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聖堂神使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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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一名鐵修女與聖職者候補生從修女長那裡獲得許可,相偕離開驗身會場之際,另一個少女也正致力於完成自己的任務。手腳上綑綁的繩索終於被嫌其礙事的騎士大人們用配劍砍斷了,其中一名身量英武的騎士仰躺在那張對他來說明顯過於狹窄的機關床上,就像硬要睡在小孩床上的成人,畫面看起來滑稽又不相稱。可看著這一幕,即使再怎麼想笑,少女也發不出除了悶哼以外的任何聲音,因為她正趴在這人的身上,被他從下往上奮不顧身地狠cao著汁水淋漓的稚嫩軟xue。粗長猙獰的可怖性器如同長槍一樣,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間兇猛突刺著,撞擊的力道重到胯骨都傳來陣陣痠痛,身體裡的快感透過悍勇的抽送一波波強行傳來,她用唯一自由的那隻手艱難地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幾乎被這暴力的幹法玩得翻出眼白。和神殿騎士們久經鍛鍊的強壯rou體不一樣,她感覺自己的骨架快要被真正意義上的撞散了。「姆……呼唔……」嘴裡含著另一根殘留自己騷水味道的roubang,萊莎撐在騎士健壯的胸膛上挨著cao,在哀戚的悶哼聲間難受地張嘴啜食著嘴裡硬插進來的rou物。宛如雀鳥般纖細的喉嚨被撐得不時鼓出棒狀的長條隆起,這強烈的視覺刺激讓身下cao她的男人看得越發血脈賁張。他們已經多少注意到了,儘管這孩子擁有一具能讓男人瘋狂的rou體,但很可惜地是個不能正常發聲啞巴,配上她低下的地位,也難怪會早早就沒了貞cao。在他們之前,還不知道這座神殿裡有多少人品嚐過她的滋味。嘴裡、手中、身下的xiaoxue和後面那個並不是拿來做愛的器官,騎士們的性器在這些地方不知節制地發洩著性快感,把第一次同時服侍這麼多對象的小女僕弄得神識渙散,白濁的液體沾滿她的股間,彷彿連腦袋都快被濃稠的jingye給灌得飽滿。「水流好多……被這麼做,妳其實很有感覺是不是……嗯……?」重重搗弄著在自己侵犯間繃緊收縮的香yinxiaoxue,騎士抓握著少女沾滿透明液體的雙乳,牢牢固定住她的身體,好配合自己往上挺動的節奏,掐緊乳球的手掌深深陷入那兩團雪白黏膩的軟綿之中,粗礪的掌心大力磨過嬌嫩的蓓蕾。少女就算想要搖頭,塞在嘴裡的那根roubang也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她身上到處都是噴濺上去的點點精斑,一開始四人還會有些忌諱,但輪替了一遍上她的過程後,他們也放棄花時間抹除前一個同伴留下的體液了。浪費那種時間,還不如把她cao到忘記前一個上她的人是誰。反正做都做了,而且他們當中就有人知道怎麼使用低階水系魔法,幹得爽了後就直接在裡頭簡單擦洗一下,出去時別被看出異樣就行。隔著一層單薄的布簾在大庭廣眾之下侵犯女性什麼的,儘管知道現在做的事一旦曝光就代表人生也會跟著一起葬送,但就是這種隨時會被揭發的刺激感,讓騎士們壓抑不住與她猛烈交歡的rou慾衝動。被誘惑的男人哪裡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他們就像披著端莊皮囊的野獸,現在一發情起來,一股腦就僅想著如何吃掉眼前的柔弱少女。