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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腿将她的双腿挤开,全身压着她,热烈地吻着。“赵郎……”燕婉有些难以喘气,她的手向下伸去,摸着他的炽热替他纾解,可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赵庭之难耐地隔着布料磨蹭,在她耳边吹起:“你挺聪明啊,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话音刚落,赵庭之便将自己的热杵顶进了燕婉的窄道,二人皆是一声长叹。燕婉挂在他的身上上下耸动,断断续续勾引:“赵郎……若想知道……啊……婉儿……以后再告诉你……哈哈……啊哈……疼……”“只有疼才能让你记住这种感受!你这个妖精!”燕婉笑:“赵郎快些,jiejie要来了……”赵庭之没尽兴,但奈何时间紧急,就没憋着,拎起燕婉的双腿一夹释放在她的深处。二人匆匆收拾,胡夷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赵郎,我找不到啊……”燕婉没忍住笑了出来,下身的液体溢出,让她有些羞愤,她拧了拧赵庭之的胳膊,让他别再捉弄胡夷倩了。赵庭之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往屋里喊道:“没找到就算了!别找了,我走了,你们两个早先歇息吧。”燕婉微微屈膝:“赵郎慢走。”胡夷倩听见这声,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喊道:“赵郎,你一定要记得早些回来呀。”赵庭之骑上清路牵来的马匹,回头一看,是昏黄灯笼下,燕婉平静又捉摸不透的脸——神秘而美丽。挚友相邀论内闱<雨露均沾【后宅】(清梦压星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挚友相邀论内闱会试定在了明年春天三月,草长莺飞的好季节。这厢赵庭之在国子监里正埋头苦读,他花了些钱财问人买来了前些年科考的试题,一篇一篇策论写过去,有时还会同徐礼岸商量辩论。这一来二去,二人摸清了各自的性子。徐礼岸看好赵庭之精益求精,待人谦和的性子,赵庭之又欣赏徐礼岸豪放大气,不拘小节的气魄,变成了人尽皆知的好友知己。十日休沐,赵庭之邀请徐礼岸去家中小坐。徐礼岸也没有推辞,换了件衣袍便上了马车。胡夷倩和燕婉等在宅子门口,看见自家夫婿的马车便迎了上去。赵庭之下了马车,胡夷倩便黏上来:“赵郎前些日子就说了要来,可让妾身好等。”燕婉却不急着示好,只是向马车里下来的另外一人行礼:“公子好。”胡夷倩这才看见,奇怪地看向赵庭之:“这位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国子监同窗好友徐礼岸。这两位娘子是我的妾室,胡氏和燕氏。”三位见过礼,便进了屋。胡夷倩和燕婉早已备好了酒菜,也不妨碍他们讲话,就只斟酒夹菜,偶尔玩笑几句,增添了不少乐趣。酒过三巡,赵庭之歇下筷子,噙着笑对徐礼岸道:“礼岸,你此言差矣。君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你身是修了,但是你这连家都还没有,就像直接跳过去治国了?”辩论上,徐礼岸向来不是他的对手,他细细思忖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开口:“那赵兄有何高见啊?”赵庭之抬手虚虚点了点他:“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妻室可以先等等,等你金榜题名,觅得佳人更好。所以我觉得,倒是可以先纳个妾,体味个中滋味,于己于家都有好处不是?”徐礼岸淡淡一笑:“我可不像你,家中还有些资产。秦邛地处北地,不似南方繁华,我们家上面五代都是从军的,就出了我这么一个读书人。不怕你笑话,这纳妾于我而言也是比大的开销啊。”赵庭之点点头,脸上也没有嫌弃鄙夷之色:“如此说来,礼岸你未来的妻子可得选的好。”胡夷倩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对了,前些日子我与meimei参加京中闺秀们举办的赛诗会,看见一位娘子,那可真真是厉害的。”她瞥了眼身旁的燕婉,意味不明,“我们燕婉meimei也是可惜,就差了一点儿,一个字儿写错了。不然,我看着第一名应当是meimei拿的。”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这有怎么说?”“我打听,好像是魏府千金,就是官人您姨姐的小姑子。当真是才华横溢的。”胡夷倩说得眉飞色舞。“魏府?”徐礼岸沉吟,“是我们先生?”赵庭之点点头:“若是我姨姐的小姑子,那便是了。”徐礼岸失笑:“没想到你还有这层亲戚?”赵庭之叹道:“也不是很亲,千里迢迢来此,也就登门拜访了几次。”他转头又问,“那燕婉赛诗又是个什么情况?”胡夷倩示意让燕婉自己说。燕婉跪坐在席上,躬了躬身子:“就是闹着玩儿。”“闹着玩儿得了个榜眼?”燕婉笑了:“就是一个小娘子不懂规矩,分明不是她自己做的诗,我们给她指出来她还偏生说我们是嫉妒她。妾身实在气不过,便也写了首诗送上去。只是碰巧夺了第二。”写错一个字得了第二?赵庭之心里笑了:一个能写出夺第一诗句的人竟然会偏巧写错了字变成了第二?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这一路走来,赵庭之看到太多燕婉的心思与聪颖,他可不信,他知道她只是想给魏二小姐留面子,以备日后相处。燕婉的心思太缜密了,缜密到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世。徐礼岸听见这话惊讶地看了看燕婉,又看了看赵庭之,拱手道:“庭之的内眷倒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啊。”赵庭之笑着示意燕婉斟酒,他笑:“礼安兄要是羡慕,便自己加把劲儿啊,哈哈哈。”二人说笑间,已到了夜间,三人送走徐礼岸,胡夷倩便开始腻在赵庭之身边。赵庭之瞥了眼在身侧的燕婉不说话。胡夷倩揽着赵庭之的胳膊,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手臂赵庭之被磨得没了脾气,便去了胡夷倩的房里。燕婉福身送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屋。她遣退了老婆子和丫鬟,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个小锦囊——绣着精细的祥云纹,绫罗造就。她打开锦囊,倒出一枚小小的印章,上头刻着“国成”二字。燕婉将它攥在手心里,咬着唇不让泪落下。她又回来了,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京城。---胡夷倩与赵庭之昨日夜里闹得太晚,外头的婆子叫了好几声都没见醒转。倒是胡夷倩被慢慢叫醒,拍了拍伏在自己身上的赵庭之,轻声道:“官人,您要去国子监了。”赵庭之被叫醒,留在胡夷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