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H)
过去(H)
张挺是什么时候对她动起别样心思的,叶颂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时候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嗯。 他忽然用力吸咬下她的乳尖,叶颂被刺激到仰头轻呼出来,也将她从回忆里拽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已经被分开,大掌已经覆上隐秘的xue口,指尖精准找到闭合洞口刺了进去。 太久没有经历性事,异物的闯进让叶颂紧张地绷紧身子,紧致的内壁把手指全部裹住,慢慢收缩绞紧。长指开始浅浅抽动,指腹和修建整齐的甲面碰撞摩擦着娇嫩的软rou,一点点往里探进,从里面挖出一汪热液。 这么快就湿了。 张挺戏谑着又加进一根手指,拇指配合着挑逗敏感的阴蒂,他能感觉到叶颂慢慢放松融化,无意识地呻吟也渐渐频繁,下面留出的水几乎连带着也要把他的手指化了一样。这一刻他才有种置身现实的真实感,而不是梦里一抓就散的泡沫。 他抽出手指,把湿滑的汁液抹在平坦的小腹上。 姐。张挺忽然软下声俯身舔她的唇,低低唤她。 黑暗中笼罩着叶颂的全部都是张挺的气息,炽热、浓烈,烙铁一样的凶器一直顶着私处,迟迟不进来,圆润得顶端磨着rou缝,每动一下,叶颂就跟着颤一下。 下身故意向下压了下,硕大的头被xiaoxue吃进了一点。只这一点,就让叶颂倒吸一口气,手紧紧抓住床单,脑海中有声音嗡嗡作响提醒她不要再犯错,但身体的欲望又是那样赤裸,人的隐忍总是有限。 小满,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置若罔闻,抓起她孱弱的手放在脑上方,收紧臀徐徐挤进狭隘的甬道里,闭合的rou壁被巨棍撑开,不断被侵占掠夺。温热的软rou收缩容纳着他,一口一口如同数张小嘴吸吮,张挺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舒服的叹息,低沉又性感。 这还仅仅是进去一小半,他迫不及待地想全部放进去,狠狠地cao弄她,身下的人被他压得死死,看不清她的脸,但也不难想她一定紧缩着眉头,强忍不发。 他骤然痛苦哼了声,身子僵住,眉心突突在跳,熟悉的撕裂感飞速占据大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抽出后缩。 片刻前还在刑场等待凌迟的叶颂,如临大赦,可她却没有因为逃过一劫而窃喜,下意识紧张唤他。 小满...... 叶颂到家了,叶岸急忙开门接过她手中的包,就像她在公安局看他那样上下扫视好几回确定她没事后悬着的心才落下。 自责地自言自语起来,姐,我错了。但是真没划他车,我好好骑车呢,那车自己别过来,我就轻轻推了他一下,那男人这么高,一下子就倒,警察也是跟他一伙的,你不知道,到公安局的时候,厅长还给他倒水,我这回是张见识了,这有钱人里也他妈有神经病,摆明就是碰瓷! 失了魂一样心不在焉的叶颂不知道被哪句话刺激到,忽然背身过来,脸色惨白地看向叶岸,他没病。 她怔怔喃喃道。 姐,你......叶岸疑惑地默默后脑勺。 没事。她立马收回情愫,嘴角撑出一抹笑。 姐,我保证以后乖乖听你话,再也不逃课了。叶岸心里后悔万分,如果今天老老实实在学校呆着...... 哎,他丧气地垂头。 叶颂拍拍他的肩,放心,今天这人没找我麻烦,去睡觉吧。 雨势变小,叶颂望着玻璃上的水珠出神,耳边张挺咆哮着让她走的声音似乎还在盘旋,怎么也忘不掉水晶灯下触目惊心的伤痕,狰狞的疤遍布在结实的躯体上,怪不得他要关灯。 由里到外的冷生出来,面上落下一滴又一滴泪,心脏就像被石锤击打一样,跳动一次,痛一次。 她拨出那串牢记于心的数字,在对方接听后,手就开始不断抖。 姑父,是我。 张卫民低吟一声,张挺找到你了? 叶颂再也绷不住,哽咽着,质问,你当初说带小满出国治疗,我信了,所以我答应离开。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的小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