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其他小说 - 共犯关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阮软xuerou收缩,褚云舒低低吐出一句脏话:“cao。”

迷迷糊糊的脑袋清明了些,阮软赶紧用手去推他:“你……你快拿出来,有人在叫我。”

少女说话软糯无辜,仿佛一只被他提住后颈子睁着玻璃球般的眼珠子求他放了的小狐狸。

褚云舒坏心骤起,抵着挺翘的小屁股在她体内旋转:“她又看不见……我在cao你。”

说着,他抽出roubang又缓缓地塞进去,诱哄道:“不用害怕,你直接回答她就行。”

阮软咬唇,扭头瞪他。

“你现在可威胁不到我。”他往前一撞,阮软身子也跟着晃动,嘴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极短的娇吟。

可能被顾憬听到了,传来一句比刚才更紧张的问话:“你怎么啦?软软。”

身后的混蛋一下比一下迅速地往她身体里插,他的耻骨不碰到臀部,发不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她恼怒地瞪始作俑者,却在满脸春色中,被那个笑嘻嘻的少年误认为某种欲求不满的信号。

“软软!你要是还不出声,我就撞门进来了啊!”

于是,狡黠的少年弯下腰,趴在她的背上,巨根一顶到底,浅浅地抽插:“哎哟哟,她要是进来了,看见我们这个样子。”

“阮软同学被她的哥哥插得腿都站不稳……”

他伸出舌头,舔着阮软白净的耳垂:“啧啧啧,怎么水越发多了?”

“你闭嘴!”阮软拿手推他,被褚云舒折在背后。

“告诉她,你没事……”

“软软!”门外还在喊。

阮软捏紧拳头,“顾憬,我没事……”

“我听见你屋里有声音,需要帮忙吗?”顾憬酒意未消,身上没什么力气,想着阮软都回答了,她也不必大惊小怪。

“不……需……要……”她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用了全部克制力。

褚云舒这个混蛋一直顶着她的软rou厮磨,若不是他提着她一只手臂,她恐怕会掉下去。

“哦。好吧。那我回去睡了啊。”

哒哒几声,对面嘭地关上了门。

阮软松了一口气。

“乖……”褚云舒弯着眸子,含着她的耳朵轻咬,“我要开始了哦…”

什么……什么开始?

然后,她感觉身体里的roubang慢慢退出去,褚云舒也从她背上离开,她望向镜子里。

褚云舒一边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他轻柔地将阮软的腰肢往下压,两颗丰满的rufang正好垂到梳妆台的木檐。

她来不及细想,甬道里被人突如其来地闯进来,像是一根巨棒要捅穿她。

xue水丰沛,巨棒翻江倒海之际,捣出许多水汁,有些甚至溅到了褚云舒的腹肌上。

和那些汗液混在一起,仿佛细小水流一样汇入两人黑压压的姌合处。

“呜呜……啊……呜…”

阮软两只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她透过泪水看着镜子里的她和褚云舒。

两个人都很热,身体上全是汗水,但明显褚云舒更热一些。

那些汗水从他剃得很短的寸头里往下流,流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再流过他的脸庞,流过他的喉结,胸肌,八块腹肌,一直流到她的xue口,合着他们性交的yin水,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这样想着,阮软绷着小腹又xiele。

她浑身哆嗦,五官皱在一起,抖着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啊……”

褚云舒料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又高潮,马铃口被yin水一冲刷,他又没刻意控制,一下子精意上脑。

他赶紧抓着yinjing往外撤,刚刚抽出来,一泡浓精射在了梳妆台上,有好几滴还溅到了阮软的手臂上。

“呼……”

这时候,屋外传来十二点的大本钟声。

阮软被cao得晕乎乎的,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他们好像做了三个多小时。

“喜欢吗?”褚云舒喘着粗气,亲她的脖子和肩膀。

“……”阮软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她腿有点软,底下疼肿疼肿的。

等她平复过来,她立刻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挥开趴在她身后的褚云舒。

褚云舒一时错愕。

她径直往浴室走去,褚云舒回过神来,捏住她的手腕:“软软?”

“走开。”阮软正眼看他。

若不是她眉梢尚带春色,两只雪白的胸乳还留着他用力捏过的指痕,他恐怕难以将她和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少女联系起来。

不过,他很快释怀。

似乎每一次,她都是这样。

“嗯。”他微笑道:“软软要去洗澡吗?我们一起洗啊。”

“不要。”她指着梳妆台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他跟着去看,再回过头,阮软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啊……果然和以前一样呢。”

褚云舒躺在床的右边,阮软背对着他躺在左边。

他不喜欢离她太远,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抱着她整个身子。

“回去。”阮软说道。

“晚上好冷。”褚云舒在黑暗中笑弯了眼睛,“我只有抱住meimei才不冷。”

“滚开…”

“看在哥哥刚刚那么卖力的份上,让哥哥抱抱。”

“……”他真是无赖极了,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沉默一会儿。

“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啊,我以为你没看见呢。”褚云舒话里透着愉悦:“原来软软这么关心我,我好开心。”

“……”阮软咬牙:“你死了算了。”

“我才不死,我要陪着我的软软一辈子。”他将头埋进阮软的脖子里撒娇。

头发茬子扎得阮软很不舒服,阮软嫌弃地把他的头拔出来,给了他一巴掌:“说正事!”

“父亲打的。”

“……”气压rou眼可见地低沉下去:“为什么?”

“嗯……”他迟疑不说。

“是不是因为我?”她沉声道:“宴席的事情。”

“你这三个月就是在养伤?”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来找她了,以他那狗皮膏药的秉性,别说三天,就是三个小时,只要他有空,都会来烦她。

“诶。”褚云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软软怎么这么聪明啊。”

“哥哥都没办法骗你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不过软软这么关心哥哥,真的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