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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凯尔希的狗

    

想做凯尔希的狗



    世界上本没有狗,汪汪汪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狗。

    注:futa凯尔希x母博士。内含主受第一人称/SM调教/羞辱/人格侮辱/液体排泄物/人格崩坏/美女犬/舔足   等等很不OK的性癖。请注意避雷。

    对我来说,12小时内扣扣索索一篇5500字的xp放出,永远不是难事。但,不代表我的真实想法。嗯,对。

    深渊xp群:1104158673。微博@小原蒼葉子。请加群的人自觉满18岁再添加,谢谢配合。

    正文

    今天如期而至,日复一日,我的身体却永远属于凯尔希那个罗德岛至高的实质掌权者。

    不需多言,我今日也在她的门口等候,乖乖咬好了口球,跪在瓷砖上的双膝因为前后两口xue内深埋着的振动棒而打颤,但我必须跪得笔直,双手乖巧地耷拉在胸前,拇指分别扣着乳尖上延伸而出的银链,把两颗蜜红的枣儿给拉直了,才有资格跪在主人的门前。

    门打开了,我亲爱的主人凯尔希,她趿着拖鞋,为卑微的我打开了门。不假思索地,我学着狗兴奋且喜悦地吠叫起来,她抬脚我便乖巧地往后倒在地上,全心全意地把我脆弱的肚皮展现给她,约定俗成一般高高翘起双腿,把不堪的淌着水儿的两口yinxue展露给她看。

    鞋底按上秘xue里摇摆的振动棒,我只能发出一声微小的悲鸣,她紧盯着我的反应,我必须在电光火石间判断出她无表情的皮面之下究竟想看到我怎样的反应。我果断下了决策,呜呜咿咿地轻轻叫唤起来,那振动棒的电机抵着宫口更是往里被凯尔希的脚推进来,终于我忍不住咬着牙发出噫噫噫的不堪声响,xiaoxue那里冒出滋滋滋的动静,机械执拗地钻着我极其敏感的部位凌虐个不停,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激射上凯尔希的足跟,大清早的潮吹便让我浑身瘫软。

    还想在高潮之中贪恋一会儿,凯尔希便蹲下来扯住我的项圈,那东西连着两个乳尖的银链,而乳尖的分叉又汇率在阴蒂上,我整个人被反射性地强制拉起,为了不亲眼看到最重要的三点被撕裂,我踉踉跄跄赶紧从地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再手脚并用狼狈地跌跌撞撞跟随她进了屋子。

    大多数我的工作都被凯尔希接手,她又交给PRTS的AI来处理,只是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怀疑,任务高压时她得不停测试PRTS,给她本来就很重的担子又压上了一座大山。我为此感到羞愧且自责,我想为她至少分担上一些,因此我主动请缨为她抹去不少家务活的劳役。

    例如现在,繁忙的主人需要我来为她处理生理需求,我便要全心全意地为她服务。可惜凯尔希担心卫生相关的一些障碍,让我遗憾不能从头到尾侍奉。她从裤子里拨出rou茎,没有勃起的它有点皱巴巴可是又很可爱,凯尔希的手向下撸开点包皮,对着坐便器开始释放她憋了一晚的液体。我顺从地蹲在坐便器一旁,卫生间里荡漾出尿液特殊的芬芳气味来,还带着轻微的氨气味。她稍微抖了两下,以这个行动作为暗号,我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那股透着淡淡水果香和腥味的液体垂在尖圆的guitou,让我急忙伸出舌尖以免珍贵的液体就这样滴落到地板,这样地面上残留的水渍肯定会冲淡圣水的味道。我饥渴地把凯尔希软软的rou茎纳入到嘴里,舌苔急不可耐地迎合上她冒着液体的铃口,我嘴里发出下贱的滋啵、滋噜的响声,热切地把那一整根吐出来,再用颤抖的手去握住半硬的东西,又匆匆伸出舌尖去钻入她包皮与guitou之间的间隙。经历了一个晚上,她铁定熬了夜,凯尔希有点小洁癖,但这里还是新分泌出来点污垢。我欣喜若狂地用舌尖挑开皱巴巴的皮,三指把它撸动下去,淡淡白色的污垢很快就爬到了我的舌尖,我再仿佛吃到珍馐一般美美地用舌尖和牙膛将其化开。

