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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番外二:账本(5)完)h,产乳,吃奶caoxue

    

停岸(番外二:账本(5)完)h,产乳,吃奶caoxue



    衡月说完,林桁突然一言不发地扛着她的腿站直了身。

    衡月身体失衡,搭在少年肩上的小腿滑落至他的臂弯,还没回过神,就被少年炙热的身躯紧压在了门上。

    他身体前倾,球鞋鞋尖抵上木门,握着衡月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口,胯下硬挺的一团隔着裤子挤上她湿润的rouxue。

    粗糙的布料磨着嫩xue轻蹭了两下,艳红肥软的rou缝便缩动着咕叽吐出一股yin水来。

    衡月细细嘤咛一声,踩在地面的那只高跟靴被迫微微提起,湿软的rouxue贴在少年凸起一大包的裤裆上。

    林桁眨了眨汗湿的眼睛,拉下裤腰掏出roubang,托着衡月的臀将她抱起来,粗硬的rou茎抵上xue口,直挺挺一根硬如烧红的烙铁,无需伸手扶,也能稳稳翘立着。

    通红充血的guitou挤开湿热的rou缝,rou唇分开,柔软的鲜嫩蚌rou似的吸着他的性器。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急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神色克制地低下头,喉咙滚咽,将额头贴在了衡月脸上。

    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教堂里祈祷,他低喃道,jiejie,如果你等会觉得不舒服,就咬我.....

    少年缓缓闭了闭眼,声音低沉,打我骂我也行,我怕我收不住力......

    自从标记那日失控弄伤衡月之后,插入之前耐心地提醒一遍已经成了林桁zuoai时的必备流程。

    怎么咬?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性器,缩紧xue道夹了一下,调笑道,嗯......这样咬吗?

    这个年纪的Alpha哪里禁得住引诱,林桁的呼吸短暂地滞了一瞬,下一刻,硕大的guitou碾入xue口,撑平rou壁猛地顶了进去。

    突然被插入的饱胀快感叫衡月不由自主呻吟出声,xue道里的嫩rou条件反射地缠绕上来,蠕缩着去吸吮少年猛然没入体内的粗长rou根。

    两人好久没做,衡月那儿变得格外紧致,林桁被她夹着,耳根下青筋都冒了出来,一跳一跳,口中的喘息声都沉了两个调。

    他拉下衡月的抹胸长裙,露出两团雪白的乳rou,低下头伸出舌头急躁地舔了舔,又不知轻重咬上去,双臂托着衡月的腰臀,就这么一边吃着奶,一边收紧腰腹大力地猛cao起来。

    长腿松垮地盘上少年劲瘦的腰身,衡月搂住他的后颈,蹙眉低吟着道,乖仔,要掉下去了......唔......去床上......

    不会......少年含糊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他收紧手臂稳稳抱着衡月,不知餍足地道,先在这里做一次,再去床上.......

    结实的小腹啪啪撞上臀rou,衡月被他撞得腿根发颤,rouxue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她看林桁急切的模样,心道:他口中的一次,哪回只有一次那样简单。

    汗水从少年的额头滴在衡月胸口,他吸咬着衡月白腻的乳尖,手掌大力揉着她的臀rou。

    年久失修的门板被撞得发出异响,如果像他这样粗蛮地干上十分钟,门都要被他撞垮。

    但林桁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他饿得太狠,吃乳都吃得狼吞虎咽。

    咬着一边想着另一边,左边才吃了几口又心猿意马地去含被顶得摇晃的右乳,若不是抱着衡月腾不出手来,怕是恨不得把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吸进嘴里。

    衡月倒是空着手,但她却不肯帮他,林桁又啃又吸的,只舔着她一边她都有些受不了,若是一起吃进嘴里,她许是会叫得连门口过路的人都听得见。

    十七岁,许多这个年纪的Alpha连女人的身体都还没亲眼见过,林桁却已将吃乳caoxue体验过不知多少遍,舔乳的技巧娴熟得叫人惊叹。

    湿热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尖在敏感的乳晕上来回打圈,又上下地去挑弄红肿发硬的rutou,小小一粒在他口中颤巍巍地立着,时而还得被他含着用齿尖狠狠咬上一口。

    唇瓣含着乳尖提拉起来,听得衡月哭似的呻吟,又改回舌头去舔,口水打湿乳粒,吸得啧啧作响。

    实在叫衡月无法招架。

    轻点......别、别这么急......啊......衡月细声呻吟着,说不好是在制止他嘴上的动作还是胯下猛抽急顶的roubang,但却并不能阻止少年的动作。

    他大口将乳rou吃进嘴里,忽然含住乳尖狠狠一吸

    呃唔......一股电流过身似的酥麻自尾骨攀上头顶,衡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乳孔里被少年吸了出去,她仰高细颈,双腿夹紧少年的腰,指甲猛地抓过了他的背肌。

    数道红印骤显,很快便浸出了血痕。

    刺痛感唤醒意识,林桁停下动作,抬起头,缓缓吐出了被他咬得发肿的乳尖。

    细小的乳粒已经被少年吃得红肿不堪,他抿了抿口中腥甜的奶味,错愕地看着艳红乳尖上沾着的奶白液体,怔愣道,jiejie,你好像流乳汁了......

