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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狼虎京城。石桌上一盘势均力敌的棋,两方姿态不同丶但同样修长有力的手各执一子。棋子落在玉盘的声音平稳地响着,盘上局势变化万千,一度各占优势,最后则走向了和局。"左将军,见到师父了?"询问的,是个身着镶金云纹白服,挽着袖子收拾着残局的青年,他的眼宛若墨玉,发上的玉冠整齐地束着,坐姿端正,正是那被沐沐单方面逐出师门的慕容远。他的腰带系着一面青白玉牌,上头刻着一只极丑的金色双尾鱼,牌面很是光润,似乎是频繁摩娑的关系,那是他身为华容阁阁主的信物之一。说到这华容阁,其为慕容本家于民间的重要情报组织,手下及眼线来自各行各业,遍布整个北唐甚至北唐境外,主要做着皇室与江湖的生意,每代阁主都有着各自代表的异兽。那时结束十年学艺之期的他,即便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被他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师父赶回了家,道是等你有了出息,自然是有机会再见上面。。慕容远把这番话谨记在心,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师父偶尔会送来一些家常信件,那成了他向上的动力与臆想的来源,只要能爬到一定的高处丶只要拥有一定的身分地位,师父说不定也可以属于他。他花了三年,经历了不少脏污与龌龊,从少年蜕变成了青年,终于获得了本家与前任阁主的认可,负上阁主的重担。就任前夕,他收到了与师妹云游四海的师父寄来的信,上头说着不日将会到达京城,并附上了他在上一封信讨要的,师父亲手画的双尾鱼。那在外人眼里丑到至极的图像,成了他随身亲带的信物。总有一天,会从这图像,变成她本人站在他身旁的。现在,要待到那一天到来,似乎还有漫长的一段时间。毕竟他做了那么出格的事,趁着师父功力丧失,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把自己的jingye满满的灌注到她体内,这可比过去的一切误会都还要过分。不过——过分又如何?他还可以更过分一点。那时就不该为了压抑欲望出去练剑,进而给了她破绽逃跑。"——原来连阁主也见过了。"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急令唤回京城的季随云,身着深色常服,手腕处扣着一双精钢护腕,姿态慵懒的斜坐着,长发随意的披下,一手支颚一手把玩着棋罐里的黑子,温和舒展的眉眼看不出情绪,那子却在他指间一颗颗碎成细小颗粒。"刚好碰见,叙了点旧。"慕容远垂眼,把收好的棋一一放进棋罐。"叙旧啊,真令人称羡,她遇着本将时连看也不看,只管跑呢。"季随云意义不明的笑道,弯成月牙的绿眸光彩流窜,黑子碎在他手中,从颗粒进阶成了粉齑。"就算是当年与本将杠上时,她遇着本将可从来不跑的。"慕容远听到这话时,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被那双绿眸捕捉到了。"不过死而复生罢了,本将就是有意做点什么,依她那实力也不过是儿戏。"他话锋一转,似是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松了手让手里的黑末随风而去。"应许师父有她的考量,将军也请别再穷追不舍。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慕容远把盛满白棋的棋罐放回棋盘上,起了身做了个拱,便要离去。"阁主当真是打从心里,把她摆在师父的位置吗?"季随云径自倒起冷去的茶水,忽然问道。"…这是当然。""如此甚好。"*************某处。行走于沙漠,遇上马贼的骆驼商队,被一身微破黑袍,提着长剑,漫无目的乱走的破邪解救了。商队队长出来道谢,并询问他需要怎麽样的谢礼。"本公子迷路了。"甩去剑上沾着的血珠,破邪端着一张俊美冷酷的脸这麽说道。队长一脸朦逼,这里可是大汗荒漠的中央啊,能迷路迷来这里是什麽概念?***************************咱美人将军似乎知道了甚麽事情呢。让久违的破邪露个脸!哇嘎嘎,补更。第三十四章算帐(修)<穿书结局之后(NP)简体版(水母)|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十四章算帐(修)沐沐慢慢回过神来时,外头的天已是透上昏黄的光彩。撑起酸软的身体,裹着的宽大衣袍并不合身,随着她的动作滑了开去,露出底下的精彩。她呆呆低头一望,迷茫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满是斑驳的身子,眉角轻蹙。好多红点,蚊子吗?…为什么会有塞子堵在…那里——?……有什么被它堵在腹中…好难受。靠在壁上,她曲起腿,伸手想把那堵着的东西弄掉。然而,伸着的手尚未碰到,就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按下阻止了。"那药需要精水的浸透才能解,忍一忍。"凉薄的嗓音,轻柔的语调,沐沐眨眨眼,琥珀色的眸镜子似的印入了来人的样子。哇,好大一只白色蚊子。……咦?安子舟看沐沐望见他后便定格般的一动不动,面具后的眉头挑起。"发什么愣。"把端着的清粥搁在车厢内的小桌上,他替她理好衣服,拉平系紧,掩去下头的春光,揉了揉她的脸颊,姿态缱绻,淡蓝的眼含着餍足,静静地瞧她。沐沐又眨了眨眼,理智的光芒重新点缀上眼眸,记忆回笼。她哭着求安子舟慢一点丶她抱着安子舟喊着他的名字撒娇丶她骑在安子舟身上又吻又啃……那一声又一声,甜腻歪人的子舟,不断的在她脑中重播。真是他妈该死精彩的回忆。比她被两个不同的男人上了还精彩糟糕,稳稳的刷新了她的三观。沐沐脸一瞬间爆炸了,她举起颤颤的手指着安子舟,像个怒急攻心的老学究,只差下一秒没有吐出一口心头血。"你丶你这个——"她一惊一乍的样子逗笑了安子