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花纹(H)
第三十五章 花纹(H)
(六十) 他很明显被我的豪放行为吓到了,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空落落的床,我本以为他会拒绝,正在琢磨着如果他不能接受的话是否要回床上去,谁知他真的乖乖坐到桌子上躺下来,温柔地看着我,一副任我鱼rou的乖顺模样。 真是yin乱。我拉开他的腿,他作势挣扎,但很快就主动张开了,直直翘着的roubang撑着布料,带着些热气,我鼓起勇气解他的衣带,能感觉到他羞赧又热烈的目光,但我羞得不敢看他,只能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这么主动真是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碍,毕竟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纯洁善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如今竟要主动上男人,人生体验实在如过山车一般。可想到梦中的情景,我又抵不过诱惑,实在想体验下现实里那般玩弄他是何滋味,他会是何表情呢?会和梦中一样吗? 再说,几天不知日夜的发情,床上人的反复勾引,我已经饥渴难耐,要是再不下手,真该去找医生问诊性功能障碍了。 我颤抖着手扒开他的衣服,如我所料,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他的下体,当真光洁如白玉,性器粗壮挺翘,guitou粉粉的,马眼处流了些清液。我忍不住抚弄他的腿根,指尖的触感又嫩又滑,像在摸温润的果冻,叫人爱不释手。摸得差不多了,我鼓起勇气抚弄起guitou上黏滑的液体,想把它们擦去。谁知才捏了guitou一下,他就扭着腰挣扎:妻主,轻些,太用力了,不能嗯啊啊啊! 我还在跟那个害羞的自己作斗争呢,当然是选择充耳不闻。于是更用力地握住他火热的性器,用拇指捻弄着他roubang上的小孔,他已经说不成话,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啊嗯啊轻、轻些他像只发情的小兽呜咽着,连腿根都在颤抖,我感觉他快要射了,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速度。 性器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上下揉弄间,弄得整个棒身都黏糊糊的,暴起的血管被我抚平了又快速膨胀,但还没膨胀完全又再次被抚平,看起来甚是可怜。我用指尖勾弄了一下他guitou下面的小沟,他的声音立刻高了两个度,仿佛连身体都要弹起来。 不行不不行啊他扭着腰,忽然就哭起来:饶了晚镜吧,轻些,求求妻主轻些 难道我的力道真的太重了?我松开手,用食指背面从下往上抚弄了两下棒身,像挠痒痒似的,他又发出似不满的嘤咛,我不禁失笑,这家伙,还是身体更诚实些。 同时,我又一次注意到了他囊袋上文的花纹,像是流云,又像是缠花,血红色的细线,整整覆盖了两个鼓囊囊的囊袋,白皙的皮肤和鲜红的花纹交映,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花纹上还微微泛着流动的光,不由得觉得好奇,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闺房秘术? 这是什么?我伸手抚弄着花纹,他却猛地夹紧了腿,发出一声粘腻又高亢的吟叫,双手抓挠着桌沿直接射出了。 没想到刺激这里让他反应这么大,我瞧着他,他已经完全失了神,急促地喘息,瘫在桌上,额上和颈部一层汗水,随着他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半软的roubang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白浊。 我任他休息,在他衣服上擦掉刚刚射到我手腕上的白浊,继续问:这是什么?谁给你文的? 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偏过头,眼角带笑,颇具风情地看着我:妻主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的呼吸又深又长,声音中还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撩得人心尖痒痒。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抓着他的腰往桌沿拉,一脚踢开凳子。 我把弄着他的男根,笑着问:你还能再硬起来吗? 他道:妻主亲亲晚镜,晚镜就能硬起来。说着就要起身索吻,我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乖乖躺着。 我弯下腰凑近他,都亲到他唇上了,他还怔怔地看着我,连嘴都忘了张。 怎么把房事礼节都忘光了?我道:妻主吻你,你要怎么做? 他闻言,眼泪又要往下掉,轻轻张开小嘴,把舌尖伸出来,我缠上他的软舌,他的反应却青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年,既不知道缠绕,也不伸过来,反而在不停地闪躲,我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纵?索性加深了这个吻,过了一会儿,熟悉的他才回来,灵巧的舌头紧紧缠着我,肆意地吸吮,吞咽着我的口津。 一吻结束,我累得气喘吁吁,他眨着泪眼看着我:这是妻主第一次吻晚镜。 我该说些什么才能对得起这个氛围? 过了好半天,我艰难道:感感觉如何?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在房事中的生涩,笑着揽住我的腰,对着我的脸又亲又蹭:好甜呢,晚镜还要。 