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今天南山临时有应酬没去接尤然,发了微信过去,尤然一直没回他。 本来好好的,结果有几个年纪大的老总被自己夫人的电话催。 有人说:王总不然就先回吧,你看这王夫人把电话都快打烂了。 王总讪笑道:我这家庭地位还是有的。 其他人笑笑没说话,谁不知道王总怕老婆。 尤然今天很忙,她一直没看手机,最后是花花上来叫她,她才发现天黑了。 拿起手机看见了南山的微信,他要去应酬,尤然就自己回去了。 成年人不用事事汇报,就是夫妻,她也不需要南山把所有一切都事无巨细地告诉自己。 王总小声跟南山说:南夫人还是懂事。 南山不需要尤然懂事,说道:抱歉,王总,家妻凶悍,我惧内。 王总叹息一声:哎!都一样。 酒过三巡,合作谈完了,该回家的都回家,只有南山一个人坐在那里,他在等尤然叫他回家。 尤然给他打电话过来:南山,回家了。 南山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尤然的声音,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委屈的说:你想我吗? 你是不是醉了。 他一点都不醉:嗯,醉了,不能开车。 不要乱动,我很快就过来。 南山坐在包厢里,像个等大人来接的学生,服务生进来说:南总,需要帮您叫代驾吗? 不用。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她是专门钓鱼的,只要看一眼男人的穿着就知道是否有钱,谁不想睡有钱的帅哥,就算不是为了钱,就光这样貌和身材,那样不是让女人垂涎三尺,光看着都让人腿软。 女人穿的裙子短的屁股都快遮不住了,半个胸也被挤在外面,她过去离南山很近,香水味有些呛鼻。 南山下意识扭头,闭着眼睛说:你的香水很廉价。 那女人很自信的说:帅哥,人家很香的。 南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想也不想把那个女人推开,随手从桌子上拿了张纸擦手。 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用冷漠到极致的声音说:出去!不要在这里惹她不开心。 帅哥,人家都摔痛了。 那女人挺有毅力的,站起身,只要能爬上这个男人的的床,她还愁钱不够花吗? 还敢往南山身上靠,南山不耐烦了掐着女人的脖子,把人推到了地上,听不懂吗?我让你出去! 会所门口,尤然自己开车过来的,甩上车门往里面走。 工作人员拦住了她,问她要会员,她说自己是找南山的,那些人没再为难她让她进去了。 因为尤然穿的太简单了,即使她漂亮性感,可是那些人可不会管性不性感,他们看尤然穿的,一点不像是来消费的,倒像是来捉jian的。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南山搂着尤然的腰,在她颈窝蹭:天黑了才想起我没回家,我一天天就是给你暖床的,嗯? 尤然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他思路很清晰,还知道先下手为强。 女人不能太粘人,我不想打扰你。 嗯真的不想吗?他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假的,我没时间。这才是真相,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闭着眼靠在尤然身上,头晕。 知道了。 尤然知道他是装的。 现在太晚了,回去的话太远了,就去了公寓。 洗澡的时候他不装了,非要拉着尤然一起洗,说是省水,绿色环保。 尤然和他说自己洗过澡了,他又开始装醉了。 两个人,那叫洗澡吗? 南山,你借口真多。 那我直接说,尤然我想cao你,想把你弄坏,行不行。 你能不能文雅一些? 像之前那样给你读诗吗? 还是闭嘴吧。 南山的手伸在尤然的腿根处,亲着尤然的胸口说:你身上好滑。 手上的动作不停,尤然抓着南山的肩膀,她站不稳了。 尤然被南山压着抵在墙上,胸膛贴着她,尤然快要被热的融化了,胸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站着做,这个姿势爽是爽,就是有些累人,反正尤然挺累的。 去去床上。她真的站不住了,一直顺着浴室的墙往下滑。 他又开始不听话了,抱着她就开始cao。 这种时候南山一般都会自动忽略尤然的要求,出现暂时性耳聋。 在尤然终于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抱着湿漉漉的尤然回到床上,两人身上都湿着,被子床单也被弄湿了。 他借着酒劲儿又做了很久,直到尤然说疼才唤回他久违的人性。 第二天一早。 入目的是满屋狼藉,房间里面不堪入目,没有一件衣服是在床上。 它们好像不配上床。 南山被尤然蹭醒了,他把怀里的人搂紧,尤然感觉不舒服,一番拉扯过后。 南山贴着她的耳朵说:继续动,怎么不动了? 我疼。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不了。 