    凯尔希硬了,那根东西显得比刚才软乎乎的样子强行了十几倍。我想多品味一会儿,再多细细地把尿道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点,但凯尔希已经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颅往她勃发的rou柱上摁去了。我没有过多遗憾,因为顶入我喉咙深处的除了她的yinjing,还有混杂着腥臊味的前列腺液,对我来说是是最佳的美酒。

    凯尔希一心只想快点解决,我懂她的烦躁,我能极力地去克制喉咙里涌现出来的恶心。说实话我本身极其敏感,刷牙时如若牙刷轻轻刷几下舌苔,位置稍微深一点便会触发干呕。但是凯尔希正在信任我,把我当做道具使用,我就没有让她失望的道理。

    我尽力张大了喉咙,让喉头形成一个空腔,凯尔希看来也很舒服,挺着腰把粗大的东西往里送来。嘴巴有点酸,但是为了她我必须忍耐着,一次又一次任由咸咸的guitou带着黏黏的液体在舌根肆意刮蹭。那里是先走液还是我口腔深处的唾液,我也分不清,我只要用力地吸吮嘴里的roubang,用灵活的口活去取悦她即可。

    凯尔希又在我口中抽送了很久,才重重顶了进来好几下,牢牢扣住我的后脑,与此同时我的喉咙被贯穿直至高潮,喉咙口爆发出来非凡的吸力来迎接浓精的灌溉。凯尔希只是射完,毫无感情地又拔了出来,但我要整理很久。粘稠的白浊液把口腔深处糊成了一团,但咳嗽又太浪费,我只能半吞半品,黏黏的东西在舌苔上和牙膛之间来来回回的,我的嘴在很努力地分泌唾液试图把它们冲淡,但是口腔里到处粘腻的感觉实在太令我喜爱,到处拉着丝,胃里好像还在翻着酸水但不得不接受腥臭jingye的灌溉,喉咙乃至鼻腔深处都透不过气,但这种感觉太过美妙。

    凯尔希沾着唾液与少许jingye的rou茎横亘在我面前,不需多言我便张开牵了丝的嘴来打扫。要用最轻柔的力量,不能过多刺激,不然会耽误主人珍贵的工作时间。可尿道里残留的jingye又太过诱人,稍一不注意我的舌就去挤压她的rou茎,争取从铃口再榨出那么些来。

    果然凯尔希又一次硬了,她的眼睛盯着我,让我既兴奋又害怕。可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用湿巾擦了擦她的物体,将其收回裤子,又转身出去了。没有她的命令,我只能待在厕所,乖乖地蹲好。原本满心期待她把我压在瓷砖上狠狠地侵犯我直到内射,但意识到我的逾矩时,委屈和自责的泪水就一股脑儿地溢出来。

    枯燥的等待让我变得无聊,振动棒虽然变换着频率,但也逐渐开始习惯那种感觉,姿势变为半跪的我偷偷用拇指扯着乳链,甜美的快感让我扭着身子用按摩棒露出来的两截去蹭纤瘦的小腿。好想要高潮,只有凯尔希给的才是真实的,其余只是隔靴搔痒,除了不停撩拨我对凯尔希的渴望以外一无是处。

    终于,在我禁不住更多刺激,反复拉扯贯穿阴蒂的银链、口中泊泊涌出的唾沫沿着下颚都淌到了胸口、屁股早就不知廉耻地在瓷砖缝隙之间摩擦贪图那简单的落差而潮吹一次又一次时,厕所的门又一次打开了。每天我这幅低贱下流的模样她甚至见怪不怪,凯尔希用脚踩了踩我的肩背,外边下了雨,湿乎乎的似乎还有泥水的感觉,足底的纹路按着她的力道被刻入我的肌肤。

    高潮太多次,让我很是脱力。我艰难地翻了个身,像早上、像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样把自己充血yin湿的双xue在她眼前打开。我渴望她用沾着泥水的鞋子来踩上我xue内的按摩棒,哪怕脏水沿着机械渗进来,也只是让我感觉到被当做物件对待的、让人脊背颤抖的快感。我多么渴望着她能用足来蹂躏我的宫口,她灵巧的脚踝只要勾起我的银链,我便能结结实实地再潮吹一次。只是今天她没有立刻那么做,她的脚伸到我的面前,那漂亮的薄唇轻飘飘下了命令:脱掉。