    明明还算正常的一句话,但从几乎不怎么在床上说浑话的林桁口中吐出不知怎么就情色感极重。

    浓白的奶水缓慢地从乳孔里泌出,挂在红肿的rutou上,林桁喉结滚动,托着衡月的臀,把粗长的rou茎从xue里慢慢抽出,等只剩guitou留在xue里时,又坏心眼地挺腰撞了回去。

    roubang深深没入,将衡月的肚皮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她身体一抖,乳汁便颤巍巍从奶尖上滴下来,摔在了她腹前。

    jiejie,你是不是怀宝宝......林桁话没说完,自己先否认了这个猜测。

    衡月四天前才结束生理期,他们这期间并没做过,不可能是因为怀孕。

    就算是,也没有这么快便产奶。

    衡月低头看去,换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下乳尖上流出的乳白色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的确一股奶味。

    她一直觉得近来胸口有些胀热,原以为是生理期的缘故,没想竟是产乳了。

    Omega未孕产乳并不稀奇,尤其是被标记过的Omega,一旦Alpha信息素注入过多,极易出现一些妊娠才有的反应。

    而林桁刚高考完那会儿,衡月白日夜里顺着他好长一段时间,厨房、浴缸、落地窗......几乎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事没事就在她腺体咬上一口。

    衡月抬眸看向林桁,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掌住他的后脑勺,挺胸将乳尖压在他唇上,怎么只看着,不喜欢吗?

    林桁咽了咽喉咙,......喜欢。

    怎么不喜欢。

    少年视线灼热得都要蹦出火星子了,他张嘴将乳首含进口中,小孩吃奶似的狠嘬了一口,抱着衡月往床上走了过去。

    -

    屋子里那张床被衡月叫作小床一点也不为过,几块薄木板搭成的床,上面铺上薄棉和擦洗得发白的凉席,林桁就在这上面从小睡到了大。

    床架子上罩了白蚊帐,林桁当初走得匆急,也没收起来,床里很干净。

    但林桁仍脱下短袖,把衣服铺在床上后,才将衡月放上去。

    少年的体格比她高大不少,可一件短袖仍只能供衡月躺个半身,柔顺的黑色长发披在身下,两条雪白的长腿明晃晃地搭在褐色竹席上,看起来和此处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明艳得晃眼。

    臀rou落在白色T恤上,腿间红艳的xue里还夹着半根狰狞粗壮的性器。

    衡月躺下后微微动了一下,她身体娇得很,这床铺比她想象中更加坚硬,硌得她骨头有些疼。

    她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的缘故,林桁肩背才长如白杨般直挺,不折不弯,仿佛在军队里锤炼过三年。

    林桁这张床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的人躺过,眼下他跪在衡月腿间,低头看着躺在上面的恒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十分虚幻的不实感。

    多年前的惊鸿一面让衡月成为了他心底不为人知的一束光,这束光照耀着他无畏地走向远方,而今又回到他生长的故里。

    幸福与不安交织紧缠,他急需一些刺激提醒他历经的真实。

    林桁挺腰把露出来的半根rou根撞回去,伸手握住衡月的乳根,缓慢用力地向上揉了一把,像是在挤她的奶。

    少年粗糙的掌纹擦过柔嫩的乳rou,很快便将皮肤磨红了一片,舒服又有些疼。

    他一边做着色情无比的动作,一边温柔地低声唤她,jiejie......

    嗯......衡月低低吸了口气,应他。

    他弯下腰,把从衡月乳rou里挤出的乳汁舔进嘴里,挺腰把粗壮挺长的狰狞roubang整根顶进衡月的xue中,roubang顶凸她的肚子,饱满的囊袋紧紧压在xue口,他抬起她的腰,含糊道,抱紧我......

    说罢,抽出性器,抬起她的腰,将guitou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抵上rou壁,猛地碾过rou褶顶了进去。

    粗硬的guitou狠重地碾过敏感点撞进zigong,床架子发出散架似的嘎吱晃动声,衡月弓起腰,rouxue绞紧cao入的性器,口中发出了半截近乎破碎的气音。

    林桁听不见似的,头埋在她胸口吃着乳,抬都没抬起来,但身下却是抽插得越来越快。

    头顶的床架晃得越来越厉害,林桁也充耳不闻,大有要把床干塌的架势。

    一般人在床上总会说些助兴的情趣话,但林桁不,他zuoai时几乎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怎么去干衡月腿间柔软紧热的roudong上,腰胯肌rou绷紧,撞得臀rou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自己的roubang凿进去嵌在衡月的xue里。

    他嘴里嘬吸着红硬的乳尖,牙齿啃咬着艳红的乳晕,咬得衡月受不了后就开始用力吸乳孔里的奶。

    他边吃乳边干,就连射精的时候也不肯停下来,一边抽动一边射,爽得直喘,连衡月的乳尖都含不住,像是要射死在她身上。

    信息素疯了般在房间里流窜,等缓过那一阵,又只管发了狠地吸她的乳汁,xue口流出的浓精被rou根磨成白沫,逼得衡月眼眶湿热,低低呜呜地呻吟着,腿根发颤,泪珠子直从眼尾往发间滚。

    手臂虚虚搭在他身上,哪里抱得住他。

    在一片yin浪的rou体拍打声中,床架子突然发出几声古怪的异响,床脚啪嚓一声断裂,床板斜着塌下一段,短暂地失重后,头顶的蚊帐晃悠悠兜头罩在了少年身上。

    林桁不管不顾,直到把攒了十多天的量,一滴不剩地上缴充公,灌进衡月的肚子里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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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最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衡月被林桁抱着坐进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浴桶里,在一片静谧的安稳中,听见他依旧纠结地询问着最初的、未能得到准确回答的问题。

    jiejie,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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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了更完了,谢谢姐妹们一路的支持,宝贝们亲亲

    ヾ(′`)?

    这番外写得我yuhuo大盛,话不多说,我看太太们的文去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