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的玫瑰。
含苞待放的玫瑰。
第二天的下午,江迁就让人送来了衣服,一件淡紫色的纱裙,腰部还点缀着白色的玫瑰花纹,单肩的设计,腰间一条细细的带子收住,把腰身勾勒的淋漓尽致。 贺喃提着裙摆下楼,就看到江迁靠在车门上,看着她。 目光火辣辣的,仿佛把她看光了一样。 贺喃的脸不自觉地泛红。 江迁站直了,走了过去,含着笑伸出手,夸她:真漂亮! 贺喃接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提着微长的裙摆,踩着高跟鞋,将身高差缩短了一点。 微微抬头就看得到他。 你也是,很帅。 江迁满意地俯身在她的唇角轻吻了一下,不带任何的欲望。 而后站直身子,说:上车吧。 嗯。 宴会举办在江家的老宅,门口的路边已是停满了豪车。 等到江迁到了的时候,江迁的堂弟江野正好也到了,都被围在一群人里面,贺喃早早的溜到了角落看过去,江野的身侧还站着一个穿着黑金色鱼尾裙的女人,贺喃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好像贺霓。 想起贺霓,贺喃忍不住的自嘲的笑了笑,收回了看向那里了视线。 怎么可能呢? 她走神了一瞬,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不到人影了。 这让贺喃愈发觉得是自己太过思念贺霓而产生了幻觉。 呵 贺喃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摇了摇,神色迷恋。 怎么喝起酒了? 贺喃摇了摇头,说:就是看看,还没喝。 酒精容易麻痹心智,她还有事,坏了事可不好。 江迁挑了挑眉,他刚刚的周围有许多阿谀奉承的人,他好不容易推了才过来的。 他淡淡的看着宴会厅,眼镜片上难得染了几分疏冷,贺喃的视线从高脚杯是个移开,看向了宴会厅的大门。 那里突然声音很嘈杂。 像是有什么重量级的人来了一样。 等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贺喃微愣。 温冉? 她这么想着,也同样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江迁没有看向大门,反而垂眸看着她,镜片后的黑眸闪过一丝冷色。 看来这场宴会,还是一场鸿门宴。 温冉今天穿得很漂亮,一身红色抹胸开叉鱼尾裙,热烈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看了过来,与贺喃四目相对。 同样是女人,贺喃看得出来温冉这个女人似乎与江迁有些关系。 关系么。 呵。 她摇曳着腰肢走了过来,贺喃想要挽上江迁的手臂,可江迁却避开了,贺喃身子一僵,抬眸问他。 怎么了? 从温冉的视角看上去,两个人亲密得很。 可贺喃知道,并没有。 贺喃的笑意微收:她就是你的前女友,是吗? 江迁没有回答,低了头吻住她的耳珠。 于耳畔厮磨。 是,你别多想,结束之后,解释给你听。 贺喃退后一步,红唇的弧度很艳,很大方,她说:好。 而后,主动为他们空出地方,给他们叙旧的机会。 江迁的目光一直看着贺喃,眉目间都带着温冉似曾相识的温柔。 温冉看见了,魅惑的眼眸带着哀伤,她上前站在江迁的不远处,看着他。 你喜欢她。 她这句话说得格外肯定,江迁收回放在贺喃背影的视线。 瞟了她一眼,眸中带着嘲讽。 怎么回来了?国外的男人玩腻了,想要回头? 温冉的手揪着裙子,看他,毫不否认。 是,阿迁我后悔了。 可是我不后悔,分手这件事情是你做的最好的事情。 温冉痛苦的合眼,说话也压低了声线:可是你从来就不碰我,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会有需求 江迁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你就找了一群男人cao你,绿了我? 对不起。 江迁冷了脸,凑近了她的脸在她耳畔说:你有什么错呢?你不过就是饥渴了,找男人不是应该的吗?你说呢?温冉。 温冉狼狈的退后,看着这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心快速的跳动,不是心动,却是怕的。 她怎么能忘了呢? 冷漠只是江迁对外的一张脸而已,心狠手辣才是他的真面目。 阿阿迁,是我忘了。 那个在国外会为她早起买早餐,和她聊一起去哪里吃午餐的少年,已经没了。 是她亲手推开的。 温冉的心愈发的疼,她红了眼圈,哽咽的说:祝你幸福。 江迁恢复了神色,退后几步和她拉开距离,没有看向她,反而眸光一片虚无,闻言不可置否的说:自然。 温冉惨然的笑了,收拾好自己的神色,回归到那个美艳动人的国际影后温冉的身份,深深的看了江迁一眼。 头也不回的离开。 既然不能强求了,到不如潇洒一点。 哪怕她留个他的印象是那么不堪。 那么浪荡。 可是,哪怕能挽回一点也是好的。 江迁和温冉是什么都没有的,因为是在校园时期谈的恋爱,太过珍重,宝贵,所以江迁没有碰过温冉,最多应该就是拥抱牵手了。 分手就潇洒一点吧。 反正还有大片的草原等着你。(虽然我是母胎单身。) 图片里的就是喃喃和温冉穿的裙子原型,喃喃的裙子有点改动,因为看不出来那点白的是什么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