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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直子夫人篇 第三章

    

2-1直子夫人篇 第三章



    第三章

    場地是一樓的和室,鋪著柔軟的榻榻米,牆上有被櫃,擺放一瓶標準的日式插花,散發出模糊曖昧的環境,造成幽玄而又明亮的私人空間。

    「這次是傳統的日式SM喔。」換上淺灰浴衣的夜鳩喜美,展露她身為女繩師的專業態樣。

    旁邊跪坐的女性是美玲,同樣換上相同色系的浴衣,前面擺放著數條的原色麻繩跟調教會用到的器具,活脫是個小助手;許綱是深藏青的浴衣,且梳上之前扮演調教師的髮型,整個人相當精神與充滿氣勢。

    王若婻跪坐在和室的中央,渾身赤裸,不著任何的衣裝。低著頭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但兩個手掌蓋在大腿上,顯得有些緊張又期待。

    岸本跟小松也把燈光與相機架設完成,一切準備就緒。

    首先,喜美拿起一根竹竿,大約是一米半左右的長度,要求王若婻雙手張開抓著竹竿,便持著麻繩,將她的兩臂跟竹竿綑綁在一起。

    她的動作看似誇張,但粗曠中帶細膩的握繩,載入表演的成分。大動作的綑綁,柔情的收繩,如果配上優美的音樂,會讓氣氛更為融洽。麻繩就宛如一條黃褐色的彩帶,將王若婻的雙手與竹竿牢牢的結合。

    一個轉身下腰,從美玲的前方拿起一綑麻繩。拋收之間,麻繩在半空中解散開來,只見喜美抖拉扯動,繩子就乾淨俐落地垂落在她腳邊。接著,對起王若婻的赤裸胴體,編織美麗的蛛網。

    不同於上午的龜甲縛,此時綑綁的重點是以女人的rufang為中心。麻繩左右地交叉綑綁,將奶rou用繩索給包裹,在乳溝上下緣打結交扣,形成猶如梯形坡地的排水橫溝。襯托左右平舉的兩隻手臂,是格外突出的美麗景色。

    最後,殘餘的繩索繞過女人的腰肢,收繩在後方的竹竿上。

    颯!

    又是一條麻繩被鬆開,這次是繞過和室上方的橫樑,並與竹竿結合,讓原本跪坐的王若婻,不受控制地被拉高提升,呈現高跪坐的姿態。右腳踝接著被繫上麻繩,跟右大腿綑綁固定,繩索從膝蓋處向上拉高,同樣被懸掛在橫樑上。

    這時,王若婻的神情開始露出痛苦的樣貌。

    「嘶呃喔」她咬著下唇悶哼。

    單靠左膝蓋與身上的麻繩支撐自己體重,強烈的拘束感與逐漸增加的疼痛蔓延肌膚。這個模樣就好像被細線cao控的人偶,生殺大權都在他人的手中。

    「記得嗎?」喜美跪坐在王若婻的身前,笑說:「每次開拍前要剃毛。」

    端起裝有泡沫的小碗,把滿滿的白沫塗滿女人幾乎光滑的下體。小心翼翼地拿出金屬的剃刀,細膩地幫王若婻剃起她新萌芽的細薄陰毛。夜鳩喜美的動作非常仔細,刮下的泡沫沒有任何一絲滴落在榻榻米上,再一次把女人回歸到出生的純潔模樣。

    飽滿的股丘,連一點毛根都沒落下,全數被剃除乾淨。

    王若婻全程不發一語,顯然不是初次嘗試。不過開場的剃毛儀式,仍給她相當強烈的刺激快感。尤其是剃完後用熱毛巾覆蓋時,她就忍不住發出壓抑多時的呻吟:

    「嗯喔」

    相機是接二連三地拍攝起來,從各種角度紀錄剃毛的過程。岸本還趴在兩人面前,用仰視地角度去拍攝女體的無暇私密。

    「看我。」許綱入場。

    他本來是沒有打算加入其中,想說看戲就行。但在美玲楚楚可憐的渴望眼神下,他最終無奈屈服。為了滿足班長的希冀,現場看一次調教師的演出。

    喜美是完全無所謂,對許綱玩弄女人的本事很清楚。在拍攝的期間,從她身上學到不少調教的手法,只差學以致用與經驗累積。

    是故,才會有剛剛王若婻與許綱的私下交流互動,為的就是能讓後續的調教更為順暢,來滿足當事人的要求。兩個S的同時調教,節奏並不是很好掌握。適度的分工,有利於調教的流暢進行。

