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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皇商女喜嫁将军子

    

第一回 皇商女喜嫁将军子



    元盛初始,新帝上任,行事雷厉风行。弘扬前朝之长处,修补其政策之漏缺。兼有皇后在新帝左右辅佐,国家兴旺之势不亚前朝。

    因着新帝重视商业发展,鼓励各地通商,甚至开放了港口,让不少外国人也能入本国通商,墨家作为皇商赚了个盆满钵满。大宅子也从里到外翻修了一遍,比起从前愈发富丽堂皇起来,只恨不得把金元宝当灯笼挂在大门口了。

    墨曦坐在花园池塘边的石凳上,捧着一本书托腮读着。春日阳光正好,照在少女的身上,一切都变得加倍美好了起来。少女合中身材,乌发束成灵蛇髻,上插一只绿玉小簪。她不是很美,但当你隔着一颗桃树看她,看她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看着天空,在虚无的天地间若有所思,她就会变得很美。

    小姐。

    一个约莫有三十来岁的妇人娉娉袅袅地走来,其身着一袭紫纱裙,腰间一根白玉腰带,坠着一只绣花香包,随着她的莲步晃动着,衬得妇人身段愈发妩媚动人。

    墨曦把手中的书藏在身后,脸上露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田姨娘。田姨娘乃是墨老爷少年时候的通房大丫头,正妻去世后,扶了她做姨娘,另其他几个姨娘姬妾一起住在西侧屋。田姨娘生得妖娆妩媚,哪怕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也是半老徐娘,别有一番风味,在墨老爷跟前也最说得上话。平日她对墨曦并不很上心,今日这样亲昵的笑着,让墨曦后背一阵恶寒。

    田姨娘拉过墨曦的手,脸上的笑愈发甜腻:走吧,老爷找你有事儿呢。墨曦有些疑惑:什么事?说是要同大小姐说话儿呢。什么话?总归是好话儿。别问了,快走吧。

    墨曦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正屋前。说来,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很少和爹说话了,爹也很少关心自己。后院美貌姬妾众多,想来也没空关心自己这个无关紧要的亡妻之女了吧。墨曦整理了一番衣裳,稳步走了进去。

    墨家老爷正坐堂中,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眼睛都没抬一下,余光看见墨曦走了进来,说道:爹给你安排了一门好亲事。墨曦一怔,其实这话说得不错,自己现在虚岁也已经二十,亲事却也没个着落,自己对此并不在意,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大都已经二胎了,爹爹着急也是情理之中。

    墨曦盈盈下拜,行了那见父母之礼才温声问道:不知爹爹谋的哪家的亲?墨老爷捋了捋胡须,   眼睛微微眯起:莫将军之子,莫凡。墨曦几乎是一下坐在了地上,额角渗出点点汗珠。

    莫凡,何许人也?当今禁卫军头,皇上身边的人,皇后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坊间多有传闻是皇后与其旧情未了,特意给皇上吹了枕边风,提拔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不过大都是无稽之谈而已。莫凡的爹爹乃是前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爷爷乃是开国大将,祖祖辈辈战功如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的确确是墨曦好姐妹安宁也就是当今皇后的青梅竹马。二人本来门当户对,指腹为婚,若没有一纸皇命,可能这样的家室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高攀。

    但又有什么法子呢?墨曦眼中泪光盈盈,却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从小到大,自己所受的教育都是要温婉贤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墨曦叩头谢过父亲,刚要出门,却被墨老爷叫住:你手上拿的什么书?墨曦一愣,慌忙道:没什么,左不过是女训女戒而已。墨老爷哼了一声:滚吧,整天想着学人家读书写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品行!

    墨曦抱紧了怀里的,咬紧牙关不让泪珠儿滚落下来,仓皇而逃。

    三月后,一顶小轿把墨曦抬进了莫府侧门。

    为何是侧门?原来,虽说嘴上说的好听,是娶,但其实婚事真正定下来的时候,莫凡声明自己现在只想纳妾,娶妻的责任只有到了以后才能承担得起。莫将军觉得儿子有抱负,果断再次谈判,就这样,墨曦的身份一下就低微到了妾的份上。

    坐在轿子里,墨曦攥紧了裙摆。今天她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肤如白雪,两腮桃红,长眉入鬓,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眼波流转间更是替她添了几分姿色。身上穿着大红喜服,胸口绣有并蒂莲,盖头上乃是鸳鸯戏水,项上一串绿玉珠子,耳坠波斯蓝宝石耳坠。墨曦心中冷笑,若不是莫家家大业大,爹也不必巴巴儿地替自己置办这么多家伙事儿了。平常连跟簪子都不舍得给自己买,现在却偏要做出大方的模样。

