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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给你做夫郎好不好?(番外)

    

阿姐给你做夫郎好不好?(番外)



    大婚当晚你几乎要跑断腿,在这间房里挑开盖头喝过合瓮酒,又到那间屋子里照样来一遍。

    红盖头下的新郎精心装扮过,俊秀得一般无二,你被两道同样炙热的眼神盯得直冒冷汗。

    行礼时暂能应付,但是睡觉的时候总不能把你劈成两半,今晚去接受谁的服侍?你难以抉择,索性溜到书房插上门,谁敲都不给开。

    新婚燕尔的第二天早上,你们一大家子要聚在一起吃早饭,你脚底抹油打算快速溜到花厅,不料半道上被他们给截住。一位清俊挺拔如山间翠竹,一位秾丽张扬似园中朱槿,他们自走廊两头逐月而来。

    因为你昨晚一个人睡很是清净,所以显得神清气爽,但你的二位夫郎都熬红了眼,羞恼地看着你,你打着哈哈叮嘱他们今晚早些睡。

    秦扶毫不客气地把你拉向他身侧,耳语道:阿月,今天晚上来我房里。你挤出一个笑容不置可否,唐竹昀也不甘示弱,缠上你的手指道:昨晚上先原谅你,今天必须到我房里。你又挤出一个苦笑,对此不置可否。

    席间二人左一筷子右一勺子地为你添菜,你被他们眼里赤.裸.裸的暗示瞧得食不下咽。

    席间你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你的小腿,它缓慢不疾不徐地在你的腿间打转,激得你浑身发痒坐立难安。

    你从饭碗里抬起头来,正正好看到阿姐的媚眼,你觉得他的眼睛好像在说话:今天晚上必然有你好果子吃的,阿月。

    当啷一声,你掉了筷子,唐竹昀给你换了一双,瞅见你嘴角的碎屑便摘了下去放到自己嘴里,说道:阿月吃过的糕点总是更甜一些。

    倒也不必如此以叶障目。

    昨晚的事,家里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顾忌着二位新嫁郎的颜面,没有戳穿,但是对你便没有那么体贴了。

    你的父亲先是将你狠狠训斥了一番,之后又苦口婆心地劝你对二位夫郎多宠爱些,毕竟他们离了家,只仰仗着你。

    你对此深表怀疑,他们不是一直骑在你的头上吗?

    秦扶在你家待了十几年,家里人对他自然偏爱些,于是安排你今晚到他房里,之后一人一天。你觉得你比那被人踢来踢去的蹴鞠好不了多少,它好歹还有个休息的时候,你全年无休啊。

    晚上,你嘱咐身边的丫头去找唐竹昀安抚他一番,之后抱着自己惯用的枕头去了阿姐房里,他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唐竹昀守着一大桌子精心准备的菜肴得到了你要去秦扶房里的消息,面上依然是那副清贵自持的端庄模样,淡淡地点点头,让人下去。

    脚步声渐远后,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妒意,把那些盘子砸了个粉碎。听着房里粗重的喘息声,下人们没一个敢进去触他的霉头。

    来人。,发了这一通火,他的声音此时在别人听来如鬼魅般骇人。

    帮我去买些东西来。唐竹昀捏着帕子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之后放在烛火下仔细地端详。摇曳烛火下他眼神里勃勃的野心灼灼燃烧,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输给秦扶的。

    阿姐。你看见秦扶之后轻声唤了一句。

    他接下你怀里的枕头,嗔怪道:都成亲了,怎么还叫阿姐。

    我一时改不过来。

    他点点你的额头,不再追究,把你拉到餐桌旁坐下,用饭吧。

    我不饿。你可是吃过饭来的,现在撑得要命。

    那也吃几口,待会儿要受不住的。你试图忽略他口中的意思,但是羞耻的感觉还是从你的耳根一直烧到了脸颊。

    你端起杯子灌了一口茶水,没成想竟是烈酒,从喉咙到胃部像是火烧一样,辣的你眼泪汪汪的。

    阿姐,你怎这样说话。

    他觉得你这羞涩的表情实在对他的胃口,搂着你的腰把你抱到他腿弯,微凉而又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啄吻去你眼角的泪珠。