    木頭拋光的假陽具,俗稱「角先生」,正被他握在手中。許綱取過一段麻繩纏繞木型陽具,在尾端捆上好幾圈後打結,就對起王若婻說:「張嘴。」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抗拒的威壓,猶如「調教師」上身。許綱捏起女人消瘦的下巴,把角先生強硬地插入到她的小嘴內。

    說真的,他很喜歡女人被堵嘴的模樣,總會讓他特別有興致。

    【性技發動】

    雖比不上在片場時的高效能,但應付連初級女優都不是的女性,他的技能仍能產生很強烈的連鎖。為了使粗暴的行為能快速激發出受虐快感,他二話不說就啟用技能。

    「咕嘔」本能地作嘔感,令王若婻不自覺地哽咽。

    假陽具的侵犯,是明顯地不適。但她卻從這樣粗魯的行為中,品嘗到一絲地異常快感。一股酥麻地電流竄過身驅,微微顫抖的女人順從地抬高脖頸,好讓玩具能深入,渴望更多的刺激。

    一旁的喜美女繩師是欣賞的神色,佩服許綱短時間就能把握女人敏感點的能力。並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鮮花,透過輕巧的剪刀修剪,把嫣紅萬紫的花朵,插在女人的雙手臂與竹竿的縫隙間。好似把對方當作花瓶,來展示她的插花技術。

    鮮花遍佈,似借這鮮紅欲滴來掩蓋嬌羞面容。但就算不靠花朵,許綱早就用其他的事物來取代。

    麻繩被束緊在她腦後,令角先生無法輕而易舉地吐出。多餘的繩索纏上她的秀髮,綁成一束與竹竿緊縛,使她被迫昂首望天。隨即,純白的布巾蒙蔽她的雙眼,好似上天在她的眼前掛簾,不願意掀開。

    單薄的左膝觸碰著榻榻米,開始發顫的小腿與握緊的拳頭,彷彿這樣能夠賦予自己勇氣。

    花香漸漸地濃郁,交雜的女性特有的氣味,十分動人。腰部下塌,縱是雙腿渴望併攏,也無法有所遮掩。雙腿間冒出濕潤沁涼的濕意,來自她光滑無瑕的陰部。

    「唔」

    淺聲低吟,怕打破一室靜謐。鮮花香氣氤氳,調皮鑽入鼻子,可加重的呼吸卻無關香氣,而是肌膚傳來的清晰觸感。酥麻瘙癢感持續,被剝奪感官的她更是羞澀嬌怯,硬撐著身體,卻阻擋不了發抖的本能反應,隨著繩索搖晃。

