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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姊妹走了後,蘭心斜看了白衍一眼,那眼神有著些不滿,但是也有著說不出的嬌媚。 讓白衍看了心都醉了。 如果不是現在時間不允許,他都想把蘭心拉上床。 [老人家都說女人長得太好,對一個家不是好事,看來男人也一樣,你只是去餐車買個吃的也能招蜂引蝶的招來兩個大美人。] [我根本就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們說過。]他是無辜的。 [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們說,她們就能跟著你跑了,看來這國都的風氣比我念書時更加的開放了。]當然也有可能洪晶是個特例也說不一定。 這個世上到處都有奇葩。 [姓洪,家裡也是國都軍區的。]再還沒到國都軍區前,白衍就已經把裡面的高層人事摸了個七八分了。 看白衍的樣子,蘭心知道他八成知道那對姊妹的出身了。 [三團的洪團長有兩個女兒,就叫做洪淼跟洪晶。]白衍想了一下後說:[據說洪團長的母親病了,所以兩姊妹代替洪團長回去侍疾了。] 蘭心搖搖頭說:[只怕還不只吧。] [妳知道些甚麼啊。]白衍知道蘭心也有自己的消息管道。 姜爺爺不只是擅醫而已,他對做生意也有一套。 因為藥材生意的關係,姜家在各地都有人手,自然也能打探出不少的消息。 [我對國都軍區又不熟,那可能知道甚麼啊。只是這兩姊妹看來都到了適婚的年紀了,卻被安排回了老家,該不會是他們的父母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她們姊妹嫁給國都的男人吧。] 聽蘭心這麼說,白衍也就明白了。 雖然國都是一國的首都,但是除非你有真材實料還有家底過硬,否則想要留在國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洪家姊妹的父親雖然是個團長,但是卻不是實權派的,所以以後退休後很可能不會留在國都。 這樣的話,那麼把兩個女兒嫁在國都,的確不是甚麼好事。 更何況他所知的消息是,洪團長現在所在的那一派之前的鬥爭輸了,所以洪團長現在雖然還能留在位置在,但是他那一派想要再起來,只怕也要十幾二十年的時間。 十幾二十年後,洪團長也早就退休了。 [國都軍區雖然機會很多,但是這幾年也不太平靜。]白衍把他所知道的事告訴了蘭心。[由其是之前國都軍長的小兒子被人暗算,到現在都還得坐在輪椅上,看了不少的醫生都找不到病因。上一次我到國都去,侯軍長還想透過我的關係跟爺爺聯繫一下去看能不能去看看他的小兒子。但是那時爺爺正忙著幫三號領導人治病,實在是無法抽出手來。] 侯軍長雖然有四個兒子,但是孫輩卻不丰。 雖然有三個兒子已經結婚了,但是卻只生下了一個孫女。 [如果看了不少的醫生都找不出病因,那麼就該考慮他可能不是生病了。]蘭心想了一下後說:[那侯軍長的小兒子是做甚麼的。] [他也是個軍人,之前在西南大山的軍區服役,一次進山出了任務回來後,他的腳就出了問題了。]白衍把他所知的一五一十的告訴蘭心。 西南的天氣高溫濕熱多瘴氣。 如果不是當地人,那麼往往要在那兒住個三四年才能適應當地的氣候。 就算如此也有很多人適應不了就這麼病逝在當地了。 不過西南最讓人聞之色變的卻不是它的氣候,而是蠱。 蠱乃蟲也。 西南當地的少數民族,他們不跟外人通婚,最出名的就是蠱師了。 但是養蠱也不是想學就能學的。 據說除了血脈跟天份外,還需要跟蠱有緣。 把剛出生七天的孩子放在五蠱之中過一夜,只要隔天早上還活著,那就表示這個孩子跟蠱有緣可以學習如何養蠱。 否則如果沒有經過這項測試就去碰蠱,那麼就會被蠱給反蝕不得好死。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看看。]蘭心看著白衍說:[不是想要賣人情給侯家,而是因為侯家的小兒子是軍人,我敬佩這個職業的人,如果不是生病的話,他不應該一輩子就這麼坐在輪椅上。] 白衍握住了蘭心的手,他知道雖然蘭心嘴裡說的是敬配軍人,但是她還是為了他。 他到國都的軍區雖然是高升,但是卻是半點根基跟人脈都沒有。 雖然他有能力,但是人脈也是很重要的。 蘭心去侯家一趟,不管有沒有辦法治好侯家小兒子的病,侯家都欠他們一份人情。 有這份人情在,他想要在軍區立足就容易多了。 看白衍的樣子,蘭心也就明白他再想甚麼了。 不過她也不否認,如果不是因為白衍的關係,就算侯家求到她的頭上,她也會考慮要不要幫這個忙。 不只白衍夫妻倆提起侯家的事。 侯軍長夫妻倆也正盼的白衍夫妻倆可以早日到達軍區。 