只要roubang是勃起的狀態,他們腦袋裡考慮的就是該從她身上哪個洞插進去。「嘶……這孩子的後面,根本是極品……」將陽具埋在少女緊窄的菊xue中,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用喑啞的聲音低聲讚美道,他邊喘息邊在她身後挺動著腰胯,半閉著眼享受被蠕動的腸道緊密包圍的快意。層層腸壁轉動間傳來的瑟縮既像是在挽留他,又好像在努力地擠壓著想將他從體內排出去,這種可愛的小動作讓騎在她身後的男人亢奮到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全都被留在這嫩粉色的皺褶xiaoxue中。「啊啊,沒錯,就是像這樣收緊……roubang都要被妳夾斷了……」揉弄間抬高她的臀部好讓自己的抽插能進行得更為順暢,高大的男人啪啪撞擊著粉嫩的臀瓣,俯身吸咬著女孩光裸漂亮的背部,手掌撩開她汗濕的長髮,動情地嚙咬起底下細嫩的後頸肌膚。濕漉漉的寬厚長舌在女孩爬滿雞皮疙瘩的脖頸間來回舔舐著,騎士品嚐著帶有女性獨特香味的微鹹汗珠,他這個動作似乎是碰到了她的敏感帶,嬌小的身體頓時發出強烈的顫抖,在男人們的注視下哆嗦著發出飄高的甜膩哼嗚。「呼……腰都自己扭起來了啊……我說她根本也舒服到極點了是吧……?」順手掐了把豐滿的乳房,前一輪剛在她xiaoxue裡射精過的騎士站在一旁,握著少女的手讓她上下taonong起自己又重新有反應的性器,他往前站了一步,大手摸索著就探向女孩容納著兩根roubang的雙腿之間。當粗礪的手指夾雜著周圍濕潤的體液鑽過來,在粗大roubang的狂抽猛送間揉上飽滿花唇和中間的敏感小核時,女孩從喉間發出短促的尖叫,洩出來的騷浪yin汁大股大股地噴灑而出,轉眼就打濕了底下騎士赤裸的胯間和檢驗貞cao用的機關木床。「啊喂!搞什麼啊你……!?」插xue插得正爽的時候被人用這種方式打擾,底下那人驚叫了一聲,要不是他早把褲子給脫了,待會還不知道怎麼出去。被倏然握緊的小手包覆得正快慰,沒有理會同伴的抱怨,紅髮男人環在她手背的大掌就加快了滑動的速度,就著這張高潮中的崩潰小臉,憋了口氣瘋狂地衝擊著最後射精的關頭。「咕……唔……!」鼻尖刮蹭著男人胯下的恥毛,嘴裡滿滿的都是腥羶鹹臊的雄性味道,萊莎眼裡噙著生理性的淚水,僵直的舌頭被過於深入的rou物推擠著碾平侵犯,不斷震顫的濃密眼睫彷彿是隨時都會振翅離去的可憐蝴蝶。一身雪色肌膚被掐得滿是指痕,受盡凌辱的可憐小模樣,讓圍繞著她的騎士們完美地滿足了心底深處最不得為外人道的陰私慾求。百四十、聖堂神使34(被關押在地牢的那個男人)坐擁處刑部第二大權的男人,因為與某位女性發生不正當rou體關係而被神衛隊抓獲送入禁閉,這條醜聞在神殿高層間並不算是秘密。雖然由於男人職位算高,為了維護神殿聲譽僅向一般人員宣稱他犯了舊疾需要靜養,但稍知他強勢性格的其他人大概都明白,這大概是那位大人即將落馬的前兆。畢竟那位可是就算斷了手骨,也能在休養期間爬起來把審訊犯踹到內臟出血的變態,這麼簡單一句話就消失在人們面前,可以琢磨的點簡直不要太多。有小道消息宣稱他是因為拒絕交待與他苟合的女性是誰,才會在羈押後被送入牢獄,但在這種特殊時期,相關的祕聞很快就被施力壓下。身上的疼痛在以平穩的速度減輕,像狗一樣被脖子上的鐵鍊鎖在牆上的男人從失血過多的昏迷中緩緩甦醒時,在滿地牢的霉味裡嗅聞到的便是若有似無的一絲淡香。