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
二下
悄然无声的黑夜突然出现数道划破天空的异色闪电,将熠熠生辉的星月撕裂般留下划痕。 异象下方那间丹楹刻桷的屋子从窗间透出错落五彩的光,旋即重新归于黑暗,无人看到屋内晦涩暧昧的一幕幕。 倚在上半身赤裸的男子怀里的女子肤如凝脂,如柔荑的手正不安分地揉捏着男子硬挺的那处,并向下拽了拽被撑得鼓囊囊的亵裤,那肿胀硕大的性器兀自从裤间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女子脸上,留下个浅色红痕。 彩鳞有些发懵地望向萧炎,男子只看一眼那自下而上仰视的润泽眼眸,便觉一股火焰四下乱窜,他滚动喉结,轻声道:别闹。 彩鳞充耳不闻,正当那双素手抚向青筋暴起的yinjing时,萧炎一挥手将女子包裹在一个透明斗气的圆球里,缓缓升至半空。 萧炎一手cao控着异火炼制着即将成丹的丹药,一边阻止丹雷的动静,刚才稍微被彩鳞分了下心就引出那么大异象。大晚上他们不睡觉总不能打扰旁人休息吧。 他没好气地瞥了眼在斗气中侧躺下好整以暇睨着他的女王陛下,女子单手撑着下颌,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引诱之意显而易见。 男子只觉小腹其下yuhuo翻腾,简直想把那人拽到怀里狠狠啃咬吸吮一番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所幸他炼丹效率奔逸绝尘,不时便已成丹,萧炎一手攥住生了神智便想跑的丹药,另只手召回半空中困住彩鳞的斗气,稳稳地将女子抱在怀里,张嘴。 彩鳞挣了两下,却被男子的手掌紧紧固定着肩膀,萧炎无奈:我可不会害你。 他话音未落便捏着那颗不停挣扎的丹药伸到彩鳞嘴边,有些强硬地撬开彩鳞故意同他作对而紧闭的嘴唇,下一瞬那丹药被那香软的舌头轻轻一卷,咽下喉去。 萧炎刚想把手指抽离出来,却被彩鳞那洁白的贝齿给咬住,湿软的舌头在他食指指腹打圈舔舐,他下体腾得升起一股火气,yinjing顶端溢出些许清透的液体。 萧炎一眼不眨地盯着眼神迷离双颊染上绯红的绝色,另只手掐开彩鳞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却没有将手指抽出,而是鬼使神差地开始玩弄那柔软的舌头,他食指和中指夹着舌头挤压揉捏,将女子弄得呼吸急促眼尾泛红,似乎是男子不小心按到了舌根,彩鳞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却被萧炎的食指伸到更深处的地方。 萧炎玩得不亦乐乎,他从没对人体构造这么感兴趣过,像个变态一样一只手掰开彩鳞的嘴唇不停抚摸着白净透亮的贝齿,另只手的食指在彩鳞舌根处打转,时不时浅浅地插进喉咙间感受着紧致的软rou对他手指的挤压,好一会他瞥到彩鳞泛红的眼眸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瞬间理智回归地抽出手指,悻悻地摸了摸鼻尖,大尾巴狼似的道:要不是你先来招我,我也不至于 彩鳞嘴角还残留着萧炎玩弄舌头时无法吞咽而流出的津液,她随手擦拭了下,旋即抬脚踩在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上,萧炎倒吸一口冷气,不得不弓起背减少这种夹杂着痛意的快感,他抓起彩鳞的脚踝,强忍住欲望,带着笑意问道:肚子不痛了? 彩鳞没吭声,看了眼那可怜巴巴顶端往外吐着精水的粗大性器,那事物似乎有所感应般在她脚心剧烈一跳,她眉梢一挑,施施然地收脚回到床上,我要睡觉了。 萧炎头疼地低头瞅了眼下体,想也不想地一把抱住要走的罪魁祸首,好彩鳞,帮帮我。 彩鳞瞥眼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纾缓而青筋暴起的yinjing,有些不忍心,她也就想撩拨他一番,倒也不是存心想他这么难过,怎么帮你? 萧炎将彩鳞扑倒在床上,直起腰后抓起她一只脚踝摁在自己yinjing上,促狭地笑:我看女王陛下的脚趾白润可爱得很,不如就用脚帮我射出来? 