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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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 文盼清退到一边,但没动。 魏择煵不好哄,不等于不能被哄,她思考了一下,站起来。 压制疯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对方是魏择煵时,还得把握好那个度。 她只能按着边缘试探。 魏择煵握着丝质方巾擦拭食指,文盼清看他擦完,然后丢掉那片方巾。 全程她赤裸着,他没抬头。 身后落地玻璃窗反映着她,曲线优美,周身粉白的,胸口零星几个红痕。 人是矛盾的,魏择煵将人的这一特性彰显到极致。 他让文盼清去弄沈父,除了为了他必须要做的那件事儿之外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折辱她。 但照片传来的那一刻,又心生更大的愤怒。 确实很烦。 他没看她,自顾自不知道在做什么。 文盼清沉默了一会儿,抬腿走向门口。 保镖肯定是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看着的,魏择煵的命现在还非常值钱,文盼清一直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这门是反锁的。 她仍然光溜溜的,转动门把锁的声响让魏择煵看了过去。 他突然暴躁,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猛的向她扔过去。 是那根看上去就廉价的项链。 因项链年代久远和这一下猛扔的冲力,天女散花似的,那根项链四分五裂,有色晶石的弹跳力不大,碰撞到地面直接碎了很多,只剩少数轻微弹跳了几下。 零稀几声落在地面相撞产生的声音,文盼清望着那儿,思绪被拉到小时候,弹珠透明,魏择煵自小就准头极准,他的弹珠永远是最多最漂亮的,而最漂亮的永远被他用施舍的姿态带着期盼的面目小表情丢给她。 她眼眶泛红,但离得远,他看不见,他腿脚不方便,他只剩暴躁。 在丢出项链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难受,但不认,紧紧捏着软榻边扶手,指尖泛白。 文盼清蹲下来,捡起一颗被摔碎的晶体,挺有趣的,这东西在魏择煵身边能超过十年,真让人不可思议。 滚过来! 她捡起第四颗时,背对她的魏择煵终于压着脾气冲她喊。 人究竟怎么样才算正常人,怎么样才算疯子呢? 这半年从第二个月开始,文盼清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魏三找到前一个月,她又开始思考,一个男人又究竟怎样叫行怎样叫不行呢。 行与不行,他又不是把不住女人。 文盼清走到他身侧时,他就伸手拽着她猛的往怀里一按。 外面天热,但室内冷气很足,甚至打得很低,她浑身冰凉凉的。 魏择煵一只胳膊撑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攀着她左胸捏弄的时候,手掌guntang激的她一颤。 装什么装?魏择煵冷声嘲问。 她们童年时期便相识,少年彼此试爱,互相探索对方身体奥秘,无论魏择煵这个人怎么样,两性关系间,他确实二十二年间只这么实打实有过一个女人。 爱极了算不上,他有更爱的东西。 从早年间初食禁果那阵,一直到半年前车祸,这几年间,他在她身上将对于女人的所有好奇研究了个干干净净。 没人能要求魏择煵忠臣于一个人,所幸他并非一个重欲极色人,文盼清自知无法与他修成正果,却也并不担心那一段时间有人来分享。 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在半年以前。 那个时候,他还健全,他作为嫡长孙在那个家里说一不二,他还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她有点难过,她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完全能离开医疗器械呢。 虽然她不重要,但到底多少也算得上是个打击吧,墙倒众人推,她也是推的一员。 所以决定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也给足了自己万全的心理暗示。 所以怎么样都行,文盼清,你要陪着他啊。 男人浅欲、不等于没欲;无法生子,不等于整个东西都没用。 魏择煵大力抓了几把,指腹在乳rou上挤出几道红痕,看她表情吃痛,终于放松了力度。 手掌下移,抚上光洁大腿,细长有rou,他握着膝盖上方半寸,捏了捏,在向上,胯骨下方,她成年那年自己跑去纹的纹身,藏语:魏择煵的猫。 画的像花似的,当年他看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色泽纯黑不青,没看懂写的什么东西,也没问,只问了句纹身师是男是女?她说当然是女的。 然后他没追问,按着她做了一回,浊白全喷射在字体上,那回他突然欲望挺重。 思及此,他捻着纹身那块儿,心情倒也突然算得上不错了。 也来了兴致,他问:这什么意思? 文盼清看着他,靠近他脸侧,没伸手,但蹭着颈肩。 魏择煵的猫。她说。 他捻弄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后来说:你怎么不纹魏择煵的狗?,笑的停坏的。 那我明天去?文盼清试探问。 啪回答她的是屁股上敦敦实实挨的一掌。 你什么毛病?他说。 不知道这人算不算哄好了,反正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性致也还算上头。 他在留着掌印的臀rou上捏了两把,指关节抵着自己的腿,腿上肤rou僵硬,他想到了真相,神色又沉下来。 文盼清在这个劲头上捏着他的东西揉了揉,他烦躁焦虑感又升上来。 将她向前推下去,她跌跪坐在地上,撑着他膝盖。 那你来。他说。 来什么呢?不言而喻的。 文盼清仰头看他,眼带钩子,魏择煵懂她这一套,盯着她似笑非笑,在她装模作样走灵魂勾引那一步的时候,他伸手将自己两腿分开,拽着文盼清脖子扯过来,按在裆部。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