他們的小兒子雙腿不良於行已經三個多月了,可是不管找了多少的醫生都找不出問題,上一次葉軍長跟白衍到國都來,侯軍長本來想要請白衍請他妻子的祖父來替他的小兒子看看的。 雖然姜老爺子來國都不到一年,但是他的醫術卻是經過上面幾個首長的認同的。 可是沒想到三號領導人卻在這時遇刺,雖然經過搶救撿回了一命,但是卻傷疾了內臟,讓姜老爺子不得不守在他的身邊調養他的身體,所以短期內他們根本無法請來他老人家。 但是他的小兒子卻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待了,如果半年內再沒有找到病因,那麼他的小兒子就得退役了。 他的小兒子是那麼的熱愛軍旅,如果就這麼退役了,他會有多麼的傷心啊。 所以再知道白衍的妻子會跟著他到國都後,侯軍長夫妻倆一直再等待著。 姜老爺子要照顧三號領導人的身體,他們無法把他請來,但是聽說姜老爺子唯一的孫女也學了姜家的醫術。 不管她的醫術好壞,只要能請她來替小兒子看病,如果她治不好自然會去找她的祖父。 也因為對蘭心的到來充滿了期待,所以侯軍長的妻子在白衍夫妻還沒有上火車之前,就已經請人注意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國都軍區並不是鐵板一片,在國都軍區裡最主要的派系有三派。 這三股勢力分別為軍部,世家,以及政治。 其他的小勢力更別說了。 以侯軍長的能力不是不能把這些勢力整合起來。 但是水清則無魚。 如果是其他的軍區也就算了,但是這是國都。 如果國都軍區成了侯家的一言堂,那麼就換那些上位者容不下他了。 所以這些年來侯軍長才能一直對其他的勢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別防礙到他的工作,他可以容忍那些勢力的存在。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小兒子出事了,他的敵人絕對不會希望有人治好他的兒子,甚至他猜想三號首長之所以會遇刺,或許跟侯家的敵人也有關。 畢竟國都軍區跟其他的軍區地位是不一樣的,而能成為國都軍區軍長的他背後的勢力也不可小覷。 所以為了怕侯家的敵人對白衍夫妻出手,他也得保護白衍夫妻倆的安全。 也因此洪家姊妹的事很快就傳進了侯軍長的耳裡。 侯軍長不認識洪家姊妹,但是侯軍長的妻子認得洪家姊妹的母親,而且她還知道洪家二女兒之前相處的對象正是侯家敵對的那一派的。 如果說洪家姊妹去找白衍夫妻沒有陰謀,侯軍長夫妻是絕對不相信的。 也因此侯軍長夫妻把洪家姊妹陰謀化了,他們不知道洪家姊妹想要做甚麼,但是為了預防萬一,在火車停到下一個車站時,洪家姊妹就不知不覺的被弄下車了。 這一次兩姊妹沒有一年半載的是別想要回國都了。 當然這事蘭心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洪家姊妹的命運因此而改變,本來等著洪家姊妹的死局就這麼化解了。 雖然她心裡本來就有侯家人會找上門的心理準備,但是她沒想到侯家人居然會如此的心急。 本來她打算一到國都先去看她的爺爺的,但是才一下火車白衍就看到了侯家的二兒子。 本來白衍以為只是巧合,但是侯建章一見到白衍就立刻迎了上來。 侯建章事白家的二子,今年三十歲,他雖然侯家子但是卻沒有進軍隊而是在外交部上班。 據說過兩年很有可能會被外派。 [白師長。]侯建章也才見過白衍一次。 但是白衍是個只要見過就讓人難以忘懷。 [侯先生。]白衍看著侯建章,他是一個臉上帶笑讓人很有好感的人。 侯建章帶來的人立刻接過了白衍手中的行李。 其實他們夫妻也沒有甚麼行李,只有一袋隨身的行李而已。 [叫甚麼侯先生,叫我建章就行了,這位是嫂子吧。] 蘭心微笑的打招呼。[侯先生你好。] [嫂子妳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侯建章爽朗的笑著說。 蘭心只是笑而不語的站在白衍的身後一步之遠。 雖然這個時代的女人比二三十年前好多了,但是再很多人的眼中女人依然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就算侯家有求於她,他們也不會直接找她, 雖然她也曾為此感到不快過,但是她知道想以自己的力量去改變絕大多數男人的想法,那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 她從來都不是女權主義者,所以也懶得廢這個功夫。 更何況這樣的做法,對現在的她來說也是很有好處的。 她不想要出頭,也不想要冒尖。 所以在外人的面前當個已夫為天的女人也不錯。 果然在她發呆的這短短的時間,侯建章就已經跟白衍談好了。 而她也沒有多說甚麼,只是跟著白衍還有侯建章一起到國都軍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