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色(十二)

    徐文洗好澡後，拿起古龍水在脖子上噴了幾下，雖說他是要去做禁忌的事，但畢竟這是女兒的第一次，況且在這段治療期間他必須將小筠當做是情人來看待，這樣才能每星期至少射精在女兒小筠體內兩到三次，對於他這個半百的男人來說，他和妻子的性事已經到了數月才會偶爾做上一次，因此突然間要他達到每週兩到三次的射精要求，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夠勝任，尤其小筠可是正處於青春洋溢階段，只要嚐到了性愛歡愉的美妙滋味，他這把老骨頭恐怕要拚上老命才能滿足她的慾火了吧。

    等他準備妥當後，帶著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走向女兒小筠的房間，那是一種包含興奮、期待、擔憂、慚愧的多重複雜思緒全部擠在一起的感覺，但同時他內心又有一股力量支撐著他必須勇於面對和接受這個現實所發生的父女禁忌挑戰事實，這裡面還包含著他自身大學教授高級知識份子的多種道德思想枷鎖，即便他能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小筠在醫療上所必須去做的事，但心中其實也非常明白，父女兩人只要性器結合後，其實也就是和一般男女間的性愛沒什麼兩樣了。

    小筠的房間裡傳來她喜歡的音樂聲，徐文輕敲了門後，打開門走了進去，就見小筠趴在床上看著雜誌聽音樂來放鬆自己的心情，身上穿著她在家裡常穿的細肩白色短衫和粉色合身超短褲，完全將她一雙逆天長腿給暴露在外面，瞧得徐文心中一蕩，他走近床邊小心貼著小筠身旁坐下，故意用著他以前常和小筠父女聊天時的語氣口吻來說話，因為他心中明白，小筠的身體狀態，必須先讓她心情處在輕鬆不緊張的氣氛中，才能順利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他已經許久沒來小筠房間和她說話聊天了，畢竟高三的課業壓力和校外補習都佔去了她日常生活的最大部分，回到家又有很多作業要做和溫書，連和meimei的互動也變少了，但畢竟青春期的少女好動還是有的，兩姊妹還是會湊在一起研究化妝技巧和衣服穿著搭配的討論，當然還會講些哪個男生怎樣的悄悄話什麼的，徐文柔聲問著她近來在學校的狀況和課業情形，也問了她幾個和她感情交好的同學朋友的近況，讓小筠能講著自己同學朋友間的趣事來鬆懈她的緊張感，因為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父親，自然知道女兒喜歡談的是什麼，等她那種不安定的壓力感逐漸褪去後，再和她聊交過的一些男生過往事情，很快就找回父女間以前什麼都聊的氛圍之中了。

    接著，徐文很自然地利用機會將身體斜靠床上，就像他以前和女兒們在床上閒聊瞎扯一樣的輕鬆，等到感覺小筠已經回復到從前願意和他親密抱在一起講心事時的狀態時，他再順勢拍拍身旁的床位，果然小筠也很習慣和自然地聽話躺在他的身旁用手抱著他，剛洗過澡的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青春少女體香和沐浴香，單薄居家細肩白色短衫下並沒有穿胸衣，因此側身貼靠著徐文胸膛上時，可以明顯感受到她飽滿豐腴的小巨乳彈性，加上她短褲外露的纖長雪嫩玉腿，瞬間讓徐文心中蕩漾上來，但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慾念，左手環抱著小筠的肩膀，柔聲問著他之前交過的幾個男生感想和看法，然後再慢慢帶領著她往比較深入的男女性事上去聊。

    這是一種心理學上的誘導式聊天，讓對方在不知不覺中朝著你想要的方向去前進，等到小筠逐漸在徐文的誘導下談到當初和幾個男生試著想要嘗試禁果的感覺時，父女間的關係也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更加親近和曖昧起來，畢竟只要是聊到男女性事上的話題，氣氛總會變的很不一樣的，尤其對於未經人事的青春少女小筠來說，和父親聊這麼成人的話題雖然不是第一次，只是以前就算聊到也不會很深入，但現在兩人心中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因此聊到這話題時就帶有一種調情的作用了。

