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你(h)
羡慕你(h)
又一个夏天过去了,重新换上了长袖和外套。 和晏的公寓里好多树木都已经金黄一片,干枯的落叶铺在地上,脚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玩得上瘾,跳来跳去的踩叶子。和雪娟推着小推车跟在后面自顾自比对着超市购物单子。 妈,行了你都看了三遍了,对好了没啊? 和雪娟苦恼地摇了摇头:哎哟,这到底买了些什么啊?怎么这么多钱啊? 和晏跑过去挎着她的胳膊,说道:都是生活用品啊,再说咱又不差钱。 切。 和雪娟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等来年春天就可以入住。 中午和雪娟约了社团里的好朋友们去新房子看看,早晨把和晏捞起来去超市逛了一圈,说是要给朋友们买些吃的,结果一下子花了几百块钱,给和雪娟心疼的。 回到家,和雪娟就开始收拾自己。中午饭和晏说去跟石小臣她们吃,和雪娟也就没给她做饭。 自从她和原飞翮的恋情曝光,那几个小姐妹激动得跟她们自己谈了似的。 四个女孩加上后来赶到的阮镯凡,坐在餐馆里吃着麻辣烫。 刘觅风说:怪不得当初在三亚的时候看你们俩怪怪的,还单独出去玩儿,原来那个时候就看对眼儿啦?! 和晏仰着头思索片刻:嗯可以这么说吧。 几个人起着哄地哟哟哟着,和晏捂着脸蛋笑道:你们干嘛? 田英问她:当初你不是说不跟人家谈感情吗?怎么现在打脸了? 和晏支着脑袋,喝了一口汤汁,说:嗯,确实打脸了。 对于夏镇的突然到访,原飞翮很惊讶,但也没表现出什么。 站在门口不动,问:夏教练,有事吗? 夏镇拎着两瓶好酒,淡淡道:怎么,不欢迎我? 眼皮垂了垂,侧过身子,请进。 夏镇将酒放在茶几上,环视房子一周:记得上次来你家,还是个两层大别墅,这回怎么换成普通的三室二厅了? 原飞翮拿起柜子上的酒,打开倒在杯里仰头喝了几口,轻嗤一声:上次?啊,四年前了吧?不想住那么空那么大的地方而已,这儿一个人住,够了。 夏镇朝他扬扬下巴:给我倒一杯。 看了他几眼,拿出另一个酒杯,倒了一些给他。 夏镇接过来摇晃了两下,金黄液体在透明杯壁上荡着,他失笑:真够抠的。 把酒瓶放回柜台,原飞翮转过身面对他:您今儿来找我,不是单纯来送酒喝酒这么简单吧? 夏镇将酒一饮而尽,转身走到沙发前,顿住,扭头看向原飞翮。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镇坐下来,说道:下个月,有个邀请赛。 捏着酒杯的手一瞬间轻颤,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 你准备准备。 夏镇也不急,就这么等着他开口。 原飞翮渐渐回神,看向夏镇:我很久没练了,为什么这么突然? 没什么突不突然的,只是个表演赛,目的是宣传国乒,不需要费力。 原飞翮嗤笑一声:不需要费力? 没错,我清楚你的状态。 所以绝不会冒险给他大赛的机会。 不过就是另一种节目罢了。 冷酒划过喉咙,放下酒杯,他点了点头:行。 听说你谈恋爱了。 怎么?不可以吗? 夏镇挑挑眉:我可管不了这个,那姑娘看起来挺好的,好好发展,你也该谈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怎么欢迎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盯着他冷硬的表情,夏镇无奈地笑了笑。 给你的两瓶酒,记得喝。 门被关上,挺直的脊背才敢塌下来。 吃完了饭,准备和阮镯凡一起去录歌。 她的专辑拖了又拖,才刚刚开始筹备。和晏因为之前答应了她,跟她有首合唱,所以最近两人经常一起去录音棚练歌。 和晏刚刚试录了一遍,效果还不错,中间休息的时候才看到原飞翮的微信电话。 回拨了过去。 在哪儿呢? 录音室啊,跟你说了今天和阮镯凡一起录歌。 什么时候去接你? 他声音比平时听起来沙哑,挺累的感觉。 和晏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他停顿了很长时间,那边寂静一片,隐约有酒杯磕在桌子上的声音。 你喝酒了? 男人的喘息声有点重,带着微微的颤抖。 晏晏,我有点羡慕你。真的。 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和晏心脏一揪: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突然喝那么多酒? 