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第五話
佐助與鳴人以新進人員的身分,被分配到一起做雜務,他們的工作有八成都是在清掃各通道,佐助對味道十分的敏感與敏銳,櫻無意間說這個基地散發出一股詭異的味道時,讓佐助開始注意這里的氣味,在打掃的途中,他總是會注意通風與空調設施。 今天他們被分配新的區域打掃,佐助以更換臟水的名義,去探勘通風設施與管路,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一陣陣的歡呼與躁動聲,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他的記憶力並沒有櫻那麽好,所以他用藏匿的紙筆畫下這些配置位置,為了不被起疑,佐助很嚴謹的計算每次離開的時間,所以當時間一到,他便回剛才的集合地點。 結果一回到廣場,佐助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大家發出興奮的鬼吼鬼叫,沿著他們的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令自己難以自信的一幕,櫻正雙手捧著鳴人的臉接吻。 佐助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看。 在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女人命令下,兩個人還舌吻起來。 看著兩人親密的親吻,佐助覺得時間慢的如同一世紀一樣,即使有著一段距離,應該是看不太清楚的,可是他卻清楚地看見鳴人帶著水氣的迷蒙眼神,看的出來十分的投入。 然後兩人終於在另一個命令下分開,櫻的胸口因為親吻而呼吸有些急促,唇也因為剛才的吻感覺有些泛紅。 看著兩個人微喘著氣,羞紅雙臉的樣子,佐助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感覺,一種詭異的感覺爬滿了自己身體,他的體溫異常的升高,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口也如同卡了一塊石頭般,自己感到全身僵硬,只能在原地看著兩人。 接著兩人看到了自己,櫻的眼神充滿了驚訝,但對上櫻的眼睛瞬間,佐助便閃開她的目光,他只想轉身離開。 這時身後傳來鳴人與嘲諷的聲音,但是佐助並沒有想停下腳步,這讓鳴人持續追著佐助跑,兩個男人在基地里追逐的場景有滑稽。 其實這種場景,稍微靜下心想就知道兩人並非自願,可是佐助當時卻無法思考,他不知道這種莫名湧出的情緒是什麽,他只知道當下就是不想看到兩人,所以下意識的閃避。 終於,鳴人追上佐助,拉著他的肩膀喊。 ?你聽我解釋!? 佐助甩開他的手,瞄了周圍一堆看好戲的人,只好嘆口氣轉過身子。 ?不用解釋,我知道。? ?你一來只看到我們嘴黏在一起,知道個屁!? 鳴人抓住他的手依舊一臉著急。 不知道為什麽,佐助看他一臉莫名其妙就有氣,突然的把手上的水桶往他的臉甩去。 ?痛!? 突然甩過來的水桶,鳴人雖然擋了一下,還是被打到,水桶也硬生生的裂掉! ?搞屁啊!哪有突然偷襲的。? 佐助也不懂為什麽自己突然會揮出水桶也楞了一下,可是做都做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唉呀!小兩口吵架啊?? ?佐倉別氣啦!自來是被那小姐強迫親嘴的。? ?不過自來看起來也滿享受的。? ?好好啊!我也想要被那粉色小姐親,她好漂亮。? 周圍傳來的鼓噪聲,讓佐助更加覺得自己腦上火。 "為什麽會是鳴人?櫻為什麽主動親他?" ?閉嘴啊!你們這些臭家夥,越描越黑。?鳴人生氣的大吼。 然後他深呼吸,在佐助面前慢慢的配上手的動作,試著用旁邊的人聽不出來的話解釋。 ?那群女孩子被帶進來,要求每個人都要跟一個男人練習親吻,這是服侍首領前要上的課,"那個粉色頭發"的女孩是第一個,你"剛好不在現場",而她就選擇了我。? 鳴人瞪大眼睛看著佐助一字字慢慢說,希望佐助能夠懂。 ?那你有沒有伸舌頭?? ?我....我...我超緊張...沒注意...? 靠!這問題也太尖銳,是要怎麽答啊? 佐助皺起眉頭,哼了一聲依舊轉身就走。 ?欸!我都解釋了,再生氣就過份了,誰叫你要不在。? ?閉嘴!? ?又不是沒經驗,你之後補回來就好。? 鳴人原本好整以暇的將手枕在腦後,跟在佐助後面走,可是佐助聽到他這句話突然又停住腳步,鳴人也撞上突然停住腳步的佐助。 ?欸!幹嘛又停下來。? 摸著撞到佐助後腦杓的鼻子,鳴人看到佐助又轉過頭瞪他。 看著佐助的表情,因為疼痛噙著眼淚的鳴人一頭霧水,然後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麽,他驚訝的張大嘴。 ?不、不會...吧..你們還沒有...? 鳴人把手指拱起來做出兩個人親吻的形狀,依舊誇張的張大嘴看著佐助。 佐助瞬間拉起他的領子小聲地咬牙對他說:?你可以閉嘴嗎?? 說完又把鳴人推開,自顧自地往前走。 可是鳴人完全沈浸在驚訝中,不怕死的追了上去。 ?欸!不是啊,你幹嘛惱羞啊?而且也太扯了吧!你不會是處....? ?閉嘴。? ?欸,我這樣親兩次了喔。? ?我有天會殺了你....? ?不可以這樣,你現在男朋友是我...? 要不是沒有查克拉,佐助超想叫出須佐一掌乎死一直鬼叫的鳴人。 "在終結之谷應該再努力點殺了這家夥的。" 佐助用手一直揮掉想一直搭他肩膀的鳴人,可是在大家眼里依舊覺得是小兩口的打打鬧鬧而已。 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開始會在旅行的途中想念她? 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在收到她的來信時會感到開心? 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會在回村的時候,繞到她的家里打招呼? 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想牽著她的手在村子里走動? 又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害怕有一天櫻會跟自己父母與哥哥一樣離自己而去? 佐助做了一個夢,夢里的自己還是個孩子,鼬還有父母笑著跟自己告別,可是自己一直哭泣的追著他們跑,這時候櫻從後面抱住自己。 她稚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會讓佐助君幸福的,所以...可不可以留下..." "櫻..." 在自己抓住她的手準備回頭的時候,輝夜的臉卻突然的出現,然後身後的櫻突然倒下。 她身上沾滿了血,綠色的眼眸噙著淚水看著他。 "櫻!"佐助大叫著。 猛然的張開眼睛,佐助喘著氣坐了起來。 周圍依舊一片漆黑,鳴人睡在他旁邊發出誇張的呼聲,佐助厭惡的把他靠過來的臉推了回去。 他看了一下時間依舊是深夜時段,基地里不知名的臭味越來越讓他感覺不舒服,同一個味道通常會讓人感到嗅覺疲勞,但是佐助只覺得味道依舊,這味道也是他感到焦慮的來源,他用右手抹了一下臉並且起身裝好義肢。 他們的查克拉早就寥寥無幾,好在義肢所需的查克拉能量還能支撐一陣子,他跟鳴人不需要就會不使用義肢,以保持義肢能量,佐助原本使用義肢就只是掩飾外觀而已,因此對他來說並沒有很大的困擾,他想既然睡不著,就在基地內散步順便做個偵查,看看能不能有什麽新的發現。 潛入基地已經第三周,七班的三人開始有些焦慮,除了查克拉幾乎已經無法使用外,他們一點進展都沒有,連首領長得怎麽樣都不知道外,而且即使要撤退也沒辦法。 這個基地十分的嚴謹,出與入都有特定的手信,三個人沒有辦法施展忍術,也沒辦法弄出可以離開的通行證,尤其櫻的身分在這基地十分顯眼。 櫻一直想辦法要恢覆三個人的查克拉,但是為什麽基地可以讓人的查克拉消失,她依舊還是沒有答案。 女孩們已經有兩個送進離壺房里了,回來的女孩子如同人偶般的失去靈魂,櫻無能為力,只能在她們被送回來時,幫他們檢查身體與治療。 