    這時徐文好奇地問著小筠：「筠兒是什麼時候確定自己不能和男生做的？」

    小筠有點遲疑地回答：「爸是指.........是指男生無法..........無法插進去麼？」

    徐文左手摟了摟了她的肩膀，微笑道：「是我太含蓄了，可能還不習慣和妳談這話題吧，不過直接點好，比較容易清楚在說什麼。是的，爸指的就是那五個男生試著想要和妳做愛插進去時，但卻怎麼試都無法插進去，妳是一直到第五個男生時才發現其實是妳的問題麼？」

    小筠紅著臉嚅囁著說：「應該是第三個吧..........回來後一直想會不會是我的問題，後來上網去查，然後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痙攣緊張引起的..........緊縮症狀，當第四個男生也一樣進不去時，我還在想會不會是他們經驗不夠或角度不對，直到第五個男生比較有經驗的也.........也插不進去時，他趴下去看..........結果發現我.........洞口緊到就像封閉起來一樣，也才確定是真的我的問題。」

    徐文撫摸著她的頭，柔聲說著：「我以前國中時也交過女生，但太嫩不敢做，重要的是沒經驗，怕丟臉，所以很多男生其實都是給比自己年紀大的女生奪去第一次的，很好笑吧。」

    小筠聽的眼睛一亮，嗤地笑了出來：「真的麼，那爸的第一次也是和比自己年紀大的女生做？」

    徐文點著頭：「是呀，那是我高二時遇上已經上大學的女生，大家出去玩認識的，後來她來找我，結果就這樣做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那時好年輕啊，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又更好了。

    徐文又問著她：「那妳第一次和男生嘗試著做時是什麼時候的事？」

    小筠有點撒嬌的把頭埋在父親胸前：「爸，別問這個啦。」

    徐文笑著摟著她：「有什麼關係，等下爸就會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妳也會開始真正要進入成人的情慾世界，再說十八歲不小是成年了，沒什麼不能說的，來，和爸說沒關係。」

    小筠輕輕扭著身子小聲說著：「那你別駡我哦.........其實..............其實我第一次和男生試著做，是在.........是在十三歲的時候，那時..........那個男生摸我.........然後想插進來.........就這樣。」

    徐文聽完心中十分訝異，原來自己女兒十三歲時就已經會想要和男生做了，當然臉上不能有任何怪罪的神色，輕聲問道：「那個男生多大？」

    小筠壓低聲音說：「他國三，大我兩歲。」

    徐文輕聲一笑：「筠兒呀，妳要找也至少找高中男生啊，至少可能比較有經驗，妳找一個大妳兩歲的小屁孩，他搞不好還不知道洞在哪裡呢，那當然插不進去了。」

    小筠聽完莞爾一笑：「爸，你講話好粗哦，講什麼人家小屁孩不知道洞在哪裡，我是女生，難道會不知道他插對還是插錯麼？」

    徐文呵地一笑：「我跟妳說，新聞上就有報導過國外還真的有一對夫妻，男的從結婚後就一直插錯洞，把女生尿道當做陰道來插，結婚三年一直沒有小孩，去醫院檢查時醫生發現她老婆竟然還是處女，然後尿道變的比一般女生大很多，才知道原來男的一直都插錯洞，這樣當然不會懷孕了啊。」

    小筠一對黑白分明的明亮大眼聽得一楞一楞的：「真的假的，不會是爸你又在騙我了吧？」

    徐文乘機將她摟緊了過來：「當然是真的，所以妳別以為所有人都知道怎麼做愛，學問很大的好麼。」

    小筠給父親摟住，臉上一紅：「那爸你經驗很豐富囉，媽知道你以前上.........上過多少女生麼？」

    徐文微笑著：「我也是到大學以後才開始慢慢懂得怎麼和女生相處，那時做愛技巧當然也很嫩，只能透過一些Ａ片來看別人用什麼姿勢，其實年輕時都只是知道順著感覺做而已，必須等到交過許多女友和累積實戰經驗以後，才會慢慢開始能掌握做愛的節奏和技巧的。」

    小筠有點訝異地問：「那爸你上過最年輕的女生是幾歲？」

    徐文尷尬的笑著：「應該是十九歲吧，就是我說的那個大學女生。」

    小筠噢的一聲：「所以等下我和爸做了以後，不就是你........你......啊，我是最年輕的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