知道了,下次我轻点儿。 这是尤然听他说过最多的谎话。 尤然还没睡醒,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嗲:流出来了。 说,想干什么?南山摸着尤然的脖子,爱不释手。 想洗澡。 南山先去浴室把热水打开,再抱着尤然去浴室,她还是没睡醒,洗澡的时候都困得睁不开眼。 吃过早饭后,尤然感觉自己例假来了,去卫生间一看还真来了。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有些疼,她以前来例假都不会痛经,就是会感觉到头晕。 她想忍过去,南山也不跟她废话,抱着她就下楼,尤然觉得他小题大做:我这种状况还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南山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他只是想到尤然以前没有疼过,现在突然疼,就觉得不正常。 到了医院,南山停好车抱着尤然往医院跑,做了一大堆检查。 化验单递了过去,医生看完后例行公事,问道:哪里不舒服? 南山比尤然回答的都积极:她今天早上来例假,很疼,之前没疼过。 医生眉头皱眉说:来什么例假,她都这样了还能来例假。 很严重吗? 听到医生的话南山莫名紧张。 先去把检查做了。 他们又去做了几个检查。 医生看着化验单指着上面的结果给他们看:从报告中看,你已经怀孕有六周时间,这个HCG值,孕酮值和雌二醇都属于比较正常的范围,至于你们说的症状应该是近期有较为激烈的房事导致。 尤然反应过来,今天早上不是例假,她怀孕了,她有些担心的问:医生它没事儿吧? 医生安慰:问题不大,记住怀孕期间要保持心情愉悦,还有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 尤然刚从医生办公室出去南山一把抱起尤然,吓了她一跳,问他:你干嘛? 医生说要小心。 没说让我别走路。 流血了。 况且尤然还穿的高跟鞋。 南山一直很平静,是因为他被吓到了,怀孕流血他真的怕了。 听到尤然怀孕他也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尤然知道他是害怕了,因为她的衣服都湿了,是南山的紧张的手出汗了,汗湿的。 尤然被南山都搞得紧张了,安慰他说:它会很坚强的,你不要怕,佛祖多了一个小众生会保佑它的。 保佑你。 他对尤然肚子里的那个胚胎目前还没有感情,只求让尤然一个人平安无事。 周末。 他们去了阿婆那里,吃饭的时候尤然说:阿婆,我怀孕了。 也没有提前预告一下,很随意的就说了出来。 咳咳阿婆一口饭卡在喉咙眼,南山倒了杯水递过来。 阿婆拍着胸口说:差点要了我老命,不打招呼就说,哎呦我的天呐! 哦,我还以为你会高兴。 阿婆当然高兴,可也不能这么随意就说出来,搞得孩子像是别人家的。 还是关心的问道:多久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尤然不敢说是怎么发现的,难道要说他们做的太狠,出血了,就一个劲的给南山夹菜。 南山:六周,突然发现的。 阿婆咬了口馒头说:那得有多突然。 就真的挺突然的,接着阿婆又叮嘱要吃什么不吃什么,总之说了很多。 临走前,还拉着南山说:阿然到时候肯定要跟你耍小性子,你就哄着点儿,她耳根子软。 阿婆别担心,你说的我都会注意。 从知道尤然怀孕后,那些孕妇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他全都背下来了。 不准南二靠近尤然,不准有人在家里大喊,不准尤然碰太冰或者太烫的东西,地毯跟不要钱一样铺的到处都是 阿婆看见尤然穿的高跟鞋,她以前不管尤然穿什么,哪怕光脚都行,可是现在她看着尤然穿着高跟鞋就觉得心惊胆战,阿婆突然咆哮:尤然,你还穿那么高的鞋子干嘛?是想去马戏团踩高跷耍杂技,昂?下次再让我看见,腿都给你打断。 南山给尤然系好安全带说:你就好好作。 她还委屈了,怎么不帮我说话?。 不帮。 他也觉得很危险。 今天真的是个意外,她是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所以穿了高跟鞋。 也不怪阿婆说她,关键是她怀孕还穿的高跟鞋真的有些吓人,鞋跟很细,算不上很高但一点也不矮。 两个多月的时候,尤然还是看着和之前一样肚子没有太多变化。 南山看了看尤然的肚子,不自觉的把耳朵贴上去,什么动静都没有,然后说:你肚子里这个不太听话。 尤然可不允许有人说她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闭嘴。 我还说不得它了,没我哪来的它。 这是你的种,就得护着,不能说。 南山扣过她的脖子就是一番深吻,吻的两人都快走火了才放开,她说话直往南山心坎儿里撞。 他什么都可以替尤然扛着,可是怀孕不行,他没有那功能,所以他要多做一些。 尤然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南山几乎是脱口而出:女的,我要是喜欢男的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我问你,我肚子里的,你在说什么? 