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王后(姐妹,强制)
巫师×王后(姐妹,强制)
我不能帮助你的国家。 巫师很平淡地陈述。 被献祭的王后静静地坐在地板上。过于华丽的裙摆像一个牢笼把她锁在了里面。她一言不发。 你的国王陛下,只是为了与一个小国的战争就把你献祭?巫师漫不经心地往锅里扔了几颗种子,本来平静的液体疯狂翻涌起来。王后的声音很平静:那个小国,人人都是战士。 巫师冷嗤一声,挥舞了一下魔杖那动作在王后眼里格外优雅锅里液体的混乱翻涌变成有序的旋转,只过了瞬息就有粉末出现。王后的目光黏在那些粉末上,看着它们慢慢地下沉。粉末沉降的时候像经历了重组,躺在锅底的时候都变成了漂亮的晶体。巫师又挥了一下魔杖,有破空声响起。王后并没有看清巫师做了什么,她溃散的注意力只是随便找个落脚点而已,而现在她的注意力全被突然出现的国王吸引了。 王后一直平静的目光依然平静。这得益于她尊贵的出身。 而那个只想着胜利的国王,他的脸却扭曲了。 真是丑陋啊。王后想。 王后看着他近乎虔诚地接过巫师扔过去的玻璃瓶,那里面装着刚才的晶体。 万不得已地情况下它可以帮你一次。 王后有些困惑。 巫师冲着王后狡黠地笑了笑。那个在王后看来算得上优雅的手势又出现了,然后国王就消失了。 是止血的药剂而已。 巫师此刻的神情,可以称得上活泼了。王后有些讶异,这样的巫师让她想到早夭的meimei。她成为王后之前,理所当然的,是个公主。她有个meimei,总是会这样活泼地笑,这个时候王后就知道,她又作弄人了。但她是个很好的孩子。王后想。她的meimei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 而这个让王后想起meimei的巫师,披着滚金边的黑袍子,正一步步地走过来,依然活泼地笑着:但是,就算是止血药剂,我来做也是要报酬的。 报酬?王后有些迷茫。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这个巫师了。王后微微仰头,看着巫师站定,俯视着自己,又做出那个优雅的挥舞魔杖的动作。 有细长的藤蔓蜿蜒而来,王后交叠的双手被强硬地分开,高高吊起,摆出了很是屈辱的姿势。王后平静的表情被撕裂,然而始终带着点儿在巫师看来过于天真的困惑。 你马上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巫师想。 因为被吊起,王后繁复的衣裙顺势垂在木质地板上,可惜下一秒就被粗暴的绿色藤蔓扯成两半。这植物的力气大到可怕。嗤啦的声音很是干脆。王后那点儿天真的困惑也被击的粉碎。 她怎么能?不,她怎么敢! 地上散落着被巫师称为破布的东西。那东西原本是很珍贵的。是王后的王国里最勇敢的勇士,翻过七座高山,淌过七条大河去到的最遥远的地方,等了七次七天七夜的大雨,才等到的七色彩虹。勇士用他屠过龙的宝剑,在彩虹上划了七刀才收集到了白色的丝线。王国里手最巧的裁缝连续七天不眠不休才做成这庄重的华服。在阳光下,这件衣服每个角度都是不同的颜色。 可这件衣服没有见过太阳。 巫师住在森林最深处的大树里。那棵树粗的要几十个人才能抱住,遮天蔽日。 巫师随口念了句咒语,连破布都不见了。 王后赤裸的皮肤上一阵阵传来奇异的触感。藤蔓表面光滑如丝绸,简直像少女的手指在一寸寸滑过王后在王宫沐浴时也是被拥有这样柔滑肌肤的少女服侍的,可这藤蔓不仅冰凉而且显然更有侵略性,它毫不犹豫地攀上王后的胸口,又是撕拉一声,绷紧的束胸被扯开了。王后绝望地看着自己饱满的rufang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这太,太下流了! 巫师轻笑一声,随手招来粗壮的藤蔓盘在脚下,将自己送至王后面前。 王后哀伤地盯着巫师,巫师却用魔杖挑起王后的下巴:你的陛下想必没有为你做过这些,我的王后,后面还有更多呢。 这些还不够吗?王后拼命摇头。 巫师抬了抬手,有细细的藤蔓拔地而起,探到王后干涩的甬道处像瘙痒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巫师有些着迷地看着王后发抖的身体,伸手扭住她因为惊恐挺立的rutou,轻柔地揉捏。王后的眼里一下就充满了泪水,巫师耐心地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手指在乳晕上打圈。巫师满意地发现挺立的rutou因为她的爱抚迅速地膨大了一圈儿。她贴在王后耳边低语:我亲爱的王后,你的陛下有这样对过你吗?王后只是摇头。