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的欲仙欲死(H)
神特么的欲仙欲死(H)
盛娇娇不自觉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活了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见男人的鸡儿。 除了比大反派多看了几部小黄片,她其实也没有任何性爱经验。 这么大,不会把她捅死吧? 不过盛娇娇也只犹豫了一瞬。 反正以后都得干,早干晚干都是干! 柔荑握住yinjing抵在xiaoxue处,用guitou上下摩擦阴蒂,扩张着xiaoxue。 不一会儿,感觉到身下吐出一滩yin液,盛娇娇紧张的舔了舔唇,扶着巨龙对准自己湿濡的xue口,一点点往里推。 可才进去一个头,就有隐隐的胀裂感席来。 唔太大了,完全进不去。 她低喘了声,有些犯难。 guitou刚一插入,温热的xuerou就含住顶端不断的吸咬,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男人低吟了声。 再也克制不住,凭借着男人的本能,岑旬谨两手一掐,把住女人的杨柳纤腰,劲腰往上一挺,硕大的阳物推开层层褶皱,强势地捅破那层象征女子贞洁的薄膜,直抵深处。 啊哈疼男人猝不及防的举动,疼得盛娇娇倒吸了口气,小脸血色尽褪。 艹,狗皇帝! 她低声暗骂,眼眶顷刻溢满了泪花,小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几近咬牙切齿道:皇上嗯先别动 然而容谨早已被欲望淹没,压根没有理会她。 要她 狠狠的要她 大脑里的声音疯狂叫嚣,撕碎了男人所有的神智,他再一次束缚住她的双手手腕,耸动精瘦腰臀,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次次都尽根插入,guitou回回狠碾花心,cao弄的又快又重,莽撞得毫无技巧可言。 初经人事的盛娇娇,哪里承受得了如此猛烈的cao干。 xiaoxue恍若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艰难的喘息,一边扭动腰肢想要逃跑,一边抽噎着求饶:皇上,你轻些 却不想,她越是挣扎,xue道却是夹得越紧。 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咬着欲根,惹得容谨全身一阵泛酥泛麻。 快意滋生,他双目通红,将女人囚在身下,空余的大掌握住一只晃动的椒乳揉着捏着,低下头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用力啃咬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津液,吻技生涩而粗鲁,吞没了女人所有的呻吟与哀求。 身下顶弄没有停滞半分,反而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在红肿的娇xue里进进出出,狠狠地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yin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打湿了锦被,子孙袋拍打yinchun的声音,更是响彻了整个房间。 啪啪啪 不知是插弄了多少下,硕大的guitou在他的蓄力之下,不负众望的顶进了孱弱的zigong。 啊疼唔盛娇娇双眼圆睁,用力咬住男人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刹那蔓延开来。 凝脂瘦弱的背脊弓起,弯成的弧度似是一座拱桥,娇躯剧烈抽搐,花xue一阵痉挛,紧绞着体内的巨龙,忽地喷出一股热液。 嗯哼容谨闷哼,窄臀紧缩,硬生生抑制住了要射精的冲动。 他放过女人红肿的唇舌,黑眸欲望翻滚,眼尾泛红,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精壮白皙的手臂紧箍着细腰,再次耸腰cao干起来。 男人的耻毛与女人白嫩的娇臀次次紧贴,粗长的巨龙在泥泞的甬道抽插,每次撤出都只留一个guitou在xue内,而后又重重捅入zigong,xiaoxue被cao得蜜液直流,白沫横生。 羞人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黏腻得令人脸红心跳。 皇上,慢慢点儿,要坏了 将将历经过高潮的盛娇娇,双颊酡红,薄汗裹身,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摆布。 无助的趴在锦被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尖叫,逞着一时的口舌之快:啊哈好疼,容谨你个王八蛋,呜呜 小黄文都是骗人,神他妈的欲仙欲死! 敦伦之乐没感受到,她快被插死了倒是真的 守在门口的青芍青药,听着房内时高时低的娇喘声,纷纷羞红了脸。 一旁的长寿面不改色,站得笔直,看出了两个小丫鬟的尴尬,于是开口道:两位姑娘下去备水吧。 青芍青药正愁找不到开溜的借口,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道谢,相携离开。 待两个小丫鬟消失在院落拱门,长寿顿时不复方才的淡定,贼兮兮瞅了眼屋内,转而仰头望向逐渐泛白的天际,心中暗暗咋舌。 不愧是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禀,威猛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