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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巾(h)

    

布巾(h)



    吃完夜宵,之妙自己爬回小床上睡了,秋凝尘洗过澡后换上干燥的寝衣,斜搭在床边翻书。耳边是流夏沐浴的水声,热水被她淋漓地翻搅着,贴过她的肌肤又蜿蜒落下。

    眼前好像见了那情形,圆木桶里住着个身姿曼妙的海妖,朝他回眸一笑。浴室内热气四漫,好似蒸到他脸上,瞬间周身血脉急急聚往一处。秋凝尘想把思绪拉回在书上,但再怎么凝神屏息也不行,泄气地放下经卷,手指无意间搭住一句经文,yin心不除,尘不可出。

    流夏穿好衣服出来,手里捧着布巾擦头发,脖颈上黏着湿藻,水珠成排结队地滚到衣襟里,划出亮亮的水渍。

    秋凝尘喉头滑了两滑,把她手里的布巾接过,面对着面替她擦拭。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裆部,看着那鼓包,心下了然,笑道:师尊不是洗过澡了么,这儿怎么还立着?

    秋凝尘闻言羞恼地把布巾塞她怀里,又不是洗的凉的,怎么会下去。

    许是不好意思了,他撑着手微微侧过身子,瞥流夏一眼,发觉她的视线还胶在那儿,兴致勃勃地。

    一时间,胯下物什不受他掌控,好像感受到了着爱慕之人的灼热视线,雀跃地抖动起来,已是情不自禁。

    它还会自己动啊。

    被她逼得忍无可忍,秋凝尘捂住她的眼睛,像是咬着后槽牙说话,别看了,要不一会儿还要折腾。

    流夏虽然目不能视,但是手却灵活得很,搭在他腰间,徐徐攀到胸口,伸进去摸到乳粒扣摸,另一只也不甘示弱,钻到亵裤里抚弄丸捏囊袋。

    你别秋凝尘想拨掉她的手,但身体猛地一凛,瞬间换了腔调,腻声道:你这冤家轻些

    上下两处敏感点皆被她掌握,秋凝尘禁不住身子发颤,目光柔得似那破冰之河,春意融融,嗯嗯哈流夏。

    劲腰不由自主地向前摆动,把胯下之物往她掌心送去。

    捂着流夏眼睛的手也终于不能坚持,撑在身后,腰肢下弯把上身尽可能地递到她手边,喉间yin叹不断,再捋捋它想你

    流夏手下动作不停,捏着那根左右甩动,又或上下晃压,胸口的rou果被她捏得胀大一圈,直激得他收紧臀rou,不多时就要到了。

    但关口处忽然被挡住,流夏在他马眼上堵了根大拇指,秋凝尘夹紧下身颠簸着向上,但她就是不给他痛快。

    手上极尽撩拨,嘴上却是劝告,师尊昨夜才解了蛊毒,今天该节制些,纵欲过多对身体不好。

    她说叫师尊做那事儿刺激,从前不觉得,现在听来真的是,一股邪气直冲向他灵台,本来就黯淡的神智更是被墨染得漆黑。

    邪火烧得他竟是强硬了一回,把流夏拉进怀里,腿紧夹着她,把她当个解躁的人柱,上上下下地蹭。

    今儿你非勾我的火,那就把它给灭了。为师多年,秋凝尘语气难得有些狠厉地说。

    隔着衣服实在不得其法,秋凝尘解去寝衣赤条条地抱着她。分身搁在她腹部,蹭着那处棉布,rutou也贪恋怀里的软玉温香,狠狠地磨着,直挤得红果嵌进rou里。秋凝尘低了头看自己的样子,羞耻间又夹杂着一点隐秘的快感,对着流夏他情愿如此,再放浪些也无妨。

    快速抖动几下后,他终于射出来,头埋在她肩上大口喘气,过强的快感砸得他头晕眼花。

    嘴上连呼带喘地贴着她耳根,说些露骨的私房话,就这么着蹭你,也爽得厉害。

    流夏把之前擦头的布巾攥在手里,阴恻恻地笑,一会儿还有更爽的。

    高潮过后的柱身还硬着,guitou处敏感至极,行动时晃动一分便觉难忍,秋凝尘被流夏摆弄地盘腿坐下,不知她要干些什么?

    布巾吸水性好,表面便粗粝,她把布料展开搭在秋凝尘下身,两头死死扯住,猛地摩擦一下。

    登时秋凝尘身子弓起,发出一声痛极的呼喊,眼里逼出热泪,等平复之后便觉额角乃至后背出了一层毛汗。

    稍稍觉得缓解些许,她就又狠来一下,接着将布抬平转着圈磨,快意和疼痛相辅相成,谁也不让谁。

    秋凝尘腹股沟处的肌rou痉挛着,已无法承受这刺激,他矮了身子去躲,但后退一寸流夏便逼近一分。后背已是死死贴住床壁,再无去路,他只得求饶,受不住了不行了又握着她行凶的手软声说:再这么下去就坏了,日后可怎么办?