    臀瓣被無情分開,敏感與菊門不自覺收縮,無法躲開許綱手指的接近。此刻是無助難耐,卻期待起他下一步的動作,哪怕狂風驟雨,也沒有關係。

    輕輕扭動一下身子,膝蓋不自覺繃緊支撐。

    「呵。」扣指續力,彈向王若婻不設防的私密,換得一聲吃疼低鳴,「還沒開始就出水,這麼擔心身上的鮮花枯萎嗎?」

    許綱嗤笑她的敏感,語氣輕薄。

    與他很有默契的喜美,持起準備好的器具。透明的塑膠中空環,前尖後寬。接著,仔細塗抹櫻色的脂膏,油亮炫目。

    「放鬆。」女繩師左手分開她的陰部,兩個孔縫掀開迷霧,完整暴露。

    尖端順勢頂碰,一前一後,沒有遺漏。扭壓吞沒,孔縫綻放成花朵,同時盛開,嬌嫩誘人。

    「唔嗯」王若婻是按耐不住的嬌喘,細細長吟。

    「很美呢,若婻。」許綱用華夏語說著,用她能理解的言語刺激性慾。

    夜鳩喜美轉動著中空環旁的小機關,兩xue被迫擴張增大,換來對方呀呀呀呀的咬牙悶哼,展示著她孔xue的妙境。

    宛若兩朵花王牡丹,爭豔鬥奇。透明的塑膠,映射她的rou璧,嫣紅嬌嫩,多汁欲滴。不僅如此,還有一顆rou芽,也正努力萌芽,對調教的她兩人,宣示它蓬勃的生命力。

    反手抽取花支,上頭尖刺剃除,鮮紅花苞綻放,漾著青色枝幹。握,轉,插,俐落地沒入兩個孔洞,再收緊機關,像是從rouxue併出花朵,簡直美不勝收。

    室內燈火通明,照耀潔白胴體的羞恥姿勢。繩索拉扯的疼痛,無時無刻提醒她受虐的困境,兩xue的鮮花,又加重了羞紅。時間靜悄悄地流逝,粉紅紫黃的鮮花插遍她的全身,把疼痛釀成婉轉低鳴,漾出細密汗珠,讓花朵盛開更為艷麗。

    「唔喔唔嗯喔」唾液從嘴角流出,嬌喘是滿溢。

    塞滿花朵的兩xue,正在不由自主收縮。女繩師把花之道發揮到淋漓盡致,促使王若婻身子越來越敏感且濕潤,還能從中空環的邊緣,見識到濃稠的透明愛液

    順著溝壑滴下。毫無保留的展露和羞恥,亦帶來前所未見的快感,以及難以言喻的無比刺激。

    在麻繩跟鮮花包覆下,把王若婻的慾念提升到極點。點到為止的刺激,並未減輕慾火的焚燒,反而是渴望更多更多的刺激。她下意識地扭動,希冀獲得渴望的快感,但被桎梏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有限,僅能讓花朵綻放靚麗,更加深受虐的效果。

    喀嚓!喀嚓!

    連續不停的閃光燈聲音響起,岸本專注地把王若婻的樣子用相機記錄在底片上;無法停止胴體的扭動,映襯著拍照的工作。

    就在這時,喜美走到自己的小助手前面,邀約地說:「來,換妳。」

    「啥?!」美玲是措手不及,就被對方給拉起。

    「我們剛不是才說好的嗎?還不快去把握良機。」夜鳩女繩師捉狹地說:「不趁這個機會去提升你們的感情,還待何時啊。」

    「我以為是開玩笑」美玲驚慌失措,「呀啊」

    轉眼間,喜美就用麻繩就將她給牢牢綑緊,是很傳統的日式小高手縛。美玲是雙手反剪被拘束,半推半就地來許綱的面前。

    「」青年接過少女,表情是又氣又好笑。

    不是講好打醬油嗎?怎麼連妳都下場。

    「望君憐憫」這姑娘還自己加戲。扭動起自己的身驅,彷彿在許綱的懷裡象徵性掙扎。

    喀嚓!喀嚓!

    最後,是兩個受虐女性被一男一女給玩弄,淺淺地交替呻吟久久不息

    深夜,許綱又獨自一人在廣大的浴池裡享受溫泉擁抱。

    雖然是莫名其妙被夜鳩喜美拉去參與調教,不過這樣的感覺並不賴。跟拍攝AV的爽感不同。調教就像是舞台劇,開戲後就要一鏡到底,就算犯錯也沒有重來的餘地。而拍攝影片,導演只要不滿意就能隨時中斷,直到拍出理想且認同的片段。

    讓他意外的,應該就是美玲。就算是滿臉通紅,依舊完成被交代的任務,成功勝任一次優秀的助手。別忘了,她後面也被綑綁,強迫下場與王若婻一同被調教。

    儘管許綱跟喜美對美玲是點到為止,不過仍有不少大尺度的動作與裸露,讓對方拍到臉紅心跳,眼眸散發出迷茫。

    百合調教的甜美,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岸本更是發揮渾身解數,恨不得多出好幾條手臂可以抓握相機,去拍出滿意的相片。

    結束後,兩人在回程的路上並沒有言語討論,但許綱很能理解她的情緒,像是體驗到一片嶄新的大陸,被驚訝跟震撼到無法言語。

    嘩啦嘩啦。

    許綱把擰乾熱毛巾敷在臉上,享受臉頰被溫泉浸泡的舒適。好似一天的疲累不堪,隨著陣陣的熱意消散。

    從今天的調教中,他似乎見到未來職業升級的方向。身為一個AV男優,能夠在拍攝中讓女優抵達真正的高潮,固然是個很棒的天賦能力。不過像是今日一樣,把對方弄得不上不上,慾望完全cao縱在自己的掌心,亦是另外一種不錯的體悟。

