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其他小说 - 共犯关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瞧到腹部下接近耻骨,快要结痂的伤口,提起脚。

就这么一点点细微的摩擦声和风声,褚云舒竟迅速地捕捉到了。

他立刻挺直了腰,心甘情愿将伤口送到她的脚边,还贴心地说道:“已经不疼了。”

阮软感觉更不舒服了。

她要收回脚,却被褚云舒抓住了脚踝,他的手宛若钢爪,牢牢地箍住那软弱无力的踝骨。

一点点,往他身下不可忽视的地方挪。

“褚云舒!”她奋力挣扎,身子摇晃得如风中一棵小树。

这股劲风将她卷入黑暗的角落,吓得阮软花容失色,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

少女的小脚被他搁在半硬的yinjing上,褚云舒睁开眼,半乞半求道:“软软,帮帮我。”

“放开我!”她又挣了一下。

褚云舒倔强地仰视着她,不肯松手。

她扬起了手,触碰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不去,涨红了脸咒骂道:“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骂到头了,少年仍然不愿意放开她的脚。

阮软耐心渐无,更让她气愤的是。

那根半硬的东西不知觉间变直变长,硬到顶着她的脚心,濡湿了她的脚窝子。

“都是这样的禽兽!!”阮软一下失了耐心,五指握拳便朝他肩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还哭着,却不再骂人,咬着唇呜呜吸气。

砸了好一阵儿,她是眼儿红,手儿也红;他是肩膀痛,心头也痛。

能看不出来她是将对父亲的怒气也发泄到他身上来了吗?

他看得出来,故意让她捶让她砸,把她心里的气泄出来,兴许她会好受些。

等她终于打不动了,褚云舒才拖着两条跪到麻木的腿站了起来,他晃了晃,伸手向哭得跌在地上的阮软。

她现在脑子昏得很,一抽一噎的,眼尾红得惊人,绾好的头发也散了,难看得紧。

“我抱你回去?”

阮软使女儿性子,背过身,将自己蜷着,头埋在双臂之间,小肩膀一耸一耸。

瞧这个小可怜儿。

褚云舒轻笑,她怎么就这么招人怜爱。

“谁要你抱,把你的衣服穿上。”她说这话的时候,鼻音嗡嗡,活似一只被欺负了还不甘示弱露出两只小尖牙恐吓别人的小兽。

到底是在手心里长大的珍珠宝贝。

他只想低低叹声气,将她拢进怀里好生揉疼一番。

若当真如此,那他这张脸怕是会被她剜得明天见不了人。

从指缝间用余光瞥见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阮软搭着脑袋,鼓了鼓腮帮子,低低地冒出三个字:“滚出去。”

轻飘飘的,像是从地里钻出的一缕青烟似的。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从舌尖滚出最后一个字,身子陡然被另一个更温暖的胸膛拥住,他的衣服里带着风霜,呼出来的气轻轻拍打她的脖颈:“不滚。”

他亲亲她的额头,“你总是说谎,明明那么想让我留下来。”

“才没有!”

被戳穿了心事,阮软抬头怒瞪着他。

褚云舒但笑不语,笑眯眯的,两只眼睛配上那张嘴角总是翘起的嘴,真像讨厌的狐狸精。

“哼。”她理智回笼,双手抱胸,倨然道:“我留你下来做什么?”

少年还是笑,仿佛知道她心底里的所有小九九。

“我巴不得甩掉你这个麻烦鬼。”

她扬起头,打他身边走过,直往卧室而去。

褚云舒追上去,眼神追着她洁白小巧的脚,跟着她到卧室里。

一场大哭耗尽了她的力气,况且她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平时食量就小,被这样一饿又加上情绪的快速激荡。

头重脚轻,阮软一回到卧室便如滩烂泥似的陷进了床铺里,对褚云舒进她房间也睁只眼闭只眼的。

“累了?”他半跪在床前,小心翼翼拾起她的一双足,握在手心,顺着脚趾头慢慢往上吮。

她对那事提不起兴致,但又没力气踢开他,哼唧一声,闭上眼睛小憩。

她不喜欢触碰褚云舒的身体,却对褚云舒对她的身体有亲密接触不排斥。

慢慢地,她被他勾的休息不了,心里头像只猫儿在挠似的。

褚云舒听见她小喘气,丝毫不急,托着她的两只脚,又吮又吸,嘴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他就是故意要勾的她主动求他要。

然而,求欢没求到,倒是把她的肚子弄得咕咕叫。

“噗。”

由于手抖,原不慎删除,现改名,投过猪的姐妹儿们不要再浪费猪了~

chapter2苟且(h)<共犯关系(pluto)|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chapter2苟且(h)

“笑什么。”

阮软顺势去踢坐在地上的褚云舒:“再笑你就滚出去。”

她那点力气蚂蚁不如,但为了顺她的意,褚云舒便装作被她踢得不轻的样子。

往后一倒,求饶道:“软软别生气,哥哥再也不敢了。”

七尺高大的少年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像只刺猬似的。

大小姐不禁笑出声,这笑声稍纵即逝,但至少证明她心里的郁气已然出了大半。

即使有剩下的,不过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他总知道改如何慢慢哄的。

“让你惹我生气,哼。”她嘴里嘟囔着,慢慢翻了个面,将自己埋进丰厚的羽毯内。

褚云舒从地上爬起来,附到她耳边,温柔地问她:“听金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他本来只会舞刀弄枪的,但她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吃主食。

因她一句想吃他做的东西,他便洗手作羹汤。

只要他在家,她的饮食一向是他料理的。

阮软早就饿了,但他用那样和蔼亲近的语气跟她讲话,总是让她不自在。

于是,她偏过头,将褚云舒推开:“我什么都不想吃。”

说得有气无力,尾音仿佛坠了只石子,迅速地往下落去。

褚云舒摸摸她的头,起身离开。

直到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