    我哪样说话了?他噙着笑问你。

    身为男子,如此不庄重的挑逗着自己的妻主,眼睛里的暧昧满得要溢出来了,不知羞。

    听了你这挠痒痒似的斥责,他体内的那把野草肆无忌惮地蚕食着他的理智,全身泛起烦躁的痒意,只有你可解。

    那我们来做些更不知羞的事。

    他不由分说地把你抱到榻上,鼻尖在你的脖颈处像条狩猎的蛇一般缓慢游移,牙齿咬开你的衣领,露出一副漂亮的锁骨。

    他几乎要把自己全部压在你身上,舌头忘我地贴在你的瓷肌上,你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身体僵硬着,即将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阿姐,我乏了,今日先休息吧。你伸出胳膊抵在他胸前,偏过头不去看他。

    秦扶能感受到你的抗拒,他的心沉了下去,拢好你的衣服之后,翻身下去,那便睡吧,不闹你。

    阿姐何时如此好说话了?你奇道,偏头看他,发觉他发丝凌乱,嘴唇红肿,眼底似有泪光,神情无限落寞,就像你父亲得知你母亲又新纳了几个小侍那般脆弱。

    是了,作为男子,他那么主动求欢之后被拒,着实伤人。

    别哭啊,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你解释道。

    我知道,是我强要嫁给你的,是我不好。

    长这么大,你处处受阿姐照抚,在你心里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而现在他却因为你哭得梨花带雨,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但是你束手无策,在哄男子开心这一方面,你成功的范例只有楚略,他只需要一个弹弓就能哄好,但是阿姐可不一样,阿姐,你要如何才不哭啊。

    秦扶知你是心软了,此时他要做什么你都答应,但是他却不想,这样显得太刻意,一下子便能被戳穿。

    没事,你不是乏了吗?睡吧。

    他下榻吹灭灯,之后窸窸窣窣地上床,背对着你同你之间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这下子倒是清净了,他不再同你说话,可是你的心也随着这间隙变得空落落的。

    或许是之前的那杯酒上头的缘故,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你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秦扶,左手把他的寝衣都撕开了,正得寸进尺地摸着他的胸膛,右腿也搁在他的腿间。你暗恼自己睡相不好,打算轻轻地放开他,但是腿有些麻,不受控制地重重蹭到了秦扶那个晨间过于兴奋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从梦中醒来,漆黑的眼里带着懵懂,但在看清了你之后忽然起了一阵风浪,想要把你吸进那个漩涡之中。

    他忽然把你箍在怀中,双手揉捏着你的腰侧,嘴唇胡乱地吻着你的唇,下身难耐地蹭着你的身体,含浑地说着:阿月月儿好meimei,怜怜我。

    这压抑在他喉头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渴求,你想起了昨晚的他,而现在的你不想让阿姐伤心。

    于是你翻身上来,撩开他的寝衣,细细抚摸过他的身体,看他在你的手下葱白的皮肤染上一层层可口的粉色。

    阿月嗯爱我。他把你的手放在那火热处,连哼带喘地说。

    他是被当做女子教导长大的,行事便大胆些,你也有些情动,把他纳了进来,初时动了几下便嫌累,只随着他。

    他边喘边顶,不住地问可还舒爽,你被他问烦了只得吻住他的嘴,他却更激动,直按着你的腰不知疲累地大力动作,激得你去了好几次。

    只到日上三竿,他才魇足,和你一起沐浴,眉眼间沾染着无限春情。你趴在浴桶边上,任由他的薄唇流连在你光裸的背部。

    阿月好厉害,险些让我下不了床。

    你的完美面具有了一丝裂痕,是不是应该向他抱拳说,承让承让?

    另一处院子里的唐竹昀捏着一本书,脸色凝滞发问道:可是起了?

