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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用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在我的面前,阴沉着脸问我。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软弱地蜷缩着身子,靠在镜子旁边。安昼摔门而去。我没动。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这次拽着我进了洗澡的地方,用花洒冲洗着我的身子。我木然地接受着,眼神呆滞。我在想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而梦醒以后,我还是那个被哥哥捧在手心的安极。我还会跟爸爸mama拥抱。可是没有,我的眼前只有灰扑扑的墙面,还有一个恶魔。恶魔给我喂了安眠药,我沉沉地昏睡过去。于是醒来的时候,就在他怀中。我又吐了,趴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什么也不吃。他生了气,捏着我的下巴,阴森地冷笑:“安极,你信不信我去挖了爸妈的坟?”我涣散的眼神有了松动,第一次转头看向他。他还在笑:“再不听话,我想……”恶魔拖长了声调:“爸妈的牌位前zuoai,你觉得怎么样?”撕裂的伤口被扯开,腐臭的内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离地狱这样近。近在咫尺。“安昼……你会后悔的……”几个月没有说话,我几乎难以顺畅地说出一句话来,声音沙哑难听。安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我听话。他要的只是我属于他一个人。“极极,叫我哥哥不好吗?”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如从前那般温和。我恍惚了,甚至在想,从前他听着我叫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在想着这些了。(好像没啥人看_(??`」?∠)__?在吗在吗?投个珠快活一下呀~)chapter.9哥哥迷jian了我(h)<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9哥哥迷jian了我(h)我学乖了。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似乎并不热衷zuoai,甚至在那一次没有强硬成功以后,更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这或多或少让我多了几分慰藉。是啊……起码我还是清白的,起码我还没有跟自己的哥哥luanlun。起码……我还有机会这样哄骗自己。安昼把我从地下室带了上去,带我到了新家。一个我不认得的地方。一进去他就牵着我的手,带我进了房间。他指着那个满满公主风的房间,弯下腰拨动碎发:“极极,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不喜欢粉色。”我面无表情地开口,看也不看那个房间。他布置得更从前mama布置的一模一样,他就是要折磨我,要让我痛苦。他太坏了。安昼也没生气,只是带我开到另外的房间:“那极极就跟我睡在一起吧。”他的房间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开口。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他总会有弱点的,我知道……只要我在他身边,我就一定会找到的。可是没等我有任何动作,安昼对我下手了。他迷jian了我。在我刚刚怀揣着一点点希望的时候,迷jian了我。我喝下那一杯水以后,开始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guntang,需要缓解。他伸过来的手让我解了难受,我更为放肆地蹭了过去。安昼靠在床上,床头有个摄像机,另外两边也有摄像机。他看着我意乱情迷,看着我亲吻他的喉结,看着我焦急地扯开他的衣服。看着我不知廉耻地褪下衣衫,同他紧紧相拥。初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相反,因为药效的原因,我的快感更强烈。被他掰开腿按在床上的时候,我只觉得那坚硬的东西就着湿漉漉的xue口,狠狠地顶了进去。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紧致到寸步难行,他进了一半,便卡在了中间,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迷糊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怔怔地感受着自己的境况。身下那紧裹着坚挺巨物的xue道,收缩起来都是难如登天。我哭喊着往前爬,他掐住我的腰,在我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撞进了zigong里。痛意翻涌,我白了脸。他不管不顾地驰骋着,在我的哭喊声中,似乎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又将我翻过来,我们面对了面。他拧开了一瓶药,挖了一点药膏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听到他说:“这是让极极变得很快乐的药。”我没有力气,手脚软弱,由着他扯开我的腿,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没有多久,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身下蔓延开。水雾遮住眼睛,我被绑住了手,他戳进来一些伏在我耳边低语:“极极,一起堕落吧……”我不想堕落的……可是光一点一点消失,我坠入了无边的深渊。或许……就这样吧。我闭上眼,眼泪晕湿鬓角。口中是细密的呻吟,飘荡在这黑漆漆的暖色灯光的房间。(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chapter.10在绝望中开出的花<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0在绝望中开出的花“安昼……放、放开我……”直到下半夜,我才从那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挣脱开,只觉呼吸困难,睁开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他赤红着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着我的脖子,叠起来的身子被巨物贯穿,他疯狂地抽插着,囊袋拍打着xue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酸疼如细密的针,爬上四肢,尤其是那双架在他脖颈上的腿。我想跟他同归于尽。至少现在是这样的。“爽了?”他察觉到我收紧的腿,抓住其中一条,大掌掐着,白嫩的rou被掐出痕迹来。“放、放开……”人总要像生长在黑暗中的花朵,哪怕阳光照耀不到这阴暗的角落,也要努力地朝着阳光的方向生长。哪怕身处绝境,我也想……最后挣扎一下,骗安昼,也骗自己。减轻压在心头沉重的愧疚。初夜的最后,我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被安昼拽着锁链喂了一点吃的后,又蜷缩回角落。他好像察觉到我想报复他,所以他对我这样一个尚且没有办法抵抗的人,用了最为恶心的手法。斯德哥尔摩心理学。我的哥哥安昼,高中毕业后,主攻心理学。我曾在学校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