    自己虽是商籍,身份低微,但既然说好是娶妻,这会子反悔成了妾,想来自己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一个老mama高声道:停轿。小厮们闷声把轿子放下,老mama撩开帘子:新娘子,跟老身走吧。墨曦点了点头,扶着老mama的手,被引进了一间小隔间去。新娘子在这儿等着便是,一会子新郎官来了,自然通知你。说罢,带上门就出去了。

    墨曦听其脚步声走远了,一把扯下盖头。房间装潢不错,古朴中带着些将军府的威严。和自己家那样滥死的堆砌金银财宝,珍珠玛瑙的风格大相径庭。要说概括一下,大概就是简单却不简朴吧。

    本以为一会儿就会有人会来找自己,却不想墨曦一直从白天等到了黑夜,也不见有人来找自己。却是府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自己好像一粒小小的尘埃,就这么被遗忘在了这样一间小小的侧屋里。

    就在墨曦几乎又困又饿,就要睡着之时,屋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必然是个男子。墨曦赶紧盖上盖头,坐回了原位。

    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墨曦的盖头也被扯了下来。墨曦不敢抬眼,只是低着头,把脸蛋藏在烛火之中。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中气十足且很低沉,像一把钝了的斧子磨蹭着墨曦的心尖。墨曦小心翼翼地抬起脸来,却仍旧垂着眼帘。哼,规矩倒还不错。墨曦,是吧?男人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墨曦这才敢偷眼看了他一眼。

    男人长得并不难看,不是传统意义上那样腰大膀圆的武将模样。男人身材魁梧高大,颇有里吕奉先的感觉。一双半睁半闭狐狸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冷淡的薄唇,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宽肩窄腰,身长七尺有余,身着一件跟墨曦同花同色的喜服。足踏黑色麋鹿皮长靴。看他十指交叉的双手,上有清晰可见的青筋和几处细小的疤痕。

    莫将军之子,果然气度不凡。

    墨曦轻轻点了点头,并不敢言语。莫凡蹙眉,这丫头看起来并不难看,本来只是想为难一下墨家,让他们主动退婚,没成想墨老爷像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似的,哪怕做妾也要塞进将军府里来。看这娇娇儿冗长脸面儿,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美则美矣,只是有些呆滞无光。鼻尖浑圆,一张小嘴紧张地抿成一条缝。香颈雪白,上面挂着一串绿玉珠子更衬托得她肤色如雪。

    莫凡玩味地看着她:还愣着做什么?蠢物!还不快来给爷解衣。

    当朝妾室身份地位,哪怕是与男主人结作连理,却也只能称呼他为爷。墨曦站起来,走到莫凡身边。莫凡起身,墨曦解开他的腰带,又替他脱下外袍,不小心手碰到他那处,只感觉一团东西火烧着似的,又硬的如铁。墨曦年纪大些,已经略知人事。自然知道这便是男人的那命根子了。

    莫凡玩味道:怎么?还没上床,你便渴了?

    墨曦连忙低头,又羞又急道:贱妾不是那意思只是不小心

    莫凡冷哼了一声,活生生掐断了墨曦的解释。兀自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材。果真魁梧,诱人的胸肌和腹肌在隐隐约约的烛火下像是yin魔一般勾引人去盯着看。墨曦被他刚刚训斥,只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愣着做什么!真真是蠢物!莫凡骂道,一把把墨曦扔到了床上。

    男子常年习武,自是力大如牛,墨曦身材并不算高挑,身上也没二两rou,这样一扔,撞得满身生疼。墨曦自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连喊疼都忘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墨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落得七七八八,只有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肚兜勉强遮住双乳。肚兜还是墨曦两年前自己绣的。爹爹每年分发的布匹年例大都向着姨娘和姨娘们生的孩子,自己这个做大姐的倒是落不到几分好处。本来想要重新做一件肚兜的,但爹爹却不给自己新的布匹,只好穿着这件出嫁。

    看着莫凡脸上讥讽的表情,墨曦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尴尬、羞愤的情绪在心中翻江倒海,汇成两行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莫凡并无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扯下她的肚兜,一对雪白的奶儿呈现在眼前。奶儿并不算很大,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微微上翘的乳首还是深粉色的,不知是紧张还是起了yin兴,墨曦的rutou已经发硬。莫凡捏住乳尖在手中把玩着,墨曦满面羞红,紧紧咬住牙关不敢言语呻吟,唯恐又招惹了他不爽。

    莫凡心里纳闷,这丫头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不会是墨家塞了个哑巴给自己吧。想着,凶巴巴地打了那对奶儿一巴掌,乳波荡漾,有些炫目,莫凡只感觉下身更是硬的发疼,厉声道:怎么?爷摸着你的奶子,你却连叫都不会?莫不是个哑巴?