他想睜眼,卻因為臉上乾涸的血汙而無法如願,浸了水的帕子在這一刻適時地探了過來,輕手輕腳地避開斜過整張臉的深刻鞭傷,小心翼翼地擦去他眼前凝固的血塊。油燈的火光將跪坐在他面前的少女映得影影綽綽,鐵灰色的修女裙不嫌髒地壓在地下牢房冷硬的深色地磚上,表情仍是與過往無異的冷淡。見他渙散的雙瞳重新聚焦,年輕的鐵修女沒有浪費時間,低頭就再次施展起不知地幾次的光明治癒。「……沒得到許可就私下治療罪犯,被抓到可是同罪論處的。」喑啞的嗓音從喉嚨裡艱難地發出,杜馬破裂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儘管是在這種情況下相會,說話時的語氣還是一樣戲謔。光系魔法特有的淺白光輝在瑩白的十指間亮起,夏洛特坐在男人的身旁,心情十分複雜。若她來得再晚些,這個曾經在神殿裡叱吒風雲的男人,大概真的就會像地溝裡的老鼠一樣,獨自死在這陰暗角落還無人知悉。他身上的鞭傷太多,和平時的鞭打體罰不一樣,是真的用上狠勁能斷骨碎筋的那一種,若不是他本身的體質足夠強韌,大概還熬不到她找過來。這所代表的就是,她眼前的這個任務對象,在神殿已經沒有剩餘價值了。腦子亂糟糟的,她一時之間也變得有些舉棋不定。「為什麼不供出我?」在他醒來前已經徹底清潔過的傷口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她努力施展著目前這具身體能使用出來的最高級治癒術,儘管內心也不知道這般耗費活動所需的魔力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和其他意識體滲透神殿這麼久,該收集的情報其實都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除了那個身分可疑的最高行刑官和閉門不出的大祭司長外,整座神殿幾乎都被摸熟得猶如自家後院。就算像三號傀儡潭雅修女那樣被破壞,不過也就是回到本體的功夫而已,還能減少其他人的魔力負擔,就結果而言並不算太虧。「強上妳之後還把妳拉入牢獄,不覺得挺惡劣的嗎?」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用勉強已經能動的那隻手撫上少女白淨的臉龐,杜馬拇指一蹭,紅黑色的血跡就玷汙了那片雪色。想到自己曾對他說的話,夏洛特啞了一瞬,就感覺那隻大掌滑落到自己頸間。被勾著後頸貼上那充滿鐵鏽味的唇瓣時,雙眼緊閉的她原先還僵硬著要往後退,但後來不知怎麼地又忍下這種衝動,躊躇再三後仍舊沒有拒絕。約略是感受到她的猶豫,本來動作還算循規蹈矩的男人忽然就不滿地大力啃咬起她的下唇,長舌侵犯過來的動作粗暴而直白,吮吸間幾乎咬破她的唇瓣。血液的味道在嘴裡蔓延,但不是來自她,全是來自相貼的那兩片微涼薄唇。就算沒有主動迎合,她的舌頭也被緊緊纏繞著舔弄不放,緋紅的色澤悄然爬上了面頰,她的雙拳在自己膝蓋上握緊,顧忌著他身上其他傷口,並沒有隨意擅動。只是吮吻間的挑逗越來越情色纏綿,她被舔舐著口腔黏膜的每一吋,從牙齒到舌根都沒有放過,呼吸不受控制地一重,她雙目迷離地睜開眼,就對上面前一雙盈滿慾望的淺灰色眼瞳。這種目光她很熟悉,在被分配到這具傀儡裡面前,她也看過許多有著類似眼神的雄性。雖然不太想承認,但眼前這個被鞭打到不成人形的人類男性,似乎很奇異地讓她虛假的心臟重重一跳。她摸了摸胸口,懷疑是不是這個人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一眼看去像極屍人的慘樣成功勾起自己心中微妙的性癖。如果知道面前的小修女在思考些什麼,杜馬大概會直接掐斷她頸子送她回家。