    流夏:坏了不正好,师尊也免得被蛊虫祸害。

    你个没良心的,当我不知道,干我的时候你也得趣的很。

    这可真让他说准了,听他在床头叫得动情,她也是气血翻涌,恨不得搞得再狠些,他叫得再浪些。

    伤着他确实对自己也是一大损失,流夏讪讪地住手,让秋凝尘去清理自己。

    待坐在木桶里,秋凝尘揉揉自己被蹂躏的yinjing,暗自叹气,就抱着她蹭一会儿便要还回来,真是个记仇的小气鬼。

    月华似练,有一丝半线漏到床畔,秋凝尘借这光看流夏,别的都模糊一片,单那双眼睛,亮的惊人。

    刚刚折腾一回,秋凝尘身体松快,心上却酸软憋涨,仿佛只要流夏戳他一下,那蕴藏的汹涌长河就要流出来了,他并不想入睡,捏着身侧人的一绺头发在指尖转玩。

    流夏今夜的脑子活泛得过头,杂七杂八的想法都冒出来,比对着自己家里亲戚的孩子,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哎,师父,我问你个事儿吧。

    嗯?

    之妙怎么还不会说话?我看凡间的孩子不到两岁就能叫人了。

    正好比大姑娘上轿,秋凝尘也是头一次当父亲,还真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几岁说话,之妙是不是有些异常。被她一提醒才意识到不对劲。

    但就平时的行为来看,之妙又很聪明,不像是痴傻,于是稍稍宽宽心说:总有孩子说话晚些吧,之妙定没事的。

    在流夏记忆里,书里后来描写过之妙长大的样子,古灵精怪的,看着不像是傻子,于是冷静下来,沉沉睡去。

    千决门三年一收徒,因为秋凝尘不收,所以他一直不管这些事,全权交给自己的大师兄来盯着。但是选拔结束后,他这个掌门总得露露脸让新人吃颗定心丸。

    就好比上大学时的入学典礼,主持人先把学校大佬如何如何厉害渲染一通。低下的新生们便一个个与有荣焉,燃起熊熊斗志,期待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人物,不过大部分人的这种热情三日就熄。

    秋凝尘早早就去明赫堂,流夏还在床上赖着,但是总坐着没意思,她打算去自己房里打扫打扫,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甫一推门,迎接她的不是荡起的灰尘,而是一阵幽香。头晕目眩间,她暗恨自己没做足准备,打算来扫灰,却不蒙个罩巾防尘,现在好了吧,被人暗算了。

    她脑内不住地有种种揣测,难道是又要弹出去了,这回好歹先让她写封信再走,若是又过几年被吸回来,那样的火葬场她该怎么面对?

    但身体感觉和上次不一样,莫非是系统看她不顺眼,嫌她碍了男女主的相爱之路要提前搞死她?

    这个系统真是段卸磨杀驴的无良代码,流夏在心里默默爆了句粗口,随后两眼一翻,人事不醒。

    秋凝尘结束所有事务后,匆匆赶回来,神识探过峰顶的每一处角落后,脚步忽地停下。

    殿外一片平和,榕木在微风下摇动浑身筋骨,之妙踮起胖脚偏要去够檐上的风铃,摔倒了又站起来,并不哭闹。

    他被女儿逗得满眼泪水,却又突地撇下唇角去。这情形多像他呀,就算摔了跌了碰破了皮也不甘心,偏偏要去抓着那人。但她呢,高高挂起,垂眼看着狼狈的自己,时不时伸手逗他一会儿,就在他以为所念皆所愿的时候,抽身离去。

    真是好狠的心!

    眼泪砸在地上一会儿就被太阳晒干了,好似没有接受过这沉甸甸的哀切一般。秋凝尘抱紧之妙,把她高高举起,由着她把风铃解下,等女儿玩厌了就扔了吧,看着心烦。

    倏尔一阵东风刮过,秋凝尘嗅到一丝魔气,他连忙放下之妙,往流夏原先的住处赶去,果然这里的魔气更浓郁些,除此之外还有一日醉的香气。

    她没走!他瞬间活了过来,黯淡的双眸一扫前尘,脉脉笑意攀上唇角,但他又忽地意识到不对,流夏无父无母,为人又性子平和,应当是没有仇家,究竟是谁掳走她?

    一时间鹤影峰上乍起一阵罡风,鸟兽俱散,枯叶漫天,山下弟子见一枚白影自峰头掠过,青丝万千,衣袂翻飞,往西天魔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