除了處女膜撕裂傷外,她們還被強迫用藥,兩個人都被注射了春藥混和迷幻藥,所以應該是會抗拒被強行性交這件事的女孩,似乎都迎合著離壺,身體被捆綁、施虐之類的,他們也不覺得疼痛,只想要不停的被進入得到高潮。 這種混和春藥迷幻藥可怕的地方是使用者的身體會放大所有的感官,變得十分的敏感,但同時外生殖器官會充血、紅腫、分泌液體,使用者會覺得熱、癢、呼吸急促、口幹舌燥、摩擦、刺激、所有觸碰都會讓使用者感到舒服,由於意識不清,所以所有的道德觀跟理智都會隨著身體的快感消失,只追求性帶來的愉悅。 而且除了等藥效過去外,沒有任何的辦法,櫻試過用各種舒緩液去綜合女孩們體內的藥性都宣告失敗。 她們都張開大腿不停地說著yin穢的話,說身體很熱、很癢、希望對方能插入她們身體,即使下面早因不正常過度的交合受傷,最後只能用麻醉藥讓她們睡著。 基地醫生說這種混和春藥的迷幻藥,是這個集團最賺錢的藥品,使用者為了性的快感失去理智,特種行業多用來控制妓女,讓她們喜歡性交,還有一些人拿來為性愛助興,當然也有些不法分子用來性犯罪,低價易吸收,但只要藥效代謝完,除了心靈上的創傷外,對身體並不會有什麽特殊傷害,而且只有離壺的犯罪集團才有。 看著病床上緊閉雙眼的女孩,醫生說其實使用這個迷幻藥物時,使用者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語言與外也會有片段的記憶,櫻知道女孩醒了一定會在心中留下極深的創傷,想到成千甚至上萬的男孩或女孩,因為這種迷幻藥人生整個毀掉,她就十分憤怒,離壺真的是害人不淺,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阻止。 忙碌的又過一天,即使如此櫻還是惦記著三人的匯報時間,一直到晚上的十二點,守衛的空檔快要結束,櫻知道今天他們不會來後,在房里長嘆了一口氣。 自從跟鳴人接吻那件事發生後,就一直沒機會見到他們,不知道鳴人有沒好好的解釋當時情況,雖然知道佐助不是會亂吃醋的人,但她還是希望不要有一點誤會。 櫻心底一直不是很踏實,從小到大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追著佐助跑,也不確定佐助是否有把他放在伴侶的位置,還是依舊只是把自己放在夥伴的位置上,如同鳴人、鹿丸,或是鷹小隊,一直到現在好不容易佐助有一點點回應了,不再逃避自己的碰觸,甚至回到村子來的時候會到自己家里打招呼,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這樣的變化,是自己努力了很久才有的改變。 櫻好怕自己又被打回原來的位置,外面的世界很大,女人那麽多,佐助那麽帥一定很多人跟他示好,愛情小說上老是有那種冷酷總裁,被不知道哪來的靈氣少女覺得她很特別而被征服,自己這種青梅竹馬只能在旁邊咬手帕當反派,喔!對了現在連男人都有可能是情敵。 算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任務,佐助君的心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就在櫻躺在床上試著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準備入睡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又讓自己清醒。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敲門聲雖然急促,但是有著特意的節奏,是佐助他們的暗號。 櫻緊急的跳下床,隨手看了一下時間,再差一點點就過了守衛交班,怎麽回事?是臨時起意來的嗎?一定發生什麽事! 連忙的打開房門,櫻思念的佐助就站在自己眼前,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佐助連問都沒問就將自己身體塞進房內。 ?佐助君!?發生什麽事?? 佐助進到房內後整個人往前倒,櫻則在他倒下瞬間接住他。 ?鳴人呢?? ?只有我...? ?發生什麽事?? ?我在偵查的時候被偷襲,似乎被打了針...? ?我看!? 櫻攙扶著讓他坐在床上,觀察著佐助身體狀況。 他的臉色泛紅,呼吸很淺又急促感覺十分痛苦,應該是墨色的眼瞳,雖然沒有查克拉卻有些暗紅,脖子上有著勒痕,手部跟義肢也有擦傷跟斑斑血跡。 ?你身上的傷痕跟血是怎麽回事?? ?不是我的...? 佐助依舊痛苦的喘著氣回答:?血是偷襲我想脫我褲子那三個白癡的....? 櫻沒有費任何力氣就翻找到佐助脖子後面的明顯針孔,直接往脖子紮針,真的是運氣好沒有打到動脈,對方應該是希望藥效直接發作,讓佐助直接躺平,不過即使佐助的查克拉現在暫時消失,還可以這樣偷襲到佐助也真不簡單。 佐助當時走在已經熄燈的走道上,因為他覺得很煩燥想避開人群,基地內難聞的氣味跟那些隨時都有人在交媾的畫面,都讓他惡心的想吐。 不過他忘記沒有辦法使用寫輪眼的自己,現在視力跟一般人一樣,在這幾乎看不到的道路上,他也沒辦法看到其他東西。 三個不知名的混混,一直覺得佐助長的跟娘們一樣卻又一臉高傲,一看就是好人家出身的少爺,覺得自己跟他們不一樣,這讓這群混混覺得很火。 平時鳴人都在他的身邊,幫他擋掉這些有的沒的,他們一直以為佐助很弱小,今天其中一個看到佐助一個人在外面閑晃,他連忙叫了其他兩人,三個人拿了針劑在暗處偷襲佐助。 佐助雖然終究制伏了他們,但是卻已經被下了藥,瞬間他就覺得頭昏眼花,而且盜汗又心跳加速。 "這些家夥,竟然想要強jian自己!" 佐助因為迷幻藥的關系感到浮躁且易怒,他憤怒的踹著已經被他打到失去意識的三個人。 他意識到這樣回去大通鋪是不行的,他必須要將藥解掉,他腦海中唯一想到的就是櫻,因此他拖著身子用著僅存的意識往櫻的房間。 這短短的路程卻異常的辛苦,原本覺得惡心的交媾畫面,女人的yin叫與喘息聲,現在卻讓他渴望到不行。 佐助清楚的感受到股間的男性象征硬的疼痛,每一步都寸步難行,頭腦將周圍的聲音與氣味都無限的放大,他用手敲擊自己耳下的痛點,想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可是這並沒有多大的效用。 頂著最後一絲理智,他閃過守衛進到了櫻的房間,終於放下心來以為得救了,結果才發現是另一個地獄的深淵。 ?佐助君,你脖子下的紅腫是怎麽回事?? ?我自己打的,我得保持清醒...? 佐助趴在櫻的身上,他覺得櫻的身上很香,讓自己的不適得到了緩解。 ?天....? 櫻摸著他的脈搏與心跳,看著他迷蒙又充滿血絲的眼睛。 這個癥狀她再清楚也不過了,是迷幻藥中毒,而且佐助被下的量還非常的重,要不是他有抗毒性,他根本沒辦法保持清醒到她房間。 怎麽辦?現在醫療室是鎖著的,而且她也不可能把佐助丟在這邊出去,再一刻鐘他就會失去理智。 ?櫻,你有辦法....處理嗎?? 佐助看起來十分的痛苦又辛苦,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辦。 ?我沒辦法...?櫻只能咬著下唇紅著眼眶說:?這種迷幻劑只能等他藥效過而已。? 佐助聽到後顫抖著將自己身子撐起準備往外走。 ?佐助,你要去哪里。? ?不要過來!? 佐助喝斥她:?我知道這是什麽,我不想傷害你....我要走了。? ?你知道這樣出去很危險嗎??櫻扯住他的衣服。 佐助沒有回頭只是啞著聲說:?你知道我會做什麽....? ?所以你寧願跟基地隨便一個人都好?? ?是!放手!我快沒辦法控制。? ?不行!?櫻從後面抱住佐助,她知道佐助一出去的結果,絕對不能讓他去到外面。 ?求你..不要...?櫻幾乎要哭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櫻身體碰觸到佐助的瞬間,他的理智線便全面斷裂,轉過身子的佐助全身發燙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對不起.....? 佐助用手抓住她的下巴,眼神充滿愧疚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