「知道我在被約斐爾大人鞭打時,心裡想的都是什麼嗎?」一吻結束,大掌卻沒有就此鬆開,手指揉捏著她圓潤的耳珠,男人將帶著血腥氣的吐息噴灑在她臉上,說話時好幾次含住了她的唇瓣。夏洛特沒有回應,她還在試圖分析自己好像有點變異的內心。「我在想,若是被這屈辱的頸鍊套在牆上的是妳,手裡執著鞭子的是我,那該會有多美好……」探出口腔的腥紅舌頭舔弄著少女柔軟的雙唇,曾經的行刑官副手說著變態無比的發言,一點也不介意會把目前唯一過來看望自己的屬下嚇跑。冷眼瞪向面前的男人,年輕的鐵修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該過來給這變態療傷。「大概是覺得我在鞭刑中勃起太噁心了,約斐爾大人後來完全沒有手下留情呢。」擒著一抹微笑示意她看向自己的下體,夏洛特低頭,當真看到本來治療時還一點跡象也沒有的那處正隆起一個明顯的鼓包。「您在我到來前還沒身亡真是奇蹟……」默默眨了眨眼,無語地抬頭望著敢用這副發情醜態對著最高行刑官的前任直屬上司,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吐槽。男人的回應是輕淺的一笑,配著那斜過半張俊臉的深刻鞭痕,看起來莫名的讓人心動。「吶,把那個給我吧,親愛的夏洛特?」猛地抓住鐵修女纖細的手臂,男人的手勁大到彷彿剛才的虛弱都是裝出來的,另一隻手繞到她腰後箝制著不讓抽身,宛如已經打定主意不接受任何拒絕的推託。夏洛特盯著面前那雙倒映著瘋狂的瞳孔,很快就聯想到農夫與蛇的故事。「妳的處女,現在就交給我。」百四十一、聖堂神使35(在牢房裡互相撫摸彼此的私密處)被強拉著拖進對方懷裡時,夏洛特還在猶豫。她足夠理智,知道女性代表貞潔的那一層膜對這座神殿的人來說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將珍貴到媲美性命的處女給了私相授受的騎士,潭雅也不會那麼順利勾引到一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對象。神殿裡還有其他適合攻略的聖職者,拋棄這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人之後,她就算重新轉換目標也還來得及。可透過相貼肌膚傳來的溫暖熨燙太過舒適,讓她遲遲下不了決定,尋思片刻也無法推開這個牢牢箝制住自己的男人。對方侵略性十足的舉措彷彿帶著某種吸引力,她沒有及時反抗,那雙傷痕累累的手就變本加厲地抓住了她,逼迫著按至早已勃起的胯部,底下的那團隆起隔著布料都能傳出燙手的溫度,她瑟縮了一下,徬徨無助的神情讓被剝奪了神殿職位的男人興奮到呼吸瞬間加粗。「親手幫我解開,然後,拿出來。」壓抑著亢奮的低語從耳邊傳來,她視線聚焦在他破裂的唇角,不知怎麼就被蠱惑了,雙手像擁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摸索間竟真的照著他的命令去行事。拉鍊被拉開的響聲在死寂的地牢裡很是清晰,可她還沒動手去把裡頭那物掏出,在解開束縛的那刻,yin靡的rou棍就因為過於精神啪地一聲飛快彈出,飽滿的龜頭擊打在她手背上,聲音響亮清脆得令人面紅耳赤。鐵修女細密的眼睫顫了顫,覺得自己被男人充分調教過的那處,因為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而正在擅自變得濕潤。