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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 伤痕(H)

    

Chapter.15 伤痕(H)



    不算意料之外艾希礼顶住塞莱斯提亚高潮中的xue口射完之后,他们没有醒来。

    塞莱斯提亚趴在他肩上平复呼吸,jingye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有些痒。

    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彼此心知肚明,温存缱绻的气氛因而混入一味沉重:他们已经必须做到最后才能离开梦境,也就代表以这一次为界,剩下的时间更少了。

    即便艾希礼答应过不再只想着自己送死解决一切,如果他们在剩余几次里没能找出更好的解法,最终依然会走向不得不牺牲一个的结局。

    放进来吧,她叹息,放进来

    在本该感觉不到寒冷的梦中,她忽然很想要他的温度。

    艾希礼用手确认她的状态,才伸进去一个指节就作罢。她刚高潮过,里面收得死紧,他这时候插进去,谁都不会舒服。

    他把她从身上抱起,放在马车柔软的坐垫上。塞莱斯提亚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想并拢双腿。艾希礼却不让她如愿,他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跪下来,将脸埋进她两腿之间。

    脏,你别话没说完,她已经无力挣扎。她下面被他射得黏糊糊,jingye混着yin水不知道是一副多邋遢的样子,可艾希礼不管,那些体液被他全部舔掉,自然得仿佛只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清洗动作。

    现在不脏了。他伸出舌头给她看,然后毫无异色地咽下那口白浊。

    塞莱斯提亚几乎不敢看他。一半的她觉得艾希礼疯了,另一半的她兴奋得脚趾发麻,刚被舔干净的xiaoxue又吐出一股yin水。

    她对和他zuoai这件事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她从没想过,那个艾希礼那个骄傲的艾希礼,绝不肯吃闷亏、抓准一切机会报复回来的艾希礼会用近乎痴迷的神色嗅闻她腿间发情的气味,跪下来给她舔xue。

    她仰望了他太久,以致于在他面前常有一种隐秘的自卑。因而她更习惯在和他的争斗中一次次赢回自信,哪怕事到如今已经有太多证据表明他早就向她低头,她还是很难产生真实感。

    你该不会,这种时候还在想谁赢谁输之类的事吧?

    看出她走神,艾希礼用力吸她阴蒂。塞莱斯提亚整个人往上弹,被过量的刺激逼出眼泪,心虚的抵赖藏在呻吟里,企图蒙混过关。

    艾希礼气笑了,叫得好听也没用,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真的跟你生气?

    他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上,趁她分心叫痛,舌头直直钻进xue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捣出一片水声。他抚摸刚留下的牙印,已经开始心疼,便更深入地吻她的xiaoxue。

    那还能怎么办,至少现在他确实没法和她真的生气,他满脑子只想着让她舒服。

    塞莱斯提亚的身体被再次打开了。高潮后的倦怠去无所踪,紧绷的甬道重新变得绵软,深处燃起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渴望。

    她想要的不再仅仅是温度那样浮在半空的概念,而是更加具体的、能一下子填满她的东西。

    你进来她去撬他掰开她大腿的手指,声音湿得滴水。

    艾希礼竟忍住没有立刻插进去。他抱着她倒在马车内铺了厚毛毯的地板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着她来回摩擦,一边接吻一边脱去她的衬裙。

    塞莱斯提亚解他衬衫扣子的动作被屡次打断,艾希礼不是突然含住她的rutou舔吸,就是猝不及防地让茎头滑进xue口,简直像不想被她看到衣服下面一样。

    她觉得奇怪:你不是说看哪里都可以?

    艾希礼的动作一顿,可以,但是不好看。

    这就更让人好奇了。她打定主意要看他衣服下面藏着什么秘密,艾希礼被她直接问出口,无法继续拐弯抹角地阻拦,只好低垂着睫毛任她一颗颗解开扣子。

    这或许是塞莱斯提亚的想象力最为天马行空的时刻。她脑中浮起各种各样的猜测:难道他有很丑的胎记?总不会是长了女人的rufang

    扣子解到一半,她就笑不出来了。等到衬衫彻底敞开,她几乎压抑不住两手的颤抖。

    伤痕。

    并不密密麻麻,却种类繁多,甚至相互叠加的伤痕。

    烫伤、割伤、鞭打伤、穿刺伤她能想到的一切伤害一个人rou体的方式,都可以在他身上看到结果。

    大多数伤口都被仔细处理过,没有在接缝处留下狰狞的褶皱和凸起,但能看出早期愈合过程中几乎全无魔法介入,才会有触目惊心的红痕留存至今。

    艾希礼阻拦的手被她推开,她绕过去看他后背

    集中的、反复的鞭伤。她只在年幼时见过一个犯下大错的仆人被打成这样,如果不是管家怕闹出人命给了他一瓶药剂,那个比她还大上几岁的少年很可能活不过那天晚上。

    早就不会疼了,而且我平时有在涂药的,已经变淡很多,只要再持续一段时间就不会这么丑艾希礼徒劳地解释道。

    怎么回事?塞莱斯提亚竭力维持镇静。

    和她一样,艾希礼的出身也不是秘密。她知道他是某位伯爵的遗腹子,那位伯爵去世不久,艾希礼的异母兄长伯爵长子作主解除了伯爵和艾希礼母亲的婚姻关系,并退还她带去的大笔嫁妆,放她自由。然而年轻的夫人始终放不下亡夫,不肯回到娘家被再嫁一次,执意带着年幼的儿子独自生活,最终心碎过度,在艾希礼刚从学院毕业时早早病逝。

    她曾在某次舞会中远远见过那位夫人一面。令人心悸的美貌,高雅的举止,温柔的言行完全是她理想中母亲的模板,她为此无比羡慕彼时从未谋面的艾希礼,他没有被强加的家族使命和责任,还能拥有这样一位母亲的全力支持和爱护。

    可究竟谁能把他打成

    艾希礼看她一副难受的模样,想伸出手抱她,却拿不准自己这个样子该不该碰她。

    塞莱斯提亚深呼吸几次,又问一遍,怎么回事?

    这对艾希礼来说不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真正的难点在于挑出一个让她听起来舒服一些的说法。

    我母亲脾气不太好。他轻描淡写道。

    他还想叫塞莱斯提亚不要难过,但总觉得这话说出来显得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他看着低头不语的女人,忍不住想,塞莱斯提亚会为他难过吗?或许她会为他哭吗?

    他想着想着,就又鬼使神差地加上一句,所以我都说过了,我真的很能忍疼

    塞莱斯提亚抬起头。她眼睛红红的,里面没有眼泪,干涸得很彻底。

    这句话,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咬着牙,看不出是在忍气还是忍哭,一把将艾希礼推倒在厚而软的毛毯上,用她湿润的地方对准他,重重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