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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在国防大学就读的时光,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回忆往事是件奢侈而又拖沓的事情,谢光阴没有这种余裕,只会不断地往前走。

    但是[杨冕]掀开了她记忆的一角。

    杨冕这个名字,可以和谢光阴在国防大学念书时厌烦的一切都划上等号。

    她入学的第一天,指挥系主教学楼门前尚未更换的优秀毕业生榜单,第一名杨冕的名字格外显眼地占了整张海报四分之一的篇幅,有眼睛的都能看见。

    那时谢光阴差两个月满十八周岁,离家千里来首都上学,前半个月收到国防大校长的电话,邀请她做新生演讲。她自己不觉得什么,老朋友们却很激动,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改稿子,敦促她背稿子,提前熨好衣服,扣子都加固缝了一遍,但是开学那天,他们却因为非本校生不得进报告厅,只能在外面等着。

    那天的记忆很不好。报告厅太大,人又很多,中央空调开了等于没开,热的谢光阴背后全是汗,但是制服衬衣里里外外有三层,她一件都不能脱。她捏着的演讲稿纸张边缘被汗浸湿,软哒哒的,好不容易能上台演讲了,她全程低着头,因为不想让人看见她脸颊的汗水,还不能加快速度,因为学生演讲有时长限制,快了或慢了都会影响接下来的进程。

    活受罪地念完,麻着脸回席,她才掏出纸巾擦脸,还没擦完,台上主持人说到下面有请我系优秀毕业生杨冕同学发表演讲时,报告厅爆发出海水般的欢呼!

    那是完全不同于刚才沉闷气氛的热闹,谢光阴听着邻座女同学兴奋的喘息,还有前前后后的小声尖叫与议论,她心底那种对人世倦怠又不耐烦的观感,久违地苏醒了。

    她看向演讲台,出乎意料,走上台的青年并没有穿制服,只是一身军裤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方,虽然规整,但一定比谢光阴舒适。他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演讲稿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将它扔到了演讲台上,双手撑在演讲台两侧,说:这么热的天,就不为难学弟学妹们听我演讲了。我长话短说,早点结束。

    观众席再次爆发潮水般的欢呼,青年一直留到了报告厅活动结束,从后门离开时新生们纷纷跑向他,人群熙攘而过,在座椅间穿行,一不留神,撞掉了刚起身的谢光阴手里的演讲稿。

    那个杨冕居然是这个杨冕。谢光阴觉得非常荒诞。

    尤其当杨冕抬高她的臀部,手指插进她的yindao时。

    湿的真快。告诉你我的名字之后,你似乎兴奋起来了。是这样的嘴唇,在报告厅靠近话筒,心不在焉的,带着笑意的说着什么,那样放松自然,仿佛他之前的谢光阴演讲时的克制忍受是个笑话。

    窒息感如海水灌顶,几乎淹没了她。国防大的生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是谢光阴从不回忆,杨冕这个人也理应和那段记忆一样,只是存在在那里,不代表任何事物,也不能和任何特定的事物联系起来。

    刚才的挣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安定在缓慢稳定地发挥作用,谢光阴昏昏欲睡,声音也低了下来:你不该告诉我。

    即使困倦她也能感觉到身体的兴奋,yindao里面热乎乎水汪汪,软rou因为杨冕手指的戳弄而微微绞紧着,这种刺激感总会带来隐约的尿意,让人连脚趾都不自禁地抓着床单。

    她还没有习惯杨冕的身体,所以依旧很敏感。

    为什么?杨冕问,另一只手扯开谢光阴的病服上衣,揉按着她的胸,时而捻着粉嫩的乳粒,他指腹有枪茧,搓弄起rutou来有别样的粗糙刺激感,谢光阴低低喘了一声。

    为什么?杨冕又问了一遍。

    谢光阴有气无力:你应该安心做个符号。至少我能把你当个人看。

    杨冕嗤笑一声。

    他动作猛一用力,疼的谢光阴低叫出来。但是伴随着疼痛感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快感,yindao一收一放间忽然喷出大量水液,兴奋到里面的嫩rou都在饥渴地吸吮。

    水流到了大腿内侧,谢光阴动了动腿,却被杨冕直接抵开,正好卡住了手铐,谢光阴动弹不得,但因为姿势酸痛到开始发抖。

    松开她气都弱了。

    真不该问你,你嘴里从没好话。杨冕轻蔑道,扯下自己的内裤,这么容易敏感,你天生就该被cao死在男人的床上。反正你下半辈子也要被关起来,哪都不能去,不如现在学着伺候好我,以后也能少受罪。

    说完了没,说完就上,没说完就滚啊!

    他顶进来了,而谢光阴刚喊出来就被杨冕捂住了嘴。

    他挑着眉:你想被人听活春宫,我可不想。移开手,俯身亲着她的脸颊,再慢慢向下舔弄过脖颈,再到rufang。他动作轻柔,但是下身动作狂暴,尽数没进再浅浅抽出,尺寸让谢光阴吃不消,整个人在他怀里发着抖,却还在冷笑着:敢大白天轮jian别人,不敢让人听活春宫啊。

    因为被cao的太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自己没察觉到,杨冕却听出来了,他掐着她的腰,力道不变,却在她耳边轻声说:疼了?求我,我慢点。

    谢光阴不吭声,只是轻微地颤抖着,被杨冕猛cao的呼吸都断断续续,下面好痛,但是好舒服,水不断地流出来,床单都要湿了,rufang也被攥的好痛,但是越痛就越有种满足感涌现上来好奇怪,人是可以没有感情却照样能兴奋起来的物种吗?只要做的舒服,那么对方是不是自己爱的人都无所谓?

    杨冕碾着她的乳粒,说话。

    腿好酸,但是这种酸痛完全被zuoai的快感和痛感掩盖了,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着,强暴着,控制着。出于自尊,谢光阴还不能放弃这种羞耻感,所以快感显得格外悖德,而悖德感又加重了这份快感。

    但是杨冕却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正视自己。他要撕下谢光阴身上多余的羞耻感,就像撕下她的衣服,他要她承认来自自己的快乐,他要谢光阴的驯服。

    谢光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纯生理性泪水,她没有开口求饶,杨冕也没有放过她,又深又重地cao弄着,几乎要把谢光阴cao晕了。手铐与床角相撞,发出细碎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蒙蒙间,只有杨冕的脸格外清晰。

    这位师兄的相貌其实非常英挺俊美,不然谢光阴的大学女同学们也不至于那么痴迷他。谢光阴对人的外貌并没有强烈的感觉,长相就是长相,是人身上的一种特征,不值得为了这一特征而格外偏爱某个人。

    但是她还是记得,那个沉闷的开学日,青年上台,低头将演讲稿扔在台上,头发短短的露出光洁的额头,对着台下笑了一下。

    那样的记忆太模糊,就像掠过水面的倒影,只有在和杨冕的对视中,才逐渐显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