    墨曦这才敢张开眼看着他,刚刚后槽牙都咬的有些生疼:叫?怎么叫?莫凡看她样子楚楚可怜,有心戏弄她:便是叫些好听的给爷听听,这样才能让你舒服哩。墨曦害怕地眨了眨眼:好听的?莫凡摇头:蠢材,蠢材!连床笫之事也要我教你么?你只用想到了什么就叫什么便是。

    墨曦点了点头。莫凡继续玩弄着那对奶儿。墨曦感觉酥酥麻麻的,便小声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好舒服夫君莫凡听她呻吟百转千回,虽然羞涩,但也有了媚态。本来心中熨帖,但听她叫自己夫君,一股无明业火升起,把盖头一下扔在她头上:谁给你的权利叫我夫君了?夫君也是你能叫的?墨曦受惊,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失言,身子却被翻了个个儿,纤细娇弱的手臂撑着床沿不知所措。

    亵裤被撕碎,从来没人捧过的蚌户一览无余。紧致的xiaoxue藏在yinchun里,已经是yin水点点,另有一丛沾了yin水黑的发亮的耻毛,叫人血脉贲张。莫凡咬着牙狠狠打了她的臀瓣一掌,墨曦诶唷一声,更是娇媚无比,直挠得人心痒痒。好你个sao货,爷不过是打了你这屁股一下,就叫得这么媚人。还要装作自己不会叫,是不是个处子都未可知呢。说罢,握住已经发胀的阳具便要往里面挤。

    谁知处子xiaoxue太过紧致,墨曦又受了惊吓,更是难以插入。莫凡低声骂了一句粗话,用力掰开她的雪臀,好不容易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去了一个头。墨曦已经疼得浑身是汗,哪里顾得上他羞辱自己并非处子,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饶道:爷贱妾知道错了还请您温柔些

    温柔?你也配么?攀高往上的女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华服出嫁却连个肚兜都不肯穿新的。

    墨曦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是因为自己在家不受待见所以没有新的布匹赶制一件新肚兜,那样岂不是更丢了人?

    墨曦心中悲苦,若是娘亲还在世,定不会让自己受了这等委屈吧?索性咬紧牙关,死都不再叫出声。任凭男人的大物事在xiaoxue里七进七出,折磨得xuerou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甚至墨曦都能听见xiaoxue被cao得吱吱作响。

    不是很喜欢叫么?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么?怎么不叫了?你难不成还是个硬骨头不成?

    莫凡的攻势愈发猛烈,用那民间最常见的九浅一深的插法。每次插入都只在xue口研磨,却不太过深入,直磨得女人心痒痒,yin水直流,再把一整个大阳具狠狠插入,最好能直捣黄龙,插到女人花房最妙。莫凡的阳具粗大非常,宛如儿臂,墨曦的xiaoxue又嫩又紧,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阳具的每一个敏感点,哪怕是每日习武内力深厚的莫凡也多少有些撑不住。

    莫凡偷偷观察自己男根,确实有处子点点鲜血,紧致程度也是处子才有的感觉。可这xiaoxue却仿佛是自己修炼过一般,夹得男人欲仙欲死。复又抽插了百十来下,莫凡精关一松,大批量的浓精如数灌进墨曦的xiaoxue内。

    莫凡拔出男根,带着些许jingye和处子血,格外妖娆yin靡。墨曦早就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强撑着半柱香的功夫在如此疼痛之下没有尖叫,也没有求饶,已经让她十分无力了。只是那xiaoxue还无意识地收缩着,不住把jingye往外推。

    莫凡皱了皱眉,随手拿过一只木塞,许是今日宴席上喝的洋酒的塞子吧谁又在乎呢?塞进了墨曦的xiaoxue内。

    本就被撕裂的xiaoxue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却又被异物插入,墨曦忍不住低沉地嗯了一声。莫凡冷笑道:原来你好这口我给你塞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塞子拔出来。爷赏你的jingye,你就给爷夹紧了。墨曦翻了个身,并没说话,只是默默流泪。莫凡怒道:怎么不说谢谢爷?墨曦深呼吸了一下,声若蚊鸣道:谢谢爷。

    莫凡似乎十分满意,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起开,爷要安歇了。墨曦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莫凡好笑道:不会你还想跟我同塌而眠吧?墨曦咬着牙,穿上了衣服,拖着被折磨得残破的身子起身出门,身后传来莫凡并不走心的叮嘱:门口的老mama会带你去你自己的屋子的。

    果然一个老mama守在门口,看见墨曦从屋内出来,衣冠不整,钗发散乱的模样,心下也忍不住轻薄她几分:姨娘,这边来吧。

    墨曦强忍住想哭的欲望,现如今,哭破了天也无济于事了。若要想在这将军府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唯有自己自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