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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白月光 9 总有吃不完的醋

    

表妹白月光 9 总有吃不完的醋



    又过了一月余,李清音在国公府闹了不少笑话出来。

    府里的女眷时常聚在一处顽乐,李夫人一众人常因李清音而哄堂大笑,开怀不少。

    旁人也觉得这苗疆女性子单纯,直来直去的好说话。便常去挑弄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李清音娇娇俏俏的,生了气只一块样式精巧的糕点就能哄的人眉开眼笑,半分不放心上。

    白容瑜对她的态度也不似刚进府那般恶劣。他见李清音时常闹笑话,有时见了也不由笑了出声。一旁的李夫人都看在眼里。

    白光耀并未将白容瑜中情蛊这事儿宣扬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一旦传了出去,白三郎的名声可是要被折腾没了。

    这事也就他,白容瑜,李清音三人知道。

    白光耀私下里寻李清音谈过条件。

    李清音只说她在国公府待上半年,倘或那时白容瑜还未喜欢上她,她便帮人解了这情蛊离开白容瑜。

    且说那日林玉行被姜白茶藏在碧纱橱中,他坐在榻上听着外间三人的闲话声儿,生了一肚子闷气。连着牙齿都泛起酸来。

    离开时将人压在榻上又是一番肆意轻薄,情意难歇。

    搂着人在榻上一番殷殷切切叮嘱,生怕到手的老婆飞了。姜白茶对着他连着一句真心实意的喜欢都不曾说过。

    林玉行又从自己袖里摸出了一个金镶珠香袋来,里头装得是麝香保心丸。专为姜白茶这病去调方子调来的。

    林玉行搂着柳腰,两人并肩叠股的,十分暧昧。

    他将脑袋靠在姜白茶的肩膀上道:这药可记得吃,休要混着茶水一起吃,免得减了药性。这府里给你配的药丸子未曾变过,只一张方子吃到底,也没得修药配方的,哪儿能治好你这病。

    姜白茶说道:你以为这心疾好治的?

    林玉行捧着她的双腮亲嘴,闷闷道:你是专门来气我的罢?

    姜白茶见他黏黏腻腻偏不离开,只得应了一声。总算将这小祖宗给送走了。

    李清音隔几日便来她的院中看望自己,赚了一波好名声。

    姜白茶只顾自己坐了炕上看书吃茶,少有去理她。

    梅喜也不与李清音说过一句半句的,偏这苗女定时来她院里找她说话。倒是显得两人关系好可不是的。

    林清音一会子说自己与白容瑜今日去了何地做了些什么,一会子又说是在李夫人那得了什么稀罕物件儿。总归是缺不了话的。

    等吃了两盏茶也就说的差不多了。见姜白茶面色淡淡,似是没放在心上,倒是开开心心的去了。

    惹得梅喜在一旁拿话刻薄对方,姜白茶听了也只是笑笑,嘱咐梅喜万不要在旁人跟前说三道四。

    李清音来府里的这一个月,白容瑜来姜白茶这儿的次数少了下来。

    他时常被李清音缠着,心里也顾及姜白茶,不愿将李清音领到她院里使她心里生了闷气。

    林玉行时常来姜白茶这做那梁上君子与人偷情。

    姜白茶问他这身功夫哪来的,这纨绔的功夫也好的过了些。

    林玉行将自己这些年里如何辛苦练功一一说了。天还未亮他就起了,这早课锻炼他可一日未曾落下。

    镇北侯见自己不学无术的独子突有一日开了窍一般,可说是老怀安慰。

    可又发现这人越发能气人了。虽不再留恋烟柳,可这性子却越发嚣张乖戾起来。

    以往见他手里的棍子立马怪的跟个孙子一般,近些年来却是不好使了。

    这小子时常能将自己都气得差些晕过去,要不是一旁的夫人劝着,想来已经被这小子给气死过去了。

    林玉行是老来子,府里对他自是宠的无法无天。

    这林老夫人事事向着林玉行,一口一个乖孙儿乖宝儿。总归林玉行与他老子闹起来,府里便没的一人是站在镇北侯这边的。

    宫里的太后见着林玉行也喜欢。林玉行十四岁时与镇北侯一起去了秋猎场。

    镇北侯知他本事,千叮万嘱的叫他少出些风头,树大招风。想着教他见些世面。

    可这一到了狩猎场,林玉行偏高调的不行。

    以十四的年岁拔得了头筹,旁人手里的猎物都没他的多。还从熊瞎子手下救了皇帝一命,这风头倒是出尽了。

    太后见林玉行生的少有的标志样貌,又因他救了皇帝的原故时常招了少年入宫,越发对他喜爱起来。

    镇北侯那时只以为林玉行学好了。不成想这小子一分没变,为人处世越发不着调起来。

    当街殴打官员子弟,时常出入赌坊那些三教九流之地。聚众斗殴都算的是小事。

    来他跟前告状的更是不计其数,闹得的头晕脑胀直骂孽畜。

    总归这小子,他这当爹的如今也是拿捏不住了。

    却说李夫人一日来寻了姜白茶。见姜白茶房里过于朴素了些,又吩咐了几个丫鬟去抬了一张琉璃屏风,一个定窑花开瓷瓶,一些帐幔进屋,摆设整齐。连着褥子也是拿了好几套。

    等与姜白茶闲话一阵,又携着她的手只说教她受委屈了。

    等人离去,姜白茶掸了掸衣袖。从李夫人的态度里她能猜到些许暗示。是打算将这李清音收了进府。

    林玉行这晚又做了梁上君子,专在姜白茶房里等人。

    姜白茶在清怡苑里吃了饭,回来的并不早。

    今日清怡苑请了班子来唱戏,十分热闹。

    她喝了两杯热酒,面有薄红,还是白容瑜将她送回来的。

    姜白茶立在廊下,一张芙蓉娇面撒着些清白月光,当真如天上下来的一般。

    白容瑜心潮涌上热意,有些情难自禁。

    他上前两步,似是抛了往日的克制。姜白茶也未曾想到对方会亲上来。

    白容瑜搂了姜白茶的软腰在怀,一迳垂首亲上了她的带有酒色的脸儿。连着双臂都带着颤意,小心翼翼的又去亲了她带有春色的眼角。

    姜白茶被吓住一般,忙忙将人推开了身。

    白容瑜一下回神,面色红胀。他一时连着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姜白茶瞅着站在台阶下的男子,声有无奈:表哥,你......

    白容瑜见姜白茶清艳的脸上似有哀怨,心尖一疼,忙开口道:茶茶,是我逾矩了。表哥是真心喜欢你,想与你做夫妻,举案齐眉的。

    白容瑜这番深情教屋里的少年听了险些闯将出门来揍人。林玉行面色红胀,气得险些头顶冒烟。

    隔了半晌,姜白茶才道:那李姑娘......

    白容瑜一听她说起李清音,心下一紧,慌忙解释道:此事表哥自会处理好,你不必担忧。

    姜白茶垂了一双秋目下去,叹了口气道:表哥,我自是知你心意。可如今又有那小侯爷......

    白容瑜一听姜白茶口里出现的林玉行,眼底显着些阴翳,冷声道:我如何能让你嫁了那等纨绔!

    姜白茶面上垂下泪来,她慌忙捏了手帕子拭了泪珠,伤心道:咱俩的事,还是以后再说罢......

    话毕忙推了门进房。

    哪想方一进屋就被醋意滔天的少年拉上了门闩,将她搂进怀里亲嘴,连着呼吸都不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