「摸摸看吧,它可是因為妳才變成這樣的……」啞聲哄著因為方才粗暴的拉扯動作而跪坐到自己腿上的少女,杜馬低下頭,用薄唇摩娑起她胸前誘人的甜美曲線,只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跟羽毛一樣輕盈,就好像這純潔的少女真是落入人間的天使。美好得讓人想玷汙。美好得讓人想把她拖到最骯髒的深巷裡,用最汙穢罪惡的濁物澆淋得不堪入目。不知道眼前的變態上司心裡在想些什麼,手背擦碰著他帶有浮凸青筋的性器,從目前角度看不清下方景象的女孩嚥了口唾沫,小手一翻便鬼使神差地用指腹去感觸起他私密部位的形狀和熱度,柔嫩的掌心順著硬挺的莖身下滑,把皮膚上的皺摺拉平了,從頂端孔縫中滲出的男汁也被沾在手心,順著撫弄棒身的動作塗抹而開。和這座神殿被其他意識體盯上的優秀男性一樣,這人明明擁有如此猙獰傲人的尺寸,卻礙於教規至今只在她這個騙子身上得到性慾宣洩。這是一根乾淨又漂亮的,只在她的引誘下起了反應的roubang。出於某種莫名的心態,她交疊住十指,口乾舌燥地捋動起掌心的rou刃,用指腹去刮蹭上面佈滿的筋脈,把這本就嚇人的巨物硬是刺激得生生脹大了一圈。將臉貼在她胸前發出滿足的喟歎,杜馬攬過她纖細的腰肢,不顧她的微微掙動,像個色情狂一樣把臉埋在兩團渾圓的中央,一邊挺動起腰桿讓自己在她手心摩擦,一邊深深嗅聞起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淡體香。在她的背後,他的雙掌下挪,藉由隔著長裙猖狂地揉捏起柔嫩臀瓣的動作,順勢把自己手上殘留的血汙胡亂抹在鐵灰色的乾淨修女服上,充滿彈性的臀rou在他手中被大力掐握到變形兼或溢出指縫,在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的悶哼後,被激勵的他又轉移了目標,放肆地將大手從裙底鑽了進去。「哼嗯……!」敏感處被幾根手指狠狠刮搔著,儘管有底褲的保護,但那陷進rou縫裡的搶掠攻勢還是讓處於被動狀態的鐵修女雙頰酡紅,軟綿的胸部大力起伏著,正巧把乳尖遞入了眼前的惡狼口中。「和以前一樣……就算不是心甘情願,還是濕得這麼厲害呢……」含咬著送上門的乳rou,前任行刑官副手挑高一邊眉,在頂弄間發出含糊不清的笑聲,用另一隻手把緊貼著她私處的那層單薄布料拉開一道縫隙,輕佻的手指便繼續攻城掠地,把被體液染上晶瑩的花唇中央攪拌得發出咕啵水聲。「等一下……那裡、不要直接摸……!」呼吸有一瞬的凝滯,酥麻的電流從下身竄過,儘管因為不是真正的rou體而敏感度稍有降低,但是被人用這麼邪惡直白的手法玩弄下體,任何女性都會因此而慌然失措。可她的抗拒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修長的手指在嬌弱的花戶裡快速地挑動撥玩著,勾動間把幽徑刺激得一片泥濘,分泌出來的yin浪花蜜沾染得股間和大腿到處都是,還有一些順著重力搖搖欲墜地滴垂到他身上,把本就因為鞭打而破爛不堪的衣物浸溽得多了分yin穢氣味。「被手指姦yin就這麼舒服嗎……夏洛特……?」與她互相撫慰著彼此的性器,吮吸著嬌嫩的乳尖,他摳挖著溢出花蜜的水xue,不時動手褻玩那個作為她弱點的紅腫小rou核,把人弄得哼哀不斷地癱倒在自己懷裡,手上服侍的動作慢下來了都不知道。「呃啊……杜馬……大人……速度太快了……慢一點……」繃緊的纖腰敏感地一縮一縮,在有意的提醒下也不得不加大了握住粗壯陽具的力道,跪在男性懷裡的鐵修女晃動不斷地承受著下體那隻翻攪作惡的大手,眼角飛快地染上桃花色的迷人嫣紅。