    起了,正洗漱着。

    叫水了?

    叫了。

    几回?

    只一回。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捏了一把冷汗从唐夫郎房里出来,想起他手里捏的那本书,怎么想都臊得慌。

    早上起得晚,夜便来得这样快,你像昨晚一样抱着枕头,走在去宠幸夫郎的路上,一步三叹。

    来我这里,你就这样不情愿?

    猛一抬头,你发现唐竹昀已经出来迎你了,而且还是在花园,这儿离你的书房只需要迈过一个垂花门即可。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在学问上未有寸进,内心郁闷。说罢你话锋一转,一见到阿昀,郁闷散得竟这样快,我现在开心极了。

    你亲热地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他拉住你的手便带你去他院里,阿昀怎么走这么远来接我。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那个秦扶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要把阿月勾到他房里呢?

    我出来散步,正巧碰上了你。

    鬼才信,你撇撇嘴。

    晚上府里虽然有灯笼,但还是看不真切,但到了屋内,唐竹昀褪去外衫,你惊讶地看到,他里面只穿了一层轻纱。

    那纱唤作鲛尾纱,在烛火下能折射出五彩的颜色,里头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你甚至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

    见你呆住,他笑吟吟地冲你呵气:我好看吗?

    好,好看。

    你这个土老冒没见过这等勾引女人的手段,直愣愣地坐在床头,直到他把双手搭在你肩头,让你伸手进去摸他你才如梦初醒。

    阿月,我这里好痒,帮我摸摸。

    为何会痒?莫不是病了,我去请大夫。你像只呆头鹅似的昂头想要叫人,被他一把捂住。

    你这个木头。他恨恨地说。

    摸我。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只是想让你抚摸他的rutou,于是尽职尽责地揉搓按压,他被你揉得情动,眼底漫起盈盈水气。

    唔好舒服

    你纳闷唐竹昀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若是阿姐也就算了,以他口是心非的性格,怎会如此呢?

    阿昀,我觉得你变了。你说。

    唐竹昀:我怎会变呢?我和往日一样爱慕着阿月,阿月就是我的一切。

    你听听,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你惊讶地停下了动作,他不满你的走神,说道:怎么?想秦扶了?那你去他房里吧。

    哦。你下意识地回答他。

    你敢!他气得眼圈发红恶狠狠地扑上来,解着你的衣带,轻纱因为动作滑落至肩头,露出他的前胸,你戳了戳他的肌rou,又软又弹手感不错。

    他解开你的衣带后,便把你剥得只剩小衣,大手把你的手按在胸前,你来我房里就别想走,只能cao我。

    哦吼,这等粗鄙之语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答案。他从床底拿出了那本春宫密戏,神色认真地看着让女子更为舒服的姿势,一板一眼地把你摆成那个样子,之后眼巴巴地瞧着你。

    今晨已经和阿姐做过了,你没有冷落阿昀的道理,于是把他纳进来,随他动作,你只嘴上喊几个字,让他来满足你。

    做到最后,他似是要到高潮了,你已经去了几回,身体脱力,涣散地听他发出像小兽似的呜咽,怎的还爽哭了?

    因为他心中嫉恨你先要了秦扶,于是他就要在次数上补足,一晚上,他高调地要了两回水,生怕秦扶不知道,声音喊得那样大。

    这可苦了你这个端水大师,他们二人好像在这事上较上劲了,只缠着你要,虽说不用你出力,但是这大大缩短了你的睡眠时间,没过几天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不过事情在一个月后迎来了转机,你的两位夫郎先后病倒了。大夫给出的诊断是,肾气不足,需要养阳,房事不可过多。太医捻着胡子说:最好一月一之后瞥到了秦扶刀一样的眼神,急忙改口:半月一次。

    还有这等好事?!!

    你欢天喜地地把太医送出门,之后欢天喜地地搬到了书房,每天在二位夫郎欲求不满的眼神中泰然自若地打太极。

    人生啊,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陆游先生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