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h)
一零八(h)
他那物将她xue口嫩rou蹭得翕动不止,xue中花液亦淅淅直淌。得了她允许,他挺腰缓送。那guitou大若鹅卵,浅浅一送,她那xiaoxue便贪食小嘴一般,张口即吞,半个guitou卡在她xue口似进不进。 啊! 二人同时唤出了声。 他被她卡得难受,阳物胀得生疼,恨不能一捣到底;她那处窄紧,被他撑得难受,似要撕裂一般,扭着身儿让他出去。 他只得退了出来。 她那处sao痒难忍,见他退了出去,缠他腰间腿儿了紧了紧,自己抬着xiaoxue朝他阳物上蹭。 他提了那物重新入巷。 回回皆往她xiaoxue里多入寸许,如此进进出出,缓送轻抽,只个guitou,便将她弄得弄得莺莺呖呖,泄出许多蜜水儿。 她一会儿唤他世子,一会儿唤他哥哥。腿心那处酥酥麻麻,一浪浪漾向四肢百骸。 她舒爽了,他却忍得辛苦,那物烫若炭条,铃口溢出许多清液,尽数喂了她。 如此浅入,反复数回,她那窄紧花xue渐敞,他略一挺身,叽咕一声,卵大个guitou终是入了巷,似遇到阻障,他难停住,劲腰再动,冲开层层膣rou,一举捣到了她幽径深处。 她啊!啊!娇啼声不断,指尖在他肩背划出许多血痕。 那处窄紧紧rou缝儿,被他粗大阳物硬生生捅开,虽有那药丸,又加之他抚弄、试探,幽径已是春液淋漓,润泽滑腻,但他那物非凡,破瓜之痛,亦是难忍。 他肩背上火辣辣,那处却是蚀骨销魂。 他不敢再动,只将自己阳物一动不动埋在她体内。那物被她花xue裹得紧紧,窒密匝实,教他阳物跳个不停。 他忍得肩背rou儿紧绷绷。 她道:你也疼么? 嗯。 如莺暗道:从前那册子上不曾提到行事之时,男子生疼,只说女子才疼。 她道:那你如何才能不疼? 他低头亲她,道:你且忍忍。 她还未明白他话中意思,他便轻轻动了起来,埋她膣rou间roubang缓缓退了半截,重又挨蹭着她甬道rou壁慢慢推进。 初时,她尚有些难忍。他缓抽慢送,只动roubang前半截,卵圆guitou细细研磨rou壁。那软嫩rou壁得了这不轻不重力道,似是搔到了痒处,不住绞他roubang,渗出淅淅沥沥花液。 她渐渐得趣,那指甲不再划他。 他觉出她不似先前痛苦,将那阳物退出花径,后又重重插入她xue中,捣得她又一声娇啼。 他那物抵住她花心,花心软滑温热,花径密实实紧箍,他不再忍着,架了她两条腿儿到臂弯,耸着一把劲腰狠抽快送,回回尽根而没,必要抵住花心,次次整根而抽,必要用guitou迫开xue口。 她被他捣弄得如浪中扁舟,在欲海情潮中浮浮沉沉。 忽听他道:莺莺!莺莺! 她搂着他脖颈,白生生奶儿被他撞得一漾一漾,掀起阵阵乳浪,两只细白腿儿挂在他臂间,正随了他一抽一送,晃荡个不停。 她xue中酥麻麻,教他弄得快意非常,听他唤她,道:世子、世子哥哥。 他道:快叫我阿骁,叫我骁哥哥! 她阿骁阿骁地唤他,还未将骁哥哥叫出口,他狂抽快送百来下,便将一大股阳精灌进她花xue中。 作者菌:柿子h的题目我都想好了,rou蒲团。 这种nei射就是效果。不必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