    我欣喜若狂地点头,我的双手终于能像人类的一样去做些稍微复杂点的工作。我虔诚地捧着那只伸来的足,素指沾染上了些泥水,但我毫不在意。银扣被我解开,她的小高跟皮靴失去了后跟的束缚,我的双手轻轻一带就脱了下来。凯尔希医生的船袜也有些变色,不再是洁白,它混杂着雨水,更有凯尔希劳累一天分泌的汗水,在不怎么透气的皮靴内交融发酵。我湿润的眼神向上看去,凯尔希神色未变,我便猜想到她的本意。

    我张开口,先像是温顺的狗一样把舌头伸出去迎接包裹在袜中的五指,一股奇怪的咸味在嘴里释放,我却爱不释手。我积极地用舌去捞起口中积攒的唾液,将它们乖乖奉献给袜子,让它能被润湿。接着我满意于自己的杰作,高兴地吸吮起来。怪异的味道,但是它们出自凯尔希,我的大脑便会无视道德伦理,首先一个劲地开始分泌多巴胺。

    牙齿叼着船袜将其脱下,终于凯尔希漂亮的裸足暴露出来。白玉一般的脚趾挂着我刚才的唾液,有些亮晶晶的,而且因为长时间泡在不透气环境,有点儿发白,又有点儿皱。不需多想,我的唇舌已经兴奋地把她的拇指纳入口腔,舌一寸一寸老老实实地舔她的褶皱与纹理,将每一寸藏着的、正在分泌的咸味体液都吞吃入腹。指缝之间也不能放过,舌蹭着指缝的内缘舔去,我闭着眼享受饿了一天才能尝到的美好,耳边飘飘忽忽似乎还有凯尔希的轻喘,这让我感觉侍奉起了作用,令我心里一阵欢愉。

    够了。

    她把脚抽开,那白玉一样完美的物体让我依依不舍地伸出脖颈,凯尔希的裸足紧接着踏在我毫无防备的小腹。那里被两根按摩棒折磨了一整天,酸胀到爆炸,被她一踩,两根按摩棒的空间又被压缩,它们隔着一层rou发出嗡嗡嗡不和谐的声响,我因为太过于暴力的刺激,脖颈瞬间拉直,噫噫噫地尖叫起来。

    出来。凯尔希命令道,她灵巧的脚趾果不其然拉住了我阴蒂上的银链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和快感令我的身子反反复复弹跳几下,喷涌出了新的潮水。

    果然她带我来到了刑具房,我的双手被控制在枷锁上,同理腰也是,露出一个屁股高高的撅起,摆出标准的后入姿势来。振动棒嗡嗡嗡地响着,我被戴上了眼罩,看不见凯尔希究竟在哪,只听到悉悉索索的似乎在挑选什么。

    噼啪!好大一声脆响,鞭子割裂了空气重重打在我的臀部,是最疼的牛皮鞭!我即刻发出了哀嚎,她却又是一鞭,只需两下我的下体便一阵放松,一股尿液不受控制地从打着颤的双腿之间淅淅沥沥地落下。

    被刑具控制着,我无法收拢双腿,自己不堪的样子肯定都被看到了,排尿的快感却让我的身体都为之颤栗。她这次换上了皮拍,对大面积来说温柔上不少,可却也很用力地抽在我的屁股上,连连拍打了五六下,才在我破了音的叫声中冷声道:谁让你舔的。

    对不起对不噫!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噫呜!

    又是狠狠地被拍打了一下,那一直被欺辱的右边屁股肯定要有淤青了,凯尔希换成手抚摸热热烫烫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更是让我喘息急促地调整,她接着质问:自称呢。

    是是!罗德岛的小母狗,凯尔希专用的下贱小母狗知错了,求求主人原谅

    狗还好意思要原谅。这次是牛皮鞭,抽打在我脆弱的脊背上。那里没多少脂肪,估摸着一定是立刻肿起一条深红的鞭痕,我大声地哭叫出来。

    错哪了。到了我最害怕的环节,她一旦这么问,身体就会因为恐惧而颤抖,我难以想象接下来她会给予我的惩罚,但是我的理智就快要绷不住了,我一定会下贱地把今天自己的行为和盘托出。

    说!她拉扯了我的银链,这次是钻心的疼痛,我的泪水喷涌而出,全数被眼罩吸收了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掺着扭曲的哭腔,一五一十地回应:小母狗错在早上放按摩棒的时候就高潮了两次,早上帮主人处理性欲的时候妄想被主人狠狠地cao,错在想要舔主人的脚错在刚刚尿了出来错在没有摆清自己身份

    还算清楚。凯尔希在背后冷哼一声,我体内的按摩棒被她拔了出去,掉到了地上。立刻我好了伤疤忘了疼,献媚地摇起屁股。凯尔希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插入到我两口yinxue中,冷冷地问:要我插哪?