嚙咬著面前震顫亂晃的胸乳,杜馬忽然抬眼,清楚目睹了她臉上沒有任何掩藏的失神混亂,頭一次看到冷若冰山的鐵修女這麼動搖的表情,獲得極大成就感的男人嘴角一勾,曲起長指勾住她香yin氾濫的花xue,勾著這流水的嬌嫩便在驚叫聲中強硬把人曳到自己的roubang上方,絲毫不顧這樣的行徑對一個處女來說有多粗暴。「哈啊……請、輕些……杜馬大人……!」騷浪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澆在蓄勢待發的rou刃上,突如其來的暴行讓神識逐漸迷濛的少女驚醒了過來,也因為對方的干擾放開了握住他性器的雙手,為了穩住身形,她下意識就將手搭在對方寬闊的肩膀上,只是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似乎又被打開什麼奇怪的開關。「別那樣叫我,我已經沒有那個值得妳在呼喚名字時特意加上敬稱的職位了……」用令人寒毛直豎的溫柔口吻吐露著自己被褫奪高位的事實,男人伸出腥紅的舌,仰首舔上她透出細小汗珠的臉頰。「現在的我,不過就是個想在地牢裡幹到妳合不攏腿的男人罷了。」碩大的龜頭忽然從下方猛力上頂,在修女吃痛的哼咽聲中,寬厚的前端硬生生撐開了兩片盈潤的貝rou,在象徵純潔的處子之血沿著莖身流淌而下之際,重插到這個身體從未被開發到的脆弱深處。一百四十二、聖堂神使36(一時受誘便遭失身灌精的鐵修女)「哼嗯……!」下體瞬間被撐大到極限的侵入感讓少女僵著臉發出哼咽,盈潤的手指猛力從男人硬實的肩頭彎曲抓下,力道大得連指尖都白慘慘地失去血色。由於原本的衣物早在鞭刑中被抽打得破碎不堪,她的指甲即使修剪過,仍舊十分輕易地便在他佈滿鞭痕的手臂上留下紅艷艷的十道染血爪痕,指甲縫裡紅黑一片,全是從傷處刮下來的堆積血痂。才剛稍有癒合跡象的傷口再次被抓破,疊加上來的新傷沒有讓男人停手,反而是在這被她施加的刺激中更為興奮,毫無惻隱之心地剝奪了她等待適應入侵物的時間,杜馬扣住她的腰,不讓起身也不讓逃走,強硬地便把人往自己硬挺的roubang上大力撞去。被鞭打到破相的俊顏帶著扭曲的笑容,一眼看去就如同地獄裡爬出的惡鬼般駭人恐怖,殘忍地逼迫她把毀去了重要處女象徵的猙獰rou物吞得更深入全面,他誠摯地發出舒爽的喟歎,品嚐著性器艱難擠入蠕動xuerou的壓迫感,就算裡面緊到幾乎讓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夾斷也無所謂,畢竟一同傳來的還有無上的rou慾快感。摸索著找到她背後那兩個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腰窩,他使勁抓住那兩處在修女裙的遮擋下變得不明顯的凹陷,在要命快感的催促下,遵循原始本能地按著她迎合自己yin靡的交媾律動,胯骨固執地向上頂撞著,rou體啪啪聲不斷,鏈在頸上的那條鎖鏈也在大動作的挺腰侵犯間交擊出一連串嘈雜的金屬碰撞聲。「呃啊……哈……您究竟……在做什麼……!?」不管怎麼使勁拍打,抓在腰間的雙手都像鐵條一樣牢固地鎖住所有要推開他的行動,沒預料到這突然之間的出手,少女猝不及防就失去了作為女性聖職者最珍貴的純潔代表,繃緊的身體宛如再被隨意一撥就會應聲斷裂的弦,巴掌大的小臉蒼白一片,望向他的冰藍眼眸帶著錯愕和不敢置信。杜馬咧嘴笑了笑,腰肌用力一個猛挺,roubang哧的一下貫入緊窄的宮腔,裡頭的yin汁混合著血液被擠了出來,這般暴戾的動作讓身上的少女疼得倒抽一口氣,先前被手指玩弄到整個都快軟掉的小腰瞬間就繃直了,看來是真的感受到被破處的難受。「呵……除了cao妳,還會有其他答案嗎……?」用勃發的粗壯陽具繼續擴張著緊緻到不可思議的稚嫩花徑,即使有先前分泌出的豐沛yin液當作潤滑,但在被插入的一方變得全然抗拒起自己的狀況下,他的進入還是沒有想像中那麼順暢。