自己的哀求会让白羽升更加兴奋,身下的roubang也会加快速度,江穗下意识咬上了牙,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但下身传来的快感无以言表,在短暂的痛楚过后,就感受到白羽升的roubang在一下一下贯穿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xiaoxue只能可怜兮兮的含着他,接受他的进入。 而白羽升眼里的江穗此刻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没有哀求出声,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含着泪,鼻尖泛红,一抽一抽的,偏偏贝齿倔强的咬着嘴唇,像是跟他做对一样,忍着不出声。 穗穗。白羽升闷哼的出声:我可以亲你吗。 江穗控诉的看着他,一开口就忍不住轻喘:啊你你还知道问我嗯啊小王八羔子啊! 话刚骂出口,就被白羽升狠狠一顶,抬眸看见白羽升表情委屈,一瞬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少年:穗穗骂我。 江穗瞬间瞪大眼睛,被他的不要脸程度惊呆了,白羽升面上这么说,胯下是一点也没有留情,依旧在九浅一深的蹂躏她。 roubang在初尝人事的嫩xue里抽插,白羽升吻上了江穗惊讶到微微张开的小嘴,先是轻轻舔舐,再到吮吸,到最后忍不住狠狠的啃咬起来。 江穗只觉得嘴上一阵刺痛,xiaoxue又被roubang抽插的软的一塌糊涂,只能感受到他的roubang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撒野。 在她感觉快要被亲的窒息的时候,白羽升微微抬头,神色依旧委委屈屈的开口:穗穗,让我射里面好不好。 江穗一阵恍然,不合时宜的想到当初自己告白的时候也是白羽升,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看她有些走神,白羽升惩罚似的一个深顶,roubang一下子顶到宫口被堵住,似乎还蠢蠢欲动的想要进去。 嗯啊不不行不要江穗感受到了他的深度,立刻抽抽噎噎的开口:你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装委屈嗯啊你倒是轻点啊混蛋玩意 白羽升附身亲去江穗脸上要挂不挂的眼泪,又没忍住亲了她一口,有些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便把脸贴在江穗耳边:穗穗,穗穗这么久都不愿意理我,我真的好难过 江穗的心又不合时宜的一软,平日不可一世的人突然用这种委屈的语调说话,总会叫人不忍。 可刚要开口,就感受到白羽升的roubang正狠狠的冲撞着自己的宫口,江穗整个人立即软了下去,差点被cao的翻白眼。 混蛋嗯啊别进去轻点江穗忍无可忍的开口,xiaoxue一抽一抽的吸着他,终于,在白羽升又一次顶到自己宫口的时候,江穗一抖一抖的xiele身:嗯啊啊呜呜呜去了不要呜 白羽升感受到xiaoxue猛的收缩,终于忍不住,加快速度深入了几十下,最后狠狠一顶,射在了江穗的身体里。 江穗似乎是不可置信,他竟然真的射在了里面,她立马挣扎着爬起来,可刚经受欢爱的身子实在太软,刚抬起一点就又倒了下去。 她无力的躺在白羽升的床上,双腿还保持着被狠狠cao弄时的姿势,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像是被cao坏了。 白羽升理智微微回笼,就看到江穗粉嫩嫩的xiaoxue里流出了白浆 他眼神一暗,那是他的东西 白羽升你不要脸江穗颤抖的感受着又一波小高潮,温热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她瞪大了眼,哑着嗓子:你真的射里面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白羽升似乎心情很好,一抬手把江穗抱到了自己腿上,江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他一只手拖着江穗的屁股,一只手卡着江穗的腰,让她贴近自己,xiaoxue又一次贴上慢慢苏醒的欲望,白羽升舔了舔江穗的唇:我早就不想活了,再来一次。 江穗感受到身下又硬的不像话的东西,绝望的低头,闭上眼小声哀求着:阿升阿升,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的,阿升 再来一次,她就真的要死在他床上了。 事实证明,江穗真的很耐cao。 白羽升的roubang疯狂的在她身体里进出,她本来就坐在他身上,女上位让roubang更加深入,这让江穗只能软软的靠在白羽升身上,任由身下的人挺动。 不要了不要了啊江穗委委屈屈的掉眼泪,身下由xiaoxue传来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江穗哭的可怜,白羽升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凑近她轻哄:别怕,我爱你。 说着又把脑袋埋在江穗的脖颈吸了一口,江穗整个人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混合着她本来奶甜奶甜的体香,白羽升觉得这辈子死在这时候也值了:嗯,穗穗真香,如果穗穗可以一直又乖又香就好了 江穗已经没有惊讶于他的不要脸程度了,小手弱弱的搭上白羽升的肩膀,像是把自己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偏偏下身又挨着cao,让她羞愤不已。 在经受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之前,江穗听见白羽升还在轻轻念叨。 再来一次。 我也不想的,可是它好硬,它跟我说,再不cao一cao穗穗,就要死掉了。 嗯,穗穗好乖,我轻点。 穗穗,我爱你。 第二天晌午,江穗才悠悠转醒,浑身上下的酸痛立刻传来,一睁眼面前便是白羽升的紧紧盯着她的眼,她顾不得身上的痛楚,一个激灵往后退:你离我远点。 白羽升似乎早就料到,轻轻把她扯回来,还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昨晚累到你了,对不起,你想喝粥吗? 不想。江穗警惕的盯着他,像是在防备一头随时可能扑上来的饿狼:你出去。 我去给你拿。白羽升对她的话视而不见,却转身就出了房门。 江穗缓缓地动了动自己的腿,顾不得xiaoxue的不适,因为她听见了铁链摩擦的声音。 她猛的掀开被子,自己白嫩的双腿上全是吻痕,脚踝上已经被扣上了足有手臂粗细的铁链,另一端连着床。 疯了他疯了。 江穗强忍着自己即将叫出声的欲望,颤抖的伸手拨了拨铁链。 实心的。 她的心一下跌落到了谷底。 白羽升是认真的,他要把自己关在这个地方。 她观察了一下,这里不是原来白羽升的房间,而是另一间主卧,一个藏在别墅最底端,她原来居住的,主卧。 房间很大,除了她躺着的大床,不远处有一个沙发,再拐角是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沙发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 这时房门传来响动,白羽升端着热粥走了进来。 宝贝,已经帮你上药了。他慢慢走进江穗: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就最后再陪陪我,我爱你。 你说这话昧良心吗。江穗冷冷的看着他:你的爱就是往我腿上捆一条铁链,让我做你的金丝雀吗。 白羽升垂眸,小心翼翼的递上热粥:穗穗,刚熬好的,我喂你。 江穗叹了口气,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打翻热粥让他滚,但是感性告诉她,她舍不得。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爱了六年的男孩因为她变成这个样子,说她圣母也好,说她心软也罢,她总归是他的jiejie。 白羽升。她又一次重复着那句话: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变得更好。 白羽升只是笑着吹了吹勺子里的粥,试了下温度递到她嘴边:小心烫。 江穗乖乖的喝下粥,慢慢开口:我的工作室,你找个人替我管一下。 好。白羽升应着,接着一勺一勺喂她。 还有爸妈,你不要告诉他们我失踪了,你告诉他们我在国外深造。 好。 白羽升似乎有些惊讶于她的冷静,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不意外吗。 江穗轻笑:意外没有用,逼疯你的是我。 白羽升顿了顿,把粥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颤抖着抱住了江穗,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对不起对不起,穗穗,我爱你,我爱你 我会告你强jian的。江穗兀自开口:等我出去了,我会告你强jian的。 好。白羽升一如既往的应着,依旧抱着她不撒手。 江穗轻轻顺着白羽升的头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