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起来,但还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掰开他的胳膊,直起身子,道:好了,继续下一步。 妻主真的玩过小倌吗?他勾着我的手指:晚镜现在很怀疑,妻主这般青涩,晚镜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我觉得他在嘲笑我,捏了一把他的腿根,很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呼,又抚摸了两下那血红色的花纹,这次他倒是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大了,只是呜咽着叫了两声,roubang前端又在往外冒汁液。 我觉得他已经准备好了,正想上他,但发现了一个始料未及的事情。 在梦中的时候,有些事情是不符合物理规则的,也或者是梦中的桌子太低,这面桌子略高,总之,我无法把他的性器吞下去。 我试了几个角度,都不行,反倒是因为抓着他的性器,把他弄得眼泪汪汪,差点又要射出来。 梦或许就是梦,无法成真,我正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眼角却瞟到了床边的脚床,用脚勾过来,踩在上面,这下高度正合适,便抓着他的腿又往桌边拽了拽,许是桌沿硌到了他,他挣扎着想往后缩,我对着他的腿窝挠了两下,把他挠得一哆嗦。 把腰挺起来。 呜呜,疼 乖。我揉揉他的小脸:疼,先忍一忍。我可还没原谅你强jian我呢,把腰挺起来。 他又被我的话吓到了,颤巍巍地挺起腰,把高高挺立的玉茎凑到我的腿根。 我感觉他似乎在微微发抖,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其实我也很害怕,我的纳入式性交经验除了那次被强迫就是无尽的梦中精神体验,这才第二次,却要我来主导,还是如此困难的女上位,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我微微分开腿,抓住他的腰,往他身上压,但只是把他的性器吞到了腿间而已,又试了几次,性器不停地在外阴摩擦,就是进不去,勾得我yin水泛滥,甚是后悔,如此困难撩人的姿势,还不如直接上桌骑他。 他在反复的折磨中喘息着,终于注意到了这点,道:嗯妻主抬起腿,晚镜帮你。 我在他的指导下抬起右腿,他立刻帮我抬着腿,借我使力,另一只手在我腿间拨弄一番,似乎在做扩张,就在我快要站不住时,他挺腰将玉茎送进了我身体里,我急忙扶住桌沿。 嗯啊啊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好紧啊,妻主放松些 别动。意识到他又想主动挺腰,我猛地夹紧了,他又是一阵娇吟,似乎再也受不住,下身猛地颤栗了两下,但很硬气地忍住了。我不管不顾地前后摆着腰,大肆吞吐着他的阳物。 硕大的guitou刮弄着我的rou壁,引起阵阵的颤栗,粗壮的棒身顶弄着甬道,终于缓解了我几天来的痒意,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的快意和酸麻感,尤其是我的目光落在李晚镜身上时,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盛满了灼烧的情欲和爱意。嘴唇轻张,粉舌微吐,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急促的呻吟和软腻的求饶,比梦中的反应更为鲜活。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我兴奋得不甚清明,用力摆弄了几十下后,再次挺动的阴舌也沿着他的马眼伸了进去。 啊慢些慢些痛他皱起眉,鼻尖浮起薄薄的汗珠。 他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是有些痛,脸色时而发青,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伸入比上次困难得多,他看上去也确实很痛苦,便只伸进一个头部就停下了,但阴舌依然卡在他的尿道中,继续夹紧xue道,前后吞吐他已经青筋暴起的rou茎。 才弄了几下,他就开始求饶:啊啊不行了晚镜受不住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动作,如此不管不顾他是否能承受的行为最终把他cao弄得哭了出来,我很是快活,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满足感,还感受到了在性事中处于支配者的快感。 一个比我有力的男人,在孱弱的我身下婉转承欢,被我弄到哭泣着求饶,而他就算反复哭泣着喊着不行也乖乖躺着任我cao弄,就连抬着我腿的手都没有放下。 生理上本该属于主导方的男人被训诫成承受方,这就是这个世界里属于女人的快乐吗? 太罪恶了,太邪恶了,也太愉快了。 我的身体虽然柔弱,但还算灵活,加上我也被yuhuo烧得神志不清,律动的速度并不慢。不知道这般前后taonong了他多久,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就没有停过,桌上一片湿迹。我也早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高潮时yindao内一阵阵痉挛,绞紧吸吮着他的棒身,把他吸得直翻白眼,如果不是阴舌还插在他体内,恐怕他早就射了出来。 我看他已经失了神,我也累了,便停下来,另一条腿借力上桌,他急忙托住我,这个姿势把他吞得更深了,他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终于,他忍不住再度开口求饶:妻主,晚镜受不了了要射 我摸着他的小脸:我好累,乖,忍一忍。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又滚落下来:妻主,怜惜怜惜晚镜,让晚镜射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