儘管如此,青筋糾結的可怕巨物仍靠著天生的力量優勢強勢地頂開緊緊閉鎖的宮腔,兇悍地貫穿她體內的柔軟濕熱,灼燙的柱頭重重碾過層疊連密的褶皺,在對承受方來說鮮明到恐怖的磨擦感裡,他成功把她垂死作出的最後抵抗破壞得潰不成軍。她哼咽著失了身,豐滿的上圍起伏得厲害,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多挨了幾下深及子宮的重cao後,xiaoxue總算被強插出能讓roubang在裡頭順利抽送的通道,處子血混著騷液濕漉漉地染上白膩肥美的大腿內側,就像落在雪地裡的點點紅梅,美得令人幾乎屏息。「稍微有點過於天真了吶……憐憫是個好習慣,但怎麼就會單純到認為,我會僅僅滿足於讓妳替我手yin就結束呢……?」在少女吃痛的悶哼聲中用鋒利的犬齒咬上細嫩白皙的側頸,杜馬舔舐著舌下的肌膚,亢奮地感受從這裡傳出來的脆弱震顫。「我們正在做愛吶,夏洛特……一開始就說過,我想要的是妳的處女之身了吧……」摩娑著玲瓏有緻的腰際曲線,常年在刑訊室中摧毀過無數人信念的前任行刑官副手不無憐惜地出聲提醒著,喑啞的聲線中帶著一絲幾不可聞的玩味,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誤入險境又找不到出路的可憐孩子。「我說的可不是玩笑話,妳以為我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男人嗎?」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裡震驚地僵住,他低聲輕笑著,也沒再多說什麼令人費解的話。在他看不到角度驚異地瞪大雙眼,夏洛特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對方卻沒有給她窺視自己想法的機會,直接把她像個性愛娃娃一樣摁在胯上,用發情野獸一樣的姿態把她大開大合地幹了個痛快。把混濁的吐息噴灑在少女出了汗的頸間,杜馬抽動著鼻翼,深深痴迷於她身上散出的清淡汗香味。在接受完約斐爾大人慘烈的審訊,以為自己會就這樣在昏暗的地牢裡獨自斷氣前,他確實是後悔的。但後悔的不是與她私下發生關係,也不是在審問中沒有供出當夜在場的女性就是她,而是後悔自己沒有盡早對這孩子出手,把這極對自身胃口的冰霜之花關押到僅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牢房,為所欲為地調教成各種令人喜愛的悽慘模樣。不管是直接強暴她,還是誘哄得她對自己放下戒心後再透過暴虐的蹂躪方式親手打破這層信任,只要能讓這孩子冰冷的神情出現裂縫,露出底下的柔軟與無助,他的生理和精神層面就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滿足。而現在他的願望正在變成現實。這可是再怎麼研讀聖典,也無法從中得到的罪惡歡愉。「我把本應為了侍奉神靈而守護終生的貞潔獻給了妳,難道就不該從妳這裡得到同等的回報嗎……?」用溫柔的嗓音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情話,被潛藏在神殿多年的變態聖職者盯上的夏洛特頸上一陣刺痛,再次被吻住時,傳入口中的新鮮血腥味,讓她終於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從鐵籠中誤放出什麼披著人皮的兇猛惡獸。