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疼(微h)
皇上,臣妾疼(微h)
女人柔软的双手兀自摸索,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紧绷的大腿,力道很轻,细细的酥痒感引得男人燥意丛生。 容谨眼神黯了黯,居高临下看着胯下的女人,喉头发干,一时间竟失了声,说不出任何话来。 男人灼热的视线并未让盛娇娇打退堂鼓,反倒让其兴致愈演愈烈。 她刻意放缓了动作,青葱似的手指流连过男人的小腹,随后慢斯条理的拉下亵裤,将早已饥渴膨胀的巨龙释放出来。 粗大红肿的rou茎,青筋盘踞,直挺挺的立着,腥膻味袭来,盖过了鼻尖原有的龙涎香。 盛娇娇皱了皱翘鼻,对眼前这东西并不陌生,毕竟那夜被翻来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再忆起当时的画面,她心中便又是一阵羞恼,泄愤般的咬了一口沁水的guitou。 嗯低哑的闷哼,清晰入耳。 容谨不自觉握紧雕纹扶手,手背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他有些恼怒 为自己逐渐溃败的自制力。 可又不知为何,容谨却不愿阻止她,甚至,想要更多 他心中五味杂陈,分辨不清是何种滋味,只得绷着脸强迫自己别开眼,面色愈发沉郁。 还真是,魔怔了。 跪在殿内的一干宫人,冷汗涔涔,听到声响不明所以,只当皇上是真动了怒,个个全身寒毛直竖,面露惧色。 适才嚣张跋扈的乔太后也识趣得噤了声。 盛娇娇倒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心里不由畅快得紧,有几分得意。 她张嘴含住guitou轻吮,舌尖时不时挑逗铃口,或打转或轻舔。 她也不敢含得太多,这人的雄物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嘴角隐隐生疼,只能用小手包裹住剩余的rou茎,仿着欢爱的动作上下taonong。 隐隐升腾的快感好似随着血液流淌,顷刻便席卷全身直冲大脑。 容谨极力克制,却还是没能忍住,脑中绷直的那根弦铮一下蹦断。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伸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几近咬牙切齿道:传朕口谕,太后不慎染上风寒,即日起于福宜宫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搅,如有违者,处以炮烙。 长寿是个有眼力见的,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当即低声指挥着小太监将神情呆滞的乔太后领出去。 一阵窸窸窣窣声后,偌大的内殿再度安静下来。 容谨稍稍挺了挺胯,嗓音沙哑,继续。 龙根探喉,盛娇娇双眼圆瞪不禁低吟,心中暗骂了一句,自然不会如他意。 挣脱出男人的梏桎,吐出rou茎,仰头望向他,眼尾泛红,小模样委屈巴巴的。 两人视线交汇。 女人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眸光潋滟,水盈盈的,似是含了一湾春水,惹人心神荡漾。 皇上,臣妾疼。 疼? 这般娇气? 容谨双眼微眯,眸光幽幽的直视着她,语气有些嘲弄,方才勾引朕的时候,怎的不说疼? 男人的眼神太过凌厉,盛娇娇胆子再大,也略微发怵。 她挪开视线,状似娇羞的埋下头,臣妾一时忘了今儿身子不适,不能侍奉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说着,她缓缓起身,捻起自个儿一截衣袖,拭去巨龙上闪烁的水光,佯装看不见男人神色,一本正经把仍旧硬挺的雄物塞了回去。 哼,吓唬谁呢? 老娘还治不了你了! 盛娇娇暗自嘀咕,整个柔弱的躯体严丝合缝趴进男人怀里,藕臂缠住他脖颈,鼻尖相触,呼吸交缠,语调带着几分羞赧,笑得讨好,娇声道:皇上别恼,待臣妾身子爽利了,再好好伺候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