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真的吗?王铮铮一笑,看着老板点了点头,也顾不得光着身子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老板,然后在老板耳边说:以后,你来cao我,我也不跟你要钱,嘻嘻。王铮铮说完,就松开了老板的脖子,转身穿衣服,等穿完衣服来到老板面前,又低下头,对着老板的胯下道:拜拜,改天见!王铮铮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老板看着王铮铮的背影有些恍惚,若不是身上还有王铮铮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那刚刚在自己身下光着身子放荡的叫床的女人怎么也和那个背影清纯的女孩合不上身影。 重新回到家的王铮铮再次洗了个澡,才在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再次睡下。 也许是太累了,王铮铮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 两天没上班的王铮铮终于与床斗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爬起来,磨磨蹭蹭地终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到了夜店。从午夜十二点开始就会有一次小高峰,因为会有一批脱衣舞娘上场。而过了午夜的两点则会迎来第二个高潮,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性爱表演直接会让当天的气氛达到高潮,久久不会散去。 王铮铮啊,你这一天一夜都没个动静,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老鸨子是这家店上一任老鸨子带的公主,据说年轻的时候长的那叫一个俊俏。甚至隔壁城市的男人都会为了一睹她的芳颜而大动干戈,而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政策,非要走神秘路线,价高者才能得到老鸨子的一夜。但是轮到王铮铮的时候,她来者不拒,甚至同时来多少人她都接受,甚至还会让人觉得来的人越多,她越开心一样。 哎呀,我就是太累了,睡多了而已。王铮铮嘴甜,几句话就把老鸨子哄得心花怒放,说着拿出手机,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屏幕转过来对向老鸨子,接着说:这是我上一次出台赚的钱,给您转百分之二十哦。王铮铮说着,就cao作了起来。 叮一声,老鸨子的账户显示到账,脸上的笑容更多了,皱纹也堆了起来。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老鸨子突然道:鼎盛的黄老板今天点名要你。 要我干什么?王铮铮一边向后台走,一边继续说:他不是有专门服侍的姐妹吗?我去不合适吧?所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虽说妓女这项职业本身就游走于灰色地带,但是她们似乎更加的尊重那些规矩,因为,一个闹得不好,可能就会丢掉一条小命,没地方讲道理的那种。 黄老板说你这妮子样子合他的口味。老鸨子其实也觉得这种情况下让王铮铮再去抢人家的客户不大好,但是没办法,客户自己提出来了,老鸨子总不能不转达。我不去。王铮铮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亮晶晶的表演服,一边接着说:怎么说我和王静保不齐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让我抢她的生意,这么不道德的事儿我才不干。王铮铮嘴上嫌弃这样不道德,其实是嫌弃两个人去睡一个男人,那拿到的钱最高只能是五位数,也许还要比被十个男人cao还要费力,干嘛要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说话间,王铮铮便已经换好了工作服。 说工作服已经是抬举这套衣服了,该遮挡的地方一点都没遮挡住,不该挡的地方倒是也没遮住,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的新衣吧。 一旁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看到了王铮铮换好了衣服一怔:你也要上台? 怎么?不行?王铮铮一挑眉。 行,怎么不行!那你跳哪段? 我就不跳钢管了,我直接下一场吧。 好嘞!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老鸨子,老鸨子先开口:铮铮,不如给你开一个单人舞台,你跳一段? 不行不行,我都不会跳,钢管舞我不在行,您不是知道的吗?王铮铮连忙拒绝。 那你脱衣舞行啊!王铮铮刚入圈子的时候是一段脱衣舞定天下,如今几年过去,让这个尚且稚嫩的女孩子上台跳脱衣舞,今晚所有的姐妹似乎都能吃顿好的。 王铮铮有点想拒绝,但是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是好久都没有跳脱衣舞了,便同意了。 再次登上脱衣舞台,王铮铮还是有些紧张的。 虽说是许久都没跳过脱衣舞了,不过也就是不到三年的时间。 王铮铮从小就属于不听话的女孩子,就连亲妈都吐槽过,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孩子。 父母在她不到七岁的时候意外去世,只留下了一个年幼,而又非常不听话的孩子在世。王铮铮曾经一度憎恶这个社会,憎恶父母,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却又留下她一个人。 王铮铮自杀过很多次,手臂上的疤痕多到数不清,都是她自杀的证明。 父母身亡后,王铮铮很快就被没有孩子的舅舅和舅妈收养。舅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她虽然无法生育,但却把王铮铮视如己出。但是,好景不长,王铮铮九岁那年,舅妈去大城市打工,只留下舅舅和王铮铮在家,事情就发生在那一年。 舅妈以爱感化了王铮铮,那时的王铮铮很听舅妈的话去学校读书。但是,舅妈一走,舅舅便本性暴露。 铮铮啊,帮舅舅洗澡吧。舅舅接着说:我们一起洗,这样还能省点水费,你舅妈赚钱不容易。王铮铮根本不懂男女之事,所以只是听话的帮舅舅洗澡。当洗到舅舅的那根男性的标志的时候,舅舅则是把住王铮铮的手,来回摩擦。在王铮铮的概念里,是没有yinjing这个词的。王铮铮只是觉得舅舅的这个东西跟自己不一样,自己没有这个东西。舅舅,这是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王铮铮很是好学地问。 这是个很好吃的东西。舅舅笑着对王铮铮继续说:一会给你尝尝?若是在今天,王铮铮会认出舅舅的笑容里没有一丝长辈该有的慈爱,反而是一个禽兽才会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