明明和她一樣有著人類的外表和樣貌,但根據眼前這男人做出來的種種表現,隱約可以發現他在人性上的缺陷,遠多於她這個被創造出來的虛假人格。長舌在柔軟的口腔裡盡情翻動攪弄著,將她的唇舌褻玩出不絕於耳的黏膩嘖嘖聲,杜馬津津有味地品嘗著混雜了少女鮮血的濕吻,將她口中那條粉嫩小舌拖曳到自己口中,用尖牙再度嚙咬出迷人的鐵鏽味,儘管他也知道這會使得對方疼痛難耐,但仍很享受這種會讓她受痛拍打自己的舉措。沒有因為這些可愛的小掙扎而停止侵犯她的節奏,他挺動起腰胯,把開拓得差不多的蜜xue蠻橫地cao出噗嗤噗嗤的強烈水聲,一邊把喉嚨深處溢出的甜美哀吟堵在她嘴裡,一邊將這吸引自己墮落的rou體隨心所欲地侵犯成自己roubang的形狀,捅弄間的力道極重,就差沒把底下兩個囊袋也一併擠入少女不久前還未經人事的幽xue。失去聖職者身分的男人就像被解開枷鎖的惡犬,注定被神殿放逐的他,如今就僅是個自私自利,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能夠在牢房裡毫無負擔地騙取喜愛對象貞潔的暴徒。「哼唔……呼……姆嗚……唔……!」嗚哀著被他同時侵占上下兩張小嘴,年輕的鐵修女被侵犯自己的人箝制著騎在他健壯的大腿上搖晃腰肢,被岔開的兩腿之間,花戶裡沿著roubang滑出的露珠正跟著飛濺的yin水一併浸染在對方濕溽的褲檔上,性器在陰道裡磨擦著發出劇烈的咕啾聲,聽得她頭皮發麻,神識都快要被扯成碎片。「被我強上過一次,就該明白男人這種生物有多恐怖啊……夏洛特修女,妳就是學不會、保持距離吶……!」猛力往上頂著腰桿,在幾乎癱軟成一灘水的嬌柔身體裡瘋狂抽送自己的性器,男人在少女被頂到斷斷續續的悶哼中大發慈悲地放開她的唇舌,壞心眼地任毫無防備的嬌吟迴盪在昏暗的牢獄之中。「咿……停下……哈啊……身體要變……奇怪了……這樣下去……不行……!」沒在第一時間注意到自己的唇舌重獲了自由,尚未來得及收斂的嬌媚喘息頓時便騷浪地響徹於冰冷的地牢空間內,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被roubang來回侵犯敏感部位的鐵修女隨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慌惑失措,卻早已攔不住發出去的情色呻吟。「啊啊,是嗎……?」舌頭如同爬上手背的毒蛇般肆意舔弄著她覆蓋在面上的手指,男人愉悅地笑出聲來,拖著她的腰惡狠狠地往自己上頂的性器撞去,過去至今積壓的邪惡慾望被全數釋放出來,不受控制地傾注在這具無辜的rou體上。「那就變得奇怪吧……從鋼鐵般高潔的處女,淪落到成為沒有我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專屬蕩婦……!」把自己的灼熱用最為兇猛的力勁發狠撞進快被頂弄到變形的宮腔,少女那悶在掌心裡的哼嗚啜泣並未引來施暴者的絲毫同情,而是讓底下的他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如癡如醉地扣著勾人的纖腰奮力幹了數百來下,將所有她能發出的高低哼哀,全數撕散成沒有實質意義的軟弱哀泣。在髒汙的審訊地牢內,不顧自己身上傷口嚴重的併裂出血,幾乎成了個血人的杜馬硬是把她猛cao到渾身顫抖,看著她用淚水的嬌美神情卑微地在自己懷裡洩了身,他重喘了一口氣,在強烈的中出慾望催使下,白濁精華也在同一時間激射而出,猛力擊打在震顫不斷的子宮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