无所谓,我又不和它过。 他不在乎孩子的性别,对孩子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能粘人。 你好像不是很期待它? 尤然躺在南山怀里,手从他的鼻子摸到了喉结,南山想走,尤然连动都懒得动,慵懒的说:不准动,我还没摸够,你要是动的话,就会把我摔了。 微凉的手指从他的胸膛划过,摸摸胸肌,再摸摸腹肌,全身都让她摸了个遍,很体贴的询问:南山,你真的能忍住吗?会不会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 这是什么,爱的三连问吗? 他当然忍不住,但是还得忍,不能乱来,拉着她的手说:尤然你不要在这种时候撩拨我,明知道我什么都干不了,所以你乖一点,嗯? 又不是非得进去才能射,要不要 闭嘴。南山给尤然把被子盖好。 她不管南山要不要,反正以前她说不要的时候南山还要来,她的手已经找到了东西一把握住就开始动。 南山屏住呼吸,她观察着南山的表情,隐忍的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尤然就起了坏心非要他出声,加快了速度。 还要在他耳边说:南山你为什么不出声啊,我想听。 要求特别不讲理,也特别过分。 最后弄了好久南山才射出来了,射了尤然满手都是,有些沾到了他的腹肌上,尤然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有点腥。 南山伸手过去,听话,吐出来。 她已经咽了下去,南山拿纸把她手上的都擦干净扯了被子盖在尤然身上。 可是她不困,自从怀孕后,南山就只吻她,可是她也有需求,他有时候会帮她,每次很快就结束。 这次他直接什么都不干了,尤然等南山从浴室出来,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南山扶着她的腰,警告道:尤然! 她一点都不带怕的:可是南山我已经湿了,怎么办? 当然是忍着,不忍着还能真干? 她红着眼睛看着南山,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直接脱了南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接着脱了自己的内裤。 南山不争气的硬了,尤然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南山的yinjing上前后蹭,肩带从肩头滑落多半个胸都在空气中暴露着。 他忍得快炸了,尤然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折磨他。 尤然也觉得自己坏透了,她看着南山忍得很难受,刚刚舒缓过的欲望现在又抬头了,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才停,出来时尤然趴在南山的枕头上都睡着了。 她现在冬天穿的也很厚,不像之前穿的那样薄。 裙子里面也会有同色系的打底裤,南山在车上放着围巾手套帽子,怕突然下雪了,把尤然冻着。 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南山带尤然去医院检查,她肚子比一般四个月孕妇的肚子要小。 他们从医院回去后,南怀萧把南二扔到一边,让它别过去,省的到时候南山提着它脖子扔出去。 尤然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婴儿房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粉色女孩子用好。 搞得好像给尤然装修房间一样。 尤然不知道孩子性别,只能提前打好预防针说:爸,现在还不知道性别。 南怀萧财大气粗的说道:婴儿房就弄两个,一个女孩用一个男孩用,咱也不差这点钱。 有人cao心是好事,不过南山就有点担心南怀萧的审美,好在这次他特别上心审美也在线,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 尤然现在洗澡都是南山代劳,洗完之后给她穿好衣服,她躺在床上看着南山又去了浴室,掀开被子下床,刚穿好的衣服她又脱了,光着脚往浴室门口走。 南山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尤然裸着站在卧室,他连忙过去从床上拿了毯子把她裹住:尤然你疯了,不穿衣服瞎跑什么。 抱着尤然放在了床上,以前他都是直接把人摔在床上,现在动作特别温柔。 当她是豌豆公主。 她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说:你不想我吗? 嗯?他很疑惑。 尤然明说:和我做。 太危险了,赶紧睡觉。 别人怀孕都安安分分的,她倒是天天算日子,看那天就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