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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麻烦精(H)

    

你是麻烦精(H)



    是谁先吻住了谁并不好分辨。

    沈度轻柔地啃咬着姜孜的唇角,燃起的火苗幻化出饥渴难耐的绳索困住猎物。

    是不是瘦了。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听着她略微颤抖的呼吸,用牙揪住一片唇瓣轻轻拉扯。

    剧组的饭太难吃了,床也没有雍江舒服。她回吻他的鼻尖,guntang又温暖。

    跟我回去?

    唔,再等几天,你先回去乖乖等我。她夹紧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颈窝。

    自然也看不见他脸上的智珠在握。

    感觉没聊多久就已经四点多了。

    晚餐安排在六点,只剩一个多钟头,时间不够,只能在车里解解渴。

    窗外枝桠晃动风情,车内暧昧漂浮在空气中。

    脸红,心跳,颤抖,旖旎,上升。

    沈度。若有若无的亲吻间隙她喊他的名字,他们靠的很近,唇瓣将触未触,气息交融。

    嗯?沈度应她。

    我看演员们拍吻戏都很唯美,只牵手拥抱接吻不zuoai,我们也试试好不好?姜孜舔舔舌头,问的一本正经。

    听完,沈度面上变了几变,神色有些复杂。

    姜孜以为他是不愿,刚要发脾气,幽幽然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他说:姜孜。

    姜孜莫名,下意识答了句:嗯?

    沈度接着说:你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姜孜低下头,看着自己正在他裤子里坚硬性器上尽情抚弄的右手,感十分泄气。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不好意思道:习惯了。

    算了。

    成年男女在一起不zuoai难道弹玻璃珠吗?纯情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们。

    看着她少见的囧样沈度心情大好,捏了一把她的臀rou问:想它了?

    姜孜点点头,用湿热的嘴唇包裹他的耳朵。

    顺着轮廓一点点亲吻,从耳骨到耳垂,惹的他浑身燥热。

    晚上喂你。沈度说。

    他的手指从她柔软的小腹向上游走,掠过胸骨握住黑色蕾丝包裹的rufang。

    两颗丰满爆汁的水蜜桃在手心跳动,熟练撬开品尝过无数次仍是不厌的唇瓣,从迫切追逐来的舌尖上尝到了独属他的甜香。

    想是许多天没做,她抖得厉害。

    他的呼吸也很重,叼着红肿颤栗的乳尖忍不住挺动腰身,隔着衣料和她湿漉漉的xue口摩挲。

    蕾丝底裤已经被脱下,正挂在她纤细的脚腕上。

    长发缠腰,白肤盛雪,在黑色皮质座椅的映衬中像是一幅染了红酒渍的油画。

    她看向他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晕开一层慵懒醉意,风情浓艳,艳到到让人挪不开眼,艳的甜蜜流汁活色生香。

    吻到无法呼吸就贴额对视,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扑在脖子上,痒的想躲,却躲不开。

    模糊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感知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挑逗,打圈,时而温柔,时而啃噬。

    当呼吸不能更重时,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发泄。

    捏打屁股,抓住手腕,隔着裤子往里送。

    欲望就像无底洞无法填满,疯狂到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沈度

    感受到入口处徘徊的手指,姜孜开始难耐扭腰。

    他手指微凉,先是浅浅的探入,然后沿着甬道里的褶皱一寸一寸向里拨弄。

    触摸到已然开始颤栗的小珍珠时姜孜猛然发出一声惊喘,娇媚婉转,兴奋至极。

    她的身体已经很热,不断有薄汗渗出。

    往日里冷艳的的表情开始松动,视线不由自主的看着沈度的双眼。

    泥泞的水音随即响起,他不断抽送着,感受着被潮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的温暖。

    沈度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姜孜已经差点溺死在一浪接一浪的欲海里,晶莹滑透的蜜汁被他涂抹在乳晕上,而后低头吃掉。

    她已经舒服的有些软了,平复了一会儿才直起腰问他:有烟吗?

    沈度微微皱眉,理好衬衣拿出打火机,指尖的蓝嘴香烟迅速被火光点燃。

    他先吸了大半才递到姜孜嘴里,姜孜哼了声,淬他小气。

    你这烟不好抽。咬着没剩多少的烟屁,姜孜含含糊糊抱怨着。

    给你抽就不错了,挑三拣四。沈度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裤子上和座椅上的水渍,也不知道怎么每次都那么多水,床也湿,裤子也湿。

    欢爱过后的热切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发酵在车里。

    沈度拿出手机看了看,五点整,还有时间回酒店换套衣服。

    他示意姜孜赶紧收拾,姜孜却掐了烟转过身,两条修长的腿屈起说道:谁脱的谁穿。

    她耍起橫来一向不讲理,时间不多,沈度无奈,只能倾身将她提起,把脚腕上的底裤仔细提到腰间。

    行了?他挑眉。

    不太行。姜孜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想喝水,拧不开瓶盖。

    跟男人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勇猛?沈度接手过来,拧开后递回给她,顺便打趣。

    姜孜是真的渴了,也是真的差点拧不开瓶盖。

    她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刚才又被沈度伺候的飘飘欲仙,现在还余音犹在浑身酥麻。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她笑道:打架这种事儿重在参与。

    她伶牙俐齿,他不想过多纠缠。

    看她喝的差不多了,他问:能走了?

    姜孜:还不能。

    沈度:?

    姜孜:亲我一口。

    姜孜点点自己的额头,笑意盈盈望着他。

    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上一个不带情欲但满含爱意的吻后,车子才终于发动。

    冬日的五点已算傍晚。

    车窗外枝桠上飞鸟骤起,熔金暮色也即将衍成无垠月光中的一颗星。

    黑色车身反射的霓虹比天光本身还要亮几分,影影绰绰,明明灭灭。

    沈度。

    嗯?

    说你爱我。

    爱你。

    再说一遍。

    姜孜。

    嗯?

    你不如改名叫麻烦精。

    滚。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