电话里沉默了许久,能听到男人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自己的语气,说话清晰了一些:什么时候结束?我想你来陪陪我。 和晏莫名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好,我结束就过去找你。别喝酒了,听到没? 好。 阮镯凡走过来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和晏回过神,摇摇头:没事。 男朋友打电话啦?她揶揄道。 和晏扯扯嘴角:嗯,对。 哎呀理解理解,热恋中的情侣嘛。录完这遍,你就先走吧。 晚上结束了录歌,和晏立马赶来了原飞翮的住处。 来到楼层,敲了几下门。 原飞翮,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应。 和晏有些着急,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 刚要拨通,门就被打开了。 男人裹着浴袍,湿发贴住额头,水珠顺着脸庞落到浴袍的领子上。 将头发捋上去,冲她笑了笑:你来了。 和晏眨眨眼睛,他看起来也没多醉的样子。 你,你还好吧? 原飞翮笑了笑,将人拉了进来:我身上酒味儿太重,怕你不喜欢,就洗了个澡。 客厅茶几上放着两瓶开过封的白酒,酒杯倒在一旁,没喝完的酒洒了出来顺着桌角流在地上。 电话里他听起来状态不是很好,路上本来打算给他买些醒酒药的,但考虑到他们运动员不能随便乱吃,还是放弃了。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醒酒汤的做法,你家有材料吧? 原飞翮脱了浴袍,从身后抱住她。 和晏瑟缩了一下,扭头问他:身上怎么这么冰啊?不是刚洗过澡吗? 他用鼻音嗯了一声。 和晏挣脱开怀抱,转过身子瞪着他:你不会是洗的冷水澡吧? 我想清醒一下。 你喝糊涂了吧?戳戳他的脑袋,搂住脖颈问他,到底怎么了?嗯? 睫羽还挂着水珠,瞳仁深邃盛着暖意,手指在他眉毛上轻轻划了一下,此刻的原飞翮看起来极为温柔,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轻笑:想你了。 切,骗人。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看你也不用醒酒汤了吧? 原飞翮低头在她唇上嘬了一口,抓着她的手腕往下按去:这儿需要醒一醒。 和晏娇笑着要躲开,又被他抓回去。 耳垂被他舌尖挑逗着,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双手在她的卫衣里肆意游走,她半推半就着享受。 你就是就是想骗我过来吧? 不是,我真的醉了。埋在她厚厚的发间轻嗅,想要你来醒酒,可以吗? 嗯 粗硕在口腔里冲撞,和晏仰着脸吞吐,舌头舔舐铃口,抬起蒙着水雾的眼眸看他,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 乖。 和晏扶着他健硕的大腿卖力吞吐yinjing,直到嘴唇发酸,她停下来喘着气休息。 累了? 嗯。 把人捞了起来按倒在床上,拇指肚轻轻擦拭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 换我来。 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抵住顶端,旋转舔舐,轻重缓急。 牛仔裤被他脱掉扔在了地上,抬起小屁股,扯开蕾丝内裤,粉嫩的rouxue暴露在空气中。 另一只手摸索向她的腿间唇,修长的指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带着水色的小粉珠探出头来,他的食指微微屈起,在那隐隐的缝隙中,从下到上勾起,带着残留的蜜水。 她早已在他的动作中,湿润得一塌糊涂。 水真多。 和晏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软的rufang,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持。 张开手掌,拇指摁在珍珠上抖动,小腹跟着抽搐起来,双腿爽得乱蹬,被他用膝盖抵住大开着。 没一会儿她就大口喘息着,嫩xue喷出一股水来,溅在他绷紧的腹肌上。 撸了一把柱身,对准酸软的xiaoxue入了进去。 咕叽咕叽地缓缓动了几下,和晏不满地扭着腰肢。 快一点。 原飞翮失笑,照着她的臀rou拍了一巴掌:小sao货。 粗硕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为深入,菇头短暂顶住敏感点,每每在她爽得发抖时又迅速抽离。 