    请!请主人把大roubang插进小母狗的yinxue里!您专属yin壶的排卵期到了,请您用jingzi灌满发情yinxue,让低贱的母狗怀孕吧!让罗德岛的耻辱妊娠!

    多叫点。

    她粗壮的roubang顶着我潺潺溢出yin液的xiaoxue,有意折磨我。我不再矜持,张嘴说出更多的yin语来:求求您插进来好好地把小母狗的yinxue捅开,每一个地方都想要被插到啊啊好棒进来了!好大碰到、噫呀第一下就插到、zigong口、嗯嗯嗯啊不要顶着那里噫呀啊!这样磨着好酸好爽主人的roubang和zigong口接吻了、好棒!呜哈啊、啊、好快、

    我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完全了,原本zigong口被碰到,我只会酸痛地哭喊叫停,可是凯尔希却从来用她的理论作纬,推论作经,就算我尖叫咒骂也好,悲恸哭泣也罢,她依旧践行着她认为正确的事。我不出意外被调教成她预期的那样,zigong口只要是被她的roubang顶住,我便不可控地张大了嘴,那里被撑着顶开的感觉让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好比是第二个yinxue入口一样,酸麻不止,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诱惑地去回应凯尔希。花xue深处的快感是灭顶的乐趣,被磨个两下就能让我身体瘫软成一团。无法抑制甘甜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花xue的褶皱正贪婪地吸吮着凯尔希的roubang,连她抽出的时候都谄媚地涌上去,搞得拔出时候我的媚rou都被拉扯,带给我更直接的摩擦感。

    不去控制的的话,嘴就不会闭合,唾液从口腔里垂落,拉着丝挂在唇边顺着凯尔希抽插的动作而晃动。一声又一声,甘甜的喘息,从我的嘴里吐出,我混乱地请求着她更用力地抽插,还有更粗暴的对待。她扬起鞭子破空抽在我的肩膀与背上,每每身体都会恐惧地跳起,但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根本分不清,倒错的感觉侵占了我。

    guntang的roubang结实地撞上我贪婪的zigong口,我发出尖叫一般扭曲的娇吟,濒临极限的身体又被无情地推向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被喷出。我沉溺于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浪荡的呻吟不绝于耳,激烈的抽插让我自然而然地扭动起布满伤痕的屁股,让下贱的yinxue能被侵犯得更深、更用力。yin荡的水声一刻不停,愈演愈烈,我的身心都浸yin在其中,成了凯尔希名副其实的rou奴隶。

    她粗暴地挺动腰肢,不知高潮了几次的我混乱地yin叫着请求她的恩赐,rouxue里面guntang得快要把脑子都烧没了,我想要她同样热烫的jingye灌溉我的深处。

    忽然腰椎那里传来不同寻常的疼痛,尖酸的痛麻让我呻吟哽住,多次品味过这种感受的我立刻明白那是排卵诱发剂,按照今天的趋势又是必定会怀孕。想到妊娠的愉悦,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一次体会乳尖胀痛溢出奶水的快乐,也不顾形象,彻底疯狂地尖叫起来,用痉挛的yinxue迎接了她盛大的喷射。

    一大股一大股的jingye从她的rou茎中泵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凯尔希肯定发现我又一次潮吹。她射在了里面,将要妊娠的恐惧和欢愉让我的骨节都兴奋地发抖。怀孕时下坠的宫口又能更方便地去获得快乐,即使付出代价我也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孕育她和我的结晶,我是那样地爱她。

    松开枷锁,我的身体带着上上下下布满的伤痕扑到地上,凯尔希把我扶起,一根吸管被送进我的口中。我无力地去吸吮,可连大约十毫升都没摄入,我的肌rou已经罢了工,它们酸软得再也没有能力去支撑我正常的生理活动。

    凯尔希的手覆盖上我迷茫恍惚的双眼,嘴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一口半温的水被渡了过来。我的喉咙疲惫地吞咽着,身子抽动着一跳一跳。

    直到凯尔希将我抱上床,静脉被插入吊营养液的针,我摇晃的视线里最后一个画面,只剩下了密布青紫针眼的手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