巫师又问:那他也没有舔过喽?王后的身子猛地紧绷,巫师愉悦地低头,把这从未受过刺激的地方纳入嘴里,舌尖轻柔地拨弄。 不不要王后被舔出了哭腔。巫师从善如流地离开,舌尖却带出一根银丝:王后不喜欢这样吗?可我的小可爱告诉我你很喜欢呢?伴随着巫师恶魔一般的诱哄,刚才还只是搔痒的藤蔓突然缠上王后悄悄露头的阴蒂,王后尖叫出声。 你看,你多喜欢。 藤蔓真的足够纤细,绕着阴蒂缠了几圈儿后渗出清凉的液体。王后的人生中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只学过怎么做一个端庄的王后,甚至在最鲜活的年纪她也不得不与那些繁琐的礼节纠缠。她耻于探索自己的身体,然而在禁地传来了让她恐惧的感觉。有些刺痛,可是在液体的滋润下那一点刺痛催化了快感。 巫师黑沉的眼睛里满是细碎的笑意,她纤细的手指划过王后泛红的脸颊:亲爱的,你的身体会替你享受的。 王后淡蓝色的眼睛有些涣散,巫师知道王后绷紧的那根弦要断了。 巫师不介意彻底扯断。 她顺着王后的腰身抚摸下去。 王后的手腕上恰到好处的绑着碧色的藤蔓,衬着王后玉色的肌肤,简直要散出柔光,而巫师的黑袍上连一根褶子都没有。这太不公平了,真正癫狂的人被罩住,可她的疯狂已经变得guntang,灼伤了可怜的王后。 巫师的手指是冰凉的。王后的yindao是湿热的。 巫师像在索要热量一样贪婪地深入,藤蔓被它的主人染上疯狂,难以想象那么细的藤蔓上怎么又拱出一朵洁白的花苞。白色不够纯洁吗?这朵白色花苞下流得很,它简直不像一朵花苞,有力又紧致,把王后的阴蒂纳入花心。 王后像花苞被扯开催熟。而真正的花苞正包裹着她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片混沌中她想起初次,全是疼痛和撕扯,体面和狰狞。她的体面被狰狞地撕碎,她躺在厚厚床垫上被无助淹没。 巫师对王后的不专心感到不满,她把王后打开,终于摸索到那块异常的凸起。巫师恶劣地折磨那块软rou,摩擦,拧按,用指尖在上面书写咒语,如果可以,巫师真的想对王后下咒,她想看王后高潮的样子想到发疯。 王后在剧烈地颤抖,快感在身体里蒸腾,凌虐着她的神经。 你这是放肆! 巫师愉快地笑了笑。王后有些怔愣:实在是太像了。她的神情。和她那个可怜的,早早就离开的meimei。 巫师的嗓音像泡在蜜糖里:亲爱的,我就是在放肆。 你不喜欢吗? 王后的体面再一次被烙伤:除了陛下巫师不耐烦地打断了王后,用一个绵长的吻。说起来,这是王后第一次接吻。 巫师在王后身体里翻搅,上面也是下面也是。王后被摆弄的汁水淋漓。 巫师抽离的时候王后有些恍惚。她有些想索要一个拥抱又有点想让巫师离开。她不知道,王后不明白。 你还要为你那个愚蠢的陛下守着所谓的贞洁吗?巫师语气有点冷,冻得王后小小的瑟缩了一下。巫师倏而又笑了,声音甜蜜地把王后包裹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你忘了那个蠢东西的。 王后看着巫师脱下黑色的袍子,解开金色花纹缠绕的腰封,然后紧密地抱住了自己。王后打了个冷战,巫师是冷的。 但王后被冷的巫师折腾的火热。翠绿的藤蔓缠在阴蒂上疯狂的收紧,白色的花苞在色情地吞吐,巫师冰凉但坚定的手指在肆意妄为。王后饱满的胸部被巫师紧紧地按压在胸前这让王后感到窒息,不,或许是巫师的藤蔓更窒息一点儿。 巫师贴在王后耳边,动作愈发张狂,低声诱哄:去吧,高潮给我看。 王后感到耻辱,但更多的是快感。 我完了。 王后想。 眼角堆积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还是羞耻。总之王后已经在呻吟了。 王后冲巫师祈求高潮,虽然她不知道在祈求什么。王后的呜咽碎不成句:放过我。 巫师早就停滞的欲望苏醒了就不可小觑,汹涌地奔向四肢百骸。 应该是我求你放过我,我亲爱的,jiejie。 死人是得不到满足的。 巫师想着,低头吻了吻王后玫瑰花一样的嘴唇。 乖孩子,放松。 王后大口大口地喘气,她被快感折磨的发晕。羞耻和爽快一起在脊椎肆虐,不知道会先被哪一个杀死。 巫师在王后脆弱的脖颈上用尖尖的牙齿逡巡,她想把王后跳动的动脉咬开,吞到肚子里,或者把王后吞到肚子里,都是一样的。她想把王后咽下去,或者把自己撕碎喂给王后,都是一样的。 王后高潮后像玫瑰花瓣一样散落在巫师怀里。 好吧。 这样也可以,也是一样的。 巫师心满意足地和怀里的玫瑰花瓣一起躺倒在藤蔓盘好的床上。 王后被高潮杀死在巫师的怀里。 巫师被玫瑰刺死在王后身上。 没有人考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