    系統提供的性技是很強力沒錯,但總覺得無法收放自如,達到他理想的目標與意境。或許,這次的修行之旅,可以在這方面下手和發展。

    「許綱,你果然在這。」美玲的聲音突兀地出現,打散許綱的思緒,「我就知道你不在房間,就是來這泡溫泉。」

    「嗯?」他本能地想轉頭回望,「找我?」

    「別,不准回頭來偷看!」美玲馬上出聲遏止,「坐好。坐去坐上次的位置」

    「找我幹嘛?」把臉上的毛巾取下,許綱灰溜溜地移動到浴池的交界處,忽然明悟地反問說:「妳又放哲也進去妳房間?」

    「嗯」美玲沒有清晨的拘謹,直接就入水,坐到許綱的背面,「班主任點完名後,他就偷偷摸摸地跑過來今晚是最後一次機會。明天就要回家,以後他們要有能見面的時機,少之可少。」

    「妳人也太好。」許綱打趣地問說,「話說,妳怎麼不留下來觀摩呢?」

    「你還敢再提」班長像是忽然害臊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下,下午的實習,我覺得嗯很足夠了」

    「老濕姬就別謙虛,我看妳很享受。」許綱輕笑起來,「下午的表現得很出色,整場都很淡定與從容,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我才不是老濕姬!整場我其實很緊張,全身都是汗水。」美玲絕對不會說她在許綱與喜美的調教下,整個下午都濕淋淋的泥濘狀態。連綿不絕的快感餘韻猶存,就算調教結束也無法平息。直到回到旅宿才有時間去換內褲,並稍微沖洗去壓抑自己滿腔的慾望。

    這次的新奇體驗,真的很美好

    「誰沒有第一次,多幾次經驗就好。」許綱隨口回覆。

    「我哪來多幾次經驗啊?」美玲反詰,心直口快地說:「難不成去看你拍攝嗎?或是再被你調教嗎?」

    「」

    這下就尷尬,把天給聊死。

    過了一會兒,許綱才把話題銜接下去,開口又說:「今天的調教,跟我平時的拍攝,風格其實差距很大。」

    青年把舞台劇跟電影的理論對少女提出,用嚴謹的角度來剖析兩者的差異與雷同,像是學術的研討,列舉式地說明。

    「那如果導演要你射精時,你們就要馬上射出來嗎?」美玲彷彿化身的好學生,時不時地提出問題。

    「肯定的。」許綱說起自己拍攝的實際情況,「當時導演就要求我們要射精。男優們就一個個盡全力在射精上面,我表現不好,是最後一個才射出來的」

    「那如果拍攝的過程不順利,或是導演不滿意的話,怎辦呢?」

    「很多時候,我們會先停下來,讓彼此稍微放鬆」許綱提出的NG實例,「那場戲,我們NG五次以上,最後才順利地拍攝成功」

    青年把去年度他參與的相關拍攝,如數家珍地細細說明。他敘述的口吻很生動,把事情說得活靈活現。

    「說到這,我很好奇在辦公室那場戲」美玲非常好奇地詢問,「露娜警官,是真的在現場放屁嗎?」

    「嗯,真的。」許綱回憶到那場戲。

    要一個高學歷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下放屁,真的是要了她的命。不僅那場戲反覆拍攝好幾次,惹得工作人員都不免生出火氣,最後是靠各種方式,才有那聲驚天一屁。

    「那不是羞恥到爆炸?」美玲發出訝異的聲音,「為何不事後配音就好?」

    「因為露娜不願意啊。」許綱理所當然地說,「對於工作的敬業,就算是拍攝AV,她仍是相當尊重的。除非是真的做不到,她才不會拍假戲」

    「我還以為那些AV都是假的」

    「的確,很多作品的確都有假戲的成分,全程是靠女優來演出。」許綱不自覺地想起自己的舅舅與舅媽們,「但我在打工的工作室,這樣的虛假演出,是不被允許的。」

    連慾望都要造假,豈不是愧對造物主。

    「改天我也想去見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