彩鳞又羞又怒,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她狠狠地将脚抽回,带着愠怒瞪了他一眼,萧炎只觉那物几近肿胀至爆炸,他有些难受地贴着彩鳞修长白皙的大腿蹭了几下,好彩鳞,女王大人 彩鳞被男子慵懒中夹杂着沙哑的声音撩拨得情动不已,小腹下方有股难以言喻的热流涌过,她隐隐有些后悔刚才去撩拨萧炎了,但箭在弦上,她抬手抚过那性器,自顶端向下开始抚摸。 那温凉柔软的手覆上yinjing的瞬间,萧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低喘,只是那轻描淡写的力度反而像往燎原的大火中加了把柴,几乎把他烧得理智全无,萧炎骨节分明的手掌覆盖住彩鳞的修长白皙的手,教着她如何让自己更舒服些。 彩鳞只觉萧炎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带动着她飞快撸动着,手心都被炙热硬挺的yinjing摩擦得发疼,斥道:我自己来! 萧炎委屈巴巴地松开自己的手,把yinjing往女王陛下的手中挺动了几下,将顶端的黏液蹭了她一手,男子墨黑的眼瞳克制隐忍地望着她,彩鳞心尖一颤,抿了抿嘴。 彩鳞也知道在床上时萧炎对她的迁就,她高潮后不论萧炎有没有射精都会抽出来安抚她,从不强迫她除却噩梦般的第一次,就当投桃报李了,她也想让萧炎更舒服些,她迟疑不决地将耳侧的发丝往后拢了拢,旋即开口。 我用嘴帮你彩鳞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如一道惊雷般响起,尽管她语气如往常一般冷冽悦耳,却依旧在萧炎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倒吸一口冷气,脑海不由自主浮现高傲美艳的女王舔舐他yinjing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他滚动喉结,尽管他性器很诚实地又胀大一圈,还是一口回绝:不行。 彩鳞十分不满这个回答,直起上半身盯着他:为什么?你你之前也舔过我那处 萧炎心想他那时是情不自禁,再者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彩鳞同他做这种事,想起之前的情事他耳根都烧红了,义正严辞道:总之就是不行。 彩鳞愠怒道:凭什么!我 未完的话语被萧炎拆吃入腹,他舌头长驱直入在彩鳞嘴里扫荡一圈,勾着彩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呼吸急促,周围空气都炙热几分。 萧炎的手伸进彩鳞衣服里肆意抚摸,他自己衣衫不整,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的亵衣只褪到大腿根,而彩鳞身上单薄的亵衣却只是凌乱了些,萧炎心里不平衡地开始搞小动作,边吻边将彩鳞的衣裳褪去,那圆润饱满的双乳从衣衫中跳出,萧炎一掌几乎握不住一边的奶子,轻轻捏两下便在白嫩挺翘的奶子上留下印记,再轻轻掂一掂柔软细腻的乳rou便荡起层层涟漪,俩人唇齿间难舍难分,直到彩鳞有些喘不来气时才逐渐分开。 嘴唇分离时一丝津液还在两人之间缠绵,彩鳞的衣服早被萧炎扔到了床下,她被紧搂在萧炎怀里,直挺挺的yinjing紧紧贴着彩鳞柔软细腻的肌肤,他凑到彩鳞耳边轻声道:再用手帮帮我? 彩鳞被亲的迷迷糊糊,早忘了先前那一茬,刚才的凶意半分也无,白皙修长的手指乖顺地覆上如烙铁般炙热坚硬的性器,由于刚才已经有过一点经验,她这次不再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反而好奇地注视着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yinjing。 