和晏被他cao得发痒,伸长双臂搂住他脖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啊?什么故意的? 汗滴在她乱晃的乳上,和晏抱紧他,主动迎合他的节奏,企图被cao得更深些。 原飞翮翻身躺下来,捏捏她的臀rou:背过身,坐上来。 和晏听话地抬起屁股,背对着他往下坐,roubang缓缓将她填满,舒服地喟叹一声:啊就是这样! 她自己动了起来,原飞翮垂着眼皮,粗硕在她臀间进出,因为颠得太快,桃臀在他小腹上拍打出rou浪,和晏一只手向后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扶着摇晃的rufang。 她微微仰着头,张口肆意呻吟着。 原飞翮一边顶着胯,一边无奈地想,到底让谁爽呢? 松开她的手,大掌握住她的腰肢,起身跪在床上,和晏顺势趴着,撅起屁股,右手掰开自己的xue。 原飞翮重新入了进来,像装了马达似的狠狠cao干她。 清脆的啪啪声伴着哀叫和低吼,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和晏仰头哭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脸上已经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身上的男人撑着床,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脖颈,任由她爽到受不了地求饶,低吼着发狠地入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亲吻,和晏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了似的,忙挣扎着推开他。 你你个混蛋。 原飞翮忍俊不禁:这么久了,你还是只会骂这一句。 不想理他,干脆背过身去。 原飞翮又缠上来,脸埋在她头发里:怎么办 什么? 好像更醉了。 和晏笑着捣了他一下:rou不rou麻?! 晏晏,下个月,我有个邀请赛。 小女人立马转过身来,眸子闪着亮光:真的?你要打比赛了?! 他苦笑:不是比赛,是节目。 啊,那也挺好啊!我还没现场看过你打球呢! 你要去? 和晏立马耷拉下脸:你不想我去? 不是。 怀里的人撒着娇:飞哥,我想去~ 我cao他平躺过来,对着天花板笑骂一句。 和晏趴在他胸膛上,眼睛满含笑意:可以吗? 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点点头:当然。 耶!!! 和晏拱在他怀里闹了一会儿,披头散发地坐起来,按着他的肩膀,直视他:所以,你喝酒的原因是这个吗? 手掌在她大腿上摩挲,沉默片刻,他点头,是。 她声音放柔了许多,重新躺回他怀里:为什么? 为什么? 他盯着天花板,片刻出神。 为什么呢? 这些年,他明明已经改变了许多,在旁人看来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了,就连他自己也快相信,原飞翮已经释怀了。 多年未打比赛,世界排名已经没有他了,他的状态的确已经不适合打比赛了。 或许就像当初那些人说的一样吧,原飞翮就像一颗流星,荣耀过一瞬,很快就陨落了。 但是当夏镇说让他参加邀请赛,说清楚他的状态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憋屈的。 侧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和晏用脸蛋蹭了蹭他。 原飞翮,你不会要哭吧? 他嗤笑一声,按着她的脑袋亲了几下。 你才要哭,刚才哭的就挺凶的! 你正经点,我是在安慰你哎。她扒拉开凌乱的发丝,食指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原飞翮,不管你现在打不打得了比赛,也不会抹灭你曾经的荣耀。虽然是曾经,但那也是属于你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的拼来的。如果现在依旧舍不得你的赛场 她在他耳边轻语,不知道该怎么抚平他的不甘,干脆就不说话了,紧紧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胸膛。 再拼一次,或者,留着这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