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当拖油瓶去也
第1章 当拖油瓶去也
死一次后发现又活一次,感觉,妙不可言。 但是很快,面对亲妈的虐待,我就笑不出来了。 我花去了一段时间,才理清了新生世界的情况。我这穿越的有点远,一下穿到西方来了凭我的历史和地理知识,到死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历史中的哪个阶段,总之没听说希腊罗马,也没听说英国法国,我就姑且当这是架空穿吧 这片大陆被无数的小国分割,其中索多玛国无论是国土还是军力都远远领先他国,稳坐大陆南方百年之久。如果索多玛愿意,统一大陆并不是什么难事,然而无论是索珥王还是他的祖先们都只图享乐,不把统一大业放在心上。放任这片大陆被各国纷争搅得不得安宁。 对我来说,什么统一不统一的不重要。我只关心切身之事。比起拥有辉煌文明的古代中国,这些西方蛮夷落后的令人发指,哪怕索多玛是大陆第一大国也好不到哪里。吃穿都粗糙而单调,生活条件就更别提了。这些本来就足够我难受一百遍啊一百遍,奈何还有个比继母还继的亲妈在身边 他妈的!别人穿越是言情,我穿越怎么就成了格林童话呢! 到了这里以后,我天天在脑子里把那些继母虐子的故事溜了一遍又一遍,想学习一下那些被虐儿童的脱困经验。然后我悲催的意识到,那么多黑暗又凄惨的虐童故事,之所以会成为童话,就是因为总会有个仙子莫名其妙地跳出来拯救主人公啊! 虽然穿越让我相信了灵异的存在,但是让我一个在摩登世界混过的几十年的人相信仙子,还不如让我再死一次痛快些。 认清事实后,我不得不认命了。从4岁到7岁,我在夹缝中求得了生存。就在这时,听到了一个让我惊喜万分的消息。 我的继啊不是,是亲妈伊格兰,她要嫁人啦! 由于伊格兰出名的有点过份,加上她与亲爹索珥王那难以启齿的关系,使得她23岁仍没有成婚。这对狗男女对这结果倒是很满意,伊格兰可以继续她玉臂千人枕的生活,索珥王也可以经常与女儿乐上一乐直到今年春天,大陆的平衡,被西方的哥摩拉国打破了。 哥摩拉国的国王乌瑟,自登基至今10年,使曾经不起眼的哥摩拉国一飞冲天。数年之中,他亲率铁骑,攻下周边各国,连合了大陆西北。南方几国感到危机,想与索多玛结盟对抗哥摩拉。然而百年大国索多玛岂将区区哥摩拉放在眼里。索珥王傲慢地拒绝了盟约,转身又跳回到了自己女儿的床上。 去年入冬时,南方亚马国的王子强抢民女,却莫名其妙抢到了哥摩拉某贵族的未婚妻,据官方说法,哥摩拉与亚马国充分交换了意见,并保留做出进一步反应的权利,然后哥摩拉的骑兵迅雷不及掩耳地南下,把亚马国一口吞掉了。 这下,哥摩拉不但独占了整个西北,也显露出了南下的狼子野心。索珥王终于也坐不住了。但是此时打压为时晚矣,哥摩拉要地有地,要兵有兵,要将有将乌瑟就不用说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戈亚更是得到了大陆第一英雄的称号,被称为雷霆之锤。而哥摩拉著名的龙枪骑士团中,人才藏龙卧虎,不容轻视。 索珥王又愁又怒,就在这时,哥摩拉的乌瑟王突然派来使节,向索多玛求婚。 两国外交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在各怀鬼胎的情况下,这门联姻,就这样定了下来。除了公主伊格兰,皆大欢喜。 当然,这些皆大欢喜中最欢喜的,就属我了。想到亲妈一嫁千里,从此难相见,我开心的做梦都笑。 直到,我发现 有什么,不对劲了。 索珥王,我的亲爹,也是我的祖父,看我的眼神忽然怪异起来。这眼神我前生见得太多,意味着什么,我心里清清楚楚。 好吧,也许前生的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血亲luanlun实在超越我的界限。我这亲爹未免变态的过了些,自己的亲女儿都已经吃了,现在连我也不肯放过吗? 然而,照了镜子后,我也叹息着理解了他。没办法,谁让我这身子长得实在太招人了呢 伊格兰是闻名天下的美女,索珥王,平心而论,相貌也极为出色。作为二人jian情的结晶,我择优而生的过分了些。尽管只有7岁,但是我已经生的容貌倾城黄金一般的头发,白雪一样的肤色,清澈的蓝眼睛宛如宝石,粉润的唇好像早春的樱花。这么个娇嫩的小美人天天在眼前晃悠,也难怪那只禽兽,啊不是,是我亲爹,被勾的心痒难耐。 为了躲避这过于变态的luanlun关系,我用侍女帽遮住一头招摇的金发,用草灰把皮肤涂黑。尽量避着我那禽兽亲爹,然而宫廷就这么大,防不胜防。我还是落入了他魔掌几次,虽然没被吃干抹净,但也被尝了个够 我终于承认,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再天天在这禽兽的眼前晃悠,离我被强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于是,我痛苦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那天,索珥王把垂泪的我抱在膝上,手伸在我裙内,上面他的唇舌含舔我的耳,不断对我吐露yin亵的言辞我的心直提到了嗓子眼,直到房间门被狠狠撞开,我那小心脏才腾地又落回去。 门外站着的,是我那怒发冲冠的亲妈伊格兰。 长话短说,一场大乱之后,我被伊格兰列为陪嫁之一,带离了索多玛,但是我也失去了公主的身份,正式成为了伊格兰身边的末等侍女。 我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是比起被那禽兽爹拉入万劫不复的luanlun地狱,我宁可承受残忍亲妈的虐待。只要我能忍过几年,直到我长大,我总会找到办法逃走的。 反正我已经不再是公主了,谁会在乎一名侍女的消失呢? 这个理想支撑着我,忍耐下了伊格兰没日没夜的刁难和虐待。如今,我们已经在前在往哥摩拉国的送亲路上。再过个两天就会抵达。也许我心里是害怕的,不知道等待我的命运究竟是什么。但是,能逃离索多玛的泥坑,心中也有抹不去的欣喜。 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属于我的自由,这样,才不枉费我这莫名其妙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