由于常年修炼,他胯下这物的颜色浅淡干净,茎身硕长却与白皙的肤色相差无几,guitou处颜色鲜红,正冲着她耀武扬威地吐出精水,尽管茎身皮下的青筋暴起显得有些可怖,彩鳞却并不厌恶,大抵是爱屋及乌,她抬眸瞥了眼喘着气把yinjing往她手中送的萧炎,轻轻地刮过那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小眼,下一瞬萧炎便弓起背低喘出声,他克制着一掀眼皮,看向唇角隐约上扬的彩鳞,心头又软了几分。 她根本不知道她笑起来多美,萧炎有那么一霎的恍惚,他并非是个希望自家媳妇千依百顺的大男子主义者,可一想到不懂人情世故冷冽无情的美杜莎女王因为他而越来越像个人,便忍不住心潮腾涌,彩鳞的名字是他所取的,七情六欲是他所染的,仿佛本就该如此一般,他们给双方的灵魂都刻上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萧炎心底一烫,汹涌的爱意奔涌而出,一声不吭地去吻彩鳞柔软圆润的嘴唇,彩鳞感受到萧炎灼热到有些粗暴的舌头,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另只手握住了萧炎下体那饱满的囊袋开始揉捏,萧炎闷哼一声,直起上半身自己撸动yinjing,眼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赤裸着身子的彩鳞,他视线扫荡过她的挺翘,眼神幽暗几分,飞快地上下撸动。 闲下来的彩鳞上下扫视过跪坐在她一侧撸动yinjing的萧炎,男子骨架并不粗大,再加上身材颀长,也难怪穿上一袭黑袍后总有不长眼的会嘲讽他跟个瘦麻杆一样弱不禁风,想来无论蛇人一族或是人族大抵都是以男子身材魁梧高大威猛为美的,不过彩鳞倒是很满意,她手指顺着萧炎肌理流畅的腹肌上划过,他皮肤白皙光滑,宽肩窄腰也不显瘦弱,每寸薄薄的肌rou线条都格外悦目且充满力量感,她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唇角,xue间涌出一股热意,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如果说刚才她同萧炎提起koujiao一事存着投桃报李的意味,那现下她确实有些想去舔舐品尝下味道了。 不过,她抬眸看了眼仰起脖颈紧皱眉头已有射意的萧炎,这次先顺着他吧,抚摸囊袋的那只手转至guitou处,不轻不重地用指尖刮蹭了下顶端的小眼,萧炎小腹紧绷,粗重的喘息再抑制不住。 随着一声低吼,一道白浊冲着彩鳞脸颊的方向射去,彩鳞蓦然睁大眼眸,有些懵懂茫然的愣怔,竟忘了移开,jingye射到脸上的前一刻一阵暖风袭过稳稳接住了这几股白浊。 萧炎将异火包裹的黏稠液体倒在一盆君子兰中,凑个去啾了下还有些懵懵的女王,温声道:睡觉了。 彩鳞耳根泛红,推了推萧炎要下床:我去洗下手。 萧炎没想太多,拉过彩鳞的手:我给你擦擦。 彩鳞拍开萧炎伸过来的手,斜了眼他,脸色绯红道:不用,我还要换一下下面。 萧炎眨巴下眼,揽过彩鳞的细腰咬耳朵:为夫帮你换 话音未落就被彩鳞掐了把窄腰,被骂了句不正经,萧炎含笑看着随手披了件衣衫的背影离开,躺在彩鳞原先躺的地方准备小憩一会。 萧炎睡眠一向好,彩鳞清洗好回来躺到床上时他已经快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一把搂住彩鳞,埋在女子脖颈处抱怨道:怎么这么凉。 彩鳞被他一把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几乎半分空隙都无,背靠着他就像靠着一个火炉般暖和,放柔语气:你白日炼了太多丹,快睡吧。 这俩人各聊各的,倒也和谐。 萧炎将女子冰冷的双脚夹在腿间,又用带着异火的炙热手掌贴在彩鳞小腹间按揉,哼哼唧唧地问:肚子还疼吗? 彩鳞早不疼了,只是没说话,她听着耳侧那人的呼吸声变得平缓,嘴角弯起个弧度,渐渐阖上眼。 一夜好眠。 tbc 异火:我不干净了。 被浇了一头不明液体的君子兰: 萧火火嘴上说着不舍得女王咬,然而下一章就有强迫性质的koujiao下章是陨落心炎主场,有不太健康的情节,总而言之先避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