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2
惹火
下次再来。宋长野将人送到二楼楼梯,就不打算下来了。 周冽也没说,摆了摆手,兄弟十几年也知道。 回到隔间的时候,蒋临溪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个笨蛋,窗户穿过的凉风全都吹到自己身上了。 白色的灯光从实木桌中央落下来,娇小的身影因为身后穿堂风缩成了一坨,身上被外套紧紧的包裹着,走进看到她眉眼都在皱着。 长发散开,几缕不顺的头发散散的洒落在肩头,浓密的睫毛微垂着。 周冽大步走过去,没有发出任何动作,将人横抱起。 周冽?怀里的人不自在的动了动,你去哪了? 周冽抱紧她,我们吃过饭当然要付钱了,我去付钱了。 蒋临溪伸手抱着他的腰,往里面蹭了蹭。 周冽很满意她这个动作,亲了亲她的发顶,一会儿就回去了,待会儿就睡觉。 怀里的人不理会他了。 店门口也开了灯,照亮了来时的路,确实跟来的时候一样,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不好走。 不过还好,宋长野那家伙没那么狗。 周冽没带她回学校,直接去了自己的住处。 我抱你洗澡。 不知道她能不能听的见,反正是要洗澡的。 蒋临溪推开他,我不想洗。 每次洗澡不洗两个小时她都出不来。 这次什么也不干,累一天了,你能受的了吗?身上脏兮兮的。周冽说着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她穿的裙子套装,很好解开。 我睡地上。 周冽扛起来,就把人丢进了放好的浴池里面,装他们两个是绰绰有余的。 你睡我身上,也不能睡地上。 蒋临溪自知反抗不了他,也就放弃了挣扎,任由花洒在身上冲来冲去,着重冲洗了一下她的下体。 好在她乖,没有做出多少惹火烧身的动作,帮她洗的也快。 卧室里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掀开被单一角,将人塞进去。 周冽将她安顿好之后,才脱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冲洗掉腾腾上升的欲望。 周冽整理好之后,裹着一身湿气钻进被窝里,劲瘦结实的手臂将人抱过来。 怀里的人翻了身。 周冽身形颀长,全身覆盖在她身上是毫无问题的,太瘦了。 别乱摸。闭着眼睛,蒋临溪警告他。 周冽埋在她发间,闻着两人相同的味道,是吗? 嗓音裹着笑意,桃花眼也是半眯着,像是狩猎后的满足。 已经三次了。 才三次啊。周冽似是不满意道。 明天还有外总实验课,你还想做多久? 蒋临溪伸手拦住他往下的摸的动作。 明天下午外总实验课。 说罢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嗓音磁性带着迷离的调儿,给这暗无天日的黑夜增添了几分性感。 洗完澡之后,周冽只帮她穿了一身浴袍,什么也没穿,等的就是现在。 蒋临溪被他弄的身上的瞌睡虫早就飞了。 周冽! 身下被早就被他没入了,他在用力的撞击着,像是要把她撞穿,比今天的任何一次都要舒爽,肌肤的撞击声在耳边在黑夜里徘徊。 唔好胀。 她的娇小每次都要承受他的巨大。 又爽又胀又痛,三重刺激冲着她的天灵盖,简直要疯了。 耳边男生的喘息喷洒在她胸前,一寸一寸灼烧着她的骨头。 宝贝儿啊,你简直太要命了,吸的好舒服。周冽吻着她的锁骨,先给她一阵爽快的呼吸。 蒋临溪双手攀着他的脖颈,白皙的长腿已经不知道何时挂在他的腰间。 她紧咬着下唇,不想释放一丁点儿声音,奈何身上的男生看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刺激他的兽性。 一次比一次撞的更猛烈、清晰的脉络摩擦着内壁,速度也越来越快。 妈的,这人精力好的可怕,做了三次还能硬起来。 宝贝儿,你叫啊。周冽的坏根儿擦在内壁瑟缩的高点上,他在观察着身下女生的表情,又爱又欲。 窗帘在摇摆,透出丝丝缕缕的人工亮光,映射在房间,刚好能够清晰的看到女生欲罢不能的五感。 不要。 做了那么多次,意识清晰的时候,还是羞耻的。 你叫一个嘛。周冽抓住她的奶子,在手里胡乱揉着,身下重重一顶,像是要把她的zigong口撞开般。 啊嗯 破碎的声音在她喉间传开。 房间内噗嗤噗嗤的媾合声音、以及男女沉溺性爱的舒爽、闷哼声经久不散。 宝贝儿。 噗嗤一声,全根抽出,尽数没入。 我他妈!蒋临溪被逼出来一句脏话,仰着头,白皙的脖颈挺出优美弧度,周冽爱抚着她的一切。 肚子被他插的roubang鼓出一个雏形,女生敏感的身体带给他的触感就是xue在不停的吸附,夹的他兴奋感从尾椎穿到脑髓。 周冽俯身与她十指紧扣,吻上她微张的红唇,热吻与激烈的交合,带来了她在床上的第一次高潮。 周冽。蒋临溪躲开他猛烈的攻势,我啊 周冽黑眸泛红,声音染着欲望,什么? 压着她后退的摇摆,往下送,随即重重一顶。 好胀!好满! 舒服吗? 没听见人回答,又来一次猛的。 啊嗯攀着他的脖颈,舒舒服。 舒服到快让她shuangsi了。 她在下面死命的绞着,想让他出去,太涨了,也不知道射出来。 周冽闷哼一声,嗓音磁性十足,放开,给我就好。 你不射,就给我出去!蒋临溪放下腿,踢他。 周冽压着她还在运动,射。 刚才差点儿把他夹射了,吓他一跳。 嗯嗯唔 身下的速度又开始快了,逼的她顶上了高潮,热流从甬道内沿着内壁浇灌在guitou上,同一时刻,周冽也抖动着鸡八插入最深处,开了精关。 guntang的jingye与湿热的水流,同时相遇,谁比谁都想赢。 最终jingye的浓度与时间占了上风。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摩擦出了白沫,身下的床单濡湿的不能要了。 滚!还来!蒋临溪气喘吁吁的骂他。 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将